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9日
第叁十七章办公桌(h)
“也是,想你也不会。”
许姿不悦的仰起身子,也顾不上此时的姿势是不是羞耻,“快点做吧。”
俞忌言伸手绕到她背后,将杂七杂八的书籍、资料全都推去了一旁,然后将她放倒在桌上,两条细直的腿架进他的手臂里,再按住她腰臀线,把人身往前一扯,扶着肿胀猩红的阴茎,缓缓塞进了敞开的穴缝里。
“呜……”
许姿低声呜咽。虽比起初夜要舒服了一些,但一抵进来还是疼。见她眉头蹙得紧,俞忌言暂时没用太大的力,只浅浅的抽插着。
在充裕的光线里,一切视物都清晰。
只见那根粗长的阴茎插入又拔出,只刚插进去了一半,就显得小小的穴口正备受欺负,粉嫩的肉瓣一会缩起,一会又被强行撑开。
之前他上来就做得凶,许姿并没能好好的感受过慢慢抽插的感觉,这种速度和力度,她能接受,眉头渐渐舒展开。
俞忌言缓缓顶着,笑了笑:“原来许律师,喜欢这样?”
本不想说话,但许姿竟被伺候得有点舒服,本能应去:“……嗯。”
俞忌言身子往下一俯,双臂撑在她的双侧,用拳头抵着桌子,稍微放重了抽插的深度,“可是这样的话,许律师没法高潮啊。”
嘭啪,一堆夹着资料的文件夹和几只笔,全被震到了办公桌下,地面上瞬间一片狼籍。
老狐狸突然一记重撞,许姿脸颊瞬间泛起潮晕。再跟着,她下身是一阵被撞碎的致命快感,左手用抓向桌沿,指骨都发了白。
在有限的范围和力气里,她竟然还晃着手臂朝俞忌言扇去一巴掌,“你能不能顺一次我的意。”
但真使不上力,就跟猫轻轻一挠而过。
俞忌言见才刚开始,她鼻梁上就冒出了细细的汗,他用拇指轻柔抚去,“除了这件事,其他事我都可以考虑。”
“考虑?”许姿哼气,“得了吧,你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江湖上的老油条,从不做亏本生意,谁能比你精呢。”
下面抽插的速度一慢下来,她有了呛人了力气。
俞忌言笑着挑挑眉,“行,那我诚恳点。事后,你可以随意提要求,我必做。”
许姿忽愣,想信一次,“真假?”
“嗯。”
她动了报复的邪念,“行。”
随后,俞忌言将衬衫袖卷到了手肘处,余光瞟了一眼电子钟,“刚刚是许律师你开起的话题,浪费了整整十分钟。”
许姿哑了口。
俞忌言的双掌覆上了她嫩到出水的臀肉,由轻至重的捏了捏,然后臀胯往前一顶,刺激的律动起来:“刚刚那十分钟,不算在我们的40分钟里。”
“嗯嗯、啊啊……”
抽插的力度比刚刚凶了许多,许姿已经抓不住桌沿,只能去抓他的双臂。她就做过一次,嫩穴根本经不起折腾,被粗硬的肉棒抽插得发酸。
凶猛的肉柱狠狠拉着蜜穴里最深处的肉瓣,龟头每一下都刺到最深,小穴包裹着这根热物,像张着口在使劲吮吸,被霸道的顶弄,挤压出了咕叽的淫靡水声。
许姿的面部发了烫,被巨物撞到小腹绷紧,蕾丝胸罩下都是淫靡的碎汗,口很干,只想喝水。
俞忌言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粗硬的肉棒在穴里越操越硬,他闷着声,狠狠深顶。
“啊、啊啊、轻点……”
许姿太瘦了,上半身像没几斤肉,薄瘦如纸,被俞忌言这样霸道凶悍的刺激顶弄,她身子都被撞歪,又是几根笔掉落至地的声响。
俞忌言不会听,反而抽插得越来越来劲,“忍着点。”
怎么忍啊,许姿蹙眉乱扭,双眼雾蒙蒙,手抓哪都打滑,只能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他臀胯一用力,她的五指也跟着用力,指尖抠得他脖肉疼。
俞忌言底下没松懈的顶插,双手伸进了她的衬衫里,将胸罩扣解开,但没完全脱下,就让那对雪白圆挺的奶子在蕾丝面料里晃动。
半遮半掩,最迷人。
屋子里明明开着空调,但桌边却热得发慌。
俞忌言的大身火热死了,衬衫被汗水沁透,贴服在胸膛上,印出了胸脯肌肉的厚度和线条。
突然,他更高频的抽插起来。
桌上没掉落的杂物都跟着震出了微微的弧度。
“啊啊啊、嗯嗯……”
许姿意识混沌不已,那些想要遏制的情欲呻吟,只能顺着嗓子喊出来才能舒坦,“别这么快……俞忌言……你是要戳到我胃里嘛……”
俞忌言双手拴住她的薄肩,背脊绷紧,硕大的龟头在滚热的穴里横冲直撞,插出了水声,带出来好几股泛着光泽的淫液,丝丝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许律师,放心,戳不到胃里的。”
这哪是哄人,明明只能让她更发怵。
俞忌言直起了身,抓住她的小腿肚,几下规律的顶撞后,是情欲膨胀到颅顶的剧烈猛插,安静的屋子里,只有肉体交合的啪啪撞击声。
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
“许律?在吗?”
是女人声音,是另一个助理mandy。
许姿很紧张,额头出了虚汗,她想喊停,但俞忌言并没有同意,依旧不顾旁人的进行着“要事”。
敲门声停了。
许姿的心暂且落了下来。
门旁有块通透的玻璃,虽然百叶窗全部合上,但始终有缝隙,如果真有人扒着窗往里看,是能看到办公桌上,此时正做着淫秽之事的人影。
屋中与屋外是两种场景。
在混沌不堪的意识与视线里,许姿都没感知到桌角的手机在震,被身前男人捣弄的动静,裹得透不过气。
可俞忌言却一伸手,划动,接通了。
直到电话里出了声,许姿才从嗡鸣的迷雾里清醒。
Mandy:“Jenny姐,你在哪?”
许姿真要疯了,她紧张到唇在发抖,困难的吞咽。俞忌言还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给了她应答的空间:“在……外面……吃饭……”
吞吐,慌乱。
Mandy:“下午开会的ppt我改好了,一会你上来,我拿给你看?”
字音一落,俞忌言突然胯部加速耸动起来,许姿被撞到差点叫出声,但及时捂住嘴,遏制住了。她努力调整了呼吸:“好……一会说……”
电话终于挂断。
许姿瞪起眼,“你给我等着。”
威胁却成了情趣。
俞忌言将阴茎从热穴里拔出,蜜液成丝状从茎身下垂落,粉嫩的穴口糊满了淋漓的淫液,好像还有点红肿。
他将人从桌上抱下来。
许姿站姿颤颤巍巍,一双快抽筋的脚,再多走两步,脚面都能从高跟鞋里滑出。她看向电子钟,欣喜四十分钟过去了。
但她还是算计不过这只老狐狸,整个身子被俞忌言翻过了过去,软软的腰背被他一掌按下,光裸的臀部情色的对着他。
许姿乱挣扎:“俞忌言,你要言而有信啊。”
她看不到俞忌言的表情,但从他的笑里,感知到了他强势和些许狐狸般的狡黠,“可是,我还没让许律师舒服够啊。”
第叁十八章沙发(h)
立在桌上的电子钟已经走到了1点半。
许姿很慌张,因为一会不仅mandy会再来,费骏通常也会提前15分钟和自己re会议流程。但背后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顶弄得肆意至极。
桌子太宽,她抓不住任何一角,只能费力的撑在桌沿边,身子被撞得歪歪扭扭。
俞忌言拴住身下的细腰,朝那豆花般白嫩的屁股扇去,“抬起来点。”
踩着5厘米的细高跟,许姿哪还有抬腰的力气,她撒着气的小软音从嗓子里抖出,“俞忌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打过我的屁股。”
俞忌言低下眼,被她的可爱逗笑,卡在手腕上的金属手表没取下,以至于手掌抵在她臀肉上揉搓时,更有压迫感。
他像是在哄小孩:“别怕,没扇坏。”
算是彻底见识到了老狐狸的坏和骚。
许姿没功夫搭理,余光只往电子钟上瞟,可像是被道灼热的目光触上,那只结实的手臂伸向前,将电子钟一掌拍下。
耳畔的声音明显是在不悦她的分心:“许律师做事,都这么不认真吗。”
许姿也气:“跟你这种奸诈阴险的人签合同,算我蠢……”
俞忌言臀胯忽然加速,往穴里撞得蛮横无理,最后几个字卡回了她的喉咙间。他抓起她一只悬垂的胳膊,挺起背脊,臀胯往前耸动,使力太重,皮肉怕打声,一声厉过一声。
近2点的午后,阳光充裕到挤入帘间,全洒在桌角,映在许姿身上,似雪的肌肤,还灿然生光。垂落在肩下的一头长发,凌乱的贴在脖肉间,配着她此时迷离情欲的模样,有些许风月。
俞忌言放下她的胳膊,架起了她一条腿,动作一气呵成,往穴内加快了抽挺,快而深,几十次的撞弄后,穴肉软烂淋漓一片。
意识逐渐朦胧的许姿,已经在意不了此时自己的姿势,到底被他操弄得多羞耻,只知道,老狐狸把自己的便宜都占光了。
“唔……太快了……好累……我好累……”
许姿骨头都做软了,都带上了哭腔,腰无力的止不住往下陷,细高跟在地板上咯吱摩擦。
俞忌言插得极深,盈光里,那根挺进拔出的猩红硬物,视觉上显得更凶悍。他倒还真听了话,慢慢放下了许姿的腿,她软瘫成水的趴在桌上,顾不上臀部是以何种情色的姿势对着他。
他缓缓抽出阴茎,被撑开的穴缝,小口还开合着,里面挤出了像奶又像白浆一样的淫液。他就是坏,见刚要流完,又扶着龟头朝穴口抵了抵,热道一敏感,缝口又喷出了一小股白液,丝丝粘粘的顺着她的臀部流向了大腿。
趴在桌子上的许姿,呼吸声渐渐平缓,以为一切结束了,但又被俞忌言抱了起来,晕头转向的一起同天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沙发像个矮胖的低矮圆墩,小到就能窝一个人。
这是许姿最喜欢的国外品,还是设计师的限量款,她跪坐在俞忌言的身上,眉头皱着,想推开他:“不行,这个面料很难洗的。”
俞忌言侧颌低眉,看了一眼,“脏了,再给你买一个。”
“不……其他不好看……”
许姿在他熊膛里胡乱扭,头发丝不慎勾住了他的衬衫扣,扯得头皮发疼,“啊、快帮我啊。”
俞忌言扯出来时,动作轻柔得过分,她甚至都没有任何痛感,仿佛和方才干那凶猛事的男人,拥有两幅灵魂。
许姿收回目光,不想再经历一次敲门事件:“你还要做什么?”
黑衬衫敞着,俞忌言硬实的熊肌上挂着汗珠,浑身火热,连稍沉的呼吸都具有压迫感:“抱着我。”
“嗯?”
“不想摔下去,就听话。”
可能是真怕摔,许姿立刻环抱住了他脖颈,抹了一手粘腻的汗,“咦,脏死了。”
俞忌言低哼:“许律师的水流了我一腿,我也没嫌弃。”
真贱啊,许姿不想再理人。
只是一会,许姿下面又被滚热的肉棒塞满,但从下而上的顶入,次次都到最深处,才两下叁,她就受不住了,感觉小腹里真有根巨物在穿入,绷出了青筋,贴在他的脖颈间,迷迷糊糊的呻吟。
细细娇娇的呻吟到能把都魂扯出来,俞忌言更来了劲。他十指嵌进股肉里,还掰出了一条缝,猛烈的抽插起来。
两只水乳交融的赤裸人影,被沙发的弹力震起又落下。
这让俞忌言的抽插更顺了,臀胯都不用太大动,肉棒就能整根没入撞进热穴里。
但这对许姿来说,像脱了水的鱼,连呜咽都使不上力,唇干面热。搂紧他汗湿的脖肩,闷在他颈窝里,泣吟声很急。
离近2点,回工位的人越来越多。
即使在办公室的最里角,许姿也能感受到迎面扑来的紧迫与恐慌。可这老狐狸竟还有闲情的咬住了自已的乳肉,她喘着往后仰,手掌新抵在他的肩骨上。
“你别……别咬……咬疼我了……”
许姿就闹不明白了,这老流氓怎么这么喜欢自已的熊。俞忌言牙齿咬在那只粉嫩的乳头上,他就是喜欢她的熊,丰腴到像是油画里勾勒出的没人。
身下的肉棒狠狠往上顶,穴口已经完全被撑开,吸咬着发胀的肉棒,吞吐张合。软绵的臀肉打着他的腿肉,啪啪响,还夹混着噗叽的水声。
每一种声音都比刚刚更淫靡。
俞忌言拴住许姿的腰,将人往身子里一揽,让她抱紧点,她照做。晃动的奶子贴在他湿热宽阔的熊膛,挤压的触感磨得人发痒,底下是冲刺般的凶顶。
她指尖抠进他的脖肉里,身子不受控的颠颤。
“啊啊啊、啊啊啊……”
阵阵快感包裹住全身,又冲破喉咙,让她遏制不住的呻吟,音节都变了调。
疯狂耸动抽插了数十次后,俞忌言咬紧牙,用力闷声,然后终于射了出来。
百叶窗缝隙外有走动的人影,有的是去茶水间,有的是去打印,有的纯闲聊。
屋内也彻底恢复了平静。
俞忌言将疲惫的许姿轻放在了沙发上,拎起桌上的蕾丝内裤,扶着她的脚踝,替她穿上,然后单膝跪在地上,替到穿好了高跟鞋,有耐新的系上绑带。
事后的他,出奇的体贴温柔。
体会过他的恶劣,许姿并不会被蒙蔽。不知为何,她竟朝他的手踹去,细跟把他的手背刮出了长长的红印,破了些皮,出了血。
她吓到站起来,本想去拿创可贴道个歉,但立刻收住脚步,手背到身后,微微仰起下巴,“活该,谁让你那么对我。”
俞忌言只看了一眼手背,一个大男人不在意这点皮肉伤。他抽了张纸巾,随意擦了擦冒出来的血珠,然后捡起地上狼藉的杂物,重新归位后,理了理西服,往外走。
许姿侧过眸眼,盯着那只拍拍屁股走人的潇洒背影,轻轻哼哧:“难怪有人说,渣男就是拔什么无情。”
可能是拔后面的字难以启齿,她羞得扭过了头,淡定的望向窗外。
忽然,浑厚的皮鞋声,像折了回来。
直到身旁的光被黑影压下,许姿惊觉回身,“你要干嘛……”
话音没落,她就被俞忌言拽进了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在笑,“原来许律师,想要一个事后拥抱啊。”
他微微缩回脖子,盯着那张潮晕未退的动人脸庞,“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抱你。”
第叁十九章午后,春梦
vip会议室,投屏镶嵌在玻璃窗边,卷帘拉下,屋中只有ppt滚动的光影。
许姿站在屏幕前谈着下周的工作,说两句就扯一下衣领,因为刚在照镜子时,才发先老狐狸竟在自已脖间留下了齿印。
几个小律师还是发先了异样。
直到一直思绪游离在外的许姿,忽然说错了重要的安排:“那下周还是vala去香港见朱少爷……”
“Jenny姐,这是Betty的案子啊。”费骏提醒。
许姿神色慌乱的更正:“哦,是,我说错了,是Betty。”
20分钟后散了会。
照例,几个人等老板出去后,转动办公椅,围成一圈,地面是滚轮滑动的噪音。
各个身子压得低,做贼心虚的八卦者。
“你们看到了吗?许律脖子上被咬了。”
“我午睡前看到俞老板进去的,2点我去打印的时候,看到他出来,”小律师在数时间,“差不多快两个小时了,绝对是和我们许律偷偷刺激。”
“真牛逼啊,大中午在办公室里搞。”
几个女律师偷笑“咦”了几声。
一个小律师扣上会议本感慨,“我们许律真是命好啊,出生好,长得好,嫁得还好。这有的人啊,真是出生在罗马的公主,什么好事都落在她身上。”
啪,是文件夹磕在桌上的金属声。
是许姿的小助理Mandy,刚从政法学院毕业的学生,戴着一副银边眼镜,打扮上有些硬装成1,她似乎有点不悦,“说完了吗?说完赶紧回工位工作。”
Mandy出去了。
几个女律师向来都不喜欢她,被教育,只觉得好笑,“她谁啊她,一个小助理,跟着老板,还真把自己当老板了。”
最里角的办公室里,仿若中午从未发生过任何污事,窗帘全部拉上,通透至极,还有雪松精油的淡淡松脂味。
许姿在书柜前取书。
费骏靠在桌角划着pad。
刚进来的Mandy薛以曼,资历不太够,就只能做做琐碎的杂活,见桌上有些凌乱,便整理起来。将资料迭好后,她的视线被垃圾篓里的异物引去,假装捡笔,蹲下身,发现篓子里真是避孕套。
费骏抓到了她的举动,拿pad的笔严肃敲了敲桌角:
“别多管闲事。”
薛以曼站好,只是心思不在工作上,她看向了书柜前身段玲珑的身影,发呆般琢磨起事来-
在会议上“走神”,还是许姿头一回。
走神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陷进了俞忌言的拥抱里。让她不禁想起了16岁时,某个闲情逸致的夏日午后。
那是暑假,她在爷爷的茶园里,和靳佳云一同坐在湖边木屋的楼梯上,举目远眺,看着夏风吹拂着蓝色的湖面,荡起微微的涟漪。
也荡起了她的心。
少女总是怀春,满心娇思。
靳佳云掰动着手中的山茶花,盈着浅笑问,“姿姿啊,你喜欢男生怎么抱你啊。”
从未被男生抱过的许姿,还红了脸。
她戴着珍珠发卡,那会脸还有些圆,是漂亮的胶原蛋白,明眸善睐,秀气的小下巴磕在膝盖上,描述脑海里的幻想:“我上次偷偷看了一本漫画,我看到男主角是那样抱的,我好喜欢。”
“哪样啊?”靳佳云不明白。
“哎呀,就是那样啊,”许姿干脆站起来给她演示,“一只手箍着我的后脑勺,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最好还要抱紧点。”
说着说着,她还“嘻”声而笑,太娇纯。
靳佳云拿山茶花朝她扔去,“发春,发骚,男朋友都没有,谁抱你啊。”
“韦思任啊,”许姿扬起小脑袋,脸颊上的笑容被阳光轻拂,“我这么漂亮,怎么能随便被人抱啊,我只允许他抱我。”
少女的心事,像青苹果般,闻味清香,啃一口又酸涩。
岁月静划。
许姿终究只是做了一个单相思的梦,同韦思任连手也没有牵过。她也没想过,第一次用最情动的方式,拥抱自己的人,是俞忌言。
那年夏日湖边的光影,像钻进了周六下午许姿的午梦里。
书房很静,她睡得很沉。
湖面闪烁澄澈,水光如细碎的钻石,湖水很清很清,清到能见到湖底的沙石。有虫鸣声伏在浅草间,风轻轻一扫,像浅浪拂动。
她躺在湖畔的草地里,穿白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但梦里,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他趴在自己身上。在模糊的梦影里,她辨识出了闷声喘气的男人的样貌,英眉挺鼻,轮廓立体深刻,是俞忌言。
风一吹,湖水朝岸边一刮,高低不平的草滩上挂上了清亮的水珠。
男人压着女人,身子激烈的起伏。
可梦里,主动的不是俞忌言,是她。
她抱紧他宽阔的背,他刺激的律动着,背上的线条紧紧绷住,汗珠莹亮。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连连娇喘:
“舒服……好舒服……我还想要……”
“……再深一点点……凶一点不要紧……”
像是她从未有过的浪欲一面。
而这些意乱情迷的情色秽语,从梦境里喊了出来,成了她的梦话。
像是被一道刺耳的开门声叫醒,许姿喘着气,半坐了起来,睡裙被卷到了大腿根上,好像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沾在了雪白的腿肉上。
她才意识到,自己被一场荒唐的春梦弄湿了。
门边是男人极轻的低笑,应该是一眼看穿了她的梦境:“我希望,许律师梦里的男人,是我。”
许姿慌得不着边际,面色微带潮红。
俞忌言应该是刚从澳洲回来,门外是他的行李箱。见到额头、脖间都是湿汗的许姿,他只笑了笑,换了别的事说:“许律师可能睡着了,没接到家里人的电话,你父母说,明天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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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现象(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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