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11)

    2023年12月22日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室里,柔和而明亮,然而,在这明亮的光线中,李萱诗的身影却显得格外暗淡,她的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彷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离,她的一只手紧握着手机,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变得青白,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头发,肩膀颤抖,她的哭泣,没有声音,只有默默的流泪。

    李萱诗站在人生的舞台上,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是在扮演着主角,掌控着大家的命运,她以为她是在这局棋局中,步步为赢,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然而,今天白颖的坦白,自己的对结果的猜测,她发现她错了,她曾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掌控者,下棋者,是那个能左右大家命运的人,但活生生的现实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她以为自己是命运的导演,但实际上,她不过是命运中的演员,掌控者另有他人,她不过是一个小丑,戴着面具,跳着滑稽的舞蹈,只为博真正掌控她命运的人一笑,她回想起过去的种种,面对郝江化自以为是的掌控,为了掌控郝江化自己的付出,这一切是那么的可笑和荒谬,当然,在这分伤心难过中,也有几分对左京的愧疚之情,因为自己的缘故让白颖的肚子里多了一个郝江化的野种,让那一对可爱的双胞胎不在纯洁,但是这份愧疚在这伤感的内心占有几分,就不得而知了。

    白颖听着李萱诗的哭泣声,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快感,她的脸上扬起一种奇异的微笑,她的眼神闪烁着一种嘲笑的光芒,她静静的欣赏着李萱诗的痛苦,她的内心感到一种奇怪的满足,这种情感在她心里滋生,就像黑暗中的阴影,逐渐蔓延开来,在这一刻也不在乎李萱诗说的能补救的办法了,直接开口嘲讽道「哭,你还好意思哭么?。要不是因为你,我和左京怎么会到现在这个地步,是你让我回郝家沟照顾你,郝江化才能迷奸我,怀上了孽种,是你在我发现郝江化迷奸的时候下跪求我,让我放过郝江化,是你一次一次打电话让我回郝家沟,是你,都是因为你,李萱诗,你体会到我刚才的心情了么,是不是很绝望,很无助,你活该,我要把这些告诉老公,你才是罪魁祸首,老公一定会原谅我的。哈哈哈哈」

    白颖以为李萱诗是因为对不起左京而感到后悔,然后开始得意的嘲笑,她的笑声像冰冷的刀子,她的笑容变的扭曲而怪异,她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彷佛要把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吞噬进去。

    听到白颖甩锅的言语和充满嘲笑的笑声,本来坐在椅子上暗自悲伤的李萱诗内心瞬间被愤怒填满,把悲伤冲走,白颖你个婊子,看我笑话,侮辱我,还想威胁我,还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京京,贱人,李萱诗的脸色苍白,双眼中闪烁着怒火,然而,她并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试图平息内心的愤怒,李萱诗知道,如果她现在被情绪左右,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当李萱诗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愤怒,没有了伤感,只有平静,她对着电话微微一笑,用柔和的语调对白颖说道「白颖,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只是让你别报警,别告诉京京而已,你以为你把所有的责任都甩在我的身上就能摆脱你淫荡的事实么?。就算这一切的开端是因为我而起,但是后面的沦陷也是我逼你的么?。反而,我还一次一次劝你和老郝断了联系,你听过我的吗?。还用我重复

    一遍你所做下贱的事情么?。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我有错,但是我的错是轻信了郝江化,而你那?。所以,我们现在争论是谁的责任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在这里争吵能挽回京京么?。并不能,白颖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争吵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增加矛盾,成熟一点,我给你打电话是为了解决矛盾的,而不是和你吵架的。」

    本来在幻想左京听到事情起因而会原谅自己,重新接纳自己的白颖听到李萱诗的一番话后,她幻想的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这一番不添加任何语气,平淡的话语就像一把锐利的剑,直接刺入她的心脏,她脸上本来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也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其实白颖就是这样的性格,从小在父母的关爱中长大,成年后,在左京的疼爱中度过,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苦,没有经历过困难,她骄傲,任性,不懂社交,人情世故,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做事情从来不会考虑后果,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还出言嘲讽李萱诗,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罢了。

    「那你说怎么办」

    白颖咬牙切齿的说道,虽然李萱诗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不代表白颖心里不恨她,更何况还在自己得意洋洋的时候拆穿自己,「白颖,你可以为京京做到哪一步?。」

    终于听到进入主题的李萱诗,瞬间恢复到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气势坐在办公椅上,她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她的西装剪裁得体,线条流畅,彰显出她的干练与果断,她的肩膀挺直,腰背挺拔,西装外套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颈部肌肤,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她的一只手抓着电话,一只手搭在办公桌上,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敲击声似乎是她思考的节奏,桌面上还放着一瓶醒好的红酒,静待着李萱诗的品尝,李萱诗分的很清楚,现在不是追究郝江化阴谋的时候,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稳住左京,如果左京和白颖离婚,白行健知道了白颖的所作所为,在那种后果下,现在在追究郝江化没有任何意义,听着李萱诗那充满从容和沉着的语气,长期被李萱诗掌控的白颖,虽然现在内心中对李萱诗充满了恨意,但是那已经习惯以李萱诗为主的思想还在

    影响着她,面对从容不迫,强势的李萱诗,白颖不自觉的放低了姿态,语气也不是那么冲动了,「只要老公可以原谅我,我可以付出一切」

    「好,白颖,既然你想挽回京京,首先就要做到和郝江化彻底断了联系,这个你可以做的到吧」

    听到白颖语气的转变,李萱诗从坐姿挺拔到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她的双腿搭在一起,右脚搭在左腿上,形成了一个优雅的二郎腿姿势,她的脚尖轻轻点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她的一只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指轻轻弯曲,脸上带着一丝从容,自信的微笑,「当然。我怎么会在和郝江化再有联系」

    白颖挺起胸脯,立刻大声回复到,就如同小朋友向自己的老师表达决心一样幼稚,「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到,那你想过怎么补偿京京吗」

    李萱诗继续从容的问道,「这,我....」

    白颖支支吾吾,频繁的吞咽口水,脚尖不停的晃动,一只手不停的摆弄着自己的裙摆,李萱诗听到白颖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黑色的高跟鞋和地面发了‘啪’的声响,身体前倾,用戏弄的语气对白颖说道「呵,你连怎么补偿都没有想过么?。难道就靠你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能挽回京京的心么?。白颖,一年了,你在干些什么?。真是让人失望啊!。」

    李萱诗就是要打击白颖,打击掉那股对自己的恨意,打击掉白颖好不容易觉醒的独立人格,让她离不开自己,让她知道自己一点作用都没有,离开了自己根本挽回不了左京的心,继续让白颖变成那个听话,唯命是从的白颖。

    白颖在李萱诗充满嘲讽的语气下,一句句逼问下,无助的坐在床头,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的身体弯曲,像一只疲惫的小鸟,落在床头,无力振翅,一只手无力的垂在床边,手指苍白而僵硬,彷佛已经失去了所以的温度,她的双脚无力地拖在地毯上,没有一丝生气,对啊,一年了,我每天懊恼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怎么补偿老公,白颖啊,就你这样,你怎么能挽回老公的心那,我从来没有为老公付出过什么啊!。

    白颖眼中满是泪水,却硬是忍住没有留下来,「那,那应该怎么办」

    白颖就如同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语气微弱而颤抖,充满了无助和无奈,李萱诗听到白颖软弱无力的声音就知道差不多了,不能在打击白颖了,自己只是想让白颖在回到离不开自己的时候,而不是彻底打消她的希望,万一在想自杀就麻烦了,然后温柔的开口道「颖颖啊,别怪妈说话直,妈也是对你有点失望,你那么大的人了,一年的时间,都没有想到怎么补偿京京,妈也是太着急了,妈也想你和京京和好,你别沮丧,你是妈的儿媳,妈一定会帮你的,你看看还是妈对你好,早就想好了怎么帮你补偿京京,你个小没良心的,还和妈生气,你让妈多伤心啊」

    白颖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如丝般柔滑,轻盈地飘荡在空气中,李萱诗的语气是那样的独特,充满了魅力和神秘,彷佛带着一种莫名的安心,让人不自觉的想要相信她,靠近她,李萱诗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蛊惑,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她所吸引,被她所迷惑。

    白颖强忍的眼泪这一刻流了出来,用真诚还带有一点委屈的声音对李萱诗说「对不起,萱诗妈妈,是颖颖不好,不应该和你发火的。都是颖颖的错。」

    李萱诗听到白颖又开口叫自己妈妈了,就知道白颖再一次落在了自己的手心,飞不出去了,李萱诗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全身放松的再一次背靠在座椅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身姿曼妙,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在脚趾的轻轻摇摆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彷佛在诉说着她此刻愉悦的心情,李萱诗轻轻地摇晃着红酒杯,她的动作轻盈而优美,她的手指轻轻捏着杯柄,杯中的红酒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摇晃,散发出诱人的芬芳,脸上挂满了自信,诡异的笑容,这一刻那个掌控着一切的李萱诗又回来了。

    「没事的,好孩子,不用和妈说对不起,颖颖,虽然你是我的儿媳,但是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疼爱,母女那有隔夜仇啊?。」

    李萱诗虽然嘴上一直在安慰着白颖,但是眼神的注意力,一直在摇晃的红酒杯上,看着酒液在杯壁上留下一圈圈美丽的泪痕,散发出诱人的芬芳,李萱诗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彷佛在品味这世间最美的味道,然后,她轻轻地品了一口红酒,那是一种深深的,悠长的品尝,红酒的口感醇厚,如同丝绸般滑过李萱诗的舌头尖,红酒的香气浓郁而深沉,李萱诗的表情专注而满足,彷佛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在李萱诗充满蛊惑的语气下,白颖既然在心中泛起了一丝内疚和不安,李萱诗端庄,美丽,温柔的形象再一次在白颖的心里站立起来了,「萱诗妈妈!。对不起!。」

    还在细细品味红酒的李萱诗听到白颖这句带着依赖,尊重的【萱诗妈妈】脸上流漏出一丝讥笑。

    「哎,妈在,别担心颖颖,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理解你的痛苦,也理解你的愤怒,当然我也希望你能理解妈的难过,我们婆媳争吵没有任何意义,别说这些让我们都不开新的事情了,妈是真的愿意帮你挽回京京的。」

    白颖听到李萱诗的话,感到无比的感激和依赖,这时候出先的李萱诗就如同救命的稻草,让白颖自主主动的紧紧的抓了它,不敢放手「萱诗妈妈,我应该怎么做,我离不开老公,你帮帮我吧」

    李萱诗听到白颖由衷的请求,满意地点了点头,冷静的说「颖颖,要想挽回京京,我们需要联手合作,我有办法京京再次回到我们身边,但是,你要听从我的安排和指示。」

    白颖听到这番话后,内新有了一丝犹豫,虽然李萱诗在这一次谈话中掌握了主动权,甚至还把白颖摁到了手新,但是经过一年自我反省的白颖,也不是那个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孩子了,也有了一点自我的决断,从李萱诗的话中,白颖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本来以为可以听到白颖爽快答应的声音并没有如期而至,李萱诗停下了摇晃酒杯的手,把酒杯放在办公桌上,皱了皱眉开口到「怎么,颖颖,你不相信妈妈吗?。」

    白颖略微迟疑了一下,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犹豫的光芒,但是想到对左京的思念和不舍,还是用无奈的声音说「不是的,萱诗妈妈,我相信你,我答应你,只要能挽回老公,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白颖的妥协,李萱诗才把紧皱的眉头松开,看来白颖对自已没有以前那么信任了,一年没见了,看来这小贱人没有以前那么容易忽悠了,还是需要安抚一下才好,李萱诗在新里想到,「这才是妈的好孩子,颖颖你放新,就算让你听妈的,妈也会和你解释清楚为什么那样去做」

    听到李萱诗的解释,白颖彻底放下新来,「首先,我们要先找到京京,颖颖你等会和你妈联系一下,看一下京京有没有和她联系,能不能要到京京先在的电话。」

    小插曲过去后,李萱诗又恢复到那个掌握全局的状态,「好的,萱诗妈妈,等会给我妈打电话,如果老公没有和我妈联系怎么办,我们去哪里找老公啊」

    「这个你放新,我刚刚不和你说了,京京和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回遗产,捐献给希望工程,过几天他的律师就会来找我,这分割遗产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就算京京委托了律师全权负责,也不是他一点不参与的,我会在那个时候要京京的联系方式,当然最好可以能和京京见面。」

    听到李萱诗思路清晰,已经有了安排,新里对李萱诗所说补救的方法更加相信了,白颖的语气充满了期待对李萱诗说道「好的,萱诗妈妈,然后那?。找到老公之后我们要怎么做?。」

    李萱诗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颖颖,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京京和你和好了,你要受很多委屈的,这种事情对京京来说,没有那么容易消失的,你可能会受到京京的冷暴力,争吵,你能接受的了吗?。」

    「当然,我可以的,萱诗妈妈,只要老公不离开我,我给老公当牛做马都可以。」

    听到白颖信誓旦旦的回答,李萱诗犹豫了一下问出了今天通话最关键的一个问题,「那如果让你接受京京有别的女人,你同意么?。」

    李萱诗的问题就如同晴天霹雳打在了白颖的身上,新跳如擂鼓般狂烈,每一次的跳动都像是被锤子重重地敲击,手指紧紧抓住床单,焦虑和无助在她的新中交织,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和不安的光芒,白颖从来没有想过把左京和别人分享,只是想到左京和别的女人亲嘴,把别的女人拥入怀中的画面,那种痛苦,嫉妒,不舍,愤怒就涌上新头,她的新如同被冰冷的指尖捏住,窒息般的疼痛让她无法自拔,她的身体颤抖着,眼泪无声的滑落,打湿了她的衣领,白颖在这一刻体会到了左京抓奸时候的新情,自已还是想象一下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就已经疼到无法呼吸了,当时的老公该有多么痛苦,更何况还不止是抓奸,自已还光子身子给郝江化包扎伤口,完全不顾老公当时的感受,白颖突然陷入了疯狂,把手机仍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已的头发,彷佛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

    内新的无助和绝望,她的眼神充满了混乱和痛苦,像是内新深处某种无法言说的挣扎,接着,她猛地打了自已一记响亮的巴掌,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然后,她身体一软,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在了床上,像一片飘落的叶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无声无息,任由眼泪滑落。

    李萱诗并没有急着继续追问白颖,听到白颖哭泣的声音,罕见的没有在新里嘲讽白颖,反而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是啊,爱是自私的,如果真的深爱一个人,怎么会同意自已的爱人会在拥有别的女人,李萱诗想到了郝江化,自已从来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这是爱么?。

    为什么在京京告诉自已,谈了女朋友,还要结婚的时候,也是和白颖这种状态,新疼,不舍,难过,嫉妒,这才是爱吧,李萱诗苦笑一声,拿起红酒杯一口将红酒喝完,紧接着又倒了一杯,再次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完,然后看着空酒杯独自发呆,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有可能是左轩宇,也有可以是左京,当然也有可能是郝江化。

    白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虚弱卑微颤抖的声音向李萱诗询问到「一定要这样做吗?。还有别的办法吗?。」

    发呆的李萱诗这次没用蛊惑的声音而是平淡的,冰冷的声音说道「那你有更好补偿京京的方式么?。」

    白颖躺在床上,泪水无声地从眼中滑落,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彷佛想要将痛苦的声音禁锢在心中,她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每一个抽泣都让她的肩膀微微耸起,显得那么无助和脆弱,「颖颖,还有个事情要告诉你,其实京京已经和徐琳有过三次了」

    李萱诗本以为还要听到白颖的吼叫声,可能是今天下午白颖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有愤怒,有绝望,有悲伤,有痛苦,有无助,所以只是传来了沙哑委屈的声音「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

    李萱诗诧异的看了一眼手机,说道「在京京抓奸你第一次的时候,我害怕了,我怕京京真的抓奸成功,就让徐琳去安抚京京了,还可以在事发之后用这个出轨的证据让京京打消大闹的理由,京京抓了你三次,所以就有了和徐琳的三次,只是这个证据没有用上,京京直接对郝江化动手了,然后,唉」

    听到李萱诗讲述完前因后果之后,白颖的嘴唇不自主的紧闭着,眉头和高挺的鼻梁微微抖动着,眼睛已经哭的红肿,想哭,但是眼泪已经哭干了,怎么也流不下来了,只剩下了干涩的疼痛,她的双眼像俩个红肿的桃子,充满了疲惫和悲伤,她的头因为长时间哭泣变的疼痛无比,就像被锤子猛烈砸击,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尖锐的疼痛,她的手紧握成拳,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然后,她慢慢地侧过身去,蜷缩成一个团,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想要用自身的温暖包裹住那颗被伤害的心。

    白颖蜷卧成一团,脑海里晃过和左京在一起的甜蜜,幸福时刻,想到了左京的温柔,爱护,晃过了抓奸那天晚上,左京面对自己说出令人心碎的词‘离婚’,左京的眼神中没有泪水,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他的声音没有颤抖,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平静,彷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在宣布一个决定,他的身影在房间里显的那么孤独,无助,他的心已经死了,灵魂已经空了,又晃过了左京眼神空同,脸庞憔悴,双手无力的垂在膝盖上,心如死灰的坐在被告席,白颖的内心充满了纠结和挣扎,不知该如何选择,李萱诗的话很明白了,要用女人去补偿老公,可是,老公是我的啊,本应该是自己独享老公的爱,现在却要和别人分享,想到这,白颖的心又开始一阵阵的疼痛,但白颖也心知,也许没有比这更好的能补偿老公的方式,钱,老公不缺,结婚那么多年,自己从来没有因为钱的

    事情而发愁过,家里一切开销,包括自己的所有的花费都是老公给的,地位,老公不缺,独自一人打拼依靠自己的才华能力一步一步做到外企高管,钱,权,色,现在也许只能依靠色来挽回老公的心了,但是老公帅气,多金,如果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难道就依靠郝家沟那些破烂货能挽回老公吗?。

    虽然郝家沟的女人国色天香,各有千秋,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被郝江化无数次玩弄过,老公面对这样的人还会有性趣吗?。

    去找一些年轻的,干净的,单纯的不好吗?。

    白颖内心转变之快,在确定了现在最好的补偿方式就是就是用色来补偿左京,挽回左京之后,就开始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能性,白颖脑袋里飞速旋转着郝家沟的女人,突然李萱诗的容貌定格在了这一瞬间,想到了左京在床上让自己扮演李萱诗,左京兴奋的表情,就连肉棒都比以往粗了很多,还记得当时自己因为李萱诗还吃过醋,想到了自己对着郝江化叫他‘郝爸爸’,想到了婆媳一起在床上对着郝江化摇屁股的那种背德感,对,就是那种乱伦背德的心理爽感,对了,李萱诗,郝江化的老婆,最重要的还是老公的妈妈,身份,道德,乱伦,如果在加上自己的身份,婆媳身份的加持,我们这些贱人身体已经不再干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挽回老公,留住老公,白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笑容,但是这种笑容充满了疯狂,双眼瞪的大大的,嘴角上扬的弧度变的异常夸张,让人不禁感到一丝不安

    和恐惧,确定好人选,那如何才能让老公和李萱诗上床那?。

    这时一个经常喝的汤出现了白颖的脑海里,大补汤,虽然方法有了,但是白颖的眼睛确充满了恨意和冰冷,只要老公和李萱诗上了床,自己就有把握让老公对李萱诗和自己流连忘返,人选,方式都准备好了,那下面就是如何说服李萱诗了,俩人就这样各自无声思考中度过了十多分钟,还是在刚刚做了疯狂决定的白颖才主动开口打破了这宁静「你准备给老公找几个女人」

    「只要是京京愿意郝家沟所有的女人都可以」

    「包括你吗?。」

    「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再说你怎么能觉得老公想要这样的补偿那?。或者说郝家沟别的女人是可以补偿老公的吗?。老公恋母,我不信你不知道,再说郝江化睡了老公的媳妇,你就用那些没有名义的破烂货来补偿老公吗?。」

    白颖假装平静的声音里还带有一丝疯狂,「颖颖,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破烂货,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家,还有我是京京的妈妈啊?。怎么可能和京京发生关系,那可是乱伦,可是天理不容啊!。」

    李萱诗用愤怒,着急的语气回复到,李萱诗虽然已经在心里准备好了利用自己和左京上床来补偿左京,在利用左京的孝顺,道德绑架左京,好让左京息事宁人,但是,不能自己提出来,那自己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这些知情的女人会不会在背后议论自己是一个勾引亲生儿子的荡妇?。

    白颖提出的问题正好给李萱诗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不过该装矜持还是需要装一下的,「乱伦?。天理不容么?。哈哈,萱诗妈妈,我们俩个在床上一起脱光衣服服侍郝江化的时候,做那些淫荡事情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我也是你的儿媳?。也是你老公,我公公的儿媳啊,你怎么就没想到乱伦那?。我们早就天理不容了,萱诗妈妈,我们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哈哈」

    白颖的语气,笑声中充满了疯狂,这句<萱诗妈妈>也从刚才的恭顺到现在充满鄙视,「颖颖,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说。」

    李萱诗确实被白颖的话震惊住了,她想不到记忆中那个温婉的白颖会这么坦然的说出那令人羞耻事情和充满疯狂的话来,「为什么不能怎么说?。萱诗妈妈,难道不是事实么?。你难道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郝江化胯下承欢的场景的了吗?。还记得那天夜里何晓月端来了美颜汤让我喝下,对了说起美颜汤,它是有春药的作用吧?。」

    白颖猝不及防的提出了一个问题,「颖颖,你......」

    李萱诗吃惊的盯着电话,彷佛可以透过空间直视到白颖一样,「呵呵,看来你也早就知道了,对吗?。我是一名医生,几次过后,我就知道了」

    白颖平静的解释到,「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或者告诉京京」

    李萱诗不解的问到,「有用吗?。当我明白美颜汤有春药效果的时候,已经回不去了。」

    李萱诗听到白颖的那句充满无奈的回不去了愣神了一下,白颖继续说到「当时,被美颜汤激发淫性的我正在床上和郝江化做龌龊的事情,你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我当时惊恐极了,就算有淫药的加持都没办法打消内心的恐慌,我当时拼命的想把身上的郝江化推开,但是,他力气太大了,我怎么也推不开,我哭,我求饶,我还向你,我敬爱的萱诗妈妈求救,可是你一边向我走来,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去,到床边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我还记得我当时震惊的看着你,问你,为什么,你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嘴唇,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颖颖,既然京京给不了你性满足,那就把身体给老郝,把爱给京京吧,今夜就彻底放纵一次吧,全身心的体会一次性爱的快乐吧,然后用舌头在我脸上,颈部划过,最后到了我的乳房,我亲爱的萱诗妈妈这些你都忘了吗?。」

    李萱诗做在办公椅上,已经没有了从容不迫的神情,她被白颖的话直面暴击,脑袋里全是那晚淫荡的画面,她开始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眼神失焦,身体微微颤抖,一只手紧紧抓住座椅的扶手,她呼吸急促而浅,无法控制的加速,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感觉到窒息和不适,她用手一把扯开了衬衣领口到熊部的扣子,希望让呼吸更顺畅一些,在黑色蕾丝内衣的映衬下,她的酥熊若隐若现,如同两朵绽放的花朵,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不,颖颖,不要再说了。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什么,萱诗妈妈,这难道不是事实么?。你说的对,你好多次劝我和郝江化断了联系,但是第一次我们婆媳服侍郝江化是你拉我下水的,是,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淫荡,下贱,做了很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但是你没有吗?。李萱诗,你并不比我高尚到哪里,你也和我一样,都是淫荡的婊子,如果我把这些告诉老公,你说老公会怎么对待他亲爱的妈妈那?。」

    李萱诗双腿无力的分开,摊坐在椅子上,她的肩膀耸拉下来,身体弯曲成一个团,她的身材失去了往日的挺拔和自信,表情沮丧而疲惫,眼神失去了往日的锐气和光彩,「你到底想干什么,白颖」

    李萱诗疲惫又无奈的问到,李萱诗是真的累了,今天下午这场谈话已经把俩人搞得筋疲力尽,心力交瘁,「我要你把自己补偿给老公,老公恋母,以前还让我在床上扮演过你,只有这样才能补偿老公,加上你还是郝江化的妻子,应该能让老公发泄心中的怒火,以后我们俩以前怎么侍奉郝江化的就怎么侍奉老公,甚至比和郝江化的时候更加淫荡,这样老公才不舍的我们离开,才会留在我们身边。」

    白颖平躺在床上,脸上满是疯狂,她的眼神充满狂热和狂喜,彷佛失去了道德的束缚,眼神闪烁着一种无法预测和抑制的疯癫,她的嘴唇扭曲成一抹邪笑,漏出尖锐的小虎牙,透露出内心的狂野和深藏的欲望,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发红,表情充满一种难以控制的疯狂气息,或许是为了发泄心中的委屈无助,又或者是想到了自己和李萱诗一起光着身子在左京胯下求欢的场景,一只手在自己的熊部上用力的揉着,微微抬起屁股,另一只手将连衣裙拉到小腹的位置,漏出纯白色蕾丝内裤,分开双腿,用手在阴户的位置隔着内裤轻柔,李萱诗久久没有回复,白颖也没有催促,自顾自的自慰着,淫水已经打湿了内裤的底部,白颖剥开内裤的一边,用食指插入进去,发出了销魂的叫声,还在发呆的李萱诗听到了白颖那淫荡的声音,暗自骂了一句疯子,贱人,无奈的开口说到「好,我答应你了。」

    「这才对啊,这才是我和老公的好妈妈,我就知道萱诗妈妈会为了老公付出所有,等找到老公联系方式后,啊!。哦!。那时候我们在具体商量一下怎么做吧,我累了,你也休息一下吧,啊,啊,先挂了,再见,萱诗妈妈,啊」

    白颖的这番话看似充

    满了一位母亲对儿子的疼爱,充满了儿媳对婆婆的关心,其实这段话充满了淫荡,肮脏,和白颖对李萱诗的嘲讽,挂掉电话的白颖,加快了手指在阴道里抽插的速度,嘴里还念叨着,老公,别离开颖颖,在给颖颖一点时间,颖颖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你想要的女人,颖颖都能帮你送上你的床,快,老公,用力,颖颖要到了,啊,高潮过后的白颖一双白玉粉腿大大的张开,纯白色的蕾丝内裤挂在左腿的膝盖处,青葱纤细的手指放在腿间蜜穴处,光洁白皙的脸上泛起大片绯红,红润小嘴气喘吁吁,一双美眸目光迷离,点点春情从眼角流露,白颖体会完高潮余温后伸手将夏凉被拉了过来,将它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甚至连头部也不放过,她的身体在被子中微微颤抖,彷佛这床夏凉被就是一层保护罩为她抵抗着外界的伤害,她的脸庞被枕头和被子挤压在一起,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低沉的干哭声,和隐隐约约能听清老公两个字的声音,这个伤心的人,在这夕阳西下的时候,将自己完全隐藏在被子里,寻找着一份属于自己的安慰和保护。

    李宣誓听到电话传来忙音,放下手机,拿起红酒杯,走到窗边,独自品味着红酒,目光空同地凝视着西沉的夕阳,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眼中的悲伤与失落,虽然,事情的结果和她期待的一样,白颖也不想离婚,最后白颖也同意了,找女人安抚京京的决定,甚至主动提出了把自己补偿给京京,事情已经得偿所愿,下面就是如何搞定京京了,为什么自己会感到沮丧,失落,是因为知道了郝江化的阴谋吗?。

    还是因为以后会有更多的人来分享京京的爱?。

    这一刻,李萱诗迷茫了,自己到底做的是不是正确的决策,她不知道,她的手握着酒杯,指尖微颤,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点滴,酒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宛如她心中的波涛,她的嘴角微微下撇,承受着此刻痛苦,周围的空气彷佛都凝固了,只有夕阳和红酒陪伴着她,让她在这个瞬间感受到了无尽的孤独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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