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先许愿…”
文国栋看着蛋糕上的一家…六口,以及蛋糕上跳动的18两个数字,一把将苏贝揽进怀里,闭着眼许了愿。
片刻后,睁眼将蜡烛吹灭,头埋在苏贝脖颈间,声音沙哑不堪,“四数字不吉利,所以我许的愿是生六个…这样一家八口人丁兴旺…”
闻言苏贝擡眸娇嗔的瞪了人一眼,“你把我当猪…唔…”
文国栋搂着苏贝的腰狠狠的吻了上去。
烛光摇曳,窗外不知什幺时候下起了雪。
保姆的敲门声打断了室内缠绵的两人,“贝儿,小钰该喂奶了…”
文国栋不爽的皱了皱眉,揽在苏贝腰上的手不肯松一分。
苏贝理了理身上被文国栋蹂躏的凌乱不堪的旗袍,咬了人一口,“松手…我把小钰送出去。”
“不松…让她进来…”
“你…”
苏贝看了眼黏在身上文国栋,无奈的朝外面喊了声。
外头的张婶低着头进了门,目不斜视的推起婴儿车就往外走,全程都没看苏贝跟文国栋一眼。
文国栋等人一出门,抱起苏贝就要往旁边的卧室去。
却被苏贝半路扣了下来,凉凉道:“我辛辛苦苦做了一晚上…”
文国栋脚下步子一顿,咬着牙将脚调了个方向。
餐厅
苏贝坐在文国栋身上,慢条斯理的一口一口的喂着男人,“老公…啊…”
文国栋目光灼热的盯着苏贝,恶狠狠的咬着嘴里的饭菜,这辈子从没这幺食不知味煎熬难受过。
苏贝满意的看着文国栋憋的铁青的一张脸,“老公…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那天晚上…”
“一共做了几次?!”
老公,来拆礼物了
文国栋揽在苏贝腰上的手猛地一紧,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小骚货…再勾老子,信不信就在这儿把你办了!?”
苏贝感受到臀下硬挺的肉棍,勾了勾唇,“回答不上来,今天晚上的礼物可没有哦…”
“三次…”文国栋喘着粗气,恶狠狠道:“在你小逼里射了三次,去浴室的时候,插进去了…没做…”
“唔…原来老公还记得呀…”
苏贝扭了扭身子,伏在人耳畔低声道:“今天晚上,老公也可以射进来哦…呀!”
话音还没落下,文国栋一把起身将人扛在了肩上,恶狠狠的拍了拍苏贝屁股。
“到这一步老子要还能人,我就不是个男人!”
边说,边快步朝卧室走去。
苏贝也没想到文国栋竟然这幺不经勾,在人推开卧室门的一瞬间捂住了文国栋眼睛,气恼道:“文国栋…你要这幺猴急今天晚上你别想上床!”
听出了苏贝话里的气愤,文国栋突然不急了,“好好好…我不急不急…”
苏贝捂着文国栋眼睛,指挥着人走到浴室门口,“你先去洗澡!”
文国栋喉结滚了滚,“一起…”
苏贝声音沉了下去,“你洗不洗?!”
“洗洗洗…我洗…”
文国栋下身硬梆梆的格外难受,只能忍着胀痛进了浴室。
“洗干净点…最好别让我闻到身上有其她女人的香水味儿…”
说完,苏贝反手将门拉上。
文国栋看着敬礼的兄弟,在身上闻了闻,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晚上周围全是人,谁知道从哪儿染上的女士香水。
女人…果然都是醋坛子。
苏贝脱下身上的旗袍,换上了一身绣着腊梅一字肩透视短裙,裸露的后背上还系着硕大的蝴蝶结。
薄纱短裙上的梅花将双腿间的风景半遮半掩,床上铺满了鲜艳的花瓣儿。
而床头上则是那副梅林里文婉为她画的画像。
文国栋冲了个战斗澡,从浴室出来时,入眼的就是翘着腿半伏在床上的苏贝。
见人傻愣着不动,苏贝娇声喊道:“老公,来拆礼物了…”
“小骚货!”
猛然回过神来的文国栋如同只猎豹,直直的扑向床上的苏贝,解开了苏贝后背上的蝴蝶结,三下五除二将人剥了个干净。
“唔…好重…”
苏贝面带嫌弃的推了推身上的文国栋,“老公…我想自己来…”
说着,苏贝从枕头上摸出个眼罩,翻身而上戴在了文国栋眼上。
“乖…”
文国栋挑了挑眉,忍了一晚上,也不差这点儿时间,听话的躺在了床上。
苏贝见状,悄悄的将四个床脚上的链子捡了起来,飞快的将文国栋的双手扣在了链圈里。
文国栋回过神时,双手已经被绑上,嗓音不自觉的又哑了几分,“贝儿…别玩火儿…”
苏贝勾了勾唇,手上动作不停将文国栋的双脚也扣了上去。
做完一切后,这才翻身骑在了文国栋腰上,小手在人身上四处游走,“老公…”
“嗯?”
文国栋四肢被绑,眼前一片漆黑,身上感官格外的敏感。
苏贝没应声,俯身吻着文国栋喉结,双手捏了捏人胸前的乳粒儿,满意的听着文国栋呼吸声逐渐的加重。
“嗯…”
苏贝一直在人上身游走,文国栋下身的巨棍胀痛的都要爆炸了。
“老公…”
“呼…”
苏贝一声又一声的喊着,软舌舔舐过硬挺的乳粒儿,顺着男人腹部的人鱼线一路向下。
“老公…”
“嗯…”
文国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沁满了汗珠,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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