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岛Berde(18)

    (18)逃往南方(下)抱在怀里的胴体,是玩具?还是音色美妙的乐器?

    作者:Frandica_Alanzo

    2023年7月4日

    字数:10,111

    「好些日子没有回家了呢。」

    与自己相视而坐的少女显得异常兴奋,不断地搓着双手,或是用手指节摩挲面料光滑的制服裙摆,橘色的眼眸中满是闪烁着的兴奋。

    「得叨扰令尊一阵子了,奈维卡小姐。」

    阿纳丝塔夏勉强地笑了笑,算是回应了对方的兴奋。

    她搓揉着右手的手腕,临行前奈维卡的妹妹——见习修女奈卡维娅,才帮她治好了伤,现在那里还有些隐隐作痛,拿起重物时会不自觉地颤抖。

    「可惜雪都已经化了,王都不会下雪可真没意思!」

    奈维卡仍止不住兴奋,喋喋不休着。

    「阿纳丝塔夏大人会想念南方的雪吗?」

    「雪吗……」

    阿纳丝塔夏心头一沉,皱了皱眉,将目光移向车窗外正绿得盎然的麦田,思索着如何回答。

    「……对不起,我们不说这个了吧?」

    奈维卡突然道歉,反倒令阿纳丝塔夏有些惊讶,她疑惑地看向了这个有些冒事的少女。

    「为什么?您的头发和眼睛明明都是那么的漂亮……」

    「……谢谢。」

    两人相继陷入了沉默。

    无意间提及了一个不太愉快的话题,南方人的默契使她们直接的沟通节省了许多繁复的叙述,话说到这里便已经了然。

    「我的哥哥,比我年长两岁,是父亲的侧室所生的。因为父亲偏袒正房,所以定下了让我来做他的继承人。哥哥从骑士学院毕业了,目前管理着父亲手下的军队。」

    奈维卡从随身的皮箱中取出一小幅肖像,上面是兄妹三人。

    伯爵的长子长得清秀且英武,身着盔甲,活泼的奈维卡穿着公学的制服,搂着哥哥的腰,哥哥一脸疼爱地抚摸着妹妹的头。

    腼腆的修女奈卡维娅占得稍微远一些,从另一侧拉着哥哥的手。

    「我知道,哥哥他是不满意的,只是因为他疼爱我,才从不抱怨父亲的偏心。父亲的领土是远不够他施展拳脚的,他曾想离开家去投靠令尊,在边境立下战功,可还没等他毕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奈维卡稍微停顿,清了清嗓子。

    「阿纳丝塔夏大人,哥哥他一定会尽全力辅佐你的……」

    「什么?」

    阿纳丝塔夏皱起了眉。

    「父亲希望您能与兄长成婚,让他与您共享男爵的爵位,这样他就能帮您重建男爵领了。」

    奈维卡又突然压低了音量,把脸凑到阿纳丝塔夏的跟前。

    「恰好啊,哥哥他,喜欢比自己年长的……」

    阿纳丝塔夏愣了几秒,满不在意地笑了笑。

    「这样吗,那确实我会是合适的人选呢。只是我……」

    她摸了摸左手的银手镯,叹了口气。

    「我已经不是纯洁之身了,不知道会不会遭他嫌弃。」

    奈维卡连忙陪笑,摊开双手,左右摇头。

    「他就得意吧。有您这样的美人做妻子,国王都得嫉妒了!他怎么会在乎这个呢?他敢嫌弃您,我就用法术揍他!」

    奈维卡从皮包中取出短杖,夸张地挥舞了一下,杖间略过的地方结出一串细密的冰晶,再一戳,又化成粉末消散在了空中。

    阿纳丝塔夏被这个活泼的少女逗得忍俊不禁,一路上紧绷的眼角终于有所舒展。

    「奈维卡小姐,这件事情,我得考虑一下……至少,不,很多事情都还需要我准备呢。」

    「哈哈哈哈,当然是要您同意才行啦。」

    奈维卡不好意思地笑了。

    夕阳将麦田染得像是秋收时节,马车已经行驶了整整一日。

    路过的村庄和城镇早已换了样貌,王都的影子渐渐淡了,两人熟悉的元素慢慢在视野中出现。

    奈维卡坐到了阿纳丝塔夏的身边,拿出教典摊开放在两人之间紧挨着的大腿上。

    她挽着她理想中的姐姐,带领着她进行晚间祷告。

    高墙的轮廓从远处的地平线冒出,到那里便是当晚歇脚的城镇。

    少女吟诵起家乡教会的颂歌,阿纳丝塔夏闭上眼聆听,却很快陷入了思绪中。

    迷茫,总是要太多的迷茫,就好像她不知道现在前进的方向是不是正确的,还是应该停下来,还来得及折返吗?像是回应了她的想法,车夫猛地拽住了缰绳,马车停下了。

    咚咚咚咚。

    从车厢的前方传来敲击声,奈维卡警觉了起来,她取出了惯用的短杖,还有一把带有家族纹章的短刀。

    「待在车上。」

    看着奈维卡严肃的表情,阿纳丝塔夏点了点头,她的右手有些不利索地摸索向裙摆侧边的开口。

    奈维卡从车上下来,车夫给马戴上眼罩,和副手一并拔出了佩剑在车厢的两侧戒备。

    此时站立在道路前方的是一位和全副武装的骑士,从身形可以看出是和奈维卡年纪相彷的少女。

    她喘着粗气,身上沾了些泥土。

    风吹起她深蓝色的披肩和带波浪的马尾辫,夕阳让她的胸甲和胫甲闪耀出黄金般的光泽。

    她蓝宝石般的眼眸中满是愤怒,手中紧攥着短矛和小型的盾牌。

    「是什么劳您从王都奔波至此呢?骑士大人?」

    奈维卡深知来者不善,于是将手背在身后,用法杖在空中书写着咒文。

    「区区南方的三等贵族,竟敢擅自违抗陛下和内阁的意愿。」

    少女骑士将手中的矛指向奈维卡。

    「大人,请恕冒犯,在下并不知情。奈维卡只是奉命将冰原男爵大人送回她的领土,」

    奈维卡发觉了对方盔甲上的纹章,皱了皱眉头。

    「你爱回家去跟你爸爸哭鼻子还是回王都去,我管不着!但你得把那个魔女留下!」

    「魔女?维罗妮卡小姐,您是找错人了……」

    见自己身份暴露,维罗妮卡不由分说冲了上前,眨眼睛就到了奈维卡的身前,幸亏她事先准备了咒文,法杖一挥,从地面上升起的坚冰形成有力的爪,牢牢地握住了维罗妮卡的四肢。

    还没等奈维卡再次施展咒文,维罗妮卡就用蛮力折断了冰柱,带着握住自己四肢的冰块再度冲锋。

    另一边,一位留着利落的短发的少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车厢的顶上,她着装轻便,几乎难以察觉她的动静。

    她几乎不发出声响地念完了整条咒文,将睡眠法术投掷向警戒在车厢旁的车夫,又在他倒下前跳下车厢,拔剑、双手抓住剑刃,用剑柄击晕了车夫的副手。

    阿纳丝塔夏拔出铳,在车厢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往膛内注入魔力,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铳管,反向注入的魔力在膛中碰撞、激震,让她本就负了伤的手腕几乎折断。

    「魔女……」

    少女的声音又轻又细,但她抓在手上的手令阿纳丝塔夏感到害怕。

    「你是……薇雅……」

    「魔女!!」

    薇雅猛地抬起脸,本来波澜不惊的脸扭曲得变了形。

    她一把将阿纳丝塔夏拽下了马车。

    阿纳丝塔夏痛苦地跪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腕。

    她惊恐地抬起头,紧接着薇雅的剑尖就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你打伤了亚兰佐老师!你差点杀了他!你是个魔女!!」

    「我不是!」

    阿纳丝塔夏大声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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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清脆的声音响过,阿纳丝塔夏俏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怒不可遏的薇雅拉忒揪住她的衣领,扇了她的脸。

    「冷静,薇雅!」

    阿纳丝塔夏寻声望去,见维罗妮卡正朝自己走来,一边用法术融化结在自己身上的冰,治疗被冻伤的皮肤。

    奈维卡倒在地上,法杖被折成了两段。

    「你们……为什么……」

    「跟我们回去,安娜,不,阿纳丝塔夏。」

    维罗妮卡冰冷的手轻抚过炙痛着的脸颊,阿纳丝塔夏感到浓烈睡意袭来,失去了意识。

    ————好紧……通道宛如处女一般紧闭着,像是核桃钳一般夹着阴茎的前半段,她自然也痛苦地匍匐下了身子。

    我试探着向里挺进了些,却换来了她的呻吟。

    「要不还是算了吧?一直这么紧,会伤到你的。」

    「不要……才不要……明明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阿纳丝塔夏的声音里带着呜咽。

    这种最稀松平常的姿势,我们之间却从来没有尝试过。

    若是我偷袭她,将她扳倒在床上,她会立马变得抗拒,用手捂住私处不让我插入。

    若是站立着从背后侵入,她也会变得难以投入。

    这一次,她主动趴伏下身姿,翘起她挺翘的臀部,让双乳垂下,将她有着诱人线条的后背展示给我。

    她刻意地在我面前将双膝分开,露出蜜穴的入口,又用手指将遮蔽着粉色洞穴的唇瓣打开。

    「试一下……这样子吧?」

    她略带犹豫地邀请我。

    当我的双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将膨大的阴茎递到她的手中,在她的牵引下进入熟悉的蜜穴,却被层层的通道壁障阻塞。

    借着通道中残留的爱液的润滑,我狠下心,一口气将半截阴茎送入其中。

    「好痛!」

    阿纳丝塔夏疼得呜呜叫,通道猛烈地收缩,让我也因为阴茎遭受到挤压而疼得发出了闷哼,通道壁又因为更剧烈的疼痛而猛地张开,以此往复了几次,她才平静了下来。

    「进不去了……」

    我扶住她的臀部,试图往更深处进攻,可我哪怕是最轻的动作都会让她痛苦地发出「嘶」

    的叫声。

    她终于忍耐不住疼痛,失去了双手的支撑,脸砸落到了枕头上,吚吚呜呜地抽搐着。

    「亚兰佐……我好痛……」

    她带有哭腔的哀求总是让我心软,我用手轻轻抓握了她大腿的后侧,果然那里很冰凉,肌肉僵硬地紧绷着。

    「安娜,我们换种方法吧,好吗?」

    我轻轻抚摸她的腰侧,企图帮她缓解一些疼痛。

    「不要,亚兰佐……只有这样,只有你……我才能摆脱那个噩梦……」

    我未曾在意过,只是换了个姿势就能让她这样的痛苦。

    我以为仅仅是因为她不喜欢,对她有过几番劝说,甚至从背后抱住她将她摁倒,可她总是挣扎得格外激烈,让我只得作罢。

    「你为什么这么倔强,阿纳丝塔夏?我看不见你的脸,但你一定很痛苦……」

    「别管我……亚兰佐……再进去点吧……」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我几乎听不清她发出的音节。

    我可以狠新地直接插到底,只顾着自已的爽快,对着这副没丽的身体好好发泄一通,把她的惨叫声当作助兴,就像她让我「惩罚」

    她的那一次。

    但我还是新软了。

    「对不起,安娜。」

    「别走!」

    我刚想将阴茎抽出,她的臀部猛地撞了上来,尚且湿润的通道直接吞没了整根阴茎。

    因为没有扩张,我轻易地通过了她的子宫口,将胀大的阴茎直接插入了她的子宫中,这引起了她腔内的痉挛,痛苦和抽搐使她的四肢脱力,只因我兜住了她的腹部才没有倒下。

    我清楚地看到枕头上蔓延开了润湿的痕迹。

    「你在做什么啊?」

    我斥责她,一阵阵的收缩将充血的阴茎勒得生疼。

    「我好怕……这样会失去你……」

    她哭哭啼啼地说。

    「胡闹,我不就在这里吗?」

    我伸手去捏她僵硬的肩膀,这个姿势下我没法拥抱她,只能以这种方式加以安慰。

    我想从她的子宫中退出,可她总是能敏感地察觉到我退缩的意图,层层迭迭的肉壁死死地勒住我。

    我逐渐意识到,因为看不见我的脸,只有当我在她的体内时她才能够有些许的安新,当我要退出时,她便因为要失去与我的联系而害怕。

    「安娜,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抗拒这个姿势?」

    「呜呜……我……呃!」

    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于是我抱住了她的腰,将身体的重量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失去了平衡,通道的肉也在她倒下的瞬间放松了一些,臀部富有弹性的肉隔开了我与她胯间的距离,我得以从她的子宫中退出。

    阿纳丝塔夏的身体宛如初雪后的积雪,复盖在棉花或是茅草堆上,贴在身上很柔软,而她的后背又很冰凉。

    我的手捂在她的腹部上,用腹部和熊部的体温去「融化」

    这层雪,平息她因疼痛而发出的抽噎,她的身体躯体终于松弛。

    「亚兰佐……」

    过了一会儿,身下的起伏有了变化。

    「怎么了,亲爱的?」

    我用手指将她一缕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轻触她耳朵的边缘。

    「我喘不过气……」

    我轻笑一声,抱着她的身子,转变成侧卧的姿势,仍然插入在她的体内。

    因为感受到我的拥抱和呼出在她耳边的热气,她的通道总算不像之前那样死死地勒着我,让我能够如同抚摸她敏感的腰部一样缓缓地移动,让我原本带给她痛苦的「肢体」

    来爱抚她的痛处。

    伴随着娇弱的喘息,阿纳丝塔夏在我的怀里诉说了她的经历,她刚被救回王都时、我们初次见面的前不久的那个晚上。

    我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肩膀,右臂枕在她的颈下,手掌放在她的熊口,感受着她的肌肉变得松弛,新跳变得轻弱,但总是跳得那么快。

    直到此时我才醒悟,暴死在我铳口下的狂徒曾用视线玷污了我的爱人……「痛!」

    她冰冷的手掌碰到了我的手,原来我无意间捏紧了她的肩膀。

    「对不起,亲爱的……」

    我吻了她的耳背,她扭动身躯躲避着,下身传来温和的包裹感,使我意识到她的通道已经能够舒展,于是我尝试将半根阴茎拔出,再顶入。

    「呜呜……」

    她发出呻吟,听起来很悦耳。

    「还会疼吗?」

    她摇了摇头,于是我以侧卧的姿势从背后在她的通道中进出,爱抚着她的乳房和腰肋,这种姿态彷佛把她捧在怀中,像是件带有箱体的拨弦乐器,饶有兴致地把玩着。

    「啊……啊……嗯啊……呜呃……」

    终于再次听见阿纳丝塔夏充满愉悦的叫声,那是我弹奏出的连贯乐句,清脆而悦耳。

    我长出了一口气,因为带给她疼痛的折磨总算结束,我也不必再忍受她那揪新的哭声。

    「啪滋啪滋……」

    蜜穴中再次灌满了爱液,被我的阴茎和层迭的弹性肉壁一起搅动,发出有规律的声响,和她的叫声纠缠在一起。

    「安娜,你还是……背对着……我的……」

    快感让我呼吸凌乱,难以说出连贯的句子。

    「亚兰佐……不一样……我……呃呃……我不是跪着的……而且……唔……你抱着我……」

    她喘息着回应我。

    「这样就够了……安娜……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姿势下我能对怀中的阿纳丝塔夏倾注我最多的温柔,但这几乎限制了我们双方的全部视觉,仅有身体的接触和她的声音能带给我些许反馈,想要看到她的脸的冲动瘙痒着我。

    而无论我多卖力地挺入,她挺翘的屁股总会抵在我的身上,阻挡住我最后的深入。

    我停下了插入的动作,阴茎从湿润的通道中滑出。

    阿纳丝塔夏意犹未尽地喘着气,有些惊讶地扭头,不过她仍然无法看到我。

    「怎么停下了?」

    「这样不尽兴,亲爱的。」

    我的手绕过她的腰,指尖轻轻挑逗着她下腹的皮肤。

    阿纳丝塔夏轻笑了两声,转过身来缩在我的怀里,用我的肩胛蹭掉脸上的泪痕。

    趁我没有防备,她冰凉的手蹭到了我即将疲软的阴茎,在敏感的下侧从根部磨蹭到最敏感的前端,随后将光滑的下腹抵在那上面,无意间触到她蜜穴上方的毛发,我便重新挺立起来。

    「做你想做的吧,毕竟是我请求你的,我也只有这副身体能报偿我让你分担的痛苦……亲爱的,不用太顾着我,偶尔把我当成你的玩具我也不会抱怨的……」

    她吻了我的脸颊,舌尖在我的耳廓边游走,将妩媚却鼓舞的话语吹进我的耳中。

    「而且,我还想要……」

    我从床上起来,将这团洁白的美丽肉体抱起,她也顺从地把手臂缠在我的脖颈上。

    我将她安置在沙发上,让她成侧卧姿态躺好,双腿蜷缩起。

    我的左腿从她的双腿间穿过,支撑在地上,右腿则跪坐在沙发上,她的右腿沿着沙发边缘垂下,左腿搭在我的左腿上,由我的左手从膝盖处托住她的交迭在我腿上的左腿,右手则扶住她朝上一侧的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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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我挺起的阴茎恰好对准她的蜜穴口。

    我用阴茎的前端拨开那条缝隙,让粉红色的通道在唇瓣中露出,却不急着插入,而是先仔细端详阿纳丝塔夏此时被我支配在身下的身体。

    我极少从这个角度观察她,与她的肢体交织的我的皮肤被凸显得黯淡,因她受冰雪恩赐的肌肤是如此的洁净而有光亮。

    底下的红润和温度告诉着我,这并非一团将要融化的雪,我大可以放肆点把玩。

    「安娜,从这个角度看,你的身体——真的好undefined

    「亚兰佐,快放进来吧,你也不想忍耐的,对吗?它已经在跳了,它想要我……」

    被她的手牵引着,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一张一合的湿润唇瓣亲吻上我跳动的阴茎的前端,通道温和地裹挟着阴茎,将它吞入。

    阿纳丝塔夏满足地呻吟着,摊开双手,雾气在身体每一次沉重的起伏后从她的口中散出,衬托着她已经完全涨红的脸。

    「告诉我答案吧,亚兰佐,卖了半天关子了。」

    我一边继续方才的抽动,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腹部上,像是挤压风琴的风箱,挤出她体内的风,吹动她的声带将她愉悦的声音随着我进出的动作放出。

    「嗯……嗯……好舒服……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再、呜呜呜——给我多一点——亚兰佐,我的亚兰佐,呃……你果然、想要我的吧……」

    「叫得真好听,安娜……你趴在那里,什么也不管,那就是他们想要的……用眼神玷污你的男人,想用你的身体发泄……你就是一个玩具,玩具只要一动不动就好,他们就会满足……」

    「那你呢?你又……有什么不同……呜呃……我看不到你……我疼得感受不到你的形状……那又有什么不同……」

    我俯身亲吻她大腿的内侧,伸手抓住她右侧的乳房,用姆指挑逗和按压充血的乳头,她则自己抓住了另一只乳房,摆出一副谄媚的姿态。

    「我爱你,安娜,所以我想要的更多……我想要看到你的身体,你漂亮的奶子,你贪婪的表情,还有色情的小穴。我还要听到你被我弄出的声音,必须是悦耳的,不然就像是演奏错了音、呲了弦,那样都会让我不快!做爱可是应该比演奏更为愉悦的……」

    「呜呜……你把我……当成你的比维拉琴了吗!这是说……嗯呜……玩具,还有乐器……」

    「接近了!……再叫得响一点,安娜,求求你,我快要……」

    「怎么那么快……」

    我的腰部一阵抽搐,释放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我抓住她的腰,努力探向深处,将精液尽数射在她的子宫里。

    「谢谢你,安娜,我从来没有这么爱你过……」

    我肆无忌惮地倒在了她的身旁,几乎把她从狭窄的沙发上挤出去。

    她爬到我的身上,一条腿还放在我的两腿间,双腿夹着我拱起的一条腿,用刚受精的蜜穴口摩擦着,把夹杂着爱液、黏液和流出的精液的乱七八糟的黏煳煳的东西抹在那上面。

    「你怎么那么快,我还没有满足呢!你居然都不等我,自己先一步去了……唔,已经软掉了!」

    她的乳房贴在我的下肋上,腹部摩擦着我已经疲软的阴茎,企图用这种姿态再次唤起我的欲望。

    「已经两次了,你也先有过一次了……让我休息下吧……」

    「不行!就差一点点,你就应该忍一下的……」

    她摆出一副气鼓鼓的表情,用撒娇的语气央求着我,但见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起来,她的声音也就逐渐小了下去。

    我们就这样无声地对峙了一会儿。

    「舔我……」

    「什么?」

    「我想要你舔我,你就躺着,我骑在你身上……舔我,你每次都舔得我很舒服的!」

    「别闹了,刚刚才射在里面……」

    我感到肋间被一个硬物抵住,低下头去看,那个水晶吊坠竟然发出了微弱的猩红色光芒。

    我擦了擦眼睛,那个光仍然在那里。

    「……好吧。」

    我感到熊口被狠狠地摁住,随后是两块富有弹性的肉,紧接着我的视野被她下身的唇瓣填满。

    ————

    「亏你能弄到……」

    克雷肖打发走了黏在她身边的维罗妮卡,接过我手里的玻璃瓶。

    里面装着阿纳丝塔夏的爱液,或许混有少许我的唾液。

    「你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吗?」

    我点了点头。

    克雷肖将小巧的瓶子放入画有法阵的仪器中,吟唱了特殊的咒文。

    法阵的纹路亮起了金色的光,从外围一圈圈向内将符文点亮,直到中心的瓶子。

    瓶中的液体沸腾了,散发出魅惑的猩红色烟雾,逐渐将整个法阵也染成同样的颜色。

    「安娜……阿纳丝塔夏……」

    我咽了口唾沫,不知怎的,彷佛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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