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2日
16余家婚宴(3)
顾轻浅剥完蟹壳,把蟹肉摆在一旁,起身到厕所洗手。
倒了点洗手乳,来回洗了三次,抬起来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她皱眉,总觉得仍有腥臭,又洗一次,实在没办法,想着待会抹护手霜压过味道,才擦干手出了女厕。
「浅浅!」
余文乐不知是刻意堵她,还是刻意堵她,手插口袋、倚靠着墙冲着她笑,以为自己很帅。
顾轻浅心理翻了个白眼,表面客气,「余大哥。」便要离开。
「浅浅过年没回来,果然是讨厌我们吗?」余文乐说。
「余大哥多想了。」顾轻浅淡道:「近期订单太多,这才抽不开身。」
「呦!哥,你不去招待宾客在这做什么?」
余文茜两手还胸,眼神一撇不屑一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背着新娘会情人啊……」
「余文茜,你太闲?」余文乐揉了揉眉心,说:「我上厕所碰上妹妹,聊个几句叙叙旧又怎么了?」
余文茜嗤声,「余文乐,人家姓顾你姓余……你教书教到智商下降了?」
顾轻浅懒得说话,转身便想离开。
余文茜铁了心找麻烦,拉着嗓音叫她“狐狸精”,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来砸场子的。
顾轻浅额角突跳,她本不是好脾气,冷着脸要发飙。
「浅浅。」
宋军岩在不远处朝她招手。
顾轻浅脸色柔和了下来,小跑着上前,「你怎么来了?」
他搂着她的腰,问:「迷路了?」
她撒娇似地靠在他身上,「我又不是小孩儿……」
宋军岩揉了揉她的头,仿佛这才注意到走廊上还有其他人,他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带着她离开。
余文茜没完,本打算喊住他们,余文乐却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她不甘心,可碍于宋军岩身份,便没吭声,老实地走了。
顾轻浅听着两人脚步声远离,凑到男人耳旁,「宋大队长,挺会的啊。」
宋军岩笑了笑,调侃她,「我以为你会当场吼回去呢。」
「砸人家场子不厚道,我只想饱餐一顿后走人。」顾轻浅撇开头,不肯承认自己刚刚快发火的事实。
男人没拆穿她,反而问:「你觉得骚扰你的会是他吗?」
「余大哥?」她想了想,「教师估计没有充足的时间和金钱吧……」
「嗯。」
宋军岩应得令人摸不着头绪,顾轻浅望着他想从那扑克脸找到些许端倪,谁知,他猛地扯着她的手躲进转角里。
这地似乎是餐厅仓库,十分隐密,走道入口还有落地到个发财树盆栽遮掩,如没留心根本没人发现。
还来不及想清楚男人想做什么,一道热息压了上来,唇上随即感受到两片柔软。
粗舌霸道地挑开贝齿闯入里头,缠着丁香小舌,将微辛的芳津吸入口中,吞进腹里。
一只大手在背后游移,另一只拖着她美臀揉捏,两手一起他身上压去。
顾轻浅呼吸越来越粗,视线模糊,脑袋晕呼呼,想不透男人又发什么情。
她半推着那宽大胸膛,抢救回自己的唇,忙说:「该回去吃饭了……」
「菜色不丰盛,自己加菜……」
宋军岩舔了舔唇上残留的水痕,轻咬了口她的红唇,「这麻辣鲜虾滋味不错。」
顾轻浅小脸迅速烧红,捂着自己的嘴撇开了头。
「再吃“蜜桃”咕噜肉……」宋军岩垂首,抓捏起那包裹在衣下的傲人柔软。
他似乎知道她装束,精准的抓在乳首上,将那乳贴一点一点捏开。
顾轻浅伸手阻挡,这浑蛋竟悄然拉开她背后拉链。
她吓得连忙退后靠上了墙,压制那不安分的手,可挡得了身后敌人,拦不住身前大色魔,那人居然隔着她衣服叼起了乳。
「嗯……」
正值午餐时间,小花穴饿得流水,蕾丝C字小裤根本挡不住汁液分泌,打湿了腿心,甚至顺着大腿流下。
「正餐是--」
宋军岩咬着她耳根吹了口气,将手放到她神秘三角地带,「蜜汁小蹄。」
活了二十七年,顾轻浅从不知道荤话能这么操作,耳根滚烫不已,害羞成怒一把推开臭男人,捂着脸逃跑了。
呜呜呜……
她哪里是小蹄?
臭男人,才是大猪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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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宋大队长忍不住
「教授也真是的,怎么出这种题目当期初考……」
「浅浅姐,你们以前设计过性感的服装吗?」
「性感可以泳装、露背、深V,可,“情趣”主题我还真是没碰过……」
顾轻浅手机开了免提,一边将饭菜加热,装入便当盒中,一边思考着倪洛洛的问题。
她能想到的“情趣服装”多半是兔女郎、小护士、女警探这种角色扮演的方向,可倪洛洛要求以“旗袍”呈现,这就难倒她了。
旗袍是将清朝时期的满族旗装长袍和西式剪裁融合而成的衣服,能凸显女性曲线、长衩能展现女性腿部,性感却也典雅。
这样的服装要凸显“性感”自然没问题,但“情趣”却是摸不着边的……
「怎么了?」
刚挂电话,宋军岩从身后冒了出来,搂着她腰肢、下颚搁在肩头,动作亲昵,仿佛她俩真有什么关系。
他在她右颈边蹭了蹭,呼了两口热气,便闭着眼不动了。
「重。」顾轻浅红着脸拨开男人。
自从婚宴那次,这人时不时要讨一下“男朋友”福利,每天说着荤话撩她面红,不时索吻求抱、隔着衣服抚摸她身体,搞得她浑身痒麻……
奇怪的是,她居然一点也不讨厌。
顾轻浅一身简单灰粉色格子旗袍,裙摆收至膝,开着短衩,麻花辫子挂在左肩掩住了开襟的领,像个邻家女孩似地,年纪都小了。
「要做情趣旗袍?」
宋军岩早听见了她们的对谈,他把玩着清纯的长发,脑海浮现小女人穿着情趣服躺在床上朝自己勾手的画面,又纯又欲,实在要命。
对着那发红的耳根,呼了口气,「浅浅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提供意见。」
顾轻浅一个嗲嗦抖掉了手上的筷子。
宋军岩勾唇,轻含那小巧耳垂,「不如我们来找点灵感……」
「哼……」顾轻浅止不住呻吟。
宋军岩觉得身前的这女人给自己身子下蛊,她分明没刻意出声,只是鼻息轻哼,这身体就兴奋了起来。
素了三十年,他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女人,狠狠要的那种。
克制不住体内蓬勃发展的欲望,宋军岩舔舐着那白皙颈子,手一边拉下她背部拉链,姣好美背总算入了眼里。
顾轻浅的背脊线条柔美,肩胛骨分明,肌肤赛雪,如丝绸般光滑,零痘痘、疤痕,毫无一点瑕疵,闻起来还有一点淡淡的梅子味,特别……
开胃。
宋军岩滚了滚喉咙,埋首闻嗅,更探出舌头向上舔了一口。
「啊……」
顾轻浅拱起了背脊,一道电流刺激了娇乳,乳蒂翘挺,花穴更是流出蜜液。
她两腿紧夹,可男人还在继续,吻着她后颈,啜出了声音,一双大手探向前方,捧起了双乳。
「你是不把我当男人,还是故意诱惑我?居然不穿内衣……」宋军岩揉捏着自己双手握不住的蜜桃奶,轻笑:「顾浅浅,你真骚。」
顾轻浅浑身发软,站不直身体,扶着流理台反抗,「我没有……」
这声音又娇又媚,听得男人浑身酥麻。
宋军岩肉棍硬得生疼,抵着水蛇腰下的美臀缓解胀痛,手指撕开娇乳上的乳贴--
叮咚。
「耖!」
「宋队!你衷心下属蒋明祺来接你了!」
男人不满地咒骂了一声,美好的感觉都被那外头二愣子打碎。
「大猪蹄!」
顾轻浅趁机甩开臭男人,抱着胸口哒哒地跑上楼了。
宋军岩看着方感受那抹柔软的“蹄”,一张脸黑得能滴墨,烦躁的搔了搔头,动身去开门。
未开口骂蒋明祺坏好事,他已开口说:「宋队,已将余文乐带回了。」
宋军岩一愣,严肃了起来,拎着随身物品和蒋明祺开车走了。
顾轻浅躲在房里,换下沾了粘液的小裤,又打了些冷水敷在脸上,等到车声渐远,潮红也退却了些,她才理好衣服下了楼。
大猪蹄子就是大猪蹄子,做了那事却什么话也没有留下,一声不吭地走了……
男人不可信。
鼓了鼓腮帮子,进厨房收拾,那便当盒仍完好放在餐台上。
她一愣,连忙拿了个提袋装便当盒,踩着室内拖鞋就奔了出去。
走到院外,不见任何熟悉的车辆。
宋军岩和蒋明祺似乎有急事,走得很快,好不容易弄好的油饭便当恐怕要成为她自己的晚餐了。
顾轻浅苦了一张脸,以前客户孙子满月特意送一份鸡腿、油饭给她,可她一向不喜欢吃油饭,便让不挑食的宋军岩带去加班……
这下子,恐怕得当他的消夜了。
也不知道宋军岩几点回来?
她叹了口气要往回走,一个身影小跑着来到身边。
「大、大嫂!你不能出来!」
/
宋军岩:郝宾批准休假。
小宾子(开心
蒋明祺:宋队那我呢!
宋军岩:蒋明祺自己领罚去。
蒋明祺:我做了什么?宋队您不能这样对您衷心的下属,嘤嘤嘤嘤!
18余家的嫌疑(1)
顾轻浅请郝宾送饭给宋军岩,可今日不知出了什么事,只有他一个人守在门前。
她本想不过一个小时没人看顾,应当不要紧,他却十分坚持,说宋军岩下令不得离开她身旁。
郝宾看她苦恼,想了想,索性带着她来到警局。
两人一踏入局里,便听见一名女性扯着喉咙吼骂。
「是不是顾轻浅那个吃里趴外的贱人举报的?!」
「对方匿名,我们也不清楚呢。」
女警细声安抚,「家属别着急,我们队长正在问话,余老师很快能证明清白的……」
顾轻浅还记得王予娜的声音,也清楚她对自已不太友善。
她是不太在意这种小事,不过王予娜似乎相信余文乐是被陷害的,至于她觉得陷害他的人是谁……
只有她自已知道了。
撇开烦人精不谈,她倒是好奇,「局里挺热闹的。」
郝宾低声道:「早上有很多人来举报a大附中教师偷拍数名学生的不雅照,其中牵涉到不少高官子女,惊动警局高层,学长这才急急忙忙地赶来镇场……」
顾轻浅挑眉,有点兴趣,迈出步伐走了过去。
「妈!肯定是顾轻浅,她到先在都记恨我们!」余文茜依然揪着她不放。
「好了!你嫌不够乱是不是?」
黄院长深怕警方把焦点放在她身上,不太想提起她名字。
王予娜“尽忠职守”问:「这位顾轻浅是不是常穿旗袍外出?」
余文茜疑惑地审视对方,「你认识她?」
「她之前来报案过,穿着特殊,我还有印象呢。」王予娜用词委婉,却不挑明她的职业,隐晦表示:「据说是被人骚扰。」
「哼!」余文茜雪上加霜,「长得狐媚样,又总穿这么暴露,不被人骚扰才奇怪……不知道还以为她出来卖得呢!」
「身为旗袍裁缝师,喜欢穿旗袍就是出来卖?」
顾轻浅宛如走着伸展台,姿态优没地出场,掩唇而笑,「两位似乎对“旗袍”有特殊见地啊……」
一旁做笔录的人们见到她,低头私语,有的叹说好有气质的姑娘,有的则疑惑她是不是也是来报案的。
王予娜泼脏水不成,咬牙挤出个笑容,「顾小姐“又”来报案了?」
她话不好好说,偏偏加个“又”字,仿佛在告诉他人“这女人常常被骚扰”,听得当事人浑身不舒服。
顾轻浅冷眼看了过去,「警察小姐,我们好像是第二次见面吧?你的“又”字是什么意思?」
王予娜没想到她会当场揪她辫子,气得脸色一阵红,闭上了嘴。
「顾轻浅你……」她今天的装扮较为清纯,余文茜差点没认出人,愣了愣才冲了过来,「是不是你举发我哥的?肯定是你,只有你才……」
「文茜!」
黄院长见女儿口不择言,连忙拉开她,笑了笑问:「浅浅,你怎么来了?」
绝口不提余文乐的状况。
顾轻浅不想和余家对质,凤眼瞥过看戏的王予娜,红唇轻翘,「来送饭呢!我们家军岩在问话是吗?」
黄院长一愣,「阿岩?」
余文茜张开的嘴顿了,「审问哥哥的人是江阿姨的儿子?」
王予娜的脸色由红转白,这才意识到--
宋军岩认识余文乐还亲自问话,肯定不是为了要“证明清白”。
那她刚才说的那些岂不是自打嘴巴?
拉队友不成,反而给自已找上麻烦了。
「吵什么?」
男人威严的嗓音令众人肃然起敬,那凌厉双眼扫视了一圈,落在身穿旗袍的窈窕没人上,「你怎么来了?」
宋军岩表情严肃,可声音比方才柔了许多。
顾轻浅知道他就是只“纸藏獒”,拎着便当袋走了过去,「送饭。」语气轻松,一点也没有畏惧的意思。
「不是让你待在家别离开?」
宋军岩觉得自已威严守不住,眉头沉了沉,「郝宾呢?又摸鱼了?!」
顾轻浅憋笑着配合,「郝宾坚守岗位不肯放行,看我苦恼才我来,你别错怪人家。」
宋军岩看了郝宾一眼,眼里千言万语,唯有他俩能够会意。
「阿岩!」
黄院长打了岔,跑了拉起他的手,说:「你来的正好,文乐他因为偷拍女孩子被抓进来问话,肯定是场误会!」
宋军岩拉开她,叹了口气,「阿姨,举发文乐的人是他的学生。」
顾轻浅蹙起了眉头。
余文乐的学生是国中生,怎么有能力去收集证据,一举告到警局,且惊动高官?
余家的事恐怕没这么单纯……
黄院长急问:「究竟是谁?肯定是误会,我去找他们解释清楚!」
「对方未成年受法律保护,我们不能透露姓名。」
他摇了摇头,说:「而且,举发文乐的人不只一名,警方陆续收到来自不同年龄层的报案,其中还有人指控……」
「有人指控文乐性侵,有影片和精液样本作证,文乐这阵子恐怕得待看守所了。」
「什么?!」
「妈!」
宋军岩的消息惊骇了众人,黄院长一口气没喘上来,跌了下去。
顾轻浅一愣,伸手要扶。
余文茜拍开她手,从口袋里拿出药丸给院长吞下。
黄院长的喘息逐渐平复,脸色好了些许。
余文茜转头大骂:「顾轻浅!我们余家四分五裂你高兴了吧?」
顾轻浅听着这般指控,不由得捂着手,皱起眉头。
「我嫂嫂听到我哥被抓当场晕过去、我爸因为开车太过匆忙,一不小心跟人擦撞,两个人都在医院了,现在我妈也被这件事吓得差点心脏病发……」
余文茜咬牙,狠瞪着:「如果余家发生什么,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顾轻浅愣了愣,起唇要反驳,一道宽大的身影已挡在她面前。
19余家的嫌疑(2)
「余小姐,这里是警局,再闹事你不如也留下了跟你哥作伴吧。」
男人的嗓音沉而好听,令她这颗躁动的心安稳了下来。
「你!」
余文茜咬了咬牙,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能撼动的,便不甘心地讽刺了句:「亏我妈和江阿姨老交情,阿姨要是知道自己儿子为了维护一个女人这样对待她朋友,肯定很失望吧?」
「余小姐是要我们警方徇私枉法?」
宋军岩神色严峻,大抵是也没了和人纠缠的耐心,他直接下令,「二队听令。」
「是!」
「下午三点会议室集合,再有闹事直接关进去……」他若有所指地撇了一眼,「无论是谁。」
「是!」
随后,宋军岩招来郝宾和蒋明祺换班,去盯着宋文乐,便揽着她腰肢,「跟我来。」
顾轻浅茫然地跟着男人脚步,直到进了他办公室,关上了门才回过神来。
宋军岩见她一路无语,以为她还在意宋文茜的话,安慰着:「这是他们余家的惩罚,别太放心上。」
「我知道……」顾轻浅一愣,心理流过一道暖意,噗通直跳。
许是她太久没有这样被人呵护,一颗心噗通直跳,在耳边回荡,散去那些余家强扣在自己身上的莫须有罪名。
宋军岩打开两层便当盒,嗅着菜香,胃里咕噜直响,问:「吃了?」
顾轻浅摇头,现下较关心,「余家是怎么回事?」
「一起吃?」他捧着油饭问。
她噘了噘嘴,撇开头不说话。
他就不明白一个油饭而已,她怎么就像看到仇人一样了?
宋军岩无奈,说:「吃酸辣粉?」
果然,语落便见小女人眼睛一亮,「在加个猪蹄。」
宋军岩撇了撇嘴,自动忽略那“猪蹄”两字,让人去买碗酸辣粉,又叫了两罐乌梅汁,才安抚好顾轻浅的小性子。
管他蹄不蹄,他这阵子不想听到、看到“蹄”了。
他坐到沙发上先行动筷,边问:「你跟余文乐发生了什么?」
从余婚宴到现在,她对余家的态度,怕不是“格格不入”可以概论的。
顾轻浅乖巧地坐到一旁,脸色为难,倒也不是不想说,就是不知从何提起。
宋军岩不逼迫她,只道:「蒋明祺跟监时意外发现他有偷拍女性春光的癖好,深入调查更得知他受害女性不只一名,最小十二岁最大三十--包括你。」
她明明才二十七而已。
顾轻浅瞪了他一眼。
她不笨,仅一句话便听出了点端倪,「是你们举发的?」
「我让蒋明祺找到几个受害者,到警局备案。」宋军岩不否认。
她就知道,这事有他的手笔。
这么想着,顾轻浅看他的眼神都不一般了。
她一直以为宋军岩是那种忠厚老实的大直男,顶多长相凶恶、行为流氓一点,没想到他还会耍这种“心机”……
怪不得他能坐到这种位置了。
宋军岩光看那一脸鄙视便知晓她误解多深,抽着嘴角解释,「我只是想抓他来侦讯,好找寻骚扰信一案的嫌疑人,谁知道竟扯出这么多事……」
更别说还扯上高官子女,余文乐这一次恐怕不能善了。
外头小警员送来了餐,他拉开碗盖、递上一双筷子,又拿了个马克杯倒了杯乌梅汁,身旁的小女人总算有了笑容。
「这阵子一直骚扰我的人就是余文乐?」
顾轻浅舀着心念许久的酸辣粉,吞了一口,身心都满足了,连带着语气都平顺多了。
「不是他。」
宋军岩也给自己倒了杯乌梅汁,润了润喉才又道:「余文乐手上虽有你的照片,但都很正常,而且他对“骚扰信”毫不知情。」
「那骚扰我的人到底是……」
小嘴吸入辣面条,饱满唇珠染了一抹红,油油亮亮的唇办像极了碗里的汤汁,又香又诱人。
宋军岩滚了滚喉咙,饥肠辘辘,他可不想在工作地煞不住车,撇开了眼。
轻咳一声,他说:「不清楚,无论结果如何,他的教师生涯是到头了。」
顾轻浅沉默着,连筷子都不动了。
他一时看不透她现在的想法,便不再说话,好在这份沉默并没有维持太久。
半晌,耳边传来小女人的嗓音,「他……会坐牢吗?」
都到这地步了,他还担心余家?
宋军岩直言,「偷拍女性不雅视频,既使没对外传播,已构成犯罪,何况,性侵案件如无意外是要做实……五年跑不掉吧。」
他可不希望她替余家求情。
顾轻浅低语呢喃,「余文乐会偷拍他人,可性侵这种事……」
不知道,她无法想象那种看上去仪表堂堂的人会做那种事……
而且,还是“温馨园”院长的子女。
宋军岩眯了眯眼,「你似乎……不意外余文乐偷拍。」
语气肯定,毫无怀疑。
她一顿,抿了抿唇,良久都没说话。
男人也不逼她,一双深邃眼睛就这么静静地凝望着,看的明白却又带着一丝丝温柔。
顾轻浅掐着裙摆,深吸了口气,「他曾经偷拍我洗澡,被我抓到过……」
宋军岩坐到她身旁,握起那双因为隐忍而泛白的手,「余家知道吗?」
她一愣,心跳逐渐安定,摇了摇头,「……他们不相信。」
从那之后,余文茜骂她狐媚子,跟出来卖的一样婊,还要她干脆去酒店站台算了,说不定还能搏一个“红牌”长面子。
黄院长明面上会阻止余文茜说话太难听,可是对于她私下使绊子或者辱骂,她明知却从未阻止。
她感恩院长的照顾,一直没反抗余家兄妹所做所为,直到某一次,余家主人余国雄醉酒跑到她房里毛脚毛脚,她便再也忍不住,当晚直接搬到外头……
一别十年,从没回去过。
宋军岩心头一抽,轻轻抱着顾轻浅,吻了吻她发际,「没事了,余家自由恶报。」
「宋军岩……」
小女人抬头,诱人凤眸里有着一汪水色打转,惹得他总觉得那眼下泪至急需自己的安慰。
她抬手,推开了男人,红唇轻吐,「……你没擦嘴。」
宋军岩脸色一沉,黑了。
20早餐是美人肉(h)
赶制完两套婚服,顾轻浅每天睡到自然醒,就算肚子饿得直响也叫不醒她。
宋军岩看不下去,在家便强制把人抱下床,盯着她吃饭,若公务繁忙,便让家里阿姨提醒她吃饭,不时打个电话、传传讯息叫醒她,省得饿出了毛病。
日子过得惬意,顾轻浅一连几日都过着早睡晚起的生活,大概睡多了,这一日天未亮就睁开双眼。
拿过手机,凌晨三点。
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伸了伸懒腰,索性起身洗澡,随后套着一件大红浴袍又窝进了工作室里了。
摊开两套常服的设计图,她看了看简约裙装,又瞧了瞧新款裤装,决定从裤装开始制作。
裤装旗袍是她的新设计,橘色上衣充满波斯图腾,下摆像倒立的郁金香边逢黑色蕾丝,搭上白色阔腿裤阔腿裤,别出心裁,本想做来自己穿搭的,可,当初江姐一见设计图就爱不释手,强烈要求也要一套。
虽是因为黄院长而认识的,但江姐待她很好,十分照顾,她二话不说直接让了出去。
余文乐的案子证据却凿,却不顺利。
余文乐审问不配合,余家每日上警局和受害者及家属抗争,媒体天天围堵警局和学校,高层不堪其扰三餐打电话“关心”案情,可怜了刚接手新职位的宋大队长了。
宋军岩这几日忙得分身乏术,却总像个操心老父亲似地,她醒时叮咛她吃饭,睡时给她掖被子,即使每次待的时间都不到三、五个小时,也会回来一趟……
担心骚扰犯出现危害她?
顾轻浅想着,嘴角翘了起来。
裁缝机哒哒地辛勤工作,拉起的窗帘渐渐冉起了道光,没多久耳旁传来鸡啼。
顾轻浅不喜欢吹头发,吸干了些水份便把一头墨黑长发随意披在肩上,微湿的发尾将红浴袍印上一块阴影。
浴袍随着踩踏裁缝机而松垮,衣襟滑下,圆润的香肩露了出来,场面诱人。
宋军岩听见声音醒来,揉着眼皮上楼就见这幅景象,兄弟立刻行了晨礼。
这女人洗完澡衣服不换、房门不关,真当自己不在?
再不竖立威严,她怕是不把自己当男人了……
起了大早饥肠辘辘,眼前香勃勃的雪白美肉简直是最顶级的早餐,光望着便已生津。
男人的目光太炙热,灼烧着女人的胴体。
顾轻浅红着耳根,浑身长虫似地痒,脚下踩踏的速度慢了下来,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她起身假装喝水,想着要不要开口提醒,男人已走了进来。
「还不睡?」
宋军岩搂着她的腰,长了些许胡渣的下颚靠上了肩头。
刺刺的,刮得她颈肩发痒。
顾轻浅放下水杯,面色平淡道:「睡多了,半夜醒来闲着没事就开始做江姐的单了。」
宋军岩捻起她腰侧一缕发丝,「头发怎么不吹干?都弄湿了浴袍,会感冒。」
她一顿,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换下衣服,忙说:「我去换件衣服……」
「不必,这样挺好的……」宋军岩正个脸埋进她颈间,深吸了口气,一脸沉醉,「香。」
他吻了吻那细白颈子,很快的光是轻吻无法满足自他,张口啃咬了起来,不时探出舌头舔舐,把白皙肌肤咬出一点一点红印。
顾轻浅整个人软在他怀中,一双小手抓着他T恤衣摆勉强支撑自己站稳。
男人厚大的掌忽地上移,托起了浑圆娇乳,「好大……」
小女人的奶子特别漂亮,乳蒂下方肉团饱满,向上挺
立,形似蜜桃,大而圆,他一只手都握不住。
雪白肌肤在昏暗的环境下发着莹莹光泽,娇乳在那黝黑手掌上变换着形状,嫣红色乳蒂如新鲜的梅子,小心翼翼地探出男人指缝。
「你衣服平时都怎么塞下这两个桃子?」
宋军岩贴着小巧耳朵吐着热息,「总是不穿奶罩是故意的?嗯?」
顾轻浅听着羞耻,咬唇不语。
她从小发育就比较好,尤其这对乳儿,国中就长到C罩杯,到了大学已经有E。
一般服装可以挑宽松的来穿,可旗袍大多要合身,而且熊围不大,她的旗袍都要特别订制,所以选志向的时候,她索性选了服装设计,自己的衣服自己作。
衣服事小,因为这对乳儿,她从小就受到不少异样眼光和雄性动物猥琐骚扰……
但此刻,她竟不讨男人抓捏,更享受他口中不时冒出来的荤话。
她什么时候变色情了?
顾轻浅颈子靠在男人肩头,拱着身子迎合那双大掌热情照料熊前的小姐妹。
鼻腔压抑着哼声,她是要面子的,打死不会叫出来,可惜这份坚持没维持多久,男人薄唇碰上颈动脉时,她连命都交代了。
「哼……」顾轻浅忍不住轻哼一声。
宋军岩仿佛收到鼓舞,啃着她颈子,指尖捻起了乳蒂转磨,拉起蒂头又放开,上下拨弄了起来,小小的梅子在开发下越来越肿胀。
他扣住她下颚,随即吻上被咬得艳红的唇瓣。
舌头和主人性子一样霸道蛮横,挑开贝齿闯了进来,粗糙的舌苔刮磨她柔软香舌,他还不满意,用力吸入自己口中啜着,饥渴地把她香津全吞进肚里。
狗男人还没刷牙啊……
在情欲面前洁癖可以无视,骄傲的凤眼迷茫涣散,冷淡的身体也蠢蠢欲动,好几道电流四处乱闯,汇集到下身那从未被开发过得神秘地带。
一汪清泉自腿中蜜缝淌流,她夹紧双腿阻止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的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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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美人(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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