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到他腿上,然后坐回沙发上,手圈在她腰上,箝制她的反抗,聂谦一急,想冲到客厅,但他整个人突然又静止不动……他必须知道她会不会接受聂证的吻?
如果会,他会忍痛割爱;如果不会,他会给聂证一记拳头。
聂证噘着嘴唇,自作多情的说:“来,让我啵一下,预祝我名利双收,早日凯旋回国与你团聚。”“不要,人家会害羞!”彤甄别开脸,正好跟聂谦的目光接触。
“就你我两人在家,没什么好害羞的!”聂证色胆包天的要求。
“哎呀!你的眼睛长到头顶上了,没看见那边有个电灯泡!”彤甄将聂证的脸转向聂谦所站的方向,聂证吓一跳,赶紧放开彤甄,像见到长官般毕恭毕敬站直身子,以微颤的声音说:“啊!大哥!你怎么没去上班!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聂谦命令道:“聂证你跟我来书房,我有话要问你。”彤甄同情地看着聂证,充满歉意的眼神中,深藏诡谲的贼笑。
都是她的错,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所以说,红颜祸水,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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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聂谦和聂证谈了些什么?
本来彤甄想效法上次他们躲在窗外偷听那招,但小伟哭着要喝奶。
等到她伺候完小伟,聂证也刚好从书房走出来,问他什么都不肯答,嘴巴紧得像蚌壳,掰都掰不开,彤甄只好作罢,抱着小伟到三楼,两人一起睡午觉,消磨时间。
四点一过,聂家兄弟陆陆续续回来,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对劲,看就知道考试没考好,这点彤甄可不是感同身受,而是每次考完试之后,她同学都会在考卷未发以前跟她对答案,答案不一样的同学就会出现跟他们一样的脸色。
晚饭过后,聂咏帮小伟洗澡,彤甄在一旁观看。
一阵敲墙声从聂谮的房间传来,彤甄问聂咏:“聂谮怎么了?”“每次他遇到难题时,就会以打墙壁发泄郁闷。”聂咏习以为常的说。
“他功课不好吗?”“你错了,他是我们家的天才。”“他现在十六岁,读高一,这种程度只能算普通,不能算天才。”“他是全校前三名,这不叫天才,叫什么?”彤甄深觉聂咏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严重污辱了“天才”二字。
所谓的天才,要像她--十岁读初中,十二岁读高中,十四岁读大学,十九岁拿到两个硕士学位,二十一岁几乎拿到博士文凭,才有资格称之。
“他最近要代表学校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微积分比赛,压力很大,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免得被台风尾扫到。”聂咏好心地叮咛。
“真正的天才是不会被微积分打败。”彤甄狂妄的说。
“你认识真正的天才?”聂咏将小伟抱出澡盆,以毛巾包裹。
“不认识。”彤甄摇头,但心里却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其实在我们的周遭,的确有一个真正的天才。”聂咏抱着小伟走出浴室。
“是谁?”彤甄跟在聂咏身后,提心吊胆的追问。
“就是我大哥。”聂咏朝三楼走去。
“看不出来他头脑好的样子!”彤甄尖酸道。
“若不是老爸事业走下坡,他现在应该是哈佛商学博士。”聂咏回想着说:“大哥在退伍后,就接到哈佛寄来的入学通知书,但老爸不让他去,要他到公司上班,再加上我们都还在读书,家里的开销大,他只好牺牲他的梦想。”“所以做人不能太风流,否则肯定会祸延子孙。”彤甄听完后做下结论。
趁着聂谮去洗澡,彤甄偷偷溜到他的房间,果然在他书桌上发现三张试题卷,对彤甄而言,这三十道题目简单得像大学生背九九乘法表,彤甄拿起笔,快速地作答,在十分钟之内解决。
当她正拉门要跨出房间时,聂谮正好推门走进来,说时迟那时快,两人都没想到对方会出现,碰的一声,两人各自捂着额头,大声惨叫,顿时引来聂家其他兄弟的围观。
“你跑到我房里做什么?”聂谮咆哮的问。
“打扫啊。”彤甄早有准备,举高手上拿的鸡毛掸子。
“我警告过你,不许到我房间,你是听不懂国语,要我讲英语是不是!”“你会讲英语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讲,SHIT!”彤甄担心她的大脑被他撞缺角,一时火大的口无遮拦:“我告诉你,我的头若是撞成脑震荡,你就准备接我的律师信。”“我的头若是受伤,你在我家做一辈子女佣也赔不起。”
“你那种脑袋,笨得跟猪一样,哪能跟我的脑袋比,差远了你!”“你……”聂谮身侧的手心渐渐变成拳头状。
眼看彤甄可能会挨揍,聂谦走上前拉开他们两个,以大哥和大少爷的双重身分命令:“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都给我回房冷静。”
两人的火气都不小,狠瞪了对方一眼,才各自掉头回房,然后皆重重地摔上门。过了半个小时,聂谮走出房间,端着空杯子要到厨房泡咖啡,来到楼梯口看到三个哥哥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三哥,你刚才有没有到我房间?”聂谮若有所思的问。
“我刚才在三楼照顾小伟。”聂咏比彤甄更像这个家的女佣。
“二哥你呢?”聂谮转向聂证。
“我没去。”聂证眼睛盯着电视,随口回答。
“大哥,谢谢。”聂谮搔搔头,对着刚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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