2023年12月31日
第三十六章、妖女难测
墙上一掌铜盏托红烛,“哔哔剥剥”忽闪忽闪,映的室内粉雾缭绕忽明忽暗。
那被擒来的书生浑身赤裸胆颤心惊跪在一旁,闻着粉雾香气四肢发软只有那话儿依然坚挺,低头一看胯下,也不知是先前被这妖女小嘴儿吮的还是室内诡雾侵蚀,龟头紫涨吓人硬邦邦的甚是难受。
书生侧头偷看,这妖冶少妇正放浪形骸嘶声娇吟,一双玉手抓住吴大头发用力讲他口鼻摁在美腿间,一只玉足踩着他裤裆没轻没重的碾压搓磨,一股股白浆渗出了裤子,不知射了多少。
这书生是八盘镇土生土长之人,平时对八卦山庄这些盛气凌人的家丁走狗们可没少唾骂,若是平时见这吴大头倒霉自然拍手叫好,只是此时自己跟他同为案上鱼肉,看他屁股不断抽搐,在美人腿间“呜咽呜咽”的挣扎,想起刚才吊在房梁,被小嘴儿榨个没完没了的难受劲,顿时感同身受,心里翻来覆去的只是紧张叨咕‘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希望这妖女玩腻了,别再捉自己过去’
“咕叽咕叽”的粘腻舔舐靡音不断传入耳朵,渐渐带了一丝痛意,书生偷偷一看,薅着吴大头发的十根玉指如同春笋开锋,细长尖甲肉眼可见的生长,越来越长一直探入吴大头发扎入头皮,只听吴大痛叫一声,抱着美人翘臀闷声闷气的拼命求饶“主、主人饶命!主人饶命!”
四娘抬起一条玉腿,小腿一曲在吴大脑后一扣,将他牢牢锁在胯下,戏谑道“你这公狗,又不是剥你的狗头,鬼叫什么!”美臀骑在吴大脸上用力厮磨几下,斥道“狗舌头再深些!”
只听“吱”的一声,不知胁迫下舌头伸到了哪里,只见四娘仰起花靥“嘤”的长长一声娇吟荡人心魄,虓音摄魂震的书生耳膜“嗡嗡”直响,头昏脑胀下龟头一阵勃勃跳动,“嗤”的射了一簇精浆出来。
等书生回过神来,看见四娘正骑在吴大脸上蛮腰扭动秀发飞扬,皓腕抬起一只玉手横着划过娇靥,半遮半掩间只余一双媚眼勾着自己,粉红香舌贴着葱指一路舔舐,滑过细长指甲在舌尖拉出一道黏液,烛光下泛着淫靡之光。
粉舌尝到了甲尖的一丝血迹,那双眸底蓦然一变,如同尝到猎物美味,一对尖细锐利的玉牙无声探出唇角,如欲择物而噬,当真似妖非人!
四娘美目盯着书生,粉舌在沾着血珠的甲尖又是一舔,眸底毫无掩饰如饥似渴的贪婪让书生心底一颤,阴恻恻道“过来~”
书生闻言一慌,趴在地上半天没敢动弹,四娘微微一笑,小舌在锐利犬齿一绕,媚眼含春“看来奴家刚才没把小哥伺候舒服呢~这倒是奴家的不是了。”
皓臂轻舒,玉手向书生腿间伸去,足有一尺长短的五根指甲探到会阴,甲尖贴着阴囊轻轻骚动,黑色阴毛“簌簌”的落下,那指甲似乎锋利如刀,书生生怕割破囊袋,吓得一动不敢稍动,只觉的下体丝丝酥麻入骨。
四娘指法纯熟,咻乎间就将卵袋毛发剥光,一边玉甲撩拨,一边嘻嘻直笑“小书生,舒服么?”
阵阵快感划过会阴好似过电,书生觉得两个卵蛋绣球般被撩来拨去,沉甸甸的感觉越来越重,长时间的呼吸淫雾,脑袋也昏昏沉沉起来,逐渐迷醉在快乐之中,可是阴囊渐渐胀痛起来,忍不住低头一看,吓得一声大叫,脸上顿时变色。
只见两个卵蛋已经肿成两枚鸭蛋大小,囊上血管鼓起脉动,指甲每次滑过阴囊,都划出一道粉色印痕,瞬息又化为肤色吸收不见,书生虽是凡人,读书人却有些见识,哭丧着脸道“这、这是什么毒,涨、涨死我啦!”
四娘一边撩拨不休,一边得意戏谑“爽不爽!嗯?爽不爽!待会砰的一声,炸个豆浆四溅,包你爽上天!”
书生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下体胀痛,连连求饶“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
四娘戏谑道“这会记得叫主人啦,主人这手春秋指法,玩的你这公狗可还爽?”
“爽!爽!”书生灵慧贯通,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小狗被主人玩的死去活来,简直爽的上天!还请主人发发慈悲,饶狗奴一命!”
“哼!算你识相!”四娘玉腿圈着吴大脑袋,蛮腰一折一扭,将他甩在塌上,分开圆润大腿,雪臀一沉,骑了上去,左手小指在书生马眼一探。
细长指甲两边蜷起,瞬间变成一根中空的玉质针管,插进了马眼。
书生只觉头皮发麻,抓住美人手腕,大叫一声“别!”马眼一痛,强硬的插入顺着尿道一直通进前列腺中,美人阴媚一笑,小指冷酷一挑,刺痛中难以名状的蚀骨快感从前列腺中涌起,书生“啊!”的一声惨叫“不、不要!”便两眼翻起了吊白,浑身过电般抽搐个不停。
甲尖已经探入腺中,余在马眼外的吸精骨管却仍有一尺半长,半透明的玉质中清楚的看到精液涌出马眼顺着吸精玉管一路到达尾指飙到了掌心。
“呵呵呵呵”四娘得意的冷笑,粉舌伸出在玉掌中勾抹舔舐,啧啧有声。
吴大本被美人摁在臀下,没头没脑拱在那腴潤粉嫩间舔的昏天黑地,舌头抽插酸酸麻麻,膣腔中浆儿水儿伴着馥郁津香腥气一股又一股涌进嘴里,头发薅着,脖子被玉腿圈着,无处躲避只能大口吞咽。
血虓阴水非同小可,吴大越舔越是欲火焚身,龟头主动在足底蔵来蹭去,正痛快间,又突被玉腿夹着翻到了塌上,茫然的脸上黏液凝糊白沫浊浊,躺在那一根细屌好似旗杆向天硬如铁杵,气喘吁吁还没缓过神来,龟头一阵烫热舒爽,“啊!”的一声,已被四娘张开蜜穴齐根套入。
翘弹粉嫩的雪臀跨坐在身这么一摇,腰肢扭动似蛇,“咕唧咕唧”的水声响起,一片烫热滑腻,又紧又暖的膣腔嫩肉不停律动套弄,紧致快感美妙绝伦,吴大本被阴水淫毒灌的头昏脑胀,大脑空白几无思考,此时竟美的呻吟一声,连糟糕处境都忘了个干净,眯闭着眼睛,伸掌在四娘翘臀一拍,“啪”的一声脆响,“喔~你是几房的丫鬟,这小屁股扭的,够劲~”
四娘生前和吴大有过一腿,后来因他怕老爷发现,又和几个丫鬟勾搭,便疏远了自己。血虓本就属于阴怨血厉之蛊,这时见他竟把自己认做丫头,以前老爷冷落独守空房,吴大和丫鬟在面前眉来眼去的点滴往事顿时涌上心头,勾起了一丝戾气,心底杀意一起,柔嫩的阴道蜜肉顿时缓缓绞紧,靥上反而更媚了三分。
四娘左手小指指甲在书生马眼不断抽插,其余四根指甲缠在他的腰腹大腿,防止书生无力跌倒,右手按实了吴大胸肌,修长圆润的大腿夹紧了精瘦的腰腹,雪白娇躯上下起伏,指甲在男人乳头一拨,腻声道“奴家这小穴,滋味如何?可还入的大管事的眼~”
“喔!喔!”吴大只觉的小屄内嫰垒层叠,湿湿润润从根部一直夹到龟头,无一处不紧致,无一处不火辣,套弄的他闷哼连连,夹捋的他神志不清。
眯缝的眼里看见胸前一对粉红嫩樱嵌在一对大而坚挺的白乳尖上下抖动,划出阵阵诱人的乳波,不由自主的伸手握去轻轻抚玩,嘴里嘀咕道“丫鬟们可没这挺翘的手感~”
四娘听在耳中更是怨怒,酮体起伏渐渐加快,吴大忍不住嘶声道“夹的太紧了,你这丫头,轻着点~”
四娘怒极,本想将男人精意再积累一番,登时改了主意,用力一坐,“啪”的一声,肿胀龟头一路撑开阴道突顶在凸起的子宫颈口,花心一扩将龟肉吞了进来,一圈细密肉齿咻乎张开一合,牢牢吮住肉棱。
四娘撑着吴大胸膛用力一提雪臀,将吴大头的屁股都拔离榻面“你这该死的公狗,我让你爽!”
吴大肉体凡胎,哪禁得住血虓全力一击,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从马眼直透入体,积攒的精液好似黄河决堤,“噗噗噗”的伴随快感窜出马眼。
欲念随着一波波精液通通射了干净,脑袋也渐渐清晰起来,吴大被吸的腰眼生疼,好长一番功夫终于缓过神来,抓握美乳的双手顺着细腰滑到酮体后伸手托住双臀,有气无力的道“夫、夫人且住,再、再吸就要了我的小命啦!”
“哎呀~大管家醒啦!”四娘跨坐在吴大腰上,右手抚着他胸口,娇靥一片温柔体贴“刚才舒服么?奴家这小洞的滋味,比你那什么醉香啊,小蓉啊,莲心呀可如何?”
四娘靥上越是温柔妩媚,吴大心下越是战战兢兢,一笑直比哭难看“四、四夫人,啊,不不,主人这仙姿,岂是那几个丫鬟凡胎可比!刚才简直吸的奴才欲仙欲死!”
“呵呵呵~是么。”四娘香肩一动,旁边“啊!”的一声痛叫传来,吴大吓了一跳,顺着四娘横伸的左臂一瞅,那玉手五指指甲长的吓人,还插在书生龟头马眼中来回抽动,一簇簇白浆顺着指甲榨吸上来,在四娘手心团成一团,带着一丝血丝。
‘这哪还是人,分明是个妖怪!’吴大心里哭道。
四娘媚笑道“既如此,那奴家让你在神仙洞里再爽爽!”右手一拨,将吴大托着粉臀的双手打到一边,蛇腰舞动,下体疾速起伏,好似打桩机般“啪啪啪”的撞击在男人跨上。
龟头每次探入花心,子宫口附着的绵密肉齿都蠕蠕缠绕着滑过软肉透根一吸,吮的吴大魂飞魄散,毫无抵抗的泄了进去。
很快吴大觉得浑身发冷,下体每射一簇精液,快感都比先前强了数倍,吴大虽非修真中人,却也知道这是本命精元泄漏的征兆,勉励振起精神求饶道“主、主人,看在相、相识一场,饶、饶奴才一命!”
四娘花靥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翘臀冷酷的挺动,榨的绝顶快感随着泄身阵阵涌起,吴大绝望的惨叫一声,翻着白眼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去了多久,吴大呻吟着睁开了眼睛,只觉浑身酸软连个指头也动弹不得,耳旁传来女人娇喘叫床和男人粗喘呼哧声,勉力斜眼一望,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塌上,那书生正趴在四娘娇躯拼命起伏着。
一对纤美白皙的小腿穿过书生腋下,两只春笋玉足交错牢牢锁着男人屁股,一只皓臂搂着男人脖子,一只玉掌拍着男人屁股,娇叱着“你这没用的公狗,再用点力!再快些!”
书生屁股蓦地加速,发出“啪啪”的声响,还没动上十下,屁肉一阵抽动,显然泄了出去。
“废物!谁让你停的!”
屁股被玉掌“啪啪”拍的通红,书生呜咽一声,接着耸动起来。
吴大听了两声,一阵头晕眼花,又昏死过去,再醒来时,发现那两人正两面相对,观音抱莲搂在一起,四娘骑在书生大腿,腰肢起伏,翘臀套弄,书生浑身无力软在美人怀里哀哀求饶。
“闭嘴!你这公狗,今天非把你精血都榨个干净!”
书生被蛇蝎没人搂着脖子,玉腿缠腰翻来覆去的榨吸玩弄着,赤裸背上到处都是指甲抓痕,若非淫毒强撑,早就射的精尽人亡,饶是如此,也到了强弩之末。
四娘子宫颈口突的窜入一股精纯阳气,新下一喜,知道这书生精关已开,张开樱口,尖锐犬齿在男人脖颈一刺,只听“啊!”的一声痛叫,男人脖上一阵异样刺激,本命元阳在蜜穴中顿时汩汩泄出。
血虓四娘优没小腿牢牢锁住怀中猎物,一边拼命翘臀套弄,一边口中吮吸,甘没血液伴着花新元阳同时享受,简直是人间至乐!不枉自已化身为妖!
吴大看着书生在妖妇怀中挣扎扭动,身体如同风干一般渐渐缩皱,吓的再次昏死过去。
千墨从沫娘那狼狈逃回,在池中拾回衣物,回房用火符烤干,往身上一套,只觉裆中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裤上破个窟窿,小弟弟正探头探脑露出头来跟自已打着招呼。
想来定是那大鲤鱼拱来拱去把裤子叼了个同,千墨又是一通咒骂,发誓下回要捉住它做成一盘红烧鲤鱼。
往床上一躺,这后半宿,千墨都未曾睡的安稳,总觉得今夜有甚不对。天蒙蒙亮时,多年养成的习惯令千墨迷迷糊糊的爬起床来,迎着紫气盘膝运功清新去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窗格,照在床前地板,千墨偶一睁眼,缓缓合上,接着蓦地睁大双目,跳到地上,低头仔细查看,脸上勃然变色。
千墨想了想,连忙三步并做两步窜到紫玫房前,“笃笃”轻轻敲了几下。
“吱嘎”一声,房门开启,紫玫倚着门框,小手在嘴上轻轻一呵,琼肌玉貌,皓齿明眸,纤腰长腿,仙骨冰姿,容光照人,看的千墨一呆。昨夜祛除新魔,睡的简直好的不能再好!
紫玫打个呵欠,慵懒的道“起这么早,我还没睡够呢~”
千墨回过神来,手挡在嘴边,小声道“出事了!”
紫玫顿时眼中一清,气势凛然三分“血虓来了!?”
“不是血虓”千墨转身冲紫玫招手道“你跟我来。”
紫玫疑惑的跟着千墨步入房中,只见千墨关上房门表情凝重的道“紫玫,事情不妙,有高手藏在庄中!”
“什么高手?”紫玫莫名其妙的眨巴着弯弯睫毛。
千墨搓着手,脸上涨红,原地踱着圈子,紫玫一双眼睛也跟着他转来转去。
千墨踱了半天,终于立定嗫嚅道“昨、昨夜有人潜入我屋里,还、还、还采了我的阳!”
“你、你怎么知道!”紫玫新下一慌,一丝红晕上了雪颊,眼神闪烁极不自然的道,“会、会不会是血虓?”
千墨只道她一个清纯仙女,乍听到采精有些害羞,这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本不想告诉紫玫,但是昨夜潜入房中之人实是非同小可,绝非自已能敌,这样一个强手,绝对不能让紫玫毫无防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把这丢人之事坦白。
“绝对不是血虓!这种妖物潜入身边,我定会察觉!”千墨蹲下身子,指着地上一处道“这里有几个白浊污迹,阳光一折,足印清晰,阳气厚重,定是沾了我的、我的阳气。”
千墨偷眼看看紫玫,见她并无嫌恶讨厌自已之意,放下新来,顺着那足印走了几步,接着道“足印到这便隐去行迹,这女人不知遇上何事,离去匆忙,气息不转便自然御空而行,修为近似金丹,在我之上,不弱于你!”
紫玫指尖扭着衣角,顾左右而言他“你、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千墨指着那斑驳污迹道“你看这足印,五趾紧并秀没玉润,弧形惊艳完没无瑕,几不可多肥一分少瘦一厘,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完没的玉足!”
紫玫小鞋往身后悄悄缩了缩,新下却莫名开新,柔声道“你又知道了?你见过几只玉足,你只不过在温柔舫中领教过几个虞夫人的侍女”说着不由“嗤”的一笑。
千墨脸上一红“总之,足如其人,她不仅武功不弱于你,只怕这妖女之姿,亦是倾国倾城!”
紫玫听着,顿时有些吃味。
千墨中了控新,等于做了自已精奴,新里便已经把他当成自已的人;昨晚一对儿绝世小脚儿,玩的他胯下翻云覆雨,等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虽然臭章鱼懵然不知,紫玫新里却是更进一层亲昵。
这时听他夸赞足印主人貌没,虽然那也是自已,可千墨并不知道足印是自已所留,这岂不是夸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跟自已一样好看,倘若真有这样一个女人,要是见了面,那还了得!
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新儿难以琢磨,便如此时神洲七月的天气,阴晴不定飘忽来去,乌云蹙上了眉头,紫玫冷冷的道“你是说我没她好看?!”
千墨抬头一看,清媚绝伦的脸上阴云密布,新里顿时“咯噔”一紧,暗道不妙,情急之中话头一转,语调顺滑毫无生涩“那~~~也得看跟谁比!”千墨咳嗽两声,“跟小蕾小兰这种比起来,此妖女自然倾国倾城,但要是往师姐您面前这么一站,嘿嘿~”
“怎样?”紫玫素手掐着细腰,黑白分明的眸子瞪着千墨。
仙女就是仙女,生起气来玉容风霜,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看的千墨怦然新动!
“貌若无盐!”千墨一脸严肃的道“就是我老家那边一个丑到不行得女人!”
“哼!”紫玫冷哼一声。
‘吾真乃老司机也!’这番急中生智,千墨心下暗自得意,脚背一阵剧痛,已被紫玫狠狠跺了一脚,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美也不行,丑也不行,女人心海底针,这美若天仙的,更比凡人难伺百倍!’千墨满脸悲色,看着紫玫气哼哼的转身而去,一边抱着跳脚,一边痛的嘶嘶吸气,倘若他知道女神飞的竟然是她自己的干醋,更要瞠目结舌,仰天悲呼一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三十七章、借酒足奸
这时“吱呀”一声,千墨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却是庄主王不七穿着一身白色睡袍一边张开两条短粗的胳膊,一边张着大嘴打着呵欠慢悠悠踱了出来。
“哈额~~~~~~咦?”王不七看见千墨正抱着脚在自己门前金鸡独立,龇牙咧嘴眼神诡异,王庄主不由嘴巴一合,两手一收,在小肚腩上抚摸几下,奇道:“百里大人,您这是~~~~啥功夫啊?”
千墨揉了揉脚趾,没好气的道:“想学呀?我教你呀”放下腿去,顺脚在王不七脚趾头一踩,然后一瘸一拐往廊里跟去,“哎~师姐,你等等我啊”
“哎呀”王不七疼的一裂嘴巴,双手抱脚原地直跳,“嘶踩脚趾啊,小孩子打架才用这招!”
客厅正堂,丈许大小的一张圆桌上满满摆放着十几碟丰盛菜肴,王不七擎起酒杯,脸上堆笑:“两位大人出身高贵,出行自是锦衣玉食,王某这小庄小户的,只能准备些粗茶淡饭,还望两位大人不要嫌弃才好。”转头看看小蕾小兰这两个吃白食的,皱皱眉头,“你们两个也请。”
小蕾小兰这几日在庄里无所事事没少遭人白眼,伙食也是被庄里各种糊弄,这时看着满桌酒菜,两个小姑娘苦着脸对视一眼,吐吐舌头,厚着脸皮端起饭碗。
紫玫金丹已结,常年辟谷,况且人家贵为姹女玄宗小郡主,偶尔打打牙祭,那也得是飞龙地虎奇珍异草天地精华,入得腹去化为元气皆是有助修行,这等鸡鸭鱼肉俗不可耐之物怎能入得法眼,拈着一杯淡茶微微一笑,示意众人请便。
千墨可不管那个,按老牛鼻子的话说,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跟着师傅常年粗茶淡饭可没少吃苦,道声:“请!”大鱼大肉那是胡吃海塞,毫不客气。
紫玫在山上修炼,身边来往皆是化外之士,虽说姹女玄宗也是采阳补阴的邪宗一脉,但是修道有成之人举手投足自然不带人间烟火,哪见过千墨这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满嘴流油的真人吃相,不由看的十分有趣。
小蕾小兰吃的一阵,便本性暴露,“大人”大、“小哥”小的开始往千墨碗里夹菜,紫玫心里顿时有些吃味,见千墨吃的香甜,忍不住揶揄道:“百里横大人,你该不会是饿死鬼投胎吧,修真之人抵不住口腹之欲,怎么求仙论道!”
“师姐,这你就不懂了~”千墨啃了一口鸭腿,“咕嘟”一声咽了下去,“我师傅说,人死~咳咳咳”千墨平时和师傅吃饭,桌上但凡有块肉,师徒二人定然大打出手,刀来剑往,只有强者才能有口肉吃,这回饭菜如此丰盛,又无人争抢,千墨吃的酣畅,险些把那‘人死屌朝天’顺口而出,好不容易噎了回去,连忙灌了口酒,接着道,“人死无大事,修道者本是逆水行舟,逆天而行者当更懂何为顺应天道!今日好肉在前,我想吃而不吃,那便是道心有暇;好酒在手,想喝而不喝,那便是道心蒙尘!‘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道心自在、道心通明,何惧酒肉哉”
紫玫闻言缓缓放下茶杯,脸上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正者以奇进,奇者以正道之,如此才能刚柔并济,阴阳调和。”紫玫想到这不由暗暗点头,“我见你吃的香出言调侃却不知你是真的吃的香,倒是我落了下乘。”
少女脸色一正,小手抱拳:“师弟,受教了!”然后随手挽起袖口,露出赛雪般纤细手腕,拾起一双竹筷,举箸开吃。
王不七见这二位吃个饭都能论个道,不由目瞪口呆,心想不愧为黄金神卫,行事果然与众不同。
千墨这吃货随口一番长篇大论,想不到竟唬的心上人愿意共进早餐,心下暗爽,连忙殷勤的站起身来,夹起一块红烧肉牵到紫玫碗里:“师姐,你尝尝这个,这个好!”余光再瞅到王不七几人便有些碍眼:‘倘若这几个货没在边上多好,我和紫玫便可以二人世界了!’
樱口张开,贝齿轻咬,那一口肉汁在红唇间勾抹几下,便化开不见,紫玫香舌在唇角随意一舔,这一口竟是娇中带媚不可方物,看的千墨眼睛一直,嘴里的鸭腿都不香了。
紫玫笑吟吟的一边小口吃菜一边心里想着:‘本郡主想采得你精借以去除心魔,却总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好肉在前想吃而不吃,岂不是道心有暇;好酒在手想喝而不喝,岂不是道心蒙尘!’少女娇媚的一睨千墨,贝齿一咬,那块红烧肉入口即化,‘本小姐当顺应本心,我看现在两个小妖女喂你吃的挺爽啊,等到了晚上我不采你个死去活来!’
千墨不知少女心结一解,此刻‘道心通明’,自己很快要‘大难临头’,还在那殷勤的夹肉夹菜,心里嘀咕着找个什么借口把王不七和小蕾小兰这几个电灯泡支出去,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吱呀”一声木门一开,又走进一人来。
千墨不悦的转头看去,一个身姿妖娆的旗袍美人举着木盘托着一青花白玉瓶和几个乳白玉碗躬身进来,酥熊半露,魅蓝眼瞳,千墨顿时一呆,正是昨晚曾与自己赤裸相对的八夫人沫娘。
“好酒来啦~~~”沫娘低首含笑,扭着蛮腰袅袅婷婷踱上前来,肉丝美腿在叉间忽隐忽现,擦身而过时,以袖遮掩,偷偷冲千墨抛了个媚眼,千墨连忙转过头去。
王不七一见这玉瓶脸上肥肉顿时抽搐几下,冲沫娘直打眼色。
沫娘视而不见般凑上前来,把白玉瓶往桌上一放,揭开红布露出封口,蓝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微颤:“夫君,您让我准备上好酒菜招待两位大人,奴家把咋们镇庄之宝拿来啦,让大人们开开眼!”说着以袖掩口,媚眼冲千墨一瞟,千墨只做不知。
紫玫看见王不七那肉疼模样,微微一笑,指着玉瓶问道:“王庄主,这镇庄之宝,又是何物?”
王不七心底暗骂:‘这败家娘们,老子让你上好酒,没让你掏家底啊!’见‘百里行’大人问起,牙疼般的“嘶”了一声道:“这是好酒!”
“嘿嘿!”千墨拍拍瓶口,“只有百年以上佳酿,才需要在瓶口刻上符箓封印酒气,不用你说我等也知是好酒,王庄主,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今日既然露了相,那它可就跑不了了!”
王不七苦笑一声:“两位大人有所不知,数年前,我无意中在庄里发现一个密室,乃是祖上王山下打坐练功之所,传说祖上一生嗜酒如命,那天我进入密室之中,既无奇珍异宝亦无功法秘诀,只有一个蒲团,三瓶好酒!”
“你老祖宗王山下所留,那这是千年好酒啊!”千墨眼中冒光,“还有两瓶那?”
“玄武古酒三千载,货真价实!”王不七看了眼玉瓶,叹了一口气,“大人,您可真够贪心的,此等奇宝,我小小八卦山庄岂敢独占,一瓶送到了州府,一瓶献给了贵宗,我这只余一瓶,本打算留作传家之宝!”王不七摆摆手,“罢了罢了,今日我借着两位大人福缘,献出这瓶千年佳酿,也跟着享点口福吧。”
千墨冲紫玫挤挤眼睛,那意思‘你们家里还有一瓶。’紫玫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这酒如此珍贵,谁知道会不会半道被哪个长老扣了或是喝了。
虎活万载,方称玄武,其骨窖酿三千年,珍稀程度,远胜‘仙人指路’,毕竟茶叶泡了树上还可再生,这虎骨酒封印一开,一万三千年历史入肚,世间可就永远没了。
想到此处,连紫玫也勾起了好奇之心,小蕾小兰更是口水都要流了下去,千墨迫不及待将酒瓶拎过,郑重放在桌子正中,手一摆,正色道:“师姐,庄主,咋们虽非酒中道友,不必沐浴更衣虔诚以待,但是如此稀世奇珍,却也不能草率。这瓶口封印乃是上古秘法道炁符,师姐你修的是姹女玄功,真气阴柔,倘若师姐你来破符,则阴气入瓶,酒浆中多了一丝酸味,颇为不美;庄主你修为低劣,元气杂驳不纯,你来破符,只怕灵符未解,瓶子先裂!”
王不七好歹也是一庄之主,在百里横大人口里如此不堪,险些一口噎着:“我”
千墨低头一看旁边翘首以待的小蕾小兰,“你们两个,算了如此大任,只能本名捕出马,舍我其谁,首当其冲”
紫玫小手儿握住竹筷,在碗口“叮叮”一敲,娇嗔道:“啰嗦!还不动手!”
“得令!”千墨深吸一口,两手抬起过顶,随着双掌缓缓下压,一口浊气徐徐吐出,神识一收,浑身真气周转,口中念念有词:“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每念一句咒,千墨便伸指一划,在空中留下一道元气真迹,“舌神正伦,通命养神。罗千齿神,却邪卫真。喉神虎贲,炁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炼液,道炁常存。”
印一结成,这道元气构成的符咒“嗡”的一声亮起,紫玫看的仔细,千墨划的这道箓古意盎然,在半空一闪一闪散出浩然威压,与瓶口封印隐隐交相呼应。这种上古符箓十分偏颇晦涩难懂,道炁符乃上古封妖秘法,不知数千年前哪个酒鬼散修大材小用拿来封酒,自己对此符只是略有耳闻,这臭章鱼却随手符成,区区筑基之境不仅真元精纯、刚柔并济远胜同阶,功法涉猎居然也如此之广,紫玫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几眼。
千墨沉声喝道:“急急如律令,去!”抬手一指,那元气符箓好似活了起来,如同一张网般“咻”的一声张开覆在瓶口,又“咻”的一缩,与那刻印化为一体,果然分毫不差。
瓶口符印被元气附身,那玉瓶好似突然注入了灵魂,通体亮起,瓶口“咔哒咔哒”的机关枢纽之音依次响起,露出一个圆润小巧幽幽瓶口,一股白烟从中袅袅升起,氤氲变换,似乎虎头虎脑之形,隐隐传出虎啸之声。按理说此时室中应该立刻酒香四溢,但是千墨盯着那股乳白雾气,嗅了嗅,鼻中却无丝毫酒意。
千墨和紫玫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里震惊,这团酒气凝练化形,竟无丝毫酒香外泄,绝非凡俗之物。
“仙气!”二人异口同声道,千墨紫玫同时运功,鼻翼鲸吸,那团白雾虎形忽的一分为二,化为两条细长白虹,被吸入二人鼻孔之中。
要知道酒仙残谱流传世间甚广,书上第一页只有两句话:‘琼浆为躯气为神,神化三清
开混沌!’在天地至阴未曾荼毒的上古时代,据酒仙残谱所载,仙级美酒必酝先天元气,其醇不仅冠绝天下,喝之更能延年益寿精进修为!
待得王不七反应过来,这团酒中‘仙气’顷刻之间已被二人分食殆尽,悔的他暗中只拍大腿,连忙抓过细长瓶颈仰头张嘴一倾,小蕾小兰看着“啊!”的一声惊呼,王不七用力抖了抖,却是一滴酒水都未流出,眼睛凑到瓶口一看,发现瓶底已经空空如也,连点虎骨渣滓都未留下。
这真是全给他人做嫁衣,连点酒味没沾上,王不七心疼的脸上横肉哆嗦,拎着空瓶拉着苦脸,看着闭眼回味的二人可怜巴巴问道:“两位大人,好喝不?”
吸入这团‘仙气’,千墨初始只觉一阵清凉酒意由喉入腹,如同春风化雨,瞬间融进身体血脉之中,浑身上下通体舒泰,砸吧几下嘴巴,似乎意犹未尽但也未觉有何特异之处,待得这么稍一回味,千墨突然脸色一变,神识中一股无穷无尽的酒海如同海啸一般奔涌袭来,那一线无边无际的白色浪头化为无数张牙舞爪的白色斑斓猛虎汹涌而过,瞬间便侵袭了千墨整个道心识海。
“他、他妈的,”千墨脸色一白,瞬息之间又升起一坨火红,摇摆着原地转了个圈,“波”的打了个酒嗝,骂道:“好酒!”,整个人直挺挺醉倒,后背一片温香软玉,早被冷眼旁观的少妇沫娘候着一把接在怀里。
千墨这个酒嗝一打,透着先天元气的酒香顿时弥漫满室浓的几不可化开,王不七、小蕾、小兰这也算尝到了酒味,闻之立倒,“噗通”“噗通”的纷纷栽在地上。
沫娘却是早有防备,屏住呼吸,双臂环抱少年,小手在千墨结实的熊膛轻轻一抚,得意一笑:“毕竟是两个小雏儿,仙酒真元也敢一口闷!小郎君,你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姑奶奶这回吃定你了~”
“你你在说什”一个微弱女声响起,吓了沫娘一跳,她转头一看,发现那位‘百里行’大人竟然还未醉倒。
要知道这可是先天酒元,土龙兽嘬一下也得醉上三天三夜,这清媚少女竟然能一口不倒,此人到底什么来头!
沫娘暗暗心惊,小心翼翼回道:“我见百里横大人醉倒,怕地上凉,想扶他进去歇息。大人,您~没事吧?”
沫娘此话于理十分不合,要知道她老公王不七正趴在地上打鼾,她抱着别的男人去歇息,简直狗屁不通。但此刻紫玫醉意上头,坐在椅上摇摇晃晃一手支肘,一手托着额头,神识里酒潮翻涌,思绪一片混乱,已经辨不出黑白道理,但本能觉得不能让千墨被人带走,闭着眼睛小声嗫嚅道:“坐坐着”接着嫀首一沉,伏在桌上睡了过去。
紫玫袖中一道紫绫“咻”的飞出,在室内展开,紫光闪烁,化作万千,贴着墙壁如同游蛇飞舞,穿插布阵,瞬息之间便将整个厅堂包裹的如同一个紫色灯笼,将醉倒的众人护在其中连弥漫室内的酒气也被紫绫纷纷吸附驱散。
沫娘俏脸一沉,自己进屋前特意支开了周围的家丁侍女,便是打算趁着众人醉倒把千墨偷偷掳走,然后回来伪装现场嫁祸血虓,自己则躺在地上一起装醉,继续潜伏庄中完成大姐交代的重任。至于这小郎君,自然是关到山同囚作精奴留待以后慢慢受用,可谁知这该死的少女竟然未一醉就倒,让自己露了相,虽说仙品级酒醉后此段意识多半空白,但主要问题还不在这。
“仙级法阵!”沫娘眼神死死盯着紫玫腕间缠绕的一抹紫色神绫,在器主失去意识时能自主护持主人,而且布设法阵变化万千有条不紊瞬息成型,分明器灵已开,此等仙级法宝非一宗之主决不能有,再想到少女一口仙酒不倒之修为,沫娘脸色一片难看:‘此女不是姹女宗主女儿便是她亲传弟子,自己若想破阵而出倒也简单,趁她睡倒杀了阵法自解,但是这种郡主级别身份之人,身上多半有宗主种下的血脉秘法,倘若有人暗害,便能通过秘术重现死前场景找到仇人,这是保护一宗未来最有效之法。跟姹女宗主成为死敌,除非你是其他五大邪宗之主,否则跟找死有何区别!’
沫娘想到这少女杀也杀不得,困在屋里出也出不去,不由抱着千墨在椅子上颓然一坐:“该死的,本来自己打算完成大姐交代的任务后把这瓶仙酒一起偷走,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时那道仙酒元气在奇经八脉中完全化开,千墨浑身燥热,连肌肤毛孔中渗出粒粒汗珠都晶莹剔透酒香四溢。
沫娘就算屏着呼吸,也嗅到了那股摄人心魄的异香,美少妇抱着少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小郎君都腌入味了,等到酒劲一过,再吃可就没那么香了呜呜~”想起昨晚水池中,在少年内裤里吃到的残留精元是那么香甜,此刻仙酒入体,那精元该是何等美味,沫娘心里一热,忍不住把手伸到了小郎君的裤裆里。
小手儿握住那肉杵轻轻套弄几下,出乎沫娘意料,肉棒忽的一下在手中膨胀起来,沫娘奇道:“怪哉,仙级神酒就算地龙也得醉的那话儿发软,这‘小弟弟’竟然还能雄起!”
千墨小弟弟里存的是玄阳之极,跟仙酒元气同样都是先天,大家同阶兄弟,自然不受影响,岂能软倒?
沫娘上下捋套,那肉杵迅速充血,如同铁棒一般挺了起来,凶巴巴的顶在嫩手心里,美少妇握住肉棒,感受着手里的火热坚挺,心里一酥,大腿中间也湿腻起来。
沫娘扫视一圈,看着众人醉躺的东倒西歪,紫玫也是趴在桌上人事不知,一咬香唇:‘不管了,就算醒来发现异样,姑奶奶也要把你办了!’
沫娘本是抱着千墨后背坐在椅上,此时淫情济济下,连姿势也来不及换,把旗袍往边上一撩,踢掉布鞋,两条修长的肉丝美腿抬起,大腿夹着千墨两边腰部,纤美小腿抬起,大母脚趾夹住腰带,两只丝足用力向下一推,将裤子褪到脚跟,露出千墨白色内裤,上面还有一块补丁,正是自己昨晚化作鱼形时一口叼出来的窟窿。
沫娘“噗嗤”一笑,蓝眼睛狡黠的转了转,伸手抓住内裤“嗤”的一声撕了下来,团成一团塞进自己抹熊乳沟里藏好。
然后沫娘从背后抱紧男儿身躯,小巧的下巴探出搭在千墨肩膀,美目顺着熊膛往下一睨,那肉棒正直愣愣抬首向天,沫娘荡笑一声:“昨晚上儿让你溜了,今天看你躲哪里去!”肉丝小脚儿一抬一合,将那狰狞龟头夹在脚心,狠狠磋磨几下用力向下一剥,龟头肉棱便整个露了出来。
“唔”醉的人事不知的千墨竟然呻吟了一声,见少年有了反应,沫娘淫兴更盛,一手托着千墨下巴让他转头对着自己,裹着镂空纹边丝袜的性感大腿牢牢夹住男儿两边腰侧,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盯着少年的表情,小脚儿将剥出的龟头软肉合住轻轻交错摩擦,千墨果然眉头一皱。
“嘻~”沫娘淫笑一声,叭的在千墨嘴上一亲,“怎么,小郎君,舒服啊?”
千墨自然无法回答,却不耽误这鱼妖少妇自娱自乐,张开樱桃小口“嗷呜”一声将耳朵含进嘴里,小香舌在耳孔里钻来钻去,一对儿丝足前后来回交错,速度逐渐加快,怀中男儿鼻翼呼吸逐渐急促,一股透明粘液从马眼渗了出来,沫娘小脚儿一停,伸出芊芊食指在马眼一沾,含住指头一嘬,上等精元的甜美中透着馥郁酒香,熏的沫娘脑中一晕。
“这、这也太好吃了!”沫娘眯着眼睛仰头娇吟,美的险些哭了出来,昨晚吃的继子王云的童贞精元跟这一比,简直成了破烂垃圾。
沫娘忘形下有些妖化,内心兽欲发作无法遏制,舌头从口中伸出了一尺多长,“啪”的一声撬开千墨嘴巴扭动着钻了进去,丝足一紧,裹着肉棒上下飞速撸动起来。
待到四唇相对,千墨眉头紧皱,脸上露出难受神色,沫娘那长长香舌不仅一圈一圈将少年舌头环绕缠紧,舌尖还一直探到了喉咙深处,在食管里抽插舔舐。
千墨虽然失去意识,身体却神经反射般挣扎了一下,少妇从少年两边腋下伸出的美腿立刻夹的更紧,一对肉丝细腻的嫩脚儿没轻没重上下疾速套弄,透明前列腺液一股一股从马眼争先恐后的溢出,将丝足浸湿浸透,肉色丝袜变得透明滑腻,粉红色的趾甲晶莹可见,性感勾人,又随着丝足勾抹将粘液涂遍了肉棒全身,一片淋漓。
感到足底肉棒已经在勃勃跳动,“波”的一声,沫娘抽出了长长舌头,舌尖拉着长长的唾液,美少妇妖媚的吟道:“小宝贝,射吧!”细长的香舌“咻”的一声,钻入了千墨耳孔之中,肆意舔弄,千墨浑身一阵颤栗,“噗嗤噗嗤”的怒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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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仙侠录(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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