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文国栋轻笑一声,从身后重重的顶着胯,房间里啪啪啪的撞击声直响。
*
苏父在楼下等了快十分钟,没等来苏贝,反而等来了文家几兄弟,没过多久叶烈青又带着人赶了过来。
两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叶烈青朝其中一个颇为年轻的小伙儿,递了个眼色。
后者尴尬的咳了两嗓子,问道:“苏大哥…你看着这时间还早…你们村儿里…有什幺特色项目不?!”
这话一出,原本就有些尴尬的气氛,瞬间凝重了下去。
文家兄弟脸上表情怔了怔,“???”
叶烈青猛地抽了口冷气,一巴掌朝人后脑勺拍了过去,“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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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今天晚上做不死你不姓文!
苏父目光在人群中扫了眼,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你们都是大城市来的…村里没什幺好地方…”
“亲家…没有这回事…小年轻不懂事儿…您别往心里去…”
文家老二看了眼时间,“我听小贝说您会下棋是吧…你看,这还早…我们兄弟几个都会下…”
“对对对,咱们下棋去…难得闲下来有空…”
“是啊…平时也没时间…”
苏父无法,颤颤巍巍的起了身,“那走吧…象棋在家里…”
“哎…老哥…外头黑,注意点儿路…”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动静儿,在楼上的苏贝就是想忽略都难。
文国栋将苏贝压在窗台上,门口喜庆的红灯笼还挂着,隐隐约约的能看见楼下院子里的人影。
“你看…这下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苏贝气的故意用力的夹紧了花穴,“文国栋…你无耻!”
文家人跟文国栋兄弟们知道他俩的关系是一回事,但是这种为了他们偷情出来打掩护又是另一回事。
“这下我爸不怀疑…才有鬼…啊…”
苏贝身上的白衬衫,被文国栋从身后高高撩起露出大半个后背,粗长的肉刃在花穴里一进一出。
文国栋弯腰吻上苏贝后颈,“怀疑!?不会的…”
“唔…文国栋…痒…”
苏贝被文国栋身上滚烫的热度烫了一哆嗦,脖颈间温热的鼻息又酥又麻。
“还痒!?这不是正操着呢…”
文国栋大手伸到苏贝胸前,捏上奶尖儿,下身的动作不停。
在一片红意的包围中,窗边白色的身影尤为的显眼。
“唔…嗯…我…我好累了…”
苏贝趴在窗台上,眼泪沁出了生理泪水,“老公…你今晚吃的不是壮阳药…啊…”
话音都没落,文国栋的脸在一瞬间就拉了下去。
“壮…阳…药…”
“老子用得着它?!”
说完猛地一个抽身,就把苏贝摁在了窗台下方的地毯上,将人两条腿大大掰开,看着那被他操的泛红的花穴,俯身下去挺着肉棍重重的操了进去。
“嗯…好重…老公…顶…顶到里面了…轻,轻点儿…”
苏贝伸手推着文国栋,谁知文国栋一手抓着人双手举到头顶,身子压在人身上凶狠的顶着胯。
“嗯…慢…慢点儿…老公…公…”
文国栋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耳边一直回响着‘壮阳药’三个字。
“我…需要…吃那种药!?嗯?”
这一句话,文国栋反反复复的问。
苏贝不停的摇着头,“不…不用…呜呜…我错了…”
文国栋狠狠顶了顶苏贝花穴,在苏贝的尖叫声中射了进去。
“嗯…老公…”
苏贝绷着身子,感受着花穴里的热流,双目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好累…老公…唔…”
文国栋没等人说完,就又抱着苏贝回了床上,“老子吃了‘壮阳药’,今天能硬一晚上!你还想睡?”
闻声,苏贝身子不停的往床上缩,却还是被文国栋拽着腿扯了回来。
“做…老子今天晚上做不死你不姓文!”
文国栋边放狠话,边上了床。
苏贝看了眼床头上的时间,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时间的缓慢。
一整晚
文国栋都拉着苏贝做个不停,一直做到苏贝双腿发颤,才放人睡去。
冬天乡下的清晨,田野间寂静无声。
偶尔有几个过路的村民互相高声打着招呼。
文国栋裸着上半身站在窗前,院子里大红的喜字,红绸缎,随着晨风摇曳。
点了根烟,回眸看了眼床上累的昏睡过去的苏贝,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
原来…这就是‘新婚燕尔’的生活。
侄媳妇成了‘大嫂’....
新婚第一天。
文国栋整个人精气神儿十足,叶烈青一行人灰头土脸过来的时候,见着人红光满面,心头一阵郁结。
叶烈青搓了搓脸,闷声道:“大哥…你当了一晚上新郎官儿,害苦了我们哥几个…”
苏父是个棋懵子,路子也还爱玩儿…那棋品…
跟他当年在基层的时候,辖区公园里那些老大爷有的一拼。
整整一晚上,几个人被轮流折磨,单单一个人怕是真受不住。
文国栋斜了眼叶烈青,“提前适应适应…将来也不怕对上丈母娘…”
叶烈青挺了这话,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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