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笑的很灿烂。可在她如此幸福的笑容下,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妻子正和另一位妻子强强联合——
因为就在下一刻,逸仙便将拉链无声拉至了链条的最底端。在女人和我幸福玩闹的语气下,那只白净的小手猛地伸入拉链内,将我被镇海的丝足挑逗至坚硬无比、充血到极限的肉棒一把翻出。
“唔!逸仙!你,你怎么也——”
我急促的惊呼并没有让逸仙收回手,反而得到了她一声温柔的耳语:“这是逸仙输给镇海的惩罚呢,如果指挥官感到生气,还请亲爱的能够原谅我未经允许的玩笑……”
胯下,那双被丝足裹住的性感莲足一左一右,以最为娇嫩的足心作为性器,温柔却又强硬的夹住敏感的棍身,夹紧,再夹紧,直到所有细微的动作都能让细腻的丝袜磨蹭肉根上的,那被她记住位置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不是说她输给你了么?”
“是三局哦?目前我们是一胜一负呢……至于决定胜负的最关键的一局……”
逸仙笑而不语,唯有素手上白嫩的肌肤与我肉棒尖端的硕大龟头亲密接吻、娴熟套弄时带来的酥软快感作为她的回应。
“还请指挥官,原谅逸仙突如其来的冒犯呢……”
说完,逸仙不再理会我的求饶,芊芊玉手组成的绝顶性器舒缓的套弄起我同样敏感的壮硕龟首,故意留下的一点指甲作为手交时的调味剂,没有规律没有技巧的偶尔没入冠状沟中,顶住敏感部位中最敏感的那一圈软肉,一圈又一圈的剐蹭。
尽管动作十分轻微,可在如此多的人,甚至在被定安的热切注视下,被妻子们如此玩弄肉棒,如此刺激性器,如此准确的服侍那堆敏感点,不大的动作让我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舒爽与背德。
“哈啊……”
而在逸仙的手下,在肉根的下方,还有一双细腻的丝足正向我释放自己精湛的足交技法。经过无数次锻炼无数次潜心研磨的白嫩双足在丝袜的包裹下极其惹人眼球。若是在港区内,她的双足早已被我含入嘴中,在品尝丝足特有的温润滑腻的同时向其湿滑粘腻的白虎腔穴中射出滚烫精汁,直至一轮轮的高潮射精彻底填满这雌熟女人最惹人的娇媚花房。
可现在,在这过年的饭桌上,我却必须将所有的想法锁死在想法这一层面。镇海的丝足上下套弄着,双足交替着剐蹭布满敏感点的棍身皮肤,好让逸仙更完美的玩弄龟首末端的紫红色软肉。后者则固定好我因为快感摇晃不已的肉根,令足心处的丝袜或是急促或是舒缓的拨弄、挑逗,将自己作为女人的韵味以套弄肉棒的动作传递至我的体内,让我急的抓耳挠腮,想要立刻释放却毫无办法。
如果是我先手一步,那么这一切都该轮到镇海来抵抗。可是此刻已经是我被玩弄,那么我必须要承受自己未抢到先手的后果……
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寸止呢?
“算了,不和你扯这么多。”在我被玩弄的无力反抗时,母亲终于和父亲顶完嘴,“天,儿子啊~我们说道哪儿了?”
这次,似乎是她处于下风。逸仙保持着撸动棍身的动作,俏脸上的温婉微笑依然迷人,“妈,说道……我和他结婚了……难道,真的要说清楚里面的细节吗?”
哪怕桌下海浪滔天,逸仙也不动声色的回应母亲的询问,似乎正换着花样和镇海的丝足打起配合,让我苦不堪言的另有其人。说着,逸仙微微低头,故作扭捏的神色似乎是对母亲的回应崭露出江南女人独有的娇羞。
“好好好,不说~不说~你们俩有自己的小秘密,小秘密~”一声甜蜜的“妈妈”简直让母亲乐的说不出话,“那之后呢?你们说要打仗,和那些什么……”
“塞壬。”
“对对对,塞壬,和那些塞壬打仗,打的艰难吗?有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最艰难的时期,远在内陆的人们都能听见海面上炮火连天的声音,这也让父母对我的安危捏了一把汗。虽然我并不需要上战场,但经常能收到父母发给我的电子邮件——港区不能随意接收人类方发来的信息,只能代为转交,除了过节期间会有例外之外,我和父母还真没有像样的联系。
这样一想,也难怪妹妹会这么想我了。
“啊,这……嗯~这倒不会,作战时的损伤回港之后都会得到医疗的,这点….不用,不用担心……”
每逢轮到我说话,停留在肉根上的小手与丝足便会猛地加大玩弄性器的力度。镇海的丝袜美足夹住肉根从套弄变为揉搓,曼妙的足心一轮轮的碾过敏感点,直至足趾前后抵住棍身飞速揉搓上好一会儿,这才在即将喷发的那一刻悄然放松,让高昂的射精快感迅速消散,化为一次次的空虚与火热难耐。逸仙的素手则找准时机,握住棍身由上而下整根套弄,用温柔的撸动将快感完美的保留在我必须以挣扎做出回应的那一条水平线上。
太舒服了……
但是太,太煎熬了啊……
一边装作无事发生的扒拉嘴里的饭,一边努力控制住下身带来的颤抖,还要回应妈妈关切的询问……
这样被二人交替玩弄性器的背德感,还有快感一轮轮涌现却得不到释放的急促感,以及美足上的丝袜温柔套弄时带来的,直戳性癖的心理快感,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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