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6日
一杯烧酒下肚,往嘴里扔几颗酒鬼花生。任由思绪蔓延。
那逝去的岁月中还有我那遥不可及曾经为之热血沸腾的理想。记忆的碎片开始逐个随机浮上脑海。
从大二开始说吧,具体的日月我确实没有记清。现在回过头来看,大学我的计时单位是年。
小娇是我在学生会外联部认识的同级生,她并不是我女友。我们为什么会走在一起,我想多半是大一对大学憧憬完后到大二的失落;我俩在学生会一起做事久了对彼此的信任了解。有时双方有空时会出去下个馆子,找间干净的旅馆High一下。
她并不是放浪的女生,长的很秀气,长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给人一种很知性的感觉,穿着暖色的短袖,秋天和冬天时脖子会围一抹印着红花的丝巾,常穿这浅色的牛仔裤,微微凸起的胸部,细腰小翘臀,健康阳光的女生。而我的艳遇经历也是屈指可数,可能我是个有色无胆的龟蛋,阿甘说傻人干傻事,胆子大的人做的事有的我的确做不来。
偶尔的几次回忆残缺不全,我没有多数人的第一次情结,有些场景我事后回想起,但总是那几个镜头。但那是真实的。
迷离的醉眼中我仿佛又看到大二上学期的结尾在学校西门外的一间房内我枕着右胳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把左手从小娇的身上撤下。转头看看一丝不挂的她,匀称的娇躯还挂着云雨后的香汗。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娇嫩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
我不知道我这两年在做什么,不错的高考成绩把我送到了令人艳羡的名校,可巨大的空虚感随着对大学的了解席卷而来。如果说之前懵懂的我想当一个伟人(只要伟大不管是当官还是为商或者学者)的话,现在的我只剩下游戏,书籍与酒瓶。
小娇再一次跨到我身上,秀气的瓜子脸,B罩杯的胸部虽不太丰满,但椒乳坟起,攥在手里也别有一番感觉,我不太喜欢丰富肥臀的女人,东西多了便会是累赘。她把她的私处反复在我的身上摩擦,我欣赏着她那翘翘的屁股,双手又一次握住了她可爱的双乳,她顺势倒在我身上。吻着我,那柔软湿滑的舌头在我嘴里像蛇一样灵活。发情的她又开始把乳房在我脸上狠狠的蹭着。我抽出右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草地,继续下探,分开她的两片肉唇,食指探进她窄小的花径,一进一出,她也舒适的呻吟着。左手揉捏着她的小臀。
我突然兴起,翻身压住她,泥牛入海,开始运动。那窄小的花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分身,她也被我这突入其来的动作弄得舒服。一阵娇憨:““哎呀……我受不了……舒服……哎呀你这是……喔……”来回摩擦的分身感觉又长大了些许,我开始奋力抽送。
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啊……啊……”
最后我又奋力挺了几下,把两亿子孙留在了她的深处。
“吖,你疯了,射在外面啊。”小娇怒道。
我没有理她,坐起来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点燃,自个抽了起来。
弥漫面前的烟雾中我竟有些回忆高中的岁月,那时屁都不懂得我为了父母的期许和自己的虚荣心拼命的做题,换取高分。当时我发誓高考完后再也不去为了考试浪费生命,过自己的光辉岁月。
当我踏入这个高校,美丽的风景,和我一样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自由的课堂等等都令我满怀希望。
可是渐渐的我发现自己在这里什么都学不到,绝大多数老师只是自顾自的去拉项目赚钱,关心学生成长的老师屈指可数。而其以前喜欢做数学题的我并不喜欢读工科。大一参加社团活动竞选干部的我到大二就开始变得闲云野鹤起来。
大学的生活只剩下读书,跟几个铁哥们去喝酒和女人,准确的说是女生,因为对少妇熟女之类我接触不到,也不感兴趣。
佛洛依德说从事科学艺术等都是性压抑的表现,用中国话说就是吃饱撑着没事干。所言不虚。
人若是没有理想就跟咸鱼没有了分别。生活便是发泄剩余的生命力。我在等待一个句号,这些荒唐的句号。
一夜又是一夜。
日子如流水般的重复,看书上课下课魔兽干杯睡觉再加偶尔的开房。
我们是否像黑客帝国一样,只是虚拟的存在,我们所有的感觉只是超级电脑刺激我们的神经带来的?
有时我会想要是遇见在床上遇见一个爱打魔兽的女生我会不会从床上跳下来拉她去打2V2对战或者去叫上三人开黑打Dota。一成不变的活塞运动没有偷矿打赢对手和巨魔逆天圣剑翻盘更令人兴奋。
能找个酒量好魔兽水平高的女生还真是难。如果大家谁身边有就告诉我一声。
小弟在这里谢过了。
有时候想,我这种屁都不懂得人现在还在读研,大一之后就没做过弊没挂过课,但除了做兼职捞点外快,看课外书做包括色酷全书之外真没干过啥正经事。
中国的教育制度真是悲哀,我比教育制度还悲哀。我糟蹋了制度,制度也糟蹋了我。
我不知看这篇文章有多少兄弟现在还在校园里,或者经历过高校后半期的迷茫挣扎,大家的心态是怎样的。以前看猜火车觉得他们很吊,现在我对自己说一定不能这样活着。
“23岁的九局下半,我把帽子反戴还在期待逆转,青春像是一场棒球比赛,九局打完还有没有延时加赛——”哈狗帮奋力的唱着。
大三那天几个兄弟和文学院的女生联谊唱歌,接下来便是程序般的形式,喝酒,开房。大家驾轻就熟,心照不宣。
醉眼迷蒙的我甚至没看清那女生的脸,事后我再也想不起她的名字,我也根本没有去想这些人的名字。都说酒后乱性,可我喝酒后甚至比没喝冷静,越喝那种空虚感越强。酒精的确麻痹了我对空虚无聊的防备。
那女生熟练的脱去我的衣服,将我扶到床上,或许她以为我喝多了。她轻轻的含住我的分身,舔弄着,等待我的反应,又将它拿出放在她傲人的乳房上来回的蹭着,正常的生理反应把我空白的头脑从停滞中拉回了下半身,我醉醺醺的看着她用她丰满的香唇吻着我的分身,在那种柔软湿热的环境中分身逐渐燃起了战意。她开始除去她的衣服,齐耳根的短发看起来分外精神,圆脸,略显丰满的身材,傲人细嫩的双乳,尤其是那粉嫩的红豆令我心猿意马,一把搂她过来含住一颗吮吸了起来。
她自己那时也在在酒精的作用下抚摸起自己的私处。我低头看着她那肥嫩丰满的花瓣,俯下身去帮她爱抚那充血的花蕾,那挺出足有半厘米的花蕾一鼓一鼓的跳动着,她的私处早已沾满了爱液和我唾液的混合物,她忘情的用手指蘸着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彷佛那时极美的甘露。我用双手翻开那鲜嫩丰腴的花瓣,舌尖轻轻挑弄着花径的入口,花径随着我的节奏也一张一合的动着。她突然将一把将我的头紧紧按在她的私处。她来时来回的摩擦,用她的私处。我托着她饱满的球臀让她达到了巅峰。
看着高潮中的她起伏的娇躯我才注意到自己又胀又硬的分身,不假思索的拉过她。早已湿润的阴道已经准备好了这一轮的大战,她用双腿缠住我的腰,我斜着把全身重量压在她的胯下,狠狠的入肉,伴随着我卖力的苦干,她渐渐喘不过起来,涨的尿液直往外流,明显是啤酒喝多了。我也顾不了这么多,酒意中竟然毫不在意的埋头对着尿道口紧紧的吸住,把那当成好酒一般悉数饮尽。
我将她大腿往外最大的分开,一手握住雄姿勃发的分身,对准那湿漉漉的花径,如同待命的勇士般再次发起进攻。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一味的猛插猛刺,哪管什么节奏之类的,她倒是很喜欢这种实在的方式,肉体像吃了麻药一般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的,半醉半醒间体会着紧窄滑腻的花径中的快乐。我在猛烈的冲刺中将战果遗留在了她的体内。我俩口里都不停的穿着粗气。
我是发泄完后的累,她是满足后的乐。
看着她沉沉的睡去,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不知各位朋友有没有这种感觉,当你有一天夜里从酒醉中清醒,看着身边陌生的女性,你是否感到厌倦,那种精力被掏空后的空虚开始腐蚀你的心智,你必须找寻下一次的快感,你可否感到那肉体的温度更令你心寒。因为你们明天就是陌路,甚至你发现自己都变的陌生。
在你想找个人聊天时却发现你身边只有呼吸声和街边偶尔发出的汽车飞驰的声音。那种安静跟死亡一样。
我想变成一只飞鸟,飞离这一切。哪怕是阿飞正传中张国荣说的那只没有脚的鸟。
肉欲是快乐的,可精力宣泄过后带给我的不是满足与占有的快感,而是让我产生了强烈的离开的想法。
那夜,天亮的很晚;那夜,没有酒喝;那夜,没有烟抽,我突然发现我一无所有。
那些快感算不上快乐。回忆变得一钱不值时那种恐惧在那间简陋的房子里开始扩散,占据着我迟钝麻木的大脑。以前香烟点燃那端的亮光总能在漆黑中给我一个视点,可今天的夜晚好像要永无止尽。
我对大二大三那两年充满了厌弃在那夜开始爆发,或许很多人觉得置身名校做个风流学生将来找个好工作是件好事。可是那种一眼将生活望到尽头我绝不会过。《金鳞》中的主人公侯龙涛或者西门大官人等等,他们还是有些许本事一个开公司一个卖药材。我呢?小P民一个,无所事事,上无祖宗荫蔽下无兄弟相托。
我想发财,不用寄人篱下看老板脸色过活。
最可怕的就是没有本事没有理想活着的男人。
我又想起了希特勒,这个起于草莽之中,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登上历史的舞台。
我的肉欲还在,可那种和陌生人性交的快感已不复存在。我想找个顾家的女生谈次恋爱,或许压根不谈恋爱,好好念书好好学点本事,将来毕业后挣笔钱游山玩水醉吟风月。这些比起我曾经幼稚的“伟大”的理想要平实的多。
红颜总有凋谢的那天,青年总有老去的那天。
悸动的青春在挥霍中让我看清了自己,一无所有,青春的我们只有青春可以挥霍。当我步入成年走入社会,我希望我能对自己和周围至亲的人负起责任。有时我会想像那种荒唐的生活会给我未来的家人带来多大的伤害。
在花还未凋谢之时,在青春的尾巴,为自己切实做些事情,别在年轻的时候把别人肚子搞大,在工作之后把自己肚子搞大。贪玩的是孩子,我们已经没有做孩子的资本了。
再过两年我就博士毕业了。告别了大学我又回到曾经循规蹈矩的我。和兄弟们一起打游戏喝酒,告别了女生。偶尔看看原纱央莉或者珍藏的松岛枫姐姐的片子自已解决下问题。
我不是浪子,我也没回过头,我只是做自已想做的事情。或许这也凑合称的上是幸福了。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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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不可及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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