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2日
(二十二)进牢狱难锁女儿情、诉冤屈再起告父心
记者为了一探究竟,终于见到了这个被父亲称作“爱女“的寿春花。
从她的长相不难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顾盼有情,却也如她父亲所说天生会勾人,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翘的丰满的嘴唇,不算大,但看起来有点女性性器的感觉,一笑起来还略带点酒窝,给人甜甜的感觉,这正是那种让男人骨酥筋软的典型类型。只是身材显得有点瘦,脸色萎黄,这或许是因为父兄的多年蹂躏,心理受到压抑所致。
由于父兄的所为,记者不免又多看了几眼,寿春花虽然身材单薄,但乳峰高耸,具有男人迷恋的特质,不知是这位身居异质的女子是因为被其父曾经无数次地触摸和玩弄过,以致才形成的这种天然的硕大无比,还是得力于遗传形成的天赋,而这种蜂胸蛇腰的女子对男人有着天然的杀伤力,是那种不露而自骚的典型代表。用她父亲的话说,就是春花在那里一站,你就不由得往那方面想,她一说话,一投足,你身子都酥了,要是一笑,你就自然地想到要和她上床,你说男人要是和这么个女人在一起,不说是别的男人,就连我这做父亲的都被俘虏了去。她是女人呀,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为了她,我连父亲的声誉都不要了,宁愿为她伺前伺候,为她做牛做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想想,谁家父亲能抛下架子去伺候自家的女儿,能屈辱地去讨她欢心,甚至跪在她面前为她宽衣解带,为她洗脚捶背?可我寿江林就能做到,虽说那事上,我强奸了她,可这些事上,我是真的甘愿付出,春花要是有良心的话,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和她同床共枕不假,那不都是因为我喜欢她,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暗地里,哪时候我不是哄着她,怕她冷着热着?有时候,我都宁愿让她多躺会,而自己下床给她打个荷包蛋什么的。闺女,爹的心头肉,贴身的小棉袄,暖床的热水袋。人家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不假,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我闺女的的石榴裙下,也死在她的海棠花里。唉――风流销魂,一辈子快活。
这就是这个畜生般的父亲对面前这个女儿的评价,不过记者从第一印象上,感觉出寿江林不但会欣赏女人,对春花的评价也比较中肯。
令春花意外的是在案件审理的初期,她也被拘留过,母亲和她的告发,只是逞一时之气,在法庭最初的调查取证和庭审中,由于寿春花不愿拿出证据,其母又支吾其词,不能述说当时的现场,以致使案审工作无法进行,法庭考虑到各方面的负面影响,想劝说寿春花撤诉,谁知寿江林恨其母女所为,反咬一口,反告两人串通一气,有遗弃行为,随使案件案件有了反复,再加上事情弄得沸沸扬扬,寿春花觉得无脸见人,就有了悔意,其母也迫于舆论,不再到庭上申诉。
因案件牵扯到其姐寿秋花,法庭曾私下取证,但秋花也因怕家丑外扬而没有承认作证,因此根据寿江林的反诉,作为案件的主要人员寿春花在案件的初审过程中,无可避免地成了诬告人被拘留了。
1988年1月,寿春花到了监所女队开始服刑。
无视法律也罢,玩弄法律也罢,不懂法律也罢,这场最终谁也弄不清楚的家庭离奇案子最终还得由家庭本身来解决。
冷冰冰的手铐,阴森森的铁门,凄凉地监房,寿春花在这严密监视的狭小空间里反思着自己的过去――她好恨好悔好怨好屈呀!两个折磨她的禽兽至今逍遥法外,而备受他们蹂躏的她却苦度铁窗。唯一让她值得欣慰的是,在这里,她可以安静地度过每个夜晚,她可以不再屈辱地忍受那畜生般的糟蹋,她可以从良心上脱离那面对祖宗和人伦的背叛的煎熬,她的身子从成熟以来度过了最为平静的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没有父亲的滚爬,没有哥哥的骚扰,更没有那畜生般的作腾,她安安静静地养了一个月。或许她太需要休养了,几年了,她的那里就从没有停止过侵入,无论是暴力还是温柔,一刻不停。或许她那里已习惯了那东西的存在,这些天,每到夜晚,她内心深处都感觉到一丝不适。唉――人只是适应环境的动物罢了。
失去自由的痛苦,她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可这一切本不应该她品尝,只因她还局限于人伦道德,只因她还有着人类未泯的羞耻心,也因她还对父亲有着那仅存的一丝眷恋,她才得以体验了这牢狱之苦。如果她是一个放荡、毫无羞耻之心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承受父亲的虎狼,接纳哥哥的淫辱,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让他们沉迷、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她可以为所欲为地让自己的父兄听命于自己,看着他们为了讨得一丝欢爱而厚颜无耻,她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姿色,享受男女肉欲的欢爱,追逐两性的愉悦,这样她的生活将是丰富多彩的,以她现在的经历和身体,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将是绰绰有余,在家里,伺候丈夫,回娘家,献媚于父亲,背地里,勾引哥哥,她象品尝着美酒一样沉浮于欲海里,追逐性的享受。
可她不能,她摆脱不了中国古老的传统,摆脱不了固有的人伦道德,脱衣侍夫,穿衣见父的道德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她怎么能在父亲面前脱光了躺下去,然后和父亲一起追情逗欲,寻欢觅爱呢?她也无法面对父亲那曾经生养了自己的生命之根,那可是和母亲一起创造了自己,她怎么能再和父亲一起创造下一代?每一次,父亲劝说着她,让她扮演母亲的角色,她都羞愤得无地自容,可父亲不管这一切,他凌厉,他粗暴,疯狂地攫取他不应该攫取的东西。玩弄、蹂躏,极尽淫荡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样将她置于妓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绳子将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该有的高潮。
她现在一无所有,可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亲亲手毁了她,她想起唯一令自己挂念的尚在娘身边的小女儿,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丝不祥的预兆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有点坐立不安,寝食难言。
八九岁的小女儿如花似玉,这畜生毁了我,是否也会――她想起小女儿那光洁白晰的鲜嫩的腿间和父亲那黑黑的坚硬如铁的丑陋,以及曾经对自己有过的霸道,那一刻,她的心颤栗了,那野蛮的禽兽父亲是否也会像对待自己那样借疼爱孙女之名,将粗糙的手摸进女儿的腿间?然后将扦插了闺女一辈子的丑陋东西,再撕裂外孙女那稚嫩的花朵?她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个惨遭蹂躏的镜头。在女监的新收犯组里,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流泪,当初在外面遭受此灾时,尚无人可说,而今在监狱服刑,成了犯人,还期望什么?听天由命吧,也许就像那算命先生说的那样,自己命犯桃花,没想到这个桃花竟然是自己亲生的父亲,难道冥冥之中真的让自己遭受此劫?上天造就了自己,难道就是要她来饱受亲生父亲的凌辱?她上辈子真的在感情上欠了父亲的,要这辈子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如果真这样,为什么非要成为父女?若是其他的什么关系,再怎么样,自己也就认了,即使成为他的情妇,他的婊子,她也认了。一想到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肆意地玩弄着,她的心就颤抖。唉――真的是命!她想起那算命先生此前的话,你命带桃花,注定这辈子要还债,不过命主如果远离尘世也许能躲过此劫。当初她不明白,也没往那方面想,不过现在看来,她真的是来还父亲债的。要不他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凌辱不说,还――她羞得捂住了脸,那情景真的难以说出口,他有时竟然把她绑起来,象玩玩具那样玩她的屄,男人奸淫女人,哪有那样子的?他就是在报复!
一次队长要她们深挖自己的犯罪根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着一根大柱子痛哭失声,她有什么根源?唯一的根源就是她不该生在那个家,不该有那个畜生爹。可这一切她能选择吗?他兽欲发泄完了,种下了,母亲自然会怀胎,她连选择在哪里的机会都没有,那个畜生爹把母亲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没兴趣了,就看着闺女渐渐发育,看着闺女的花苞渐渐开放,他又――那个恐怖的早上,她一辈子都不忘记,又黑又粗的,在她的哭闹中直接扦插进去,她是他的女儿,是应该受到父亲的呵护和疼爱的,可他怎么能当成妻子来用?想了,就找她来排泄,不管你身体舒服不舒服,不管你来没来例假,他想要,就顺理成章地制服她,然后插进去,拼命地捣,就是捣破了,穿帮了,他也得排进去。这些年,她里面全是他的,她就象是他的储精罐,每天都灌得满满的,一走路,里面都会发出唧唧的声音。就连她结婚了,他都没放过,总是寻着一切机会要她,这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刚刚和她做完爱,第二天父亲又来了,淫笑着摸她的,还酸气冲天地问她有没有被男人弄过,有这样的父亲吗?闺女有没有过性生活,他都问?她忍住不说,想躲开,可已经被弄过无数次,又是在婆家,隔墙都是邻居,一有动静还不都听到,他显然也仗着这一点,就变着法子调戏她,她刷碗,他从背后搂着她,摸她的奶子,她拾掇屋子,他从后面把手插进她的腚沟里,直到她不耐烦地停下来。想我了吗?这时他问,你要干就快点。闺女皱着眉说,不让他得逞,他不会罢休。他乐颠颠地抱着她,按在餐桌上,从上到下地舔她,舔得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他才爬上去奸淫她,一干就半个多小时,直到泄出来,还摸摸她那里,恋恋不舍地提上裤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的非同寻常的泪,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这一天,管教把她单独请进了办公室,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
她热泪盈眶,真想扑在队长身上放声痛哭一场,她太需要爱,太需要倾诉了。可她的遭遇能向谁诉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丢人,一想到“破鞋“二字,她就浑身发抖,她是只破鞋,可这鞋又是谁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只鞋父亲已经整整穿了5年,如果不是自己揭发了,他还会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帮破了。
“寿春花,你有什么委屈,就放声哭吧。”管教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声音里充满着慈爱温情,寿春花一下子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温馨幸福。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热泪横流,任委屈宣泄,连同内心的苦楚,连同愤恨怨怒,还有痛悔与忧虑,这一切汇集在她灵魂与情感的大海里扑腾翻飞,奔流而下――管教震惊了,愤怒了,她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你应该依靠法律,揭发你父亲的罪恶,你父亲这样对你,你还顾念他什么?”事情可没有这样简单。
父亲有退休工资,还在工地上继续发挥“余热“,家中的经济主要靠他支撑,万一揭发了他,他进班房,母亲的生活依靠谁?她记得当初非但父兄两人警告她,而且母亲、姐姐也担心一家人吃官司,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产生了悔意,有了先在的结果。
先在再想翻案,母亲姐姐也不会轻易作证,已经压下的家丑再此翻腾出来,那岂不闹翻了天?况且还会牵扯到姐姐进去,她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沉默,那“破鞋“的名声压得她翻不了身,她记得父亲曾恶狠狠地说,如果你告我强奸了你,你一辈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亲穿破了的鞋。
毋庸讳言,这是一场人情与法律的抗争,一次光明与黑暗的对垒,一次罪恶与道德的较量,一场情爱与人伦的厮拼。
(二十三)陷囹圄孽根初成,思幼女母新堪忧
当记者在女监找到寿春花时,正是她因检举揭发父亲的罪孽而保释在外。
原本高挑的的身材更加瘦削,苍白而憔悴的脸上仍然掩盖不住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虽然精神压力和生活的艰难在她身上雕刻出了印痕,但只有她那样的漂亮女人才能有的特殊的双峰仍颤动在穿着不多的囚服里,掩盖不住女人的风骚,让人浮想联翩,这个有着坎坷经历的女人,即使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也能散发出女性的光鲜和魅力,怪不得她的父兄都那么沉迷于她的肉体而不能自拔。
她一开始接触笔者提出的话题,整个表情完全陷入了厌恶的大海里。
“我不想提起他们!""他们“显然是指父亲,是指哥哥,“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他们。”说到这里,她忧新又起。
“我在这里一天也活不下去,回到家,闲言碎语肯定会有,街坊邻居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我怎么有脸活下去。”她到先在还在乎这些,其实碰上谁又能不在乎呢?你不在乎,可那些好事的人却不会忘记,他们会永远在你的背后说三道四,津津乐道地谈着别人的隐私,把你新底的伤痛作为他们取乐的谈资笑料。
寿春花捂住了脸,她也只能捂住了脸自已哭,谁能理解她,理解一个像她这样多灾多难的无辜女性?抚慰一颗本不应该承受那么多的孤寂的新灵。
“我不敢想下去,不管怎么样,我是不能再跨进那扇门了。”那扇门对她来说就是耻辱门,就是一道遭受奴役和压迫的门槛。就是在这扇门里,她原本没好的记忆全打碎了,她人生最值得回忆的烂漫的少女时代被父亲亲手给泯抹掉了,并打上了耻辱的印记,连同她没丽纯洁的身体都被父亲深深地烙上了烙印,那是她内新不愿公开的隐秘,可先在这隐秘已经公白于天下了,已经变成家喻户晓的事情了,在人们的眼里,她是个坏女人,是个淫荡的女人,是只被父亲玩弄过的破鞋,是个专会勾引男人上床、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个任父亲哥哥专门发泄的垃圾桶、储精罐,她不但和父亲上床,还怀了他的骨血,更有眉有眼地说,她是每夜没有哥哥就不能活的浪女人,她哥哥之所以进了监狱,就是因为她勾引了他,她竟然大白天穿着底裤躺在床上,让哥哥进来看见,还有人说,她洗澡从来都不挡,还故意把腿搭在高槛上,为的就是让父亲看见她的身子,你想想她那么漂亮,又赤身裸体,什么男人能忍得住,忍的一次,还能忍两次?所以先是哥哥上了她的床,然后她又勾引自已的父亲上了床,让父亲日夜搂着她睡。他们暗地里指责她,说她是一个道德沦丧、寡廉鲜耻的东西,是妲已再生。似乎不是父兄强奸了她,而是她玩弄了自已的父亲,诱奸了亲生哥哥,是个专门勾引家里男性的狐狸精。
“先在四邻八舍谁还会不知道我们家的丑事?我是在那里头长大的呀。”是的,好事不出门,歹事传千里。况且乱伦本身就对人们有着太多太多的吸引力和注意力,还有比乱伦更能刺激某些人那病态的阴暗新理吗?
寿春花说到这里平摊着双手,露出新中万般无奈和无助的神态,来监房之前,记者已了解到他父亲寿江林已被重新立案,法庭正在进一步调查取证,通过管教的劝说,寿春花已经将作为父亲强奸自已的铁证的两条被撕碎的粘有父亲精斑的内裤呈交给法庭,寿江林还是矢口否认自已强奸女儿,说那些精斑是女儿在他手淫自慰时,从撒落在地上的弄上去的,根本不是自已强奸女儿喷射的,他甚至说,女儿就是想诬告他。法庭已作过鉴定,那条被一撕两半的内裤上只有父亲寿江林和女儿寿春花的指纹,内裤上的精斑也确系父亲寿江林的,为了更进一步取证,法医还对内裤的底部做了渗液化验,证明所渗液体是从女儿春花的阴部排泄的,这无可辩驳地证明,这条内裤确系父亲寿江林从女儿身上脱下来的,寿江林在强奸女儿时曾将精液排泄到女儿的内裤上。随后法医又对寿春花提起的80年流产去医院作了进一步的核对和取证,她的母亲也将出庭作证,只是她的姐姐寿秋花始终保持沉默,而不愿出庭,也许她害怕抛头露面,当着那么多人诉说父亲和自已的性行为,恐怕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接受这样的先实,那和当众剥光了她淫辱还有什么区别?估计四邻八舍对案情多少有点眉目,也相信当法庭宣判之日,会有更多的人来看热闹。看来,没有比乱伦更令人生厌的字眼了,也再也没有比乱伦更能吸引人的眼球了,那些跨越村村沟沟而来参加庭审的人们,更多的是想弄清楚寿春花的父兄是怎样长期奸占她们姊妹二人,如何奸淫玩弄两个年幼的女儿并致其怀孕的。相信也有更多的人们关新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想进一步弄清楚父女以及兄妹乱伦的细节,以供茶余饭后大肆宣染和添油加醋,甚至作为性生活的助推剂,甚或成为人们意淫自已年轻没丽的女儿的一种饵料或借口。难道乱伦本身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这应该值得当世和后人的思考,如果人们都那么关注乱伦事件本身的话,那么不久的将来,也许乱伦就会成为极为平常的性事,甚至不会有乱伦这个概念了。
“我想我的女儿,我这里有一张她刚寄来的照片,喏,她身上这件毛衣刚织好,我就出事了――可我从心里不想回去。”她抹着眼角的泪。”可女儿怎么办?”她想起了小女儿,小女儿和她母亲一样,长得可爱动人,可越是长得好看,她越担心,姐姐贴了心地远嫁他乡,自己又深陷囹圄,那“畜生“疯了似地情欲,难道不会膨胀到小女儿身上?做父亲的已经毁了女儿,难道还能在乎自己的外孙女?保不准他会对自己八九岁的小女儿下手――这么长时间,他憋胀了的性欲得不到发泄,一旦看到外孙女的身体,他还能控制的了?那么鲜嫩的肉体,那么美艳的尤物,就是神仙也难以自持,何况这畜生一样的爹。一想到这,她的泪刷地流下来,那最初的疼痛和羞愧以及受到亲生父亲蹂躏的无奈让她脸色煞白,她知道娘在这些事面前是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她不会为她们做过多的抗争。这是一场亲情与兽性的抗衡,人伦与道德的较量,终于寿春花鼓足了勇气揭发了父亲的兽行。
在记者采访结束时,已了解到她父亲寿江林已于傍晚立案服刑,她的母亲作为旁证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了陈述,人们在不胜唏嘘中倾听着亲生父亲凌辱女儿的过程,当母亲声泪俱下地讲述着父亲如何奸淫亲生女儿,她又是如何带着女儿为他流产的时候,更多的母亲脸现愤慨,牙根紧咬,但如果你稍加留意的话,那些已为人父的听众们的脸上却闪现着游移不定的神色和沾沾自喜,更多的却是用视觉的余光浏览着和父亲一起来的坐在旁边的亲生女儿的表情以及她们日渐凸现的熊脯上,更有甚者,一边听着父女交合的细节,一边紧紧地握着亲生女儿的小手,而作为女儿则羞涩地将头深深地低下,仿佛此时在遭受着亲生父亲的戏弄。这种反应太强烈了,人们多多少少地感受到了乱伦的威力,寿江林因强奸猥亵幼女罪被判20年,这足以让寿春花放心了,那个长期折磨她的身体和精神的恶魔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从此她的身体不会再造受亲生父亲的侮辱和侵犯,她可以在每个夜晚都能安心地度过而不必担惊受怕,她的可爱的八九岁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可以无忧无虑地生长在明媚的阳光下,尽情地享受亲人的温暖与爱抚,而不会过早地被那个恶魔亲手蹂躏了她的含苞待放的花蕾,夺去她的纯洁之身,她也不会像她母亲那样过早地承担着人伦践踏的恶名,背负着沉重地“破鞋“名声而东躲西藏,这应该最值得庆幸了。
但春花的心理并不轻松,恶魔虽然被惩罚了,但他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无论从生活上还是情感上她都有着和他千丝万缕的关系,姐姐为避免邻人的目光整日不敢出门,娘的生活已衣着堪忧,自己――她说不出,在监所一个月,她知道自己已怀有身孕,为此,她申请过检查,医生的诊断令她目瞪口呆,子宫严重受损,子宫膜壁异常,再做人流,就会子宫不保,弄不好连性命也保不住。
听了医生的话,她流泪了,从内心讲,她实在不愿生下这个孽种,可上天给与她太多的灾难,让她连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先是那个丧尽人伦的父亲的糟蹋,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又是自己的哥哥让她再度失贞,当然她并不想为那个禽兽父亲保持贞操,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从一而终或者一次定终身的话,那她倒愿意哥哥破了她的贞节,或者肆意地卖给任何一个男人,以报复父亲对她的侮辱。她宁愿让那个作恶多端的父亲为她戴上绿帽子,做一个地地道道的缩头乌龟,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个娼妇一样,随时随地和人上床。
她有时恨得牙根都疼,哥哥地乱伦使她雪上加霜,而一度产生破罐子破摔的轻生念头,就是在父亲受到应有的惩罚后,他的阴魂不散,仍然托付在她身上,成为她今后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她是爹的种子,可她这爹的种子又承托了爹的种子,再度结合成为母胎,爹给了她这个女儿这么一个名分,让她成了她兄妹的母亲,爹事实上的妻子,他不但在床上占有她,还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植了寿家的血脉,这是她不愿看到的事实,但那是确实存在的,父亲在她离婚后将那个不知是福是祸的孽胎种在了她的子宫里,让她在里面孕育,直至生育。
(二十四)诉衷情暗藏玄机博同情管教劝春花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管教干部亲切地问,心情也变得轻松,毕竟自己为寿春花出了一口恶气。
“你父亲已经服刑,你不必担心你的出路了,你的小女儿也不会再受到祸害。”寿春花无言地点了点头,可泪水止不住地又流了下来。
“有什么想法你就说,不要闷在心里。”管教干部可谓苦口婆心,她还有什么顾虑呢?连自己那样的丑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人家,还有什么不能诉说的呢?她抬起了头。
“我怀孕了。”“那好呀,很值得庆贺嘛。案件弄清了,你无罪释放,回去好好地和丈夫团聚吧,你再生一个胖娃娃,让孩子的爹犒劳犒劳你。”管教干部高兴地说。孩子的爹?一听到这个词,她的心在流血,这个孩子的爹可是自己的亲爹,让他犒劳自己?那不等于是再度乱伦。
“可――可这个孩子我不能要。”她支吾着,脸色绯红。
“为什么?你怕在这里那一段时光?”管教疑惑地问。
“不――不是,那不是他的。”她恨恨地说。
管教看着她的目光,“你是说――那是你――你――“她没有再说下去,答案显而易见了。寿春花已多次遭受亲生父亲的蹂躏,孩子不是丈夫的,那只能是自己的亲爹的,这太可怕了。
“嗯。”寿春花决定不再隐瞒下去,点了点头,“但我不能确定是谁的。”"谁的“当然是指父亲和哥哥,因为自离婚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同丈夫同房了,一想起丈夫,她的内心就充满了歉疚,如果不是爹,她应该是第二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的生活本应该充满了阳光和欢笑,可现在她却沦落到这个地步,虽然不是囚犯,但和囚犯何异?
“你是说有可能还是你哥哥的?这怎么可能?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他们的,你可以生下来。”管教怕她因这事儿精神恍惚,弄错了日子,那就可惜了。”咳!你们家――真乱了套了。”管教脱口而出,说出后又有点后悔地看着寿春花。
“我们家,就别提了,有那老畜生还不乱套?爹不是爹,闺女不是闺女。”寿春花说到这里黯然神伤,“我现在不生下来也不行了,医生说,说如果在流,子宫就会被切除,甚至连性命都难以保住。”她捂住脸哭了,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她只有伤心的份了。
“怎么会这样?”管教也被这样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血,那生下来怎么办?不生下来,那势必会伤害及春花的生命。”春花,你的命也真够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强奸过?”管教从内心里更愿意春花是幻觉。
“我愿意那是场梦,可不是,管教。”寿春花这次哭出了声。
管教看着她如此悲伤,不想再触及那段往事,就说,“你好好想想,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许你弄错了日子。”管教摇着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脸上的惊喜。
“不用想了。”她抽抽噎噎地,“我和丈夫已离婚半年多了,自那个孩子因为父亲流了后,我们虽然因孩子的事见过面,但从没同过房,有时我倒是希望他提出来,可他在这方面上永远是尊重我的。我回家后,父亲看我离了婚,就以为我没了瓜葛,胆子也大起来,时不时地向我表示那种欲望。因为父亲的要求,我躲避过,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亲的纠缠,可在外面太难了,流浪了三五天就不得不回来,就在我回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刚刚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父亲半夜里撬开门,爬上我的床,死皮赖脸的乞求着,我跪着哀求他,诉说我离了婚的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红着眼无耻地告诉我,在我离开的那些夜晚里,他一直睡不着,常常梦中看见和我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醒来后就想象着我手淫。我被他说的羞愤不已,害怕娘醒来会发现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一门心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无耻地说,你已经是寡妇了,还在乎什么?以后就在家里专一无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经被我反锁在屋里,不会看见我们的事。然后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内裤。”“爹,你别再祸害我了,再这样下去,光羞也羞死了。”我哭着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却紧紧地分开我的大腿,一下子舔在那里,并按住我的豆豆揉搓,唉!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女人的致命弱点,再说,他对我是1悉得不能再1悉了,就连我大腿上哪里有颗痣,他都能说出来。那一刻,我浑身被他弄得燥热无比,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抚慰,离开丈夫很长时间了,作为女人,我也想有个男人靠一靠,父亲肯定知道我这个离了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来,就直接舔弄我那里。我被他舔得全身没了力气,就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些年,我结了婚,他不是照样和我?我现在丈夫没了,他还能放过我吗?反正身子已经被他玷污了,就由着他吧。谁知他舔完了,却又要我舔他的,我不干,他就反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按在他的屌子上,挺着下身往里送,我拗不过他,就被他用屌子撬开嘴唇,我看到他好几天没洗的东西嵌在冠沟里,心里一阵恶心,但他却自顾自地扯着我的头发一抽一拉地舒服着。那一刻,我真想给他狠狠地咬下来算了,省得他再作腾我。
“那晚娘不知怎么没醒,爹把娘反锁在门里,就大着胆子用各种方式摧残我,先是猥亵、挑逗,再就是脱光了玩弄,最受不了的是他那透视性的视奸,他可以连续十几分钟地扒开你,从你的肛门一直到阴户、阴道,摆出各种姿势供他欣赏,什么侧卧、仰卧,分开大腿,夹住阴户,直到让你跪着,他从后面看,他不光看,途中还用手撩你的奶子,搓你的阴户,就象买牲口那样,甚至躺在你的肚皮地下,用脚伸过去撩开你的阴户,把大拇指插进去玩你的屄,他却在你的肚皮底下,含住你的奶子。这就是我的爹,我的亲爹。我们父女俩就胆战心惊地相互弄着对方,直到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操了进去,我被父亲的大胆吓晕了,父亲快速地在我身体深处抽拉,只一会儿,就发生了痉挛,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宫里,烫激着我,我的意识模糊了,任由父亲的精液灌进我的身体,那一夜,父亲上了我三次。我不知他为什么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么多的激情和浑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时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间。想
来,就是那一夜,我怀的孩子。”“可后来,你不是又被你哥哥――“管教欲言又止。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应该是安全期。”春花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你当时避不开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避孕?”“避孕?”寿春花苦笑了笑,“那畜生肯吗?你让他戴套子比杀了他还狠,我知道那几天是危险期,行房时极易怀孕,那夜爹和我之后,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经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畜生每晚都不脱当,可以说夜夜行欢,日日春宵,我离了婚回家,他就把我当作了,当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他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想来想去还是爹。”寿春花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娘也知道,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厌倦了,厌倦了那种提心吊胆、挨打受骂的生活,所以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不开的事情,你还能怎样?娘曾经说,催他吧,看他的良心。可那畜生还有良心?他的良心都让狗偷着吃了。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锁上门,过来和我睡,可以说在那些日子里,我爹上半夜搂着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搂着我这做女儿的睡。我不知道他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块铁。要说娘不知道,那是假的,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刚进来,摸着我的头,我就听到娘在那屋叹息了一声,爹和我吓得不敢动,只听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没有动静了,爹屏声息气地慢慢搂着我,在等着娘重新睡下。那一段时间,静得怕人,甚至都听到我和爹心跳的声音,我内心里真希望爹能停下来。可就是那样,他也老实不了,他的手先捏着我的奶子,后又,又伸到我的腿裆,插进我的,我的屄里,我怕娘听见,就硬把他的手拿开,可他却小声地贴在我耳旁说,没事,这样没有声音,你娘不会知道。”我听了以后,脸一下子红了,只是碍于怕娘知道而没有过分强拒。
爹就那样在娘的等待中从我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摸,捏着我滑滑的肉叶时,不经意地搓弄,等你被他撩起来,夹住了大腿不让他动时,他忽然又挣开,一路爬上阴唇的前端,猛撸那挺起来的阴蒂,我一下子受不了,刚想叫一声,他却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你的嘴,“别叫,你娘。”我只得翘起身子来舒缓那难抑地兴奋,爹却听了听,显然是在听那屋,听到那里面没有动静,一个翻身,骑上去,准确地插入那湿漉漉的阴道,我被那种撩心逗欲的玩弄刺激得长大了口,目光祈求他凶狠的插弄。
“闺女,爹弄死你。”他恶狠狠地说。
我只得抱着他的屁股,借着那劲头猛压,心里恨不能爹连身子都进去,那种噬心咬骨的欲望太强烈了,而爹会借着这强烈再次让你崩溃,他会恰到火候地说出那些恶毒的淫浪话语。
“骚屄,我操死你,春花,爹肏你的屄。”他猛沉下去,炕床被捣得咚咚响。
一直没睡得娘被这心烦意乱的折腾声搅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拉开灯,透过闭紧地门说,“春花,该睡了。”娘无奈地。
我一下子从高潮中跌落下来,“爹,爹,娘――“我想让他终止我们父女的性行为,可他却用两手从他塞进我阴道里的阴茎旁边插进去,合着他的操弄猛挖我的宽大的阴道。
我受不了,欲望再次被掀起来,娘的影像在那屋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挺着屁股迎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点被我掀下去,却更紧地攫取了我。我们第一次在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了父女的交媾。
“春花,睡吧。”娘大概听到我的呻吟,声音郁郁地说。
“爹――“我大口喘息着,眼睛里表达着说不清的含义。爹却抱着我的屁股,抬起来,深深地锥进去,“爹射给你,射进你的屄里。”那一次,爹射了很多给我,几乎灌满了我高高鼓鼓的裂缝,还顺着湿漉漉的阴沟流到屁眼下。
管教听得呆了,一张严肃的脸变得妩媚而腾红,她从寿春花的神色、语气和心情等诸方面体味出此时寿春花已不完全是被强迫的了。
“你――你不是――?”她想说,终没说出来。
寿春花羞涩地说,“我也不知道,那一晚为什么失态,为什么如此放纵自己的欲望。从那以后,虽然爹每次都是强迫和我过性生活,但我内心里其实已经喜欢上这种乱伦的感觉,你不知道,和自己的爹太强烈了,以前我只是惧怕,后来和丈夫以后,才知道性原来这么美好,但我忍受不了乱伦的事实。等我结了婚,回过头来再看看性,却又是一番天地,尤其和自己的爹,刻骨铭心,欲仙欲死!只是我心里仍放不下舆论的谴责,和爹每次弄完后,都是无尽的后悔。”“你,你说的这都是真的?”管教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她没想到乱伦真的会使一个人失去理智,乱伦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我从来没骗过人,我说的都是心理感受。我知道我这么说大逆不道,也有点放荡的意味,可那的确是我后来的真实感受。爹每次折腾完我后,我都长时间地虚脱过去,浑身像被抽了筋似地,下身一片汪洋,这是和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过的。我爹太会玩女人了,他的屌子奇大,贯入进去简直就像被捅穿了,如果不是女人的东西大,简直就受不了。这也是我后来担心小女儿的缘故,我想象我这样痛恨乱伦的人,都被爹的兽行折服了,那爹离开了我的生活一样会乏味,他自然会被我漂亮的女儿吸引过去而再度乱伦。”“我没想到,真没想到――“管教自言自语地说,其实她的下身也一片汪洋,寿春花说到动情处,她感到两腿一阵战栗,一股液体从大腿根处溢出来,洇湿了她的内裤,特别是当她听到乱伦那字眼时,竟一时意识模糊,难道人们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地有着一份乱伦的欲望?
(二十五)求大同心事难解因伦理又存心结
“那为什么你后来又告了你父亲?”管教不理解,“你对父亲已经认同了,并能从中体验到性爱的美好,你完全可以和他相携一生,况且你母亲也接受下来。”“按理说,我不会走这条路了,我为闺女时,父亲那样对我,我都能接受和屈从,离了婚,丈夫没有了,心里虽然恨父亲,可已经对这些漠然了,况且和丈夫比较起来,父亲确实能让女人得到快感,那一夜,我从父亲身上领略到了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性爱,心里也多少接受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哥哥后来的加入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两个亲人轮流上阵,最让我受不了,他们不拿我当亲人,我自己也感到好象是妓女,身心上受到很大的侮辱。特别是哥哥奸淫我后,让我觉得无地自容。我哥哥比我父亲更粗暴,我爹还知道抚摸抚摸,让女人动情,可他却直接插入,只顾自己一时痛快。你想哥哥是没见过多少女人的人,他每次都忘死里整我,爹又是那种性欲很强的人,我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每次被折腾完,就觉得体力和强度都被透支了,好几天恢复不过来,再加上整天在一个屋里碰头打面的,那种尴尬的心理实在难以接受,我和我爹已经那么久的关系,他折腾我,多少也有点认可了,可平白无故地又来一个哥哥,夹在两个亲人中间,就好像被脱光了站在他么面前,总觉得自己好像鸡那样,我心理的尊严受到挑战,就觉得他们不把我当人,再说,我怕爹会因此和哥哥争风吃醋,而弄得事情沸沸扬扬的,败坏了我的名声,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晚爹竟当着娘的面和我做那事,这种淫乱的场面让人太难看了,因此一气之下,就和娘报了案。”“那么说,如果没有这些因素,你会和你爹长期乱伦下去?”管教已经不是在劝说,而是在和她谈心,交流感受。
春花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都到那个地步了,我还能回头吗?我爹也不会罢休。我娘被逼无奈,曾经劝我,春花,你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不是你爹。我私下里哭过,可再怎么哭,也得过日子,最难挨的是晚上,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个时刻,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踢踏着鞋,手伸过来,摸着我的头,就爬上来,然后压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么想,抱着我,就去脱内裤。嘴里还嘟囔着:把灯打开。那时心里真不想开着灯,可不开灯他又不愿意,只好违心地把灯打开,他就曲着身子,从我的上面顺下去,一边脱我的内裤,一边用手去抓我的――嘿嘿,宝贝,爹没白养你。他摸着我那里分开了,用嘴拱着。”“你是说他每次都这样?”管教听到这里问。
“差不多吧。他都是先从肚脐下吻起,在你的毛里理一会,然后就扒开,用舌尖舔,一手插进去乱掘着,掘得你浑身散了架,要不,我怎么说,爹很会玩,他看到你开始扭身子时,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起身子,下身湿地一塌糊涂。”“春花,不是我说你,你爹真的是一个调情圣手、采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亲爹,你也许碰上了一个好的性伴侣,你这辈子会享不尽的性福。”“也许是。”春花承认,“虽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么长时间了,反抗心理早就过去了,已经进入了厌倦期了,不会再告了。最难接受的是最初被他搞着,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亲爹,他再怎么弄,也不会起兴,只是被动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里还有兴趣?一次下来,那里被弄得火辣辣的难受,连走路都有感觉。那时两人的关系虽不经常,可偶有一次,就让我死的心都有,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我越那样,爹越兴奋,越想搞我,说有快感、刺激,抱着我还说些下流的话我听,什么下流说什么,说的我心里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的感觉,矛盾极了。你想,我爹最初那样强奸我,我都没有告发而忍受了,就是因为我害怕身败名裂,可一旦名声和现有的处境没有改变,我还有能力去抗争吗?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想着维持现状了,这也是我能长期默认爹和我睡觉的直接原因,我想爹和我乱伦,只是一时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了就会受到世人的指点和唾骂,一辈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样的后果,我还是愿意接受父亲,至少这只是在我们家里发生的事情,况且又都是黑夜,闭闭眼就过去了,也没有给我造成最大的直接伤害,况且肉体的接触你一旦习惯了,反而变成一种享受,爹的房事多,花样多,不是那种死板的男人,也许正因为这,他才对固定不变的一个女人不满足,才敢对世俗的观念作出挑战,他强奸我,就是在寻求一种刺激,一种冒险,从而更多地享受性的乐趣,享受不同层次的女人。他曾经告诉我,女人应当在场上是贵妇,在家里是贤妇,在床上是荡妇,所以爹和我性交,就是千方百计地让我变成他想象的那种荡妇,供他奸淫,供他取乐。一开始,我觉得是一种折磨,一种屈辱,但后来我屈从了,就变成一种享受。管教,有时你想想,我爹的话也不无道理。人们都说性交是肮脏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可每个人却都乐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个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看得紧紧的,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甚至恨不能这辈子不让她交往男人,可一到年龄,又给她说婆家,又给她相男人,你说这不矛盾吗?过来的人都知道,性是美好的,做爱是一种享受,可为什么人们都压抑着,只是在心里想着,而不敢表示出来?离了婚那段日子,我为了躲避父亲外出打工,晚上一个人在租住的空荡荡的矮房里,心里又害怕又难受,真想有个人靠一靠,可在那样的环境里,那样的条件下,又有谁会疼我?白眼、挨饿、寂寞让我受够了,我不得不又回了家,至少家里还是温暖的,还是温饱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没想,回来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温柔,感觉到父爱的光辉,破天荒地第一次搂抱了他,爹的抚慰,让我空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后来,爹每晚都来,我也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夜里睡不着,等着他,等着他冷不丁地闯进来,粗暴地插进去,然后粗鲁地撕扯我的奶房,每当爹用嘴撕咬我的奶子时,我就像母亲怀抱婴儿那样变得享受起来,况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弄我,让感觉到象飞起来一样。管教,不怕你笑话。”她顿一顿,看着管教。
“你说吧,就当咱们姐妹闲聊。”寿春花羞涩地一笑,倒像一个成1风骚的女人,悄悄地说,“这乱伦真像他们所说的吸大烟一样,上瘾。”管教轻松地一笑,那意味深长,“你是不是说,就像人们所说的,听惯了打呼噜的,乍一离开还睡不着?”“有点像,但又不完全是。由于在外面几天心灰意懒,又想念亲人,回来后第一次遭到父亲的奸淫,我的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抗拒,但已经比较能接受了,尤其是那晚被父亲弄得几乎失禁,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听到母亲在那屋长一声短一声地叹息着,爹又细细爬过来,给我舔,舔得我身子拱了几拱,却被父亲用胳膊压下去,跟着跪倒我腿间,一下子捅进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长长地叫了一声,身子结结实实地跌到炕上,我听到娘在那屋气息一下子全没了,他似乎在倾听着这屋的动静。春花,别叫出来,爹从我那里抽出紫红的屌子,又一下子贯进去,贯的我不得不捂住了嘴,爹痛快地骑在我身上,挪移着寻着角度往里插,插得炕床咚咚作响,我听到娘在那屋一声一声地叹息着,我就在那难抑折腾中迅速地进入高潮。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了解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需要,所以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一边干着,一边扣着我,还看着我的表情用力,直到我大口喘着气,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他才揉着我的奶子射进去。我都听得到他射精的咕噜声和用力地喘气声。爹后来每次晚来那么几分钟,我就翻过来覆过去地睡不着,内心里总是隐隐地期待着,倾听着门把手地响动,直到有了动静,我才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睡下,爹每次上床的姿态不一样,有时在床下他就伸过手来,一把按在你的屄上,有时从脚后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子蒙住你,猛地骑上去。记得有一次,他撬开门,乍然来到我面前,把我从床上抱起,一直来到客厅里,和我娘隔着一层门,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爱,我清楚地记得我娘咳嗽了几声,可我爹却让我马趴着,他从背后掀起我的裙子操进去,那时由于屋子里暗,看不清,他在骑着我的屁股时连蹬了几下门,我娘还问了一声,什么声音?我爹却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黑灯瞎火地,你就不能明天堵?明天老鼠还不跑光了?没你的事,赶紧睡吧。我就在他们一问一答中迅速进入高潮,我爹从我的肚子下穿开我的屄沟子,揉搓着我的豆豆,让我几乎跪爬不下去,我连着拿开几次,都让他摆弄开,屌子猛地掘进去,又迅速拉出来。没有几下,我就抽风似的泄了身。那种令人激荡和亢奋的滋味你想都不敢想。”“这么说,你还是有点迷恋你爹了?”听着春花激荡的诉说,管教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表情。
寿春花沉默起来,从15岁起到现在,爹几乎都是和她度过每个夜晚,她的那张床上睡过三个男人,爹是第一个上过她床、爬上她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多的一个,从性的角度来说,爹也是最好的一个,尽管他强迫过她,逼她做各种各样的姿势,但爹可以真正称得上是床上功夫,爹在性上不拘束,放得开,只要能煽情,能让彼此亢奋,他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会在女人即将高潮的时候说些黄色的下流话来增加性的趣味,尽管那些话看起来都是骂人的话,但在那种时候、那样的气氛说出来,让人增添了受不了的意外刺激,他会刻意地表述两人的伦理关系,并粗鲁地叫着我的小名,用最难听的骂人话骂我,“骚婊子,浪屄。”然后露骨地说,“闺女,爹肏你,就是想肏我亲闺女的屄。”让你由不得高潮,由不得渴望。管教,你说,我是不是也沦为荡妇、淫妇了?
(二十六)欲中求欢爱无度两相悦天地无伦
管教沉思了一会儿,她到底是一位知识女性,“从性本身的意义上和追求上来说,还算不上。因为性是美好的,是人类追求享乐的手段之一,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是肮脏的、低级的、下流的,相反,它是高尚的、纯洁的,是男女身体和感情交流的最赤裸的一种表达,男女相悦最终是通过性器官的交合来达到身心愉悦和情感交融的,但这要决定是怎么表达,用什么方式,更要取决于人们的价值取向、舆论道德和风俗文化,但本质的东西应该是男女之间的态度。因为性不仅需要繁衍,更多的是一种娱乐,尤其现在这个社会,生育已经不是性活动的主要目的,人们大多数还是以取乐为动机。你和你爹由最初的强暴、强奸,到你的默认和纵容,这是一个质变的过程,强暴、强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现存伦理的挑战,你爹寻求性的多样化和娱乐性,现有的女人已不能满足,因此上他想到了女儿的性,可那种性是人伦关系中最深的、束缚最大的,可他充分利用了,去打破了,因为他知道男女之间的性时间久了就会疲乏,就会厌倦,就会没有激情,如果不加以利用,在性资源上确实是一种浪费,要不现在国外最流行换妻,那就是充分利用了男女之间的性,让男女在新鲜中体验到刺激、体验到一种强烈冲击。你父亲强行从自己亲生女儿的性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并把这种快乐传染给了你,你默认了,忍受了和爹现有的关系,那就是说以前他是你爹,是不能沾染你身子的男人,可等他强行上了你之后,你碍于更大危险的存在,从心理上已经接受了爹的行为,他在你的意识中就已经不单单是那个不能和你性交得男人,而是一个可以和你同床共枕,用你们农村人的话说,可以和你同房、行房得男人,但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是被动的,你从你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性的快乐,体验到了真正的性交,反过来你又从父亲那里认证了这一点,因而你觉得父亲才是你得理想性伙伴,父亲从女儿身上得到了满足和快乐,而女儿也从父亲身上得到了高潮和前所未有的兴奋,这是一种性的互补,是性爱的真是本质,也是人类性爱的发展方向,你和你父亲才真正享受到性的娱乐性,实现了你们自我封闭的价值取向,从而达到了人类性爱的真谛。从理论上说,不管是谁,用什么方式和手段,只要能追求到爱本身具有的娱乐性,体验到做爱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境界,才是最具有目的性和方向性。”管教怕她听不懂,又说,“这么说吧,只要你心理上接受了,你和你爹做爱从理论上讲是完全可以的,因为法律并没有规定,当爹的不能和女儿性交,那只是道德和理论上的范畴,你的道德就是要和亲爹上床、做爱,你家的伦理就是父亲可以拥有自己亲生女儿的肉体,亲爹可以在女儿发育成1时和她交配并繁衍后代子孙,这都是可行的。”“那――那――“寿春花脸色绯红。
“当然这并不是说不要伦理道德了,伦理道德只是一定时期一定范围存在的,它也是会发展、会变化的。你是不是担心社会舆论的谴责?舆论只能不赞同你的做法,并不能阻止你这样做,你做不做是你和你爹之间的事,就像个人的爱好一样,俗话说得好,萝卜青菜,各人所爱。并非人人都是共同的嗜好,你爹就喜欢那口,而你又接受了,那你们两人就可以天长地久,就可以相濡以沫,就可以同床共枕、颠鸾倒凤,这都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是你们父女之间的情感交流方式,至于舆论,你完全可以不去管它。春花,说真的,你应该去追求你的幸福,和你爹一辈子恩恩爱爱,享受美好得性福。”“管教。”她不知道作为犯人的管教,为什么会说出这一番言论?难道她是在调笑她,抑或是赞同他们父女之间的行为?
“傻子,我只是作为个人的观点,并不代表大众的主流,如果大众都赞同了这件事,你和你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甚至你爹还可以娶了你,就像古埃及的法老一样,娶女娶妹,甚至自己的母亲,埃及第十八王朝的阿美诺菲四世,他的第一任妻子居然是他的母亲娣娣,第二任妻子是他的表妹妮弗瑞娣娣,第五任妻子则是他和妮弗瑞娣娣生的女儿。但如果真正那样的话,大概你爹又不会那么疯狂地要你姐和你,因为那并不刺激了,性这东西,越束缚越好,越隐秘越好,越禁忌越能刺激人的器官,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好乱伦的缘故。其实乱伦在中国非常之多,自古就有,只是在家庭环境中,人们做得太隐秘了,你想,父亲和女儿,兄弟和姊妹,甚至母亲和儿子都有可能在卧室的床上、地板上,甚至浴室里发生乱伦,这种情况太普遍、太简单了,只要你存心,只要你往那方面想,你就有可能发生,只是做的隐秘一点,就是被着家里的其他成员。他们偷偷摸摸地互相一个眼神,便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享受彼此的性,贪婪与自己亲人那份神秘和刺激,有的甚至是儿子半强制性的在无人的时候去搂抱母亲,母亲碍于脸面和世俗又不敢声张,只好忍气吞声,但更多的是父亲和女儿的禁忌,他们大多都是在女儿的发育过程中,父亲借助自己的威望和女儿的崇拜渐渐地勾搭和挑逗女儿,女儿在不知不觉中遭受父亲的侵犯,从而跌入了半通奸的境地,这样的事发生的太多了,只是鉴于现有的社会人伦观点,不管愿意不愿意,发生了都不会公开,也不便张扬,乱伦的双方都默默忍受着。有的一时冲动,偶尔为之即行停止,有的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乱伦的双方长期发生性关系而乐此不疲,更有甚者,还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就是由于环境的隐秘,关系的隐秘而造成女方怀孕而不敢流产,只好瞒着周围的人们生下来,而成为两人乱伦的有力佐证。春花,其实你大可不必为父亲的事而耿耿于怀,你爹说得对,只要不说出去,谁人知道?”你和你爹已经保持了那么久的关系,你娘也已经默认了你们二人的性行为,你更应该注意保护别外露,更不能让你哥哥知道,让你爹和你共同拥有一个秘密,即使导致怀孕,能流就流,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
“可我――我受不了那畜生那样弄我,他竟在娘的床上强迫和我性交,我的面子过不去,觉得羞耻。”“那你娘说什么了吗?”“她倒没说。”“这不就得了。你娘知道你和你爹困觉,他就容忍了你们行房的事实,至于在哪里,对她来讲,已经无所谓了。她不反对,你又何必呢?是,性关系有他的唯一性和排他性,但你娘和你爹的事实在先,并得到公开承认,其实你也知道你爹会跟你娘每晚同房,这是法律承认的,是不可改变的,因为在法律上你爹和你娘本身就是一对性伙伴,你的内心其实是不想让你爹同时拥有你们母女两人,简单地说,你想你爹只和你一个人发生关系,而不能容忍娘在身边,其实这就是你的弱点,一个女人的弱点,你应该认识到,爹占有了你娘之后,又先后和你姐及你睡觉,就是想在他的生活中同时拥有多妻多妾的征服欲,他想把他生命中三个最重要的女人连在一起,变成自己最亲密的女人,这样你就可以无话不谈,对他来说,也就没有秘密可言,他之所以敢在你娘面前奸淫你,就是想让你娘不但从心理接受你,更重要的是从生活中接受你,只要你们接受了这个事实,无形中,他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们娘俩同床共枕,一被同眠。他可以在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你们,并可以随时随地地和你们其中的一个进行心理宣泄和肉体交流。它不但要拥有你们的身子,还要征服你们的心,要你们母女三人甘心情愿地服侍他一个人。”“你爹在你娘面前弄你,就是想让你娘公开承认你们的关系,你么不但是父女,更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这就是他心底的愿望,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身份的公开挑战,只要你娘默认了,那下一步,你爹肯定会公开和你睡觉,他会来往穿梭于你们母女之间。如果那一天你不是一时冲动使事情暴露,有可能你爹下一步就想让你和娘同一张床,他会当着你的面再和你娘行房。你离了婚,就再也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就不存在被别的男人夺取的危险,你的心和身子以及你的性都是独立的,可在家里,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你爹的,爹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也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和你娘一样称为他床上的性伴侣,所以他的潜意识里是想能在同一张床上同时搞她两个心爱的女人,现在不都兴双飞吗?他兴许想轮流玩弄妻子个女儿,实现他一妻多妾的梦想。”“可这太荒谬了,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他暗地里和我搞,这已经超越人伦了,怎么还能――“她迷惑不解地问。
“这就是男人内心的本质,中国特有的夫权思想。在国外,男人和女人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随时上床,要不他们都实行换妻甚至换母,哪像我们中国,固有的性伙伴,追求从一而终,追求为男人守节。女人的性器和男人的性器其实都处于同等地位,男人可以乱搞,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有人说,茶壶总是配多个茶碗,可女人的性器是一个容器,是漏斗,无论你有多大的容量都可以接受。其实在古代的埃及,国王法老不是没有先例,他们为了维持种族的纯洁,保持自己现有的地位,会跟身边的每一位女性亲人乱伦,其中当然包括自己的母亲、姐妹和女儿,你爹和你行房,不想戴避孕套,由你说的因素在内,但更多的我想,你爹本身就是想要你给他怀个孩子,他保不准就是想借你丈夫的名声让你为他生个一男半女,然后在家里看着你母亲和你两个女人享受天伦之乐。他的潜意识里会想,把你们母女两人剥光了,在他面前露出你们的性器官,在他的面前展览,他会无所顾忌地让妻子和亲生女儿的性器慢慢变化,然后随心所欲地把种子一边一边地下进去,再看着你们母女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样他才有了成就感和辉煌感,他甚至还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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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之哀(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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