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般的双肩一耸,青色抹胸一下子滑落。
「你干什么?」我一惊,眼睛却顶住了那对覆碗形状的乳房,双峰顶处,鲜
嫩的淡棕乳头已经硬如石头。
「老娘败了,由你处置。」她把长头发一甩,再用手拢到一侧,让自己修长
的脖颈完全坦露。然后她跪下,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股间去,「小琼说追到了就任
你睡,可老娘不想被你睡,所以,杀我吧。」
「你的手在自渎,所以杀你也要等到你高潮以后。」我好笑地看着她,把左
手名为白光的长剑剑锋压在她的脖颈上,看着那里迅速泛起的一片鸡皮疙瘩。
而右手里唤作鸾飞的剑则化成了一个小小的玉杵,抵住了自己芳草林间已经
红肿的阴蒂,然后再压入那条山涧里磨砥,深抽浅送。
玉杵嗡鸣,春水迸溅。
而自称阿碧的她则跪在草地上亢奋地悲鸣,屁股翘起,右手手指在胯下急速
搓揉,而左手也已经摸过去,探指进去,在那一片泥泞中忘我地抽搅抠挖。
「高潮了,高潮了,杀我,杀我,你……杀我啊。」
少顷,她悲叫,黑发甩动,伸长了脖子。
我咬着牙关,用最后的清明举起左手长剑,手腕一翻,把冰冷的剑身重重向
她后颈拍去,同时把右手的玉杵向体内最敏感的那处花蕊狠狠一捣。
天崩地裂的高潮里,似乎有一具柔软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环住了我的躯体,
而我想也不想就反手把她紧紧勾住。双耳嗡鸣,眼前则只剩下一片灿烂的金芒…
…
「吻我,吻我,吻我啊,求求你,像以前一样……」
我哀求,一霎时,眼泪流得比淫水还多。
可是为什么我会哭,现在你,你……
你是谁?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
「我们都在混元金斗的混沌世界里,在这里人们能回到你最真实的状态。」
耳边嗡鸣稍减时,那道我听过的,成熟娴雅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还没有从高潮中脱离,也懒得睁开眼睛,只让自己沉沦在那个熟悉的温暖
怀抱里。
「你是……云姐……阿碧,小琼,你们是……」
「我们是三姊妹,也是同一具躯壳里的三道灵魂。」那道成熟娴雅的声音说,
「只有在这里时我们才是彼此独立的,来,睁开眼睛看看。」
我终于费力地睁开眼,但第一反应不是循声望过去,而是努力转头去看我身
后抱着我的女人。
可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她在我身后,仿佛月亮的背面一样。
「还不到时候,欲速不达,你不妨先看看我们。」那道成熟娴雅的声音说。
我终于放弃,转向这个声音的方向。一个女人正抱着膝坐那里,眼睛痴痴望
着身边一个仿若巨茧的物事。
那东西正蠕蠕而动,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正要破茧而出。
那女人穿着青色抹胸,长裙散开,黑发成瀑,肩头如削,秀腿似玉,赤足若
莲。
那张脸秀雅端庄,和她成熟娴雅的声音极为般配,只是双颊晕红,美目流波。
她的手掩藏在裙底,双腿夹紧,膝头紧紧抵着她高挺的胸,所以我花了一点
时间才看到她抹胸上绣着的那头青鸾。
如果不是看到她时而蜷起抓地时而又伸直的脚趾,我可能想不到她在自渎。
「我是云。」她似乎发现了我在看她,但是并没有停下爱抚自己的动作,
「很抱歉让你看到这样失礼的场面,在主持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也必须面对心里
最真实的欲望。」说着,她扬起下巴,示意我朝她两边看。
左边,一个和云一模一样的女子正睡在草地上,表情天真无暇,有如婴儿,
脸上的笑容很澄澈很开心,毫无牵挂,口角甚至垂下了晶莹的口水。翻身之间,
她的青裙已经揉皱,两条长腿肆意蹬踢,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到下身,另一只手
则在无意识里扯开了绣着鸿鹄鸟的的抹胸,盖住了粉嫩的乳蒂。
「那是琼吗?」我问。
「嗯,她是我们三个里最幸福的一个,当然她也总是让我们很头疼。」云的
话里夹杂着喘息。
「哦,原来她所谓的睡是这样的,那么……」
我望向云的右边。那里,金铁交鸣声中,青影闪动,有着同样面孔但是多了
飒爽冷冽的女子正和一个壮硕的粗豪汉子斗剑。数十招后,她的长剑被那汉子击
飞,而她就像被我击败时一样,褪下衣服跪下去,甩过头发露出脖子,自渎。
到高潮时,那汉子挥剑,斩落了她的头,然后就跨上一步,扶住她将倒未倒
的无头尸体,开始和她交媾。
那颗头颅滚落在地,眼睛张开,嘴唇翕动,似乎在低声呼唤着,「哥哥,哥
哥,真好,终于可以……」
而随着那汉子的抽插,她丰腴的无头尸体的断颈处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那
件被她丢在一旁的抹胸上的花翎鸟。
「那是碧,她爱的人是我们的哥哥。哥哥把我们拉扯长大,也是我们唯一的
亲人,我们都敬他爱他,小琼当他是父亲,我当他是兄长,而阿碧,却在心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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