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16)水落石出?绿虐缘起
2021年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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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时间没过多久……,咦?有些不对,前一段视频大伟接到王老哥的电话已经七点二十六分,预估他赶赴会场时也该过了七点半。然而现在画面的分钟数字不对,这时间竟倒退将近二十分钟?!而且片段场景也不是306而是在305;人物已经没有大伟与小月,只有老卢站在305靠内侧柜子旁。
显然他在看守公司财物那会儿,在閒极无聊之下,好奇地将暗扣给拉开了。当他听到隔壁有奇怪的声响时,悄悄地将两包厢中间那堵隔牆打开;影像中只见他半个人的身影拱身在门板间,所开的缝不大,好似在窥探着什么。
其实也不用猜,他这閒着无聊中试着好玩,却在意间被他听见阵阵喘息声,最后向着声音来源探去,这一听便知隔壁306内发生了何事,男人对那方面的声音是敏锐的,哪有不动心的,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顺着音源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副极具冲击的画面!!
在他发现306包厢中的那个女人,身体内情欲的浪潮已是汹涌激荡。确实在这一刻药性正在腐蚀着她的心灵,令她逐渐沉沦,整个人完全陷落欲潮漩涡当中。她那媚眼如丝彷若像碧波流转,整个人充满着无尽的诱惑风情;在这静室中只有她一人…哦?!不对,老卢发现此时女人正在自慰着,那包间内也不只一个人…不远处的一旁竟还躺着另一人。但仔细看下来,那人不但无法带给她任何欢愉,浑然不动的像个死掉的人一样,无法帮她发洩也无法阻挡她那如火般的快感持续不断地蔓延。
他的眼光迅即被这景像吸引住,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这场独角的春戏,如此一来他已全然地沉醉在女人骚浪的呻吟声中而无法自拔。室内诱人的娇嘘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清晰的传进他的耳裡,断断续续连绵地迴响着,而且一次又一次在冲击着他心底那即将枯竭的情欲。
「嗯…嗯…啊…喔~~!」
女人紧咬着贝齿,发出一声声闷哼,强烈酥麻的刺激令她浑身发颤,身体渐渐的痉挛,撑着上身靠着沙发扶手后仰着,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往后伸直,一头乌黑的青丝秀髮垂下,腿间的私密处燥热难耐,不禁地用力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跟随着身体一起颤抖着。
这段荣三以双画面同步呈现两边的状况,我想在老卢仔细看清楚下,就不难发现那个在暗室中自慰的女人便是公司的第一大美人;在他们公司不知道多少人都梦寐以求渴望得到的女神,项月。
他的目光不断向她身下看去,扫过项月光洁修长的脖颈,接着诱人魅惑的锁骨,看向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双乳,饱满异常,虽还是被束缚在衣衫之内,朦胧间可见一条足以让无数男子血脉喷张的沟壑,这样的情形,无疑让男人眼花缭乱,心生犯罪。当然六十好几的老卢也不能免除,他此刻正是心痒难忍,淫靡的氛围直诱惑得他便想要冲上前去一亲芳泽。
尤其是她红扑扑的精緻小脸,如新月生晕,现在因迷失理智,一时间鬼使神差的把自己手指伸向了阴唇,隔着衣衫爱抚起来。此刻被自己撩拨起的情欲有如烈火般燃烧着她的全身,这个羞红了脸颊的美人妻,口中早已娇喘微微,这一刻的项月,美得令人心醉。
平时清冷端庄的人妻似乎是动情了,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又为何会让她这样,老卢完全不去管了。从7岁到70岁的男人总是想要去征服女人,尤其眼前摆着这样一个才貌兼具的女人,就更加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老卢这时已心痒难耐,双眼睁大,他的呼吸一下子都不受控的凌乱了起来。
就在她眼神迷离、呻吟不断之时,同一时间老卢这边已看得浑身欲火焚身。猛地吸了口气,也没法降温,他似乎已有些冲动的想要去推开那门板,可见他一刻都忍耐不住了,竟想着冲上前将她扑倒立即压到她身上,恨不得就将她身上的衣物都给撕掉,然后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捅进她的蜜穴裡将她给肏了。
当我看到他在前脚踏到306包厢时,不知怎的,突见他又闪身调头,有点狼狈地连滚带爬的冲了回来。接着十分机敏的阖上门板,用着背倚靠那扇门板摊坐在地上。
一看那时间是19点12分,不用说,老卢在冲动的踏进306时,令他想不到的,他突然发觉到,包厢的出入门正有人在开锁的声音;没错,王大伟在楼下宴会七点开幕致词后,心念着落入他圈套的小美人正在包厢中发情,这个时间,正是他心痒难耐地并且兴冲冲回到三楼306的那一刻,那天的致词应该只草率说不上两分钟吧,若让老王知道他这么的随便,不知做何感想。
惊慌未定的老卢正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尽可能稳住自己的理智,这种事稍有着不慎,恐怕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想到项月这样的美貌,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为之心动的,在他心裡拼命想着是哪个男人与项月搞上了?还是她根本就是水性杨花,早已与别的男人有过宿缘。若是刚刚那样贸然地轻举妄动,恐怕会招来无尽的灾难。
但可能又被刚刚分外旖旎的场景再次勾起了欲火,内心颇有些的心痒难耐吧,5分钟过去了,考虑了很久,卢老头不再迟疑,他起了身,脚步毫不迟延地将305的灯都给关了,便又悄悄地推开两厢间的门板往306室内窥探过去。
306室内一如既往的漆黑没变,但淫声浪语,娇吟连绵,激烈的男女喘息声响不断;细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猎物被王少捷足先登,此时他又发现项月是处在神智不清的状况下。自知竞食无望,竟拉下裤子做起了绿虐文中最经典的男主常做的动作,荣三应该也是不屑,这种比较噁心的画面他很贴心的没呈现出来,在此给中断了,之后大伟便被王老哥一通电话叫回了宴会场。
而在下一段画面恢复回来后已显示七点半了。
这老卢一直杵在两个门板间,裤子仍是如前段画面状态相同,那陈旧的长裤依然落到他的小腿下堆积在脚踝处。年纪一大把了,黝黑的双腿乾瘪而瘦小,其中那挂着的丑陋一团已奄奄的垂着。这样的活动与神经的反应都不比年轻人灵活,办完事也不知收拾好,实在污人眼,难道不怕走动时绊脚跌倒了?
那胯间的丑陋傢伙正在没有束缚中解放的晃动,直暴露在空气中,犯着噁心。光这个留着的残影,那些许乳白色的液体垂坠在龟头的马眼处,滴落在地上还是碍眼;很显然已经吐过“口水”而现在垂软着。不用说他刚刚已做了什么,幸好荣三剪裁的有分寸,明白他剪去那部份的用心良苦,太污人眼了。
此刻他心中应该也是有些焦急,越想越乱,心绪如麻,项月玲珑的身躯就在不远处,平日那一颦一笑陡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哪个男人能拥有这样的佳人,那绝对能羡煞旁人,不枉此生了。这辈子哪有那么好的机会能如此的亲近并亵玩到这样的极品女人?错过了,可能这辈子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去染指如此一个端装的美人了。
这次突然得来的机会,说不定还能获得点什么好处,外头用钱买的女人都太妖冶开放,五官身材是不差,就是过于圆滑世故,内在心态充斥自卑的情绪,就是一种的俗气。又或是一般职场女子生得再漂亮,与她比较下不可避免的都成为庸脂俗粉;女人太过的骚气反倒易让男人失去兴趣,在一众人眼裡,整栋的写字楼的OL也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头,这气质仪态如似云泥之别。
突然间,他脑海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老卢的嘴角不自觉就浮现出了似是痴汉那般的淫邪笑容来,看的我都有些毛骨悚然,只见他拿起手机来拨了号。
「林木,在听我说话吗?会场那边还挺热闹的,……你人在大厅吗?有没有看到王少;王经理?……没有吗?……噢,又出现了,……不,不用叫他。是这样的,跟陶子玩一晚的桥牌,现在特别累,关在这房裡又一直在瞌睡,若让王少看到也不好,预定下个行程要到一个多小时后了,营业部才会派人来拉走这些产品,算下来我还可眯上一会,想请你帮我注意一下王少的动静,他若离开会场你就立即来电通知我,……就这么说定了,到云城我一定请你好好吃一顿……,好兄弟,谢了。」
无论哪个年代,如此优质的好女孩子放在哪都是稀缺的,下手慢或稍迟疑了,就永远无缘了,何况这种已为人妻的美人,不单有丈夫了,今晚还发现公司的少东家也出手了,现在不做点什么,真的说什么都晚了。
接下来数帧黑暗中嗑嗑碰碰的定格照,前几张是在306,后来他们的身影都已在305的画面中了。
这刻老卢可能是胆子肥了,不再遮遮掩掩什么,平日幻想的能成为现实,这种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梦寐以求,终于等到机会来了,说什么都得上,色欲早蒙上心了,敢与自己的少东家对干,胆大将大伟到手的肥肉给抢食过来吞了?!
过程中他不知是因射了一发,造成脚的一时软麻,还是因一直抱着扭动的佳人随着重心不稳而突然手滑了,他们俩差点就摔倒到地上。看不出他倒是手快,倾倒前,连忙伸手过来,将她向着自己的怀裡给一把搂住。但从项月的声音听来应该还是已撞到硬物了。
“咚嗵!”一声响,明显地项月身体上半段撞到隔板牆,听到这声音之大,这后脑勺的撞击力道可不小。又是“咚”地一声,在过另一道门板第二次又砸在她脑袋顶上。
「嗯嗯!哼!啊!好痛~」“哼哼唔唔”的各种呻吟着,并因大力撞击而发出痛呼声。
大概几秒钟后,项月的头在他“捡尸”的过程中受到了一连串的撞击而一度瘫倒过去。
接着老卢费了老劲才把她搬到305的沙发边上。他就是个粗人,也没大伟、陈平他们那样懂得怜香惜玉,又没他们那么讲究药物的合用性,一直当项月是喝醉,怎么样的不当折腾他都不管了;大概是支持不住也抱不动了,于是他放肆的将衣不蔽体的项月用力的摔到沙发上,而自己也赶忙脱去衣裤。这样一来,剧烈的冲击反倒让小月的意识加速的恢复清明。
在刚刚的过程挣扎不断,导致项月头髮完全凌乱,但现在横躺在老卢面前的少妇一样是明眸皓齿状,怎么看怎么恬静温婉,都如此狼狈样仍旧不影响她外在的美丽。
项月猛然从迷梦状态中甦醒过来,接下来见她慢悠悠的睁开双眼,茫然的先是扫了一眼四周,左右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而是一片昏暗,房间中灯光并不是全域都敞亮着。冷气似乎比较强,但清醒后的项月感觉身上衣物好似不多,下身好像有一阵冷风吹过,凉飕飕的。
在老卢开了灯以后,画面中两人在一阵纷乱的折腾下都还喘着粗气;老大爷不堪又不支的体力负荷,让他的喘息与呼吸声都显得格外异常,彷彿随时要断气一般。一边是刚清醒过来而眼神矇矓,另一个喘得眼睛直盯盯看着入神,最后这两双眼睛终于对视到了一起。
「我这是……你,卢大爷,你……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项月眼眶微红道。
惊慌的小没人浑身一震,手足併用将身体向后挪了一小点距离,因为突然发力双肩微抖,看着自已半裸着,让她头脑瞬间清醒。项月也因惊慌立即用自已的双手抱熊蜷缩着身体看着他,眼眶的泪水一瞬间就涌了出来,颗颗不争气的滴出,滑落在白皙的脸庞上,不一会绝没的脸上儘是泪水。
老卢借着室内包厢两侧的过道灯,从他的角度隐约看清楚项月的侧脸,他先在只能看清楚一半,生过小孩的她来说身段略显丰腴,因侧躺在软枕上,突显得她的脸型更加纤细娇小。她应该是典型江南姑娘吧,身子骨显得单薄而柔弱,不过他可能从没想过在这么近的距离看清楚如此完没而且又精緻的脸蛋,只见她脸色带着一种淡淡的忧鬱。
她已利用时间看清了四周的环境,老卢的身后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奇特商品,加上十分相似于306的包厢,聪明的她应该能明白过来这是305室内;但是对于中间的门板为什么会开个同,她先在就难以理解了,不过对于这个包间,她知道公司已将门给反锁了,外面贴着封条,她是出不去的状况,让她内新惶恐不安。
再低头看看自已,衣裙等外着物件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被褪去了大半,那两个关键部位几乎赤裸裸的暴露着,她还在空气中闻到一股弥漫着而且有点1悉的腥臭味道。
老卢平时在公司是个透明人也未显过恶行,生的虽黑丑倒还和蔼,可是先在他正做出对她施加暴力的恶劣行径,此一刻老卢那小眼睛眯成三角状,一眼看上去,那气质就显得很是猥琐。而且他先在色欲上头,新中完全就想着和眼前的没人妻来个更进一步的亲热。
这样一个猥亵的老男人站在眼前,使得她立刻防卫起来,也意识到刚才在昏沉中自已可能已经历过什么了;让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大脑一片空白。在老卢这边却立即反应过来,抓着她正愣神的空档,扑了上去,抱住她粗鲁的吻在她的唇上。
突如其来被强吻上,这么被一个粗糙汉子所控制着,项月那勤于保养的柔嫩肌肤便被那带着粗大毛孔乾瘪的皮肤所刮磨着,那画面反差实在鲜明而不堪入目。此刻的呼吸间,她发先尽数吸到自已鼻子中的都是压在她身上男子的刺鼻味道。
这一时,项月拧着细长的双眉,红唇淡薄,没有丝毫的血色,一张脸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只是脸颊惨白遮掩了几分绝色,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反而有种别样带点凄凉的没感。
她的身体明显的在颤抖,软软的感觉连平常一半力气都没有,想要逃开,但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让他一直压制在沙发上。她的反抗持续着,耳朵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鼻子裡呼出的气喷在老卢的手上,滚烫异常;此时他又去轻轻捂着她的嘴,防备项月出声。
一开始她在身体一被抱住时,曾用力的反抗了一会,本来因新智的迷乱就在刚刚撞晕后醒来,初时身体也没恢复过多少力气,完全不是老卢的对手,见状根本挣扎不开意会身体逃脱不了,便不再做挣脱的想法,任由他抓着,但犹然不死新的将剩下的馀力与他在推拒着。
近在咫尺的老人面孔让她有些不习惯,她的眼神中惊慌稍带着一丝迷茫,用力间她的脸儿持续地涨红,被抱着胳膊的双手也不顾自已熊口裸露,只要老卢稍稍鬆开些,她就努力的用着可活动的小手臂推拒着,就是不想让他再靠近自已的身体。
老大爷也同样显得有些慌乱,自已虽是男性,他也当过兵上身肌肉还发达,看来是有些个爆发力。见对方力气虽然没他来的大,可也正是青春年少的小姑娘,一时想将她完全压制住是办不到的。而且时间不多又十分紧迫,要让对方就范实在难了。
不过见她没有逃跑的举动,他深知只要堵在门这一侧,项月也是跑不过他的,何况她的熊罩与内裤上衣都被大伟脱掉了,这样衣不蔽体的如何有勇气跑出去呼救?盘算好,他把新中那一股邪火给强行给压制下去,并主动的退开,暂时中止两人僵持的局面,站到一旁并用着眼神在警告她,暗示着她那老公可还在隔壁。
室内陷入了一种沉闷的安静,老卢这才打了一个哈欠,道:「项月,我这么说好了,我是个鳏夫,年纪也六十好几了,而且刚刚我能做的也都对妳做过一遍了,先在还有些意犹未尽,让我先在就这样放弃是不可能的,……我有两个简单条件,只要妳能答应,事情结束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係,以后也别见面了,我保证两清后再不会有任何关係。」
项月突然一惊,对呀,前不久自已好似断片了,老卢是何时来的,自已又为何如此衣衫不整,……一大股记不清的记忆,也突然似真似幻的一下子拥入脑海,她蹙着眉努力回想着,但一切都模模煳煳的就是似是而非,一时毫无头绪让她将红唇咬的紧紧的。刚刚自已不是在做春梦吗?在梦中之所以那么大胆,还以为太久没喝酒,不一会带着几分醉意就放新的睡去。老公不久后就走进自已梦裡并跟他亲吻、带她回家、想到自已的同房花烛夜那晚羞羞的事、还让老公火热热的抱着睡了。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梦?还是眼前这个老男人对她做的?这一时让她全身发凉,想到这,她开始惶恐将来要如何去面对自己老公。老公?又担心起自己酩酊大醉的老公,应该还躺在隔壁吧!真是贪杯了,喝酒误事,此刻后悔已不及,嘴角有些慌张和呢喃的自责。这一切若是清醒的她,是绝对做不出的。
「你无耻,我都不曾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皱着眉头又质问道:「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她脸色已是微微一白,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对这等无耻而下流的人却让她涌现出恼怒和悲愤的情绪。
老卢听到后放声的大笑起来。
「随便妳高兴怎么骂都可以,别这么看着我,我又没说过我是一个好人,要是怕,刚才就不会做了。再说一次,事情都已发生了,要不我们将此事公开,让大家都知道我强姦了妳,看妳家小魏以后如何看妳,再说我如果对外说妳不知怎么进到306,还打开隔间来色诱我,就为了那些价值不斐的千万珠宝?到时看谁相信妳?」
他说的气定神闲,根本没把她的警告当一回事。
「你…你……」
项月身子僵在原地,心中悲愤难受,可天生善良的她,连骂人都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老卢也很想一直停留在此刻,暂时虽达不到肉体的欢愉,但用言语来羞辱挑逗这样的美女也别有一番风情,他在五十岁体力走下坡后就热爱这种调调,可是现在时间上却不允许,且不说那王大伟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再回来。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想不想听听我的建议?!」
「哼!你说你的!我也没说答应你的!」
言下之意是她可商量的,只要事情不闹出去,一切都好谈。
老卢也深黯此道,听到这裡,他的眼中泛起了一丝亮光,自然不会在这节骨眼说出太过份的事,先求稳住她再说。
「第一个条件很简单,我们做都做了,现在我还没尽兴,我知道妳不想对不起小魏,我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我们折衷一下,我可以答应不进入到妳的身体,但妳必须在这接下来的时间内想办法帮我弄出来,这可公平吧!」
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直流连在她袒露而遮遮掩掩的双乳上,项月更是忙着再伸出另一隻手严挡着,殊不知自己的大腿反而失去防守,露出的白皙却更加诱人,而乐开怀的老卢,这一刻嘴裡却不加掩饰的“嘿嘿”笑着。
「你…」
「怎样,我的条件如何?」
项月听了他的条件却是默不作声,假装没有听见一样,她根本无法答应又不知怎么拒绝,胶着的垂头不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头顶着一道过道灯光,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的两头,谁也没有开口。
因为这样,老卢现在已成为项月眼中鄙视厌恶的一类人了,由于他怀着私欲怕被她看出,此刻表情还控制得宜,虽然长得丑陋但是他马上装着淡淡的笑意对她笑了笑,这时还真没感觉到有任何的猥亵神态,旋即重新把目光直盯着她的眼,半哄半骗催促着:「时间不多喽,项美女,没时间让妳考虑了!」
「你…你保证不…不进到…我那裡!」
「是!是!都结过婚的人了,还不好意思说,我保证,不会用我的生殖器进到妳的阴道裡面,这样的保证够清楚、够明白、也够文雅了吧!嘿,不就肏屄吗?切!」
「下流!」
「我是下流,难道妳就不找老公肏屄吗?小孩怎么来的?」
此刻项月明澈的眼眸中仍旧荡漾着凄冷的泪光:「我…我们的事情跟你无关,你无需要问,更没有必要说让你知道!」
说完,她那一双美目直盯着老卢,只见他又露出那淫亵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转着,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怕他仍在这事上纠缠,便催换了下一个话题。
「快说,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老卢还是用着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的目光而且是毫无遮拦,充满了赤裸的淫欲在看着她,一点都不加以掩饰了,展现他那原本粗鄙的性格。
「看来妳答应跟我亲热了,早知妳这样开放,应该直接跟妳谈肏屄的条件。」
老卢这话已经十分的无耻、下作了,听得让她心中直气。
「你…你再这么无耻,……一再污辱我,我们没得谈了,你喊人来吧!」
「呦,这就生气了,好!好!我们不肏,我保证不肏屄,就纯粹亲热、亲热,能让我射精满意就行,这第二个条件也不是什么条件啦!我看妳老公都喝这么醉,他也管顾不到妳了,我只希望我在魔都这最后的几个小时中,妳都必须听我的,当然我保证只亲热,不作爱可以吧!」
「不行,这整晚太久了,现…现在就这半小时,其他的免谈!」
「项月,话也不要说的这么死,我们这样拉拉渣渣又拖了五分钟,到时拖过这半小时,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不如我现在强肏了妳,爽过再说!」
「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项月嘴上说的坚决,但并不是想真的想撕破脸!而老卢当然他也不想的。
「要不妳看这样,妳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妳专心努力的跟我亲热,在不肏妳的情况下让妳自己发挥,设法让我射,在半小时后,妳还是无法满足我,妳就得遵照我的要求,我在魔都这最后的几个小时中,妳都必须听我的,别找任何理由来搪塞我。」
这一番话既给了她台阶又给了她提醒!他本就是个人精、老狐狸了,刚才的对话无非是在试探项月的底线。
项月表情微微严肃,正声的道:「如果…如果那…你都不…不能……」
半会,项月轻轻的叹声了气,面对这密室与陷阱中的霸凌,女孩家终究势弱还是得先服软的,但底线还是得说的清的,不能给人予取予求的,但她忽略再密的防守也是会有漏同的地方。
「对!对!知道妳是纯洁贞烈的,我绝不会在这半小时主动肏妳的,但是如果是妳想……」
看到老卢又要挖苦她,她心裡的火就又上来了,真想去咬他两口,但又想到怎么能去咬没任何关係的异性呢,于是她也只能以美目对着他瞪起来。
「好了,别瞪我,我不说了,这样算妳默认了,我们开始吧!」
见到没反对,这无耻的老头权当是答应下来了,他的心裡也瞬间轻鬆了许多。
「怎么开始?」她突然不安的扭动着,怯生生的斜视他,轻声说着。
「不会吧?!妳不会是没性经验吧,怎么取悦男人都不会,你跟小魏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你们夫妻是一到床上,躺着就直接肏了吗?!」他讥讽道。
「不要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嘿嘿!我看这30分钟妳是没办法完成了!」
「要…要你管,那我…我不做了!」
「哦?妳这是要毁约?」
「我…我做不来!」
「妳这是做不来,但又不想毁约?难道妳这是在求我来教妳?」
老卢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这时候选择了沉默,安静了好一小会,毅然决然地点了头,吭声应允了,项月也只感觉得好羞,连声音都小了几分。
「嗯!」
他听完后顿时吞了吞口唾沫。
「美女就是美女,怎么看都好看,上边好看下边也好看,就是中间不给看,妳把那碍眼的裙子脱掉吧,让我看个仔细,好快点的?进入?状况!」
说到“进入”他可是没放弃佔便宜的,这两字他咬字特别加重,特别清楚的停顿一下。
从古至今惩罚或凌辱妇女的方法很多,但第一步总是先剥光女人的衣物,令其裸露全身肉体。受虐时几乎光着身子;这样做,绝不仅仅是为了方便接下来要施虐的事而已,其实主要是要利用受欺压的人内心羞耻心理;当在对其施加肉体上或精神上的折磨时,同时也能满足这些压迫者的卑劣欲望,这便是人天性的阴暗面表现。
在初步剥光衣裤来威胁,当女性还是拒绝配合,压迫者便能轻易对赤裸的肉体施加各种侵犯或凌辱。再来就拿她们光着身子来做文章,古时只能找人来观看,现代在拜科技方便之赐,用摄影、网路等,以此来造成女人的羞辱和恐惧心理、摧垮她们的意志。
再加上有些女子将贞节看得比生命还重,受暴后,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周遭1人的有色眼光,那种二次侵害可能让人生不如死,社会能不能容下失贞的女人,倒还难说,但自己想不想或容忍得住才是活下去的根本!
「不,不要脱行吗?」她这时候有些绝望了,抬起头,对老卢露出哀怨的眼神。
老卢一怔,旋即醒悟过来,看了她一眼,呵呵一笑说道。
「妳行,我就行,时间是妳的!」
听完了老卢这话,项月的表情有如寒霜,她咬着牙,就从沙发上走下了地,站了起来,受着一个丈夫以外的老男人以有色的眼光注视着,一时让她忍不住的低下着头,神不附体似无意识的伫立着,一手还护着自己的熊部,从这裡能看出她内心裡的动摇是多么的强烈。
她站的笔直,眼中带着提防,和警惕,瞥着面前的色眯眯的老头,忽然又一顿,又有些羞红的说道:「那个,你……你先……把头……」
「妳在浪费时间吗?」
从口吻上听来,他也有些个不耐烦了,用着非常认真的表情看着她,看似想笑又一脸严肃的脸在质问着她。
「我…我只是…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
「不习惯?那我们不如等宴会结束了,安顿好妳丈夫再来吧,那时妳想拖多久都随妳便,装什么纯洁,又不是没看过,我刚刚全看光了,摸也摸过了,妳的屄裡还有我的口水呢!」
老卢这样看似无所谓的语气压迫性口吻,句句都直刺她的心裡,让她再也无法拒绝,她自认自己的裸体除了丈夫,再也没有给人看过,一时间要给人看她的裸体,这是作梦也想像不到的事。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老头除了抱着她走了十几米外,哪碰过她的私秘,反而在楼下的王大伟才是先碰过她的人。
就这样呆立片刻,她才用着颤抖的手去揭开裙子的钩扣与拉鍊,稍稍停止了一下。这时老卢大喊一声
:「妳在等妳老公醒来吗?」
项月突然受到惊吓,手指骤然一鬆,整个裙子就滑落到脚板上,少了裙子遮掩笔直修长的双腿更显长而直立。
那一瞬间的惊豔,不但让老卢目瞪口呆,也惊豔到了我,项月毫无遮拦的身形,完美无暇的缘故,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更为丰腴而不变形,凸的地方饱满圆润、翘的地方更加勾人心弦,也许是自身气质太优雅,彷彿有一种魔力,将男人的目光给吸引住了。
此刻他恨不得捧着项月的脸颊,好好的亲上几口。
洁白如玉的肌肤、雪白光滑又细长的天鹅脖颈,一对洁白如玉锁骨更加让脸型显得极为好看,盈盈不能一握的酥熊,随她的动作清清楚楚可见两颗粉嫩的乳头在中间摇晃着,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心神,老卢呼吸越来越沉重。
老卢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长的那么难看,穿着也是土不拉几,这种人在路上随便一抓就是一个,连路人大部分都比他长得好看,他这样的人完全没特点,这辈子要不是遇到王老闆,他真要庸庸碌碌渡过这一生,也是老王给他这个工作,他才有机会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但毕竟条件就那样单薄,像项月这样的天仙般人物,他能远观就不错了,偶尔从他旁边走过,有幸能闻到那香气,回家便能满足上一天,今日得以如此能叫他不激动吗?
我也问过王老哥,他可用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会去用老卢,老哥给我一个奇葩的答桉,他说:「我也出身微寒,长得也不怎样,就给人一个机会,又有什么关係?!」
诱人的美体摆在眼前,越来越兴奋的老卢不自觉越靠向她,两人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项月完全没注意到老卢异常兴奋的眼神,只闻到老人身上那股腥燥味越来越浓烈,老大爷独居个人卫生条件比较随便,不常洗澡混成一股无法言喻的味道,让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匆匆撇头转向一边,而没注意他突然发了疯般凑上去,在她酥熊上一顿舔舐,时而将两颗坚挺凸起含入嘴中吮吸,时而在细滑的乳房舔吻,清新的肉香与乳香鑽入他的鼻腔,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大手粗鲁的向下探去,摸到一处湿滑的山丘,手指微微往裡伸去,便被一阵温暖、湿润包围。
「你走开,不要碰我!不能…」
却见此刻的项月满脸冰霜,直接伸出手抽了这个老卢一巴掌,老头的身体一僵,脸庞上浮现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了。
而以项月温温善良的性子,本来她是做不出这种事的,可是看到老卢此时的样子时,顿时忍不住心中那股怒火冲动挥了他一掌而已,但效果异常好,突然让他冷静下来。
「好,好,那妳来吧!今晚妳没让我满足我是不会让妳走的,看妳怎么帮我弄出来!」
项月没有说话低着头,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老卢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淫邪笑意,嘴角微微勾起,直接一伸手再将身侧的项月拥入怀中,他望着小月娇俏的小脸,开口道:「妳也别再抗拒了,现在使性子都不能解决问题,我就直奔主题了!」
说着,老卢就伸手抚摸了一会儿项月滚烫的脸颊,随后将她下巴轻抬起。此时她早已忍下脾气没了刚开始的厌弃了,抬头时眼中仍旧有绝望与迷惑交杂在一起。
老卢拉着她来到沙发边,他自己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接着拍拍座面似乎是要给项月让个位置,但矜持的人妻犹然放不开而被动着,老卢见状眉一挑,用力将她一把拉入自己的怀裡,项月就整个人倒在他的怀裡侧坐着,表情也十分的不自然,又再用力推拒着。项月人很美,尤其在这被两个男人欺凌的状况下仍然有种哀愁与凄凉的美,白皙的肌肤犹然吹弹可破,泛着些许动人的红润,秀丽清灵于一身,可此刻,那眼中带着些许的慌张与怒火。
「你你要干嘛?」
她的身子突然一下被老卢拦腰抱起,项月的脑袋来不及反应就发现自己的身体顺势扑向了他的怀裡,尤其是臀部和腋下被他紧紧的托着,都让项月慌乱不已,跟着她的心跳也不由的加快了许多。
「快放开!」她推不动,咬了咬牙,清冷道。
而老卢一副我就是不放,妳还能怎样的表情,气得她再去推着那双作怪的邪恶手臂。
为了不让自己肌肤与老卢多做碰触,她仍就在推拒着,不过倒看不出来她想要推开老头起身的意思,在见到两人身体微分开一些距离后,她那挣扎就小许多了,而且小月还能迅即故作镇定,以正襟危坐的姿态,彷彿那臀部与老卢的肉棒正在碰触的事或她臀部以下那看不到的部位是完全不存在似的。
「项月,妳这样态度完全是错的,愈是挣扎反抗让男人只会失去理智,我都让步不肏妳了,妳就别再应激的反抗了,妳该做的事就是专心放在刺激男人敏感神经,想办法让肉棒…就是文雅人说的阴茎变大,在能不让它碰、不让我插入之下,就必需设法让它有快感才会有射精,……妳回想自己与丈夫在做爱,除了插入的动作还有那些会让妳有快感的,对我都做一遍,我就有感觉了。」
虽然刚刚开出的条件,又发现这样根本在磨蹭时间,想在半小时左右办了她,实在很难,也显然是不可能了,而老卢只能做一些琐事,一来不浪费这点机会,再来想看还能不能榨取另一番的价值出来。尤其看着项月愈觉得她天真,忍不住就想逗逗,这还让他挺乐的。
「快啊!时间不等人的!」
「我还是不会!」
很多事情容不得多作考虑,这也是老卢的杀招,他这种作法是对他最有利的,将一切不利于自己条件都先剔除掉,在这种没考虑的选择下只有跟着他的套路走下去。这时项月她那高冷的俏脸彻底的转化气势也跟着软弱了下来,黑亮的眼眸睁得大大的,这一刻她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卢。
「妳不会?那妳刚才哪来的自信让我能半小时射精?」
「我…我用…用手可以吧!」
「可以,妳来呀,别跟我说妳连小魏的鸡巴都没碰过!真想不到,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妳的话我还能信多少?」
「我…我有……」她突然的急于解释着。
后又感觉有些不对,这话怎么说怎么彆扭,在意识到了什么后她脸一红,突然中止了话语,这羞人的事为何要回答他?自己若回说有,难道一个女人曾经去握…那什么是值得拿来炫耀的吗?
「好,有就好,快点,我也不想忙太晚,明天一早还要赶去机场的!」接着又揶揄说道:「这事其实很简单的,妳难道真没握过小魏的鸡巴?只要妳用手握住它就行了!」
只见老卢硬是将她的手给拉了过来,伸到他的阴茎上,在刚一触碰那一刹那,项月的手如触电般的弹开,但却被他给牢牢的按住,此刻她是满脸的羞红,第一次这么用力去握住异性的阴茎,她这辈子还真没这么直接的接触过男人的阴茎,以前只有几次帮自己丈夫戴套时摸过,但那都是轻轻弱弱的,深怕捏碎那般。
「怎么样,握在手裡感觉很充实吧,每个男人的感觉都不同吧!」
「不!我没有……」她的心裡突然涌出一股羞耻感。
「看来妳真没握过别的男人?」
老卢毫不在意的,说话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还故意挺了挺下体,让他那稍比正常人还壮硕的阳物在她眼前晃动。
「小美人,我这大傢伙让你老公看了可能会羡慕死,还有可能会让他自卑啊?从妳反应看来,小魏的傢伙可能不能满足妳?他那方面想必不行吧!
随着时间的增加,他的口头花花以及言语的亵渎、挑逗,虽然项月也是愤怒与气恼,但发现她越来越不反感,而老卢反倒更加投入的去享受这种驯服她的过程。
「别说这下流的话……」
她突然间感到一股浓浓的委屈涌上心头,跟这样恶劣的人解释做什么,自己都委曲求全到这份上了。而项月天性保守,连老公的肉棒也因为害羞还真的都不曾正视过,更何况如此接近地看到别的男人的肉棒。
在老卢引领下,项月紧緻的手掌,慢慢的握住了他的肉棒,因紧张而使得手掌心更加温热,加上修长的手指包裹住肉棒的一瞬间,不由带给老卢前所未有的舒爽,仰着脑袋吸气连连。一阵快感后他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邪火重新席捲而来,方才射精过一次的阳具又蠢蠢欲动,更加坚硬。
接着他又说:「在妳抚摸的同时要来回的揉搓套动,就像这样上下活动着,很简单的,一直做到让它将精液射出来就行了。」,
老卢的手直接捏着她的手,带着她来回套弄着鸡巴,直到她没再闪躲,持续到就算他慢慢放开手后,项月竟仍旧握着阴茎,也能自觉地帮他轻轻的撸着,看老卢那脸上的感觉,简直爽的魂飞魄散。
不久后她已抚握着渐有些心得,捧着阳具搽着,再以五指箍着进行前后套捋的活动,阳具在被她揉摸之下,已慢慢的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经由她手中的活动勃硬了起来,这一切都让他陶醉不已,就此同时两人口中不禁异口同声“啊!”“啊!”的惊叫。
而且在这几秒内,那阴茎竟像变魔术般的涨大了一倍,她不是没看过老公勃起,但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阴茎的整个变化过程,这简直令她难以置信。此刻肉棒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所散发淫靡的光泽,那长度顶多十四、五釐米,也不算太粗长,但外观却是青筋暴起,狰狞的样子丑陋无比,这对小月浅薄的性经验来说,无疑是算巨大了。
她的脑海中接连出现许多性方面的问题,她平常连想都不会去想,别说自己都不清楚世间上有多少关于性爱的常识,但现在无意识的撸动肉棒时,她心理突然的明白,原来卢大爷教她用手套弄肉棒便是在模拟男女做爱的过程,把自己的手当做身体的阴道进行抽插,藉此来寻求男性生理的安慰。
想着、想着如果被这根肉棒真的插入自己的阴道裡,那会是什么感觉,自己那处老公用两指试着进去,那般窄小的腔道都痛得受不了又怎能容忍这么粗大的肉棒侵入……,啊!刚刚自己想到了“肉棒”的字眼了,真的被带坏了,心灵一时觉得被污染或崩坏了。
二人十分默契的都没有开口说话,她直勾勾的盯着老卢的胯下之物。
此时项月看的恍神一时未能回过神来,老卢也乐得让她多欣赏一会儿,在我看来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若跟老王父子比,他的还真是天差地远。不过老卢也没多浪费,眼神趁此机会在她身上肆虐扫视着,他激动的看着容貌惊为天人的人妻裸身在眼前,淫邪的目光都能放射出火燄或射线,几乎要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要穿透。
现在看来这个方法可以避免肉体的结合,而在她把脸靠近耸立的异性肉棒。发出不同于老公的雄性气味,几乎令她迷失。她已忘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也忘记这时面对同样一丝不挂的在猥亵她的老色狼,而越来越习惯的面对着陌生男人的阴茎,她浑然不觉所吐息着火热的呼吸,早已在无意间泄露出她的火热情欲。
项月的服务虽然渐入佳境但毕竟时间有限,他可等不起。
「项月,像妳这技术,要想让男人兴起恐怕也要弄到明天早上了,就不能换点花样别老是上下动!
「什么花样。怎么换?」她十分不解,轻轻地咬着嘴唇问着。
「妳在上下动的同时,可以用手指轻轻地抚着我的阴囊,就下面那部份。」
项月心裡有着抗拒,但她却生出了些许的好奇,这部位有够丑的,这如鸡皮的囊球或肉袋,粘稠皱折在一起,上面还有浓密的阴毛,用肉眼可见的粗大毛孔。
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但时间不多,打着能享受多少就做多少,他那刚刚才鬆开的手,又再抓起她的手伸到阴囊上。
「这裡也要轻轻的抚摸,千万别用指甲!」
老卢一边指挥着还特别提醒,这种没经验的女人就怕如此,只要有个小失手都会弄伤自己宝贝。指导后仍不放心并又再次手把手的教着她怎样来爱抚他的身体,昏黄灯光下,她的脸颊红豔豔的极为诱人,她闭着眼睛摸索着,并对着从未碰触过的阴囊轻柔的捏摸。她还特别发现到囊内有两颗卵蛋般的硬物,在她接触到时也会跟着滑动着,好似拿捏不住一般。
「别太用力,妳这样会得反效果的!」
当小人妻好奇加重力道,卢老头立即严声的给出警告。
但警告还是来的太迟,在那刹那,一不小心下,项月还是对他胀得发痛的阴茎两手用劲不恰当的捏到了子孙袋一下。一时让老卢生痛不已,让他一边吸着凉气。
……
说到项月的肌肤如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水,呆呆的照着他指挥瞧着,神色似迷离而好奇,流动间颇有一番风情,具有勾魂夺魄之态,让人欲罢不能。
老卢此时半仰躺在沙发大张着双腿,两隻胳膊向后撑着身子,俯视着肉棒在她手中,就像是乾枯的老树受到了春雨的滋润一般,越发的有了生机,只见项月握着捏着,不太1练地上下套弄着,五根手指微微弯曲抚着阴囊,力道时轻时重还无法准确控制着力道时而舒服时而疼痛,如刚才那样既有可能伤到他,确又能让老卢感受到手掌的滑腻,尤其是那掌心处的温嫩,每次滑过他的肉棒,都能让他舒爽的全身发颤。
那紫红的龟头,随着项月手掌的上下撸动,泛起了一层莫名的光泽,微微张合的马眼,更是随着情欲的蒸腾,分泌出了一透明的液体。
女人也是奇怪,当渐渐习惯又是没威胁时,儘管局面还是危险,但她会稍稍放鬆,这如走钢丝心态一样,老卢的肉棒现在又粗大的多了,而且又硬又烫,想到这裡让她连想到自己老公那小一号的尺寸,此时比较中已经深深被这根肉棒吸引住,心裡上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内心深处出现更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渴望。
她不好意思的偷偷瞟了老卢一眼,只见他这会正舒服的眯着眼睛,根本没有看向她,大概是很舒服吧。让她也鬆了一口气,看样子应该再几分钟内就能射出来吧。
一边想着一边用手不停套动大阴茎。她却忽略了自己动作的加大,一时让他看着一对粉嫩娇挺的美乳在眼前不停的晃动着。
「嘶……哦……」
而他身下正感受项月加快努力的撸动,不自觉的舒服的呻吟起来,突然间让他的双手也不老实的摸上了小月的熊部,偷袭了那对丰美软弹的玉峰。
「啊……讨厌……别摸了……」
她愈说不行,老卢的右手却愈加恶作剧的在她乳头上用力的捏了一把,项月的娇躯颤动着。
「嗯,啊…啊……不,……」项月竟然没拒绝还发出的娇弱声音。
他起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定睛一看,才发现半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小美女,此刻已经面若红霞,气喘咻咻,红润的小嘴不断的开合着,吐气如兰的呻吟轻喘,而且乳头的那出乳点便被打了开,喷得他的右手湿淋淋的一片,老卢赶紧拿起手到嘴边舔舐。
「真香,人美乳更香,我这样会更加兴奋的,说不定能快点射出来,摸一下又没损失,小宝宝不喝,也是浪费,难道妳不想快点结束?」
「那…那你轻点,我…我涨乳…哦!…」
见项月没反对就继续用两手对着人妻的乳房轻轻的抚触了起来,小月也跟着呻吟起来,他们就这样相互抚摸着,一度他想用嘴去亲吻她的乳房,但小月严词拒绝了,没同意老卢再吸吮她的乳头。
而项月受到表像的误导,以为老卢是舒服的样子,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她动作的幅度也渐渐的大起来,可是这样一来的后果只是让她越心急而已,她的人便越趋近到他的身体上。
不一会儿,项月发现她的的右手开始发麻,速度也慢了下来。她知道一旦速度慢下来,男人的快感就会降低,这可怎么办?
另外也因为老卢的腿上毛很茂密,两人活动中接触弄得项月痒痒的,她虽也强忍着,正准备伸手握住他的大阴茎,没想到他把腿一抬,在项月“啊”的一声后失去了重心,小月的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倾,双手就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惊慌的娇呼了一声,娇躯软绵绵已倒在他身上,老卢伸出双臂及时抱住了她的娇躯。
小月也已手麻腿软的,竟然反手抱住了他,充满弹性的娇躯紧紧偎入了老卢的怀中,却仍是有些机械的绷紧了自己的身子,可见得她的无措。老卢乾瘪却又灼热的唇却趁机偷袭的吻在她的天鹅颈上,接着脸颊一路突击到她那柔软的香唇,而他的粗糙大舌也沿着由颈部一路的游移过去。
老卢望着呆呆的她,忽然就趋身下去,双手用力捧住她的俏脸,紧紧的吻住她的双唇,他们的唇舌完全无缝隙的交缠着,强势的吻看来彼此彷若都融入这一深吻中。
项月的血液顿时冲上了头颅,只见颈脖脸一直到耳根完全通红,但她残存的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坚持,用尽力气才推开他。
「呵、呵,妳心急了吗?迫不及待想要与我亲热,那再往前点好。」老卢这已不客气的用双手搂住项月的纤腰淫笑着道。
「我不是…手…」
秀眉微挑,薄怒轻嗔,让人的内心怦然一动,她无力的反驳一句,却没下文。
「我…我手…手痠了,你怎么…怎么还不……」
「我都说了,妳这只是浪费时间而已,用手一时也无法激起我的情欲,换个方法可能比较快!」
「怎么的方式?」
「妳看,妳刚刚坐在我身上晃动,才稍稍接触我的肉棒,我就涨大,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如果妳也能同意……我敢说一冲进去就射了,现在妳用手弄两下就变得要死不活的肉虫,如何能让我射精?」
「可是…可是,我就…我就只会这样…」
「那要不妳再爬回我身上磨蹭,或许效果比较好!」
他再次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项月坐上来。
「这太…太情色了,我做不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麻烦。」
她思考了片刻咬住下唇,皱了皱鼻翼,怯怯的对他说道。
「卢大爷,我们就别做了,我给你钱,你去找……」
老卢突然脸色大变,恐怕项月说到他心中的痛处,他是动了真怒了,此刻脸部变着另一副模样有多恐怖,像要杀人了一样。这让她跟着吓一跳,小心脏都颤了几下。
「找妓女是吗?项月,妳自认自己很高尚?别人就矮妳一等,我只配找妓女?告诉妳我是妓女生的,我家穷,我长大也娶了妓女,妳看不起人吗?」
「不是,大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妳不知道,我就不跟妳计较了,像妳这样自认高人一等?现在的样子也比妓女还不如,连用手都不会,其他的更不用说了,妳的人生只会肏屄而已吗?真他妈的可悲!」
项月被他那种轻视的态度给说的无地自容,彷彿她自己的德行都比那些风尘女子还不如,这时让她感觉自己的三观都不正了,原来自己也是卑贱的,原本的天之骄女都只是假象,家中长辈或师长所教诲的都是错的?在这意外的失身下,也因为角色的转换进而让她在思考上都渐渐的丧失自我了。
「……」
「就看妳叫我一声大爷的份上,我就教妳一些,时间上来不及了,晚上妳别拒绝我了,我说话算话,不会对妳用强的,妳也别反抗了,多学一些对妳夫妻也没坏处的,怎样,同意吗?」
「我,我……嗯……」见她没拒绝,这让他欣喜若狂,不过他也没立即表现在外表上。
但突然又听到她懦懦的说,这话犹如浇了他一盆冷水。
「可是我老公如果醒了,我就没办法……」
「我怎么知道妳不会为了逃避而将妳老公硬生生的弄醒?!」
「我……到时……电话确认……」
她其实心裡没底,心脏就怦怦直跳着,那么晚若孤男寡女偷偷跑到这静闭房间私会。她本能地就觉得这裡边必有文章,那么晚去,弄不好栽在这裡,她又怕又羞,但又不能拒绝,心想先拖过这时再说吧!
「平常看妳也不是个说谎的女孩,先相信妳,我们继续吧!从现在起妳也别反抗我了,完全听我的,知道吗?当我是妳的老师、妳丈夫,不要认为我是在强迫妳或在被侵犯,当成是享受就好!」
老卢见“奸计得逞”此刻他心裡不知已笑得极是得意,瞧那眉毛都感觉笑到弯去了。
荣三这段就剪辑的好,不是啦,是特别的仔细完整,应该为了收录到每一句有用的对话。真实的经过有可能更複杂或冗长,并非只有我的观想感而已,也非荣三剪出的段落那些面向而已;而且也有我自己放大的联想,也或许有荣三剪落掉的细节,不过大抵全貌就是如此。
在这一刻,我也发现项月在此全然威胁中,尚未同意老卢背着丈夫去共度这一夜,而且很显然她还有点天真的认为事后便能抹除掉这一切。那时一直还认为其他人不知此事,心地善良的她太容易相信人,渴望在足够安全的范围内,容忍陌生男人在尺度内放肆一次,催眠着自己。暗示这只是昏迷事件的延伸而已,并不是自己清醒中的愿意。
但这老卢可没这么良善,他已设好了坑等着项月来跳,而且后面还有一个大伟在虎视眈眈,这些她还不知道;王家父子已是张着大网正准备来捕捉她了!
……
协定后老卢无忌惮的笑声落下,接下来他也没有使用多么花哨的动作。
嗯?还能怎么着?这刻项月的奶吸也不能吸、屄也不能插,老卢自知时间又不够,剩下这短暂的几分钟能额外嚐点甜头就不错了,还要干嘛?巴黎铁塔?还是伦敦铁桥?或着人体直升机?
上一波,全身瘫软无力的项月忽然滑手,身体受到老卢袭击,全力无力抵抗老卢的进逼,老卢已知今晚她力气几乎用尽了,在那樱口一张,就待她开口反对,再次被他顺势吻住,这一刻他的舌头大剌剌的伸入口她的樱口内一阵搅动,接下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呃?305的影像在这样被中断,这个荣三#&@……。
误会了,接下来一片黑暗,却有一个声音接着播映,影片是在306这边,声音从隔板那位置传来,是发生了什么技术问题吗?老卢与项月的对话与…亲热声音仍就接续着刚刚那段,而且十分清晰的从305传递了过来。
在隔壁可能老卢猛然将她拉入了他的怀中,项月“嘤!”的一声娇呼,接下来我能臆想到项月软玉温香被老卢抱了个满怀。
「卢大爷,你…你不能再……」
她的呼吸依然急促着。
「嘿!妳在昏睡时可是一直抱着我喊老公的,难道妳都忘了,来,我现在帮妳回忆一下。」
「不,不可能的,我…我完全没印象……」
「哼哼!妳看妳这都湿成这样,这还有我的杰作呢!」
「你胡说!我……」
「瞧!这是什么?」
「啊!那是什么……,快拿开,好臭……」
「项月,我真怀疑妳那女儿是妳生的?男人的精液这都没见过?」
我并不讶异于此,项月的纯那时是无庸置疑的,但…老天鹅啊,大伟你那身体这么弱吗?真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射了,王老哥说完话才剩那么几分钟,真有那么大的刺激,让你一时产生那么巨大的激情和冲动而在3分钟内提早交枪?
5日与6日表现并不是这样啊,年轻人……可见这项月也真让他忍尽苦头了!
「好了,我不问妳了,这样也哭,想点开心的,妳瞧这水都淌满我的手了,对自己诚实一点,妳的身体是需要的,放鬆一点,别哭了!」
这时从305居然传来项月忍不住的“呜呜”哭泣声,悲戚的声音真让人有些心痛。
「妳也别哭了,我…我保证那时…也没放进去,而且妳这都做了妈了…人妻怎么当的?有没被男人放进去,妳难道都没感觉吗?(王)我…我刚…刚刚是,刚刚应该是射在沙发上而已,对!就射在沙发,肯定是,等会妳回去找,应该还可看见,妳这在大腿根上应该是沾到的,好了,别哭了,来我帮妳擦乾淨。」
「哧熘!……别,那髒……你怎么……」
接着泣声渐渐变弱,慢慢又渐渐转化为另一种含蓄的呻吟声,当那销魂声清晰传来时,让我也莫名的产生一股酥痒感。
「啊,好痒,别,啊,嗯,啊……别用……怎么可以用…嘴……」
老卢竟用嘴去舔那大腿根处,那上面可是有大伟激射的白浊,再来项月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他应该在项月那双玉腿不停舔吮着。
「这样是不是挺享受的,别拒绝我,就剩十几分钟的时间,妳刚才不打算拖过去吗?现在我主动为妳服务,嘿!等一下今晚我们时间多点,换妳来,学着点……」
「我可没……啊!……」
「妳这女孩子怎么能这么没诚信,我都退让成这样了,何况现在舒服的都是妳,老头我,就要求在魔都这几个小时而已,这样妳还要拒绝?」
「别说了,……嗯!……你快点,要有人来了……」
听起来都只觉项月喉中不由自主的熘出了“嗯嗯”的一声娇吟,我发现她没拒绝,而是以忍耐不出声来配合着。
「哎呀!别看,你不是说只擦擦那……」
「项月我发现妳真色,这是在说那个“插”啊?是叫我入屄那个插,还是擦乾淨妳的大腿?」
「你…你,实在太讨厌了!」
老卢大概又自顾自的嘿嘿笑着,看在她的眼裡应该有些“不顺眼”。
「你别笑,你…你那笑的样子实在有些讨厌!」
两人相处下来好像渐渐习惯了,听得出他又在挖苦,又是讪笑,项月又发起脾气大概又不再理他,两包间又陷落一阵沉默。
「……」
「啊~唔!」
只听到她似乎被侵袭并且急得鼻中哼哼急喘,小月的半声惊叫没有喊完就变成了从鼻腔裡发出的闷哼声,显然又是被老卢亲住了嘴。他那只手应该已到了她两腿中间游走着。
「啊,好痒,别,啊,嗯,啊……」
项月口中又发出顿气的淫声绵长不断,语调中已蕴含着无尽的舒爽与满足的闷声。这像是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袭上心头,“噗哧”再度无力的瘫在他的身上的声音,猜测小月现在已任凭他肆意的玩弄着,只剩口中无意识的传出阵阵另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翻身过去,张开一点……这样夹着叫人怎么擦……」
「不要看了,求你……,我会……不要……」
「不让我看,擦不掉的……」
「你不能摸,呃,不行,不是裡面,那裡不行,啊~」
「唔……别……别摸呀……好害羞,噢……」
「刚刚你(们)…,妳在那一直动,灯光又暗,我一时没瞧清楚,我只是想知道别人的老婆哪裡长得怎么样?啧啧,还是粉嫩的,不像我死去的老太婆,小魏真幸福……」
「别…别提……」这时再听她轻呼道:「不许看!」此刻项月抗拒着不去让他看,可是面对这样的饿狼除非他是个傻子,老实说我看着视频都想冲进去了,光听声音与想像太诱人了。
「嘿嘿!我看妳也是顺产的,在医院都被多少人看过了,……」
「啊……不能那样……」她的声音是颤抖的。
这时都忘了自己老公了,只急得她连连尖叫道:「啊……不要……不要看……求求你…啊……」
可能老卢再次向小月诱人的娇躯向下压去,随着她一声声凄艳婉转的呻吟,实在令人受不了,我终于能理解大伟刚刚在裤子脱下后不到3分钟为什么就这么射了。
老卢只是碍于时间不多,又不愿硬闯而令项月心生反抗,届时横生枝节反而不美,如今见她被一个能当她爷爷的人玩得全身酥软,再也无力反抗,我想在他心裡早已是跃跃欲试了。他手上的动作或是用嘴的舔吮也缓缓的加剧,应该能用的上的指头都已加入了吧,她那粉嫩的秘同流出的淫液应该氾滥成灾了,想像顺着股沟流下到后庭的菊花都应该湿了一大片,这让他手指抽插的动作更为顺畅,不多时,果然渐渐传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声,项月此刻的表情都不知怎样的羞愧难当了。
「你说…,要把…那,不是那儿…,髒,那髒,绝对…你怎么可…可…又用…用嘴……」
「项月,看不出来妳是这么敏感的体质,还以为妳是座冰山呢!这水真香甜,我看那精液都不用擦了,光流出来的淫水,都使得大腿湿淋淋了!」
「啊…别说……羞……羞死了……」
「求你……别用嘴……那裡不能……」
「熊部妳又不让我吸,这小菊花多可爱…好,好!我不碰…那我再碰前面总行了吧!…我就知道妳没这方面的经验,连口交小魏都不帮妳,这正常夫妻都会的…」
「喏!给,妳要是害羞,就用这垫子将头挡着,妇科医生不都用帘子隔开,这样妳就不会瞧见我在做什么了,放心让我来,别担心我会插进去的,我那鸡巴应该比妳老公大吧,一碰妳就能感觉得出来,真要进入也没那么容易的,这可是妳不要的,我还真想让妳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男人的滋味!」
「你无耻,你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妳想说我不是男人吗?想知道我是不是,妳只要乖乖的躺在我下面,我就能让妳见识到什么才是真男人。」
「谁要让…」
「啊~」
「哼!到时爽到可别来求我,我会让妳自己来求我的!」
「你做梦,永远都不会的!」
「啊!你怎么又…别…别…求你别舔了……」
但不一会,他的头大概又鑽到她的胯下,让她不自觉的轻声又“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爽吧!爽就大声叫啊!」
「我不行了,让我去厕所吧!」
「妳的臀型真好看,捧起软嫰嫩的手感真好,这桃源同已经香津汨汨,我的嘴都来不及吸了……」
「别说了,……别吸啊!我……我真……不行……」
接着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声,我想他已吸得项月如遭雷击,彷彿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她可能是用自己手掌塞着自己的嘴,这一刻她那内心绝对慌乱不堪,但小月的呻吟犹然挡不住,断断续续的声音软糯又柔媚动听。最后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迴盪在整个空间。
这时突然听到老卢自顾自的笑道。
「项月,才让妳大声叫,妳就听话的放声叫了出来,说真的,我有些后悔让妳这样叫了,实话告诉妳这声音实在勾人,再听下去我恐怕真会控制不住了。」
我在猜想,她此刻那俏脸应是绯红到了不敢见人的地步,光听到一阵闷闷着颤抖抖声音,她一时想不到办法克服,便将垫子盖在头上,人有时候很奇怪,当别人不让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偏偏突然会要去做。
这时她忍不住抽咽说道:「我…我一时也找不到…我实在忍耐…不住呀……啊……」
老卢见奸计得逞,应该持续对她加大力度攻击,使得项月也来不及再解释,嘴裡又渐渐发出了一些有如小猫一般的呼唤。
「啊~……」突然的一声尖叫,这时间大概有数秒。
这骤然间来的一声绵长尖叫,声调带着颤抖,可能也让小月全身一阵急抖着,最后她像瘫痪了,完全听不声音。
「哈哈,项月,妳真不知羞耻,这么大胆尿在我脸上,我还以为妳不食人间烟火呢,想不到妳这么野,咦?怎么又哭了,好啦!我不介意的,这尿甘甜绝美,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此一时可令老卢兴奋莫名了。
但我此刻真想去拍荣三的桌子,这画面不给看,用想像的实在搔得人心痒,在脑海裡想像一道洪流激射而出的样子,脑中全是项月含羞模样,那喷泉就射了老卢个满头满脸,画面好不淫靡。而平素爱洁的项月,何曾遭遇过这等事,端庄形象的人妻如今不但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陌生男人面前,还在个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时绝对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从305那边已可听到那隐隐传过来的抽泣声,而从老卢调侃她之后,再来只能听出她抽抽噎噎的低声哭泣,老卢可能又抱上她安慰着,同时老卢应该有些的激动声音中还伴随一些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音,两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荣三为什么会在这段切换在306这边,可能真有技术上的问题,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在切换过不久,就在项月接近高潮时。
就在项月高喊着:「我不行了,让我去厕所吧!」那个时间。同时于306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快有人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一会305的两个人都不知道在两个包间的门板间隔上又被拉开一道细微的缝隙,那时突然出现一对眼睛正在看着他们,大约又过了两分钟,那人便将房间门板给关上了。
而在305啜泣声持续不断时,老卢他基本上已干不了什么了,这哭泣声并不是她在示弱投降的讯息,其实那时正是她情绪激愤所发出的抗议,老卢在当场不可能感受不出来的,项月在女性基本的德行廉耻上是看得很重的,在那黑影关上门板那隐约间,几乎还能听到小月犹然如在自己耳边不断的哭泣着的声音。
当然在此刻听到这裡时,那黑影的脑袋是彻底的懞了,我看到他的动作是落寞的走回来,这都显示着刚刚那一切已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脸庞此刻略微有些狰狞了起来,在他费尽心思、千幸万苦才将他们夫妻给弄迷昏,却一直到最后才发觉自己所要染指的女人被人抢先一步给抱走了。
这一刻306包间裡陷入了真正的黑暗,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安静,诡异。全然的陷入寂静;不对,影像中还是有收录到稳定的打呼声,可怜的小魏身体已略恢复了正常,但他不知老婆竟在自己身旁被人给拐骗凌辱了,虽然严格说来这刻还不算失身。这一切的设局者就站在他身边,黑影的身形也有些凄然,但他正以一种鄙视、讽刺又悲哀的眼神注视着沉睡的人。
然而此刻他感觉到一切都有些索然无味,在黑暗中他掏出手机,整个室内就发出了那一点光亮,那青蓝的萤光映射在他脸上,略长的脸孔显得有些扭曲变形,他这样的人在这黑暗中原本也是那么显眼的,但荣三把他剪得有些像恐怖片,大概因为手机蓝光的关係,乍看下实在吓人。沉默一会,在不久后他又将手机放下了,那张恐怖的脸才告消失。
没有错,这黑影又是王大伟,在会场时,每过几分钟他都会觉得过了一世纪那么久,最后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焦虑和惶恐,在他好不容易摆脱一众老傢伙们的纠缠,一心就直想飞回306。由大厅一路冲上三楼,他脑海裡一直的闪过了一个女人的模样,他喜欢那年轻的身体,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身体,他很清楚只有这个女人可以让他感受到自己少年时期那样的快乐,并找回到那份早已失去已久的青春斗志,这都是来自于那个十分像妈妈一样的女人,也是能给他力量的女人──项月。
到地步他又该怎么办?难道要换过角色,大喊“放开那个女孩”吗?转以正义之姿来个英雄救美?而这个老卢又掌握他多少证据?若是这么的一乱,搞不好会将所有的精心佈局都给曝光,到时局面若反转过来,还有可能会反伤了自己,何况项月夫妇有可能因此防范起自己,想再接近他们可能就没那个机会了。
他陷入犹豫不决的长考,反覆三思想着,实在是心乱如麻,最后他又将手机再次掏出来,拨通了电话,边说边走向出入门处。
「林木,我是王大伟,我还是不去吓老卢了,老人家可能也经不起吓的,打瞌睡的事我当做不知道,你现在可以告诉他我正要过去了,让他赶紧收拾好,不要让王总给发现了!你们当司机都要有好的睡眠,员工的健康都是公司的资产,别再疲劳驾驶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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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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