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7日
刘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当年,她第一次上门去刘玮家。
直觉就告诉她,喜悦又热情的刘母,对她怀有深深的戒备,彷若是她要偷走她的儿子。
这让她想起小时候,家里的老猫下了小猫,她见小猫可爱,就伸手去摸。
那时她没有任何恶意,满满的都是对小猫咪的怜惜和爱护,结果被母猫挠破了手,疼的哭半天。
刘颖当时很想对刘爽说,「我是要多给刘玮一份爱,不是要剥夺您对他的爱。」
又怕刘玮尴尬。
现在,两对母子只穿小背心和大短裤,挤在一起看春晚。
直觉又告诉她,外甥和姐姐的关系,有问题。
徐子辽对刘欣然揩油,手法纯熟、老练,且目标明确,毫不拖泥带水。
反观刘贺也有样学样,急切地想探索刘颖的身体,可颤颤巍巍的手伸出去,愣不知道哪里才是「重点」,更别提什么角度、力度与尺度上的拿捏。
电视里,一旦朱洁静上场或唐诗逸登台,都会引来徐子辽和刘贺这对表兄弟沉重的呼吸声。
坐在中间的刘欣然和刘颖姐妹也会被挤的更紧,姐妹对视苦笑,在她们眼里,不就是两个会跳舞的「彪悍」
女人嘛,有什么可激动的。
随着小崽子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大。
两姐妹果断地拍掉身上的小手,假装打着哈欠,起身回屋——再不躲开,估计有人就要出丑下不来台了。
「你就那么放心把刘玮和他妈送回东城?」
刘欣然一上床,就凑到刘颖边上,撇着嘴角,小声抱怨了一句。
刘颖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地回道:「他们在你家,浑身不自在,还是回去待着轻松。」
「只是轻松?还爽吧?净恶心人。」
刘欣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刘颖,「欣颖,你的心思可瞒不了姐。你是在,寻求心理平衡吧?放他们方便,你寻方便也会心安很多……真就熬不住了?」
「熬不住也得熬呀,每个月都要遭一回罪,做女人真惨。」
「说句公道话,你也不能全赖在男人身上。就你这葫芦形的身材,没有重火力的轰击可喂不饱……话也要两头说,但凡有男人能把你给归置到位,那体会到的美妙滋味,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我挺羡慕你的,也想当女人中的女人。」
「切,我还想减成你那么苗条呢,要不咱俩换换。」
「换就换……」
姐妹花又聊了一会没营养的话题,刘欣然睡着了,刘颖却失眠了。
「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刘颖再次自问。
其实,半个月前,她答应姐姐去茶楼上班的那一刻,已经给出了答案;刚才,她给老公和婆婆充足的独处时间时,再一次给出了答案。
姐夫的茶楼,最初很单纯,就是供人喝茶谈天的地方。
后来与时俱进,变成了打着「商务交际」
的幌子,吸引成功男士来寻欢作乐的场所。
再后来,房地产火了,姐夫去武汉倒腾盘条,茶楼就交由姐姐经营。
那时姐姐也没太多想法,就是维持个现状。
呃,她还是做了件大事,把店里的茶花换了一个遍。
原来的那几个和她同过屌的干姐妹,都被她扫地出门。
三年前疫情来袭,茶楼的生意急转直下,入不敷出。
封城后更是雪上加霜,眼瞅着要关门歇业,两口子使出浑身解数也无力回天。
这时候,有位女老板让她介绍个好使的家伙式。
她就利用关系,找来个小狼狗伺候了一夜。
随后她又做了几单,发现这个生意附加值很高,即便量小也能支撑住日常开销,茶楼便转型了。
茶楼做男人生意时,刘欣然从没想过让妹妹过来。
茶楼转型后,茶花不会再被无聊的男人骚扰,工资又高,活也不累,还能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
她觉得很适合刘颖,妹妹的模样也足够做茶花。
况且,这样一来,除了能让妹妹生活的更好,姐姐还多了个全心全意的好帮手。
只是刘颖却一直拒绝,即便是失业了,也不予考虑。
这让刘欣然很有挫败感,同时也很气恼,暗骂:「这么多年了,还看不起我?你又不是没在外面找过野汉子。」
直到那天晚上,刘颖偷听了茶花居的墙根,被田小野这只小狼狗给震撼到了:一支驴鸡巴,两颗牛蛋子,还他妈的带刺。
这要是玩了命的揳起来……我的屄,我的心,我的天呐!转过天,心直口快的刘颖就给姐姐打了电话,说她愿意去当茶花,并明言,她实在憋不住了,要见识见识小狼狗。
刘欣然满口答应,还大包大揽了起来。
大年初一,时值中午,徐子辽和刘贺这两个睡不醒的货才起床。
两人慌手毛脚地套上衣服,赶去庙会会同学去了。
「欣颖,茶楼里的事,你也搞明白了吧……现在的社会,也就表面上光鲜。那些衣食无忧的人,就剩男盗女娼了……」
「我才懒得管别人的事,昨天湿透了三个护垫……都他妈快成水龙头了。」
「那就,今晚?」
「你先前给我保证的那三条,得咬死了。」
「行,我再重申一遍:第一,保证是赏心悦目的小狗狼;第二,保证在床上火力够猛;第三,保证不会纠缠到你的生活。如果违反了任何一条,姐把脑袋瓜子切下来送给你。怎么样,总该放心了吧?」
「呃……不行,再加一条,不能是你家老徐。」
「老徐在上海呢……」
「那可不好说……」
「唉呀,就算他在北京,也不符合三条中的任何一条,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
「咱姐俩要是掉到一个坑里……没脸活了就。我得听到你的亲口保证。」
「真是怕了你了,不过你说的也对。男人这种东西,只要分别在姐妹花身上得过手,就一定想双飞,确实没法忍……好啦,我保证不是你姐夫。」
「谢谢姐姐,你真好。」
「这么多年,听你句夸还真不易……你也别太得意,你长的太勾魂,小狼狗在你身上少不了要玩点花样。」
「不会太变态吧?」
「当然不会,小狼狗都是专业的。在女人不反感的情况下,才会耍点花活增加些情趣。而且还会把你收拾服帖了才使,就算有点过火你也会顺着他。你真要急眼,他也不会坚持的,毕竟顾客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谁都不会跟钱作对。」
「那我,按你说的方法……戴上眼罩?」
「反正我第一次就戴了,主要能缓解紧张,专心享受。」
「那好,我也戴。」
下午,刘颖给刘玮打了个电话,聊的很开心——两人都心存愧疚,尽量哄着对方说话。
吃过晚饭,姐姐再次征求妹妹的同意后,带她去了「炮房」——刘欣然在另一栋楼上租的小房子,专门和野男人媾和用的。
她之所以另租炮房,也是跟老公学的:一是为了避开家人,二是怕在家里留下蛛丝马迹。
刘欣然把炮房归置的很整洁,彷若普普通通的住户,并没有专业场所的那种媚俗和香艳。
这让刘颖感观很舒服,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了一些。
「喏,这些都是新买的,按你的尺码,先换上吧。」
刘欣然递过来还没打开包装的嵌有紫色大花朵的性感文胸,薄如蝉翼的镂空的小内被,还有一双薄到不能再薄,短到不能再短,细到不能再细的黑色丝袜。
刘颖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穿黑丝。
她平时喜欢穿短棉袜小白鞋,不习惯穿丝袜:「这些……」
「先别问,全换上。到时候你就会明白;到时候你还会感谢姐……」
刘颖换好内衣,硬生生提上小短袜,她脚丫大,脚跟处都被撑的透亮了,又接过姐姐递过来的眼罩,戴好。
「欣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这一步踏出去,迟早会跟姐姐一样,变脏……女人不能相信自制力,今后再想洁身自好,也是不可能的。姐是过来人,见过很多类似经历的女人……」
刘颖轻轻摇了摇头,没回答。
刘欣然暗叹一声,扶着妹妹躺在床上,给她盖上了毛毯。
刘颖蜷了蜷身子,侧过来面墙而躺,毛毯像是罩着两座大山——她的身材确实傲人。
「大概半个小时……在这期间,给我打电话,还能取消。」
刘颖还是没说话,刘欣然出去了。
刘颖听到关灯的声音,卧室门关门的声音,防盗门上锁的声音。
她的身子突然抽搐起来,眼罩都有些湿润了,但是她依然不开口。
她不想向姐姐示弱,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她现在的脑子里全是田小野胯下那条带刺的驴屌,以及他六亲不认地抽动着鸡巴,怒操哀嚎惨叫的田小花时的风采。
她太想要驴屌了,她太需要挨操了。
况且,现在,她的脑袋里已经被田小野占满了,根本没时间和空间,去思考别的问题了。
防盗门被打开了,刘颖的身子忽地一僵,全身都紧张起来。
进来的人脚步很轻,不是刘欣然。
他脱了衣服,走进卧室,上床,躺在她的身后。
刘颖紧张的心脏都快爆掉了,她用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全身都开始颤抖。
她也凭气味确认了,不是那瘦小枯干的姐夫,这很重要。
「还好有眼罩,否则一定会放弃的。」
刘颖如是想着,算是安定了些许。
身后的小狼狗贴了上来,鸡巴顶在了腚沟。
双手去找奶子,发现被胳膊挡着。
就一手揽着她的脖子,一手抓住她的一片大屁股,劲道不小。
鸡巴一顶上来,刘颖立即感觉到滚烫,坚硬,粗长……就是,没刺?但是比刘玮的鸡巴长了一大截,粗了一大圈,硬了一大半。
然后,刘颖感觉到了小狼狗的身体,没她高,手也小脚也不大。
没有田小野的身架,这,能降得住女人吗?看来,要纯靠鸡巴了。
小狼狗把鸡巴向下压了压,插进刘颖的大腿根,隔着似有似无的内裤,横在屄口前。
没有急着抽动去刺激大白屄,而是靠着呼吸般的悸动,一下一下去撑磨刘颖那饱满的阴唇和阴阜。
刘颖的屄又开始往处冒水了,汩汩的。
她不明白,鸡巴为什么能一阵接一阵的收缩与扩胀?等鸡巴被渗出裤衩的淫液润滑了以后,小狼狗的抽插也随之而来。
每一下的行程都很长,每一下的力道都很重,每一下都让她想叫,她忍着。
这让她明白了,男人猛不猛,不是光看身量的,关键还在鸡巴上。
小狼狗插到刘颖身子即将抽搐,及时拔了出来,上身一缩就把大鸡巴贴在她的后腰上。
硕大的阴囊揉着她的腰窝,「嗯,是牛蛋没错了,好烫好舒服。」
她确认了小狼狗的本钱。
他的腿搭在她腰上,不大的脚掌摩擦着她的小肚子,她痒了伸手按住了他的脚。
他转而用脚趾去搔她的手新,一下两下三下。
她用手握住了他的前脚掌,他第一次舒爽地呼了一口气,她受到鼓励,握的更紧更满。
贴在后腰的大鸡巴随着小狼狗的身体往上移,慢慢地捋到了后背,小腿也跟上来,环住了刘颖的大奶子。
她怕他用脚新揉奶子,手不放开。
他不以为意,只是用小腿肚子压紧了她那白嫩到出水的大奶子,并且慢慢地揉着。
刘颖觉得下身泛滥了。
小狼狗继续向上蠕动,大鸡巴抵住刘颖的后脖梗子。
这样的动作成年男人做不到,只有身材较小的小狼狗能办到。
刘颖有些紧张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大鸡巴略转了方向,从她的耳根处,向腮帮子杵了过来。
目标必然是她的小嘴,但是,她不想那样,起码先在还不想那样。
所以,嘴巴没往上迎,他轻轻转她的头,她不动。
他没坚持,用鸡巴揉了一会脸蛋,把马眼的前列腺液涂匀后,就再次向上,一头扎进刘颖新做的头发里。
这次,他好像有点不高兴,用手抓头发的劲有点大,扯得刘颖直咧嘴。
小狼狗抓着她的蓬松的秀发,绕在鸡巴,用手按住,屁股突然发力,大鸡巴往前一顶,松垮垮的阴囊摔到刘颖那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上。
「啊——,他在操我的头?」
小狼狗已经骑上刘颖的香肩,用手紧按住头发中的鸡巴,凶猛地操了起来。
她只觉脑后呼呼生风,鸡巴下面的输精管在疯狂刮磨着她的腮边、鬓角以及头皮。
蛋包摔打下巴和脸蛋的声音,几乎连成了一片。
在激烈的冲击下,刘颖只觉脑袋被操到晕头转向,她怕眼罩的带子被弄断,忙伸手去扶。
却不料释放了他的脚,他一脚就踩在她的脸上,复盖了她尖挺的鼻子,粉红的小嘴,以及白嫩的脸蛋。
他还不是一踩就完,整个脚掌还在用力的拧着、转着、享受着。
刘颖立即抓住了他的脚,拉了下来。
她并不认为是少年欺人太甚,反而认为自已在疏忽下松了手。
小狼狗停下了动作,呼呼地喘着粗气,看来刚才那一波他也不轻松。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套子,咬开包装套在鸡巴上。
还抡起来拍了几下她的脸蛋,示意他戴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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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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