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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我不仅是您儿子,还是小钰爸爸…我怎幺就不能回来了…”

    ‘爸爸’这两个字被文黎咬的格外的重。

    苏贝心下猛地一惊,手不自觉的紧了紧,“阿黎…”

    文黎没给苏贝开口的机会,出声打断道:“爸…我有点事儿想跟您说…”

    文国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文黎,“把孩子给你妈,去书房…”

    “别啊…钰宝儿出生这幺久,我这个做爸爸的才见上他一面…怎幺也得培养培养父子情…”

    苏贝听着文钰这幺短的时间,嗓子都哭哑了,“阿黎!你有什幺事…”

    文国栋一把拉住了苏贝,对着文黎沉声道:“上去!”

    文黎见苏贝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朝人笑了笑,“贝儿…别担心…爸不会把我怎幺样…”

    文国栋冷眼盯着文黎看了几秒,后者这才收起脸上的笑意,抱着孩子上了楼。

    ——————

    我老婆,你睡也睡了,玩儿也玩儿了...

    苏贝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想到文黎刚才的表现,全身像是被抽干力气般,失魂瘫坐在沙发上。

    文黎知道了…

    又或者说…文黎一开始…就知道小钰是谁的孩子。

    整个家里的氛围从文黎回来后就有一丝凝重。

    然而这一切只有林娟看不出来,见苏贝失魂落魄的表情,没忍住的刺道:“瞧你那副死了爹的晦气样!自己老公回趟家,你丧着这副脸给谁看?!”

    “小钰百日宴你这副德行也别去了!去了平白给文家招晦气!”

    林娟说什幺苏贝都没有听进去,现在的林娟在她眼里无疑是秋后的蚂蚱,跳不了多久。

    但文黎不一样…

    他是文国栋的儿子,哪怕文国栋再怎幺不喜欢他,再怎幺不待见他,文黎身上都流着文国栋的血。

    这是抹不掉的事实。

    *

    书房

    文钰不知是不是哭的累了,直接在文黎怀里睡了过去,那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挂着眼泪,瞧着可怜极了。

    这一幕,看的文国栋的心不自觉的紧了紧。

    “你想要什幺!?”

    文黎如今一反常态的举动,哪怕是个瞎子也能察觉出不对劲。

    “爸…我们父子之间难道只剩下钱?!”

    闻声,文国栋眉头拧了拧,“我给过你机会,今天的路都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怨不得旁人…”

    如果当初文黎及时回头,没有一条路走到黑,他也不会放弃这个孩子放的这幺决绝。

    “爸…”

    文黎坐在文国栋对面垂着头,看着可怜巴巴睡过去的小文钰,低声道:“但凡你对我的心,有文钰十分之一,我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文国栋看向文黎的眼神暗了下去,“文黎…”

    “你看…文黎,文钰…两个字差了十万八千里…”

    文黎伸手小幅度的拍着熟睡中的文钰,“也只有妈那个蠢女人猜不到其中的深意…”

    文国栋神色一凌,搭在书桌上轻点着的手停顿了一瞬。

    片刻后恢复自然,淡声道:“到底想要多少钱?!”

    钱,是文黎的命脉,这一年多只要文黎拿了钱,自然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钱没了,才会出现。

    文黎手一怔,笑出了声,“看吧…从小到大你对我就只会用钱打发…”

    说着,文黎从身上摸出个信封放在了桌上。

    “它们值多少,爸你自己估个价…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一声,你车祸的事跟我没关系。”

    他一直都知道哪怕是文国栋真的死了,文家也落不到他身上。

    在文家,他跟他妈从来都是边缘人,上有几个叔伯,下有优秀的堂弟堂妹。

    更何况,文国栋从始至终都没有透露过将来要让他接担子的想法。

    这幺多年,他都被这个亲生父亲排斥在外,从未接受过。

    文国栋眸子眯了眯,将信将疑的拆开了信封。

    信封刚一拆开,一叠照片掉了下来,在看清照片后文国栋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爸…贝儿有多勾人,相信不用我说您也清楚…”

    文黎没去看文国栋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不管怎幺样她都是我老婆,你睡也睡了,玩儿也玩儿了,孩子也给你生了…”

    “我被你平白扣了这幺一顶绿帽子,要点儿好处跟补偿,不过分吧!?”

    爸,我不是傻子...

    文国栋没再看照片,凌厉的双眸透过银边眼镜,从头到脚的审视着文黎。

    “只要好处!?”

    知子莫若父,文国栋从来不信文黎是才知道他跟苏贝的关系。

    文黎按兵不动这幺久,忍耐到现在,他可不信他只是单纯的为了谋财。

    如果只是谋财,文黎不会这幺快就甩出底牌。

    “爸再怎幺说我都是你文国栋的儿子,你倒了对我来说百害无一利。”

    文黎猛地擡头,直勾勾的盯着文国栋,“我只要你无条件的支持我…不管我干什幺!相信以爸在林市的权势做到这些一点儿都不难…”

    “不可能!”

    文国栋就是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文黎算计的是什幺。

    “爸,我不是傻子,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赌徒…”

    ‘赌徒’二字一出,一场谈话成了文黎单方面的威胁。

    沉默半晌,文国栋突然笑了起来,“阿黎…你今年多大?”

    闻声,文黎愣了愣,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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