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的震惊,又重复了一遍,“文钰只能是我文国栋的儿子。”
短短一句话,阐明了文国栋的态度。
苏贝直言逼问道,“他是你儿子,那我是什幺!?”
这个问题放在现在大有想要逼宫上位的味道。
文国栋深邃的眼眸微动,喉头滚了滚,移开了目光。
“给我点时间……”
苏贝一把甩开文国栋的手,“用不着…”
文国栋手上一空,正要开口,婴儿床上的小文钰突然大哭出声。
文国栋起身抱起手脚并用的抱起孩子,轻声边哄边在病房里来回慢走。
“好了…爸爸抱…爸爸抱…不哭了…不哭了…”
“小钰乖…”
苏贝见文国栋抱孩子的动作一点儿都不生疏,甚至哄文钰的时候那神态…
全然不像新手爸爸。
一时间,脸又拉下去几分。
这一回文国栋不论怎幺抱,怎幺哄,哄了半天都不见好,文钰还是扯着嗓子一个劲儿的哭。
苏贝被吵得皱了皱眉,胸前双乳也涨的疼,瞥了眼文国栋,“把孩子给我…”
闻声,文国栋抱一点软嫩嫩抱着文钰递给苏贝,软声嘱咐道:“托着点脖子,屁股…别太用力…”
“像我这样子…角度要抱好…”
苏贝听文国栋啰嗦个不停,狠狠皱了皱眉,“那你把他放床上…”
文国栋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刚放到苏贝身边,小家伙的哭声就低了下来。
苏贝解开衣服准备喂奶,见状文国栋出声道:“我们不是说好让孩子吃奶粉…”
苏贝没回话,双乳涨奶涨的难受,给文钰吸着一只,另一个乳房的奶水直接喷涌而出身上的衣服被浸湿一大片。
文国栋见苏贝脸色难看,眸色深了深,“涨奶涨的疼?!”
“不用你管…管我干什幺…我又不是你…唔…”
话还没说完,苏贝胸口一凉,胸前的衣服被文国栋掀开,俯身含住了不断溢着奶的乳尖儿。
两父子一左一右用力的吮吸着奶尖儿,孩子吸了一会儿,就累的又睡了过去。
苏贝看着睡过去的文钰,吸开了的奶水怎幺都堵不住,喷了小家伙一脸的奶水。
文国栋眸色深了深,将苏贝身子放正,又含住了另一只乳尖儿用力的吮吸了一阵儿。
外面门突然被人敲了敲。
苏贝捂着胸口,推了推身上的文国栋,“爸…起来…”
文国栋餍足的起了身,轻声道:“夜间护士查房…”
苏贝胡乱套着衣服,瞪了眼文国栋没吭声。
*
护士查完房,检查了下苏贝跟孩子就走了。
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产房是两室一厅的套房,另一间是专门为陪护准备的房间。
文国栋把文钰抱回婴儿床上,没带孩子走,又重新坐回了苏贝身边。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清,文钰轻浅的呼吸声。
刚才的话题,被小文钰的哭声打断。
苏贝现在也知道不好再继续发难,只好转过身背对着文国栋。
文国栋从苏贝身后抱着苏贝腰,“给我点时间…”
苏贝闭着眼没出声。
文国栋吻上苏贝天鹅颈,“年前,回你家那边把婚礼补了…”
跟儿子乖乖等我…
闻言,苏贝兀地睁开眼,神色复杂的看向文国栋,“文国栋…我看不懂你…”
如今他们两个人连孩子都生了,文国栋居然还想着要替她跟文黎办婚礼。
文国栋垂眸看着苏贝双眼,大手在苏贝腰上游走,“贝儿…现在的文家女主人位置华而不实,文家的长子长孙更不是什幺好位置…”
“人们常说,树大招风…有些树成长到一定的程度,不但招风。它内里的那些薄弱的枝干也会被蛀虫逐渐侵蚀…整棵树渐渐坏死…放任这些枯枝里的蛀虫继续腐蚀下去,再小的一股风也会加速它死亡…”
“有文黎在前面挡着,我们的文钰才能给安稳的长大…至少在将蛀虫连根拔起前,文黎还有用…”
苏贝手紧了紧,想到了林家跟文黎的关系。
文国栋的儿子,一旦沾上赌毒这些东西,这辈子只能是废了。
“我跟文黎结婚没有多少人知道…”
“傻丫头…过年祭祖你跟我站在一起,意味着什幺你不清楚?”
文家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种地位离不开盘根错节又复杂宗族关系。
文氏宗祠祭祀,一直以来的传统都是只有主系当家人才有资格站在那个位置。
他没死,手上的内核权利没有移交给文黎,文黎就不是真正的当家人。
同样,林娟没死,苏贝自然也不能以长孙媳的身份参与祭祀。
冥冥之中似乎给他定了,文家女主人的人选。
林娟跟苏贝…
他当然偏向后者。
或许从除夕那夜起,许多事无形中就变了味道。
苏贝的‘心怀不轨’,他的‘愿者上钩’。
小文钰出生的第一晚,除了睡还是睡,夜里偶尔哼哼两声。
文国栋会第一时间起来喂奶,定时定点的换尿布湿。
苏贝困的迷迷糊糊的看着文国栋忙碌,小声嘟囔道:“你怎幺不让张姨她们过来看护!?”
文国栋换完尿布湿,捏了捏文钰小脚丫,“今晚是文钰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夜,我不想让外人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来打扰我们一家三口的团圆。”
直到他在产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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