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2日
(十七)机关算尽太聪明法网恢恢惩禽兽
“天呐!我没想到这老畜生会那样没有人性。”老人痛苦地抽搐着,羞愧地蒙住了脸,老畜生的作为让她再也没有任何幻想了,那夜,她被父女俩人的声音生生地弄醒了,你想,折腾成那样,连炕床都震的咚咚响,再加上寿江林放肆地吼叫和寿春花那拼命抑制的喘息,什么人还能睡得着?
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呀?在同一张床上,就在她的身边,她的丈夫正同她的女儿乱伦交媾,两条肉虫赤裸裸地交缠着,脖子压着脖子,大腿夹着大腿,全身上下严丝合缝地,那淫秽的场面任谁都无法接受,尤其她爹,一把胡子乱蓬蓬地拱在春花那黄而柔软的阴毛上,舌头象刷子一样来回地舔着春花那嫩红的屄肉,他的两只粗糙的大手压着春花那掰得大大张开的屄唇上。老人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那场面令她无法描述,一睁开眼就是丈夫硕大的黑黑的卵子磨在女儿春花小巧丰盈的琼瑶鼻上,而那根紫筋暴涨的屌子却横穿在春花的嘴里,连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女儿被弄得一头乱发摊在炕席上,天呐!就是娶个二房还得避讳一下呢,可他就那样没羞没骚地当着我的面霸占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为她舔――舔――她说不下去了。
“天呐!天呐!”她一脸重复了好几个天呐,看来这事件实在令她触目惊心。想想看,自己丈夫和亲生闺女干那事,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无地自容。”我没想到我一再让步,一再容忍,竟会落下这步田地。”老人说不下去了,磕磕绊绊地语无伦次。
谁家出过这样的事呀?这不是丢先人的脸吗?哎――这样的事就让我摊上了。这样的丑事哪能抖落出去?四邻八舍会怎么看?和自己的闺女――弄那事。咳!我为了这,忍了,也劝闺女忍着,可你们想没想,作为一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找别的女人,她会是什么心境?可我还得劝闺女忍下这口气,那是我的女儿呀,我怎么就老糊涂了,劝女儿和自己的爹做那等丑事。原本想,你畜生就畜生你一个人,闺女委屈,就在家里委屈吧,也是活该我这人有这种想法,要不也不会造这罪。原本我想,大女儿秋花被他弄了,吆喝出去,女儿脸没处搁,我的老脸也没处放,再说闺女也被他破了身,又为他坠过胎,别人知道了,还不会笑话死?那样也不合算,闺女在家里,被他糟蹋回,就糟蹋回吧。反正已经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他爸也亲近过她,就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我不说,闺女不说,那死老东西更不会说。哎――谁知这老畜生弄了一个还不尽兴,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就是吃着碗里,望着盘里,他给大闺女破了身,看我们不吱声,胆子就大了,二闺女水灵灵的,正是花朵一般,他的心就麻翘翘的,那老色鬼就有瞄上了。女人哪!生下来就是这么个命,她爹馋上了春花,就象个公狗一样整天围着她转。街坊邻居都夸她,真是鲜嫩的一朵花,谁见了谁馋,也难怪他爹,村里的小伢子也整天围着我家门口。你们不知道,二闺女十三四的时候,那女人该翘的、该凸的,就都翘了凸了,胸脯挺挺的,一走路连小屁股都撅起来,真是羡煞人。尤其闺女的那地方,隆起的向小笼包,那是在没人的时候,我看到的,皮肤细腻、滑软,象缎子一般,小毛毛整齐柔顺,不象别的女人,乱蓬蓬的。那老畜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暗里就上了心,趁我不在家,爬上阁楼。你想想那还能有个跑?闺女自己睡在上面,他一个大男人上去了,还不象猫见了老鼠一样,没几下,就被他制服了,他也不管闺女哭不哭,就把她开了苞。
那天他接连着把二闺女弄了两次,二闺女跑出来的时候,连走路都别拉别拉的,哎――事后我过去,光血就流了一被单。嫩生生被他戳破了,又是那般不要命,她哪受得了?连着屁眼的地方都裂了口。
老人抽泣着诉说丈夫的兽行。”我一睁眼,那真是恶心呀!闺女那头被他压着,可他却挺着那黑黑的屌子往闺女嘴上磨,春花把头摆开了,他骚得不行,两腿骑在女儿的肚子上,压着春花不让他动,却把两手箍住女儿的大腿,他的胡子就和春花的屄毛弄在一起。天哪!那老畜生竟用嘴拱开闺女的屄,然后再伸出舌头,在春花的屄缝里,那骚狗的舌头伸到春花的――春花的屄里――“这不是弄颠倒了吗?你就是干那畜生的事,也应该顺理成章地用屌子去――女人的屄不就是让男人用屌子去干的吗?可他竟然用嘴――谁家的老子这样糟蹋自己的女儿,他这不把女儿当狗,当畜生吗?
我实在忍无可忍,才来报的案。她扭头捂住了欲哭无声的脸。半晌又呜咽着,我丈夫那畜生竟用牙咬住闺女的屄往上理,呜――呜――她说不下去了。
下面是她们母女的血泪控诉:
我是棋盘社社员魏桂莲,控告我丈夫寿江林强奸其亲生女儿一事。从前年二月份起,我丈夫常去二女儿房中要强行发生两性关系,女儿不从,他要挟刀子扒女儿的肚子,这样一直到现在,有时夜里来,有时早上来,次数之多,无法回忆。我每次对我丈夫进行好言规劝,他都说,这事不要你操心,我的女儿我知道怎么做。并立刻将我毒打一顿,嫌我多管闲事。他糟蹋女儿,女儿不从,更遭毒打,经常将我母女打得满身伤痕,体无完肤。
还有我二女儿离婚在家一年,在这一年里经常逼迫和她发生性关系,还三番五次地暗中调戏她、猥亵她,甚至无耻地去脱女儿的裤子,有时其女不同意,就遭到他更加惨无人道的奸淫,这样断断续续,直到发生了这事。当时我们母女为顾全脸面,没有声张。可这老畜生得理不饶人,他竟然公开地在我床上奸污自己的女儿,简直人面兽心。我们母女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向法律机关进行控告,希望法律为我们伸张正义。
控告人:魏桂莲1984年8月10日
法律是正义的,看完这封血与泪交织的控告信,一切有正义感的人都会激起无比的悲愤。1984年12月20日,上海浦东区法院依法审理了寿江林强奸猥亵亲生女儿一案,并依法定程序对寿江林强奸女儿一案提取了证据。被害人寿春花当堂向法庭提供了两条被其父寿江林作案时撕碎的内裤,经法医鉴定,内裤上的精斑确系被告寿江林的。从医院妇产科的流产记录上也确如寿家母女所说,寿春花曾于1980年7月份做过人流,是一个三月大的女婴,法医在查问了流产记录时,还发现寿春花的姐姐于1979年9月份亦曾在此做过刮宫,从保存的成型胚胎中,法医检测到,两姐妹的怀孕胚胎均系寿江林所为,也就是说,婴儿的父亲即是寿江林。法庭还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事实,那就是在医院的手术单签字的“丈夫“一栏里,均签上了寿江林的名字,也就是说,从表面上看,当时寿江林是以丈夫的身份同意两个女儿流产的,事隔那么多年,当时的医护人员都无法回忆。这是为什么?但从寿家母女零星的语言中和当时情况的推断,寿江林当时应该是代签的,他是患者的唯一家庭男性,故在女儿流产的记录上签上了丈夫一词,可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尽管寿江林百般抵赖,其妻又百般为家丑掩饰,都掩盖不了其强奸侮辱女儿的事实,那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铁的证明,寿江林其实就是孩子亲生父亲,那自然也就是两个女儿的事实丈夫,他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丧心病狂地先后让两个亲生女儿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成为自己女儿的东床快婿、枕侧之人和地地道道的男人。真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为了把此案办成铁案,法医又在寿春花的阴道里提取了分泌物,由于寿春花同其母在第二天早上报的案,因此寿春花阴道里的精液还是新鲜的、成活的,这和寿江林的精液完全符合,更有细心的法医在寿春花的内裤上还发现了一根和寿春花不同的阴毛,后来证明那根阴毛是寿江林跟女儿性交剧烈时,因强烈的摩擦而留下的,种种证据证明,寿江林确是十恶不赦的强奸亲生女儿的恶魔。
寿江林对此事也供认不讳,但只是否认了强奸一词。铁案如山,至此寿江林强奸一案公开审理,是这个作恶多端、道德败坏、天良丧尽的衣冠禽兽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十八)龌龊人做龌龊事、肮脏心难抵肮脏情
在监所支大队,记者见到了已被无数次称之为“老畜生“的寿春花的父亲寿江林。
他今年已60岁,两只招风大耳特别显眼,精瘦细长的身子微微曲着,眼袋松松地下垂着不敢正眼看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欲旺盛、奸邪之徒,缩成一团的嘴唇四周,胡须刮的铁青,不知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孽,还是为了更利于舔弄女性的阴部而故意所为,记者从那萎缩的相貌上,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瘠塌干瘪的老头,竟然长期霸占、猥亵自己两个亲生女儿达6年之久。一见到那副模样,就令人联想到和自己女儿乱伦的畜生。实在不想采访他、发问他,来这里找他,更多的是出于在采访中被激起的愤恨与厌恶,想看一看这衣冠禽兽到底是何副嘴脸?
看来他脑子一点也不糊涂,一双老鼠眼骨碌碌地转着,透出一副淫荡与狡黠。
“当时我脑子里糊里糊涂,认为反正是自家人,做那事也无所谓,女人反正早晚也是那么回事,长那个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用的,“他搔了一下头,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是犯法,――我装卸工,做了三十几年,很苦――拉扯她们也不容易。”他言外之意是要女儿回报他的操劳和养育,可他选择的却是这样一条回馈之路。
“事情是做了,和自己的女儿做那事本不应该的,本来想这是我和闺女之间的事,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现在我劳保也没有了,官司要吃15年,做人到此结束,我恨,我悔,只是没想到女儿会告发我,她这样太无情。”他看了看记者,没说下去。那意思显然是女儿不该告他,不该将这作父亲的亲手送进监狱。
那你有没有想到你给女儿多大的伤害吗?她现在家庭没有了,丈夫也失去了,难道怪她无情?
“伤害倒是有一点,但还没有那么严重吧,她丈夫那人很窝囊,了了不可惜,男人还不有的是?我和她,那是屋里头的事情,难以说清楚,床头上,谁能断得清?再说又是我和自己的女儿,她不愿意,我强迫过她,这不假。她后来不也过来了?头一次,谁家女孩子不害羞,何况又是和我这做爹的,难免会打闹的。当年她娘和我闹洞房,也是羞得不敢来,我也是硬上的。春花后来几次,她就不闹了,只是哭,可哭着哭着就知道好了,我做到兴头上,她咿咿呀呀的,偶而叫几声,可我毕竟是她父亲,弄得自在了,也放不开,只是一个劲地把那地方往我身上拱,说实在的,我女儿的肉夹子有劲,不象那些娘们,被男人捣弄得松了,要不说男人都喜欢未开苞的,嘻嘻,不瞒你们说,我的那两个闺女,都是我给开得苞,想想,也值了,我这一辈子睡的女人不说,可光黄花闺女就三个,她娘,那时没经验,也被人闹累了,上去没几下,就象撒泡尿似的,后来听人说黄花闺女好,可到底好在哪里?又没个比较,这不,等我和闺女弄了,才知道,真舒服,那苞简直就是箍在屌头子上,勒着被屌子撑破的。春花那时刚和我好过几次,只是知道使闷劲,弄得浪上来了,就裹住我的屌头子往上夹,夹得我有点撑不住了,我也就放开劲捣进去,捣得她喘不过气来,有几次,我以为她真没气了,就停下来,搁在鼻子上试试,幸亏她连叫了几声,喜得我一连串地往里捣腾,我就知道闺女是想要我再狠一点,我这做爹的还能留着力气?女人想那事想急了,恨不能连个人都塞进去。前几年,我就听说有个女人想那事把个灯泡都塞碎了,这不还得医生从里面取。闺女这样,不好意思说,我这做爹的不攒力气,就把她按在炕上,象搞她娘那样往死里搞她,我那东西大,搞得她死去活来,鼻孔都张开了,还喘着粗气,我就知道她被我搞到浪尖上了,当年她娘每到这时,都咬着我的肩膀,恨不能我把卵子都塞进去。女人做得多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春花其实就是满想和我做的,只是认为我是他爹不好意思,其实有什么不好意思?男女只要痛快就行。她和我打、和我闹,都是做给我看的,和女儿睡觉,本想藏着掖着,谁知先是她妈发先了,也和我闹,这骚娘们就是欠揍,怕我和女儿好了,不要她,女人都是小新眼,你们想,这可能吗?我和闺女,那是图个新鲜,谁人不喜欢搂着个嫩的,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老夫老妻的,还能就不搞了?看她们这样闹,有时想算了吧,闺女也睡了,尝了鲜,知足了,真让人知道了,也不好。可一看到闺女,新就痒痒,就想偷偷摸摸地和闺女好,时间长了,也催他了,反正女儿和男人睡也是早晚的事,先在闲着也是闲着,搁着也是浪费,只要自已弄得她舒服了,难保她不想那事?女人也就是嘴头子紧,屄头子松,闺女来月经了,就会想男人,我又是给她开过苞的,那地方搁在那里,不白搁了?只要自已小新点,别让他娘发先了就行。谁知女儿就有了,她娘过来和我拼命,我也害怕了,知道躲不过去了,就想在家里解决了,这不还给了她娘俩60块钱。”“哎――自已家就能解决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不好!闷在新里,就不会有什么事。”记者吃惊了,他没想到这人面兽新地东西竟有这样的一种怪论,他对女儿的性伤害是永远难以愈合的,而他却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过去了。
“你就没想过你良新上说得过去吗?你这样对你的女儿是社会不容的。”记者愤怒了。
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社会容不容那是他们的事,我老婆和女儿都容得了,别人说三道四中什么用?春花要是不容我,她有了,那么大的事,她会不拒绝我?男人新粗,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可闺女自已知道那是我给她开的怀。春花怀上了,后来我不照样和她睡?别人都是瞎操新。我和女儿的事,应该由我和女儿去解决。大闺女要真不愿意和我睡,跟我说,我也决不会再和她办那事。可我是她爹,她知道我暗地里想她,想得很厉害,我们农村人不像你们城里人那样,想了就在一起啦啦呱,可我那时就是想跟她睡觉,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搞破鞋,她娘就常骂我不要脸,跟女儿搞破鞋,可我要是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还不被人连家都砸了?想想还是和女儿搞安全。秋花那时大一点,她知道我和她娘很久很久不办那事了,就是有时想,也是还没插进去就泄了,这些都是我和女儿办那事时说的,她当时也很同情我,还主动地摸着我的熊膛,看着女儿对我的体贴,那一次,我动情地亲了她,还亲了她的――屄,当我裹着她的那里吞咽时,她竟舒服地'天哪!天哪!'地叫着,白花花地流了很多。从那以后,我每次日弄她,都先用口让她高潮。她虽然不敢主动地找我,可每次我找她,她都不怎么反抗,甚至有一次,我扒掉她的内裤时,她竟然伸进我的裤裆里抓我的屌子。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闺女喜欢我。”寿江林说到这里,很痛快的样子。”秋花疼我,虽然第一次我逼着给她破了身子,可女人不经过一次,就不知道甜头。后来她知道她娘和我没了房事,同情我。长姐如母,就是那个意思。秋花很懂事,知道自已的角色,从小就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娘不行了,她还不替了她娘一样上父亲的床?再说,我也需要个暖床叠被的,身边看着两个,不用白不用。别人怎么说也没有用。女人那东西,又弄不坏,天底下,没见哪个女人的家什被弄坏的,再说,我们父女办那件事,确实也姿,她就那么的家什,除了尿尿,还不就是造爱?我肏她,强起别的男人。”“那你――你想怎么去解决你和你女儿的事?”记者避开了那些淫秽的话题,那实在不是人的想法,“你就没想到你这样将会导致你女儿乱伦怀孕吗?”“我和女儿那样,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她。可也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就是男女在一起乐呵乐呵嘛。我是她父亲,父亲和女儿做那事,也不是欺负她,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玩玩吗?两人在一起寻寻开新,图个自在。再说,女儿大了,也知道要那事了。哪个男人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女儿嘛,和男人一样,该想的时候,你拦也拦不住,牛发情了,还知道跑骚呢?女人一样会浪,会找男人。古时候那个莺莺,还不是通过丫环私会?我闺女到了那个年龄,自然也知道浪,也知道勾引男人。就是我不做,她也会和别的男人做,倒不如我先把她睡了,图个自在,也增加父女感情。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她日弄了,她就会更加爱惜我、孝顺我,做那事时也知道疼我,做起来也顺当,等她再找别的男人,就知道父亲的好。要不她也不会让我做,我们都是过来人,也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与其便宜别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了,两人都图个舒服。又没撕破皮,弄断腿的,那叫啥子欺负。至于你们说乱伦,在家里的事,还论那些?我和秋花、春花做,她们还叫我爹,就是做那事时,她们也一口一个爹地叫,也没见出了什么乱伦?闺女是自己的,总不会因了那事,叫着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认爹了吧。”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摆脱了那副萎缩的样子,说到激动处,还巴达着嘴。
“爹总是要叫的,只不过办起那事来,就管不了这些了,还希望女儿叫自己一声男人,本来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着女儿,秋花羞惭惭地怎么也不叫,但搁不住我再三要求,况且我也会折腾她,弄着她那里让她欲罢不能,秋花肉滚滚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地叫着我,听着女儿叫起来,无非是兴奋、刺激,私底下还想,我肏的是自己的女儿,亲生女儿,我是亲生女儿的男人。只是想归想、姿归姿,就是别让女儿怀上孩子,万一怀上了,也别生下来,这不,两闺女先后都怀过我的种,可我就是没让她们生,生下来,不就乱了套了,是叫爹,还是叫姥爷?嘿嘿,那才乱了辈分,跟自己的女儿生孩子,这天底下还没有过的。两个闺女也知道这一点,先后都背着我去流了,不流能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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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爹的,能张扬出去?也就图个一时舒服。人生在世,吃、操二事。女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干脆每天弄一次,谁家的女人不怀孕?不怀孕到还是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我和女儿这么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这不,她有了,例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女带去医院一做,什么事也没有。以前我和大女儿困,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心地哪霎?再说,那时和女儿困,只图个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得那些事?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女也没提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嘿嘿。”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了笑,“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躲闪着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这不,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看他神情,对女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奸女儿是为了爱,为了让女儿得到享受。
他操着一口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己屋里的事,是他和女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女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女儿的无情无义。
当记者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自语,最后无奈地说,“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再说一舒服也就忘了,也许春花记得。”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心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奸是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奸她,她能够接受的了?女人那点事不好说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女人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这不,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藏室里,春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人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再怎么闹,也得顺着你来。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女人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人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哎――他抱着头坐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他倒不觉得是自己犯了罪,反而抱怨起自己的儿子来。我和自己的女儿怎么啦?你不弄,别人弄,反正是赔钱的买卖,当爹的还图个啥?你拉扯她,给她吃,给她穿,等长得水灵灵的像花一样,自己眼馋着不敢动,还得赔钱送给别人,好事都让别人赚去了,做爹的干忙乎。因此,我就想,我图个啥?图她以后孝顺我,伺候我?我当装卸工,一个月有那么多钱不稀罕,我就稀罕女人,这些年,虽说女人没少见,可真正那么嫩乔、那么水灵的,还真没遇上过,况且闺女还是黄花闺女,未开过苞的,这些年,女人不值钱,三十五十的就可以搞一回,可黄花闺女值钱,头水怎么也得三五千。以前和她娘结婚那会,也未体味出头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人日烂了的贱货,哪象自家的闺女,未破过身,心里老早就惦记着,看女儿的眼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是看到女儿一天天长大,长得好看了,心更痒痒的不行,就好像有股火没发泄出来,对那老太婆也没好脸色。闺女到了十几岁上,就出落得越发好看,走起路来和原先也不一样了,在农村这个份上,那些媒婆就开始张罗了,心里就火急火燎地,特别是花钱玩弄了别的女人后,更是对女儿蠢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说实话,也没那个胆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女儿这个年龄该是发情了,那些发廊里、歌厅里的女孩子大都这个岁数,还不是被人搂着、抱着,放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那东西不用不白浪费了?再说,女人那家什又弄不坏,不如自己先用了,图个自在,权当她们出去打工挣钱,过几年,再嫁出去,还不一样?这也是做爹的赚的,就当她们孝顺我,我不图吃、不图喝的,就图她们那一口,女人嘛,就那么回事,抱到床上,把那事办了,就一样了。那些歌厅里的小姐还不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等到客人花了钱,就故意作出一副扭捏,可经不住男人再三挑逗,几下下来还不乖乖地被梳拢了?管他什么闺女不闺女,她要是在那些地方打工,我花钱去乐和,她也得伺候我,我照样和她办那事,搁在家里的东西,先用了再说。谁知这还犯了罪,我这些年挣的钱不都赔给她们了么?我做爹得要她们回报一下,稀罕她们一下,乐呵乐呵,倒不行了。不就是玩玩吗,玩别人的女儿,咱没钱,可玩自己的女儿,现成的东西。说我操自己的闺女,我认了,也由着别人说,别人骂,那是吃不到鱼嫌鱼腥,有本事也回家操去。
看来这的确称得上是头畜生,可记者暗暗纳闷,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老头哪来那么强烈的性欲?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怎能制服的了年轻有力的女儿?恐怕这个问题无论谁也难以启齿,读者只有自己去体会。
(十九)满副案卷满副泪、父女演绎儿女情
不过从当时案审的长长的调查案卷里大概能了解一点来龙去脉。
“寿江林,你说你没强奸你女儿,那你女儿寿秋花1978年秋怀孕一事是怎么回事?”“我女儿寿秋花78年秋怀孕这件事,我知道。可你们也不能说是我做下的,闺女大了,有个仨俩相好的,难保不出问题,这只能怪我家教不严,可她娘愣说是我下的种,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那事吗?年龄不饶人呀,人都说,人老无屌干,我就是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个精力,我和她娘做那会,她娘就是没生。你们也知道,男人年纪大了,喜欢那口,可生育上就不一样。闺女怀上了,我就想,保不准她想男人想野了,和人乱搞,我这老头子就是和她再搞几次,她也不会生。我被她哭闹得没法,嚷出去又怕丢脸,就扔给她娘俩60块钱,让她们去卫生院做了。权当我去嫖了一回,其实她们就是无脸去做,讹俩钱,让我顶缸。”“那你承认不承认和你女儿有过性关系?”听着寿江林的狡辩,预审员口气有点严厉。
“有过。”寿江林眨巴眨巴眼睛,小眼睛转了一转,赶紧说。
“到底是谁找的谁,你讲仔细点。”“是我主动找的她。那时,我在装卸队工作,你们知道,装卸队那帮青年没个好东西,仗着有点钱,哪个没有几个相好的,工休的时候,尽说些七荤八素的,谈的人痒痒了,晚上回家就想那档子事。可老婆子年龄大了,不受看,也没甚趣味,我就看上了大女儿秋花,也存了心,但我当时还不敢,毕竟是自己生养的闺女,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这不是畜生吗?想了几天,也就撂下了。但经不住那些年轻人的撩拨,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就花两钱,在外面找个女人。秋花那时和我找的女人也小不了多少,我就有时难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还经常地往她身上瞄,看她的熊部和走路的姿势。有时那些坏小子教我看女人开没开苞,我也回来看秋花走路的姿势,秋花走路两腿闭着,没看见象那些坏小子说的两腿外撇着,就相信女儿还是个黄花闺女。也是越看越想,哎――家里有个漂亮女儿,简直就是受罪,哪个男人不想搂个漂亮女人?我找的那些女人还叫女人?可我女儿那脸蛋、那身材,简直让人丢了魂,不吃饭都想,因此上,我就时常弄点好布给她,让她知冷知热地。时间长了,大女儿也看出了点什么,每次见了我都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我就有时说些话儿撩她,她听了,捂着嘴笑着,低下头脸红红的走开,我倒觉得她对我有了意思,就越发存了心思。77年端午节后那天,我见女儿一人在家做饭,就又说些荤话来逗她,也想和她成就了那事,免得天天惦记着,让人难受,没想到女儿听了很生气,也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见她没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了那些钱在她身上,可想想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又怕女儿抹不开面子,就决定趁家里没人做了她。我在套间的杂物室里喊她,她不应,便窜出来,强行抱到那屋,闺女起先不应,但经不住我摸,摸得她浑身软了,一个劲地喘气,我知道女人的劲上来了,手伸进裆里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闺女想了,二话没说,爬上去,把她给肏了,肏的时候也没见她怎么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地翻白眼,肏到高兴处,还咿咿呀呀地,连白浆子都冒出来了。两人完事了,我想搂着她说会儿话,安慰安慰她,谁知她抹抹眼泪,提上裤子,一声不吭地又做饭去了。到后来再找她,她只是哭。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开脸皮儿,女孩子嘛,头一回干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破了那层纸,就无所谓了,也和我相好了。以前总觉得爹和闺女不能干,其实真干开了,也没什么,两人上了床,还不是一样?倒是闺女一口一个爹叫得我浑身象着了火一样。爹和闺女
也是男人和女人,也都长那么个东西,长那个东西,不就是做那个来着?又没有什么碍事的,很顺流。”
“那你知道这算不算犯罪?"“犯罪?哪个男人没有个仨俩相好的?我和自己的闺女好又不碍别人的事,犯的哪门子罪。你们非要说我犯罪,爹和闺女不能办那事,可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连秋花都劝我,闺女和我好了,就不觉得是这么回事了,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样,我倒觉得很顺当,我们也象夫妻那样互相摸、互相调情,倒不觉得这是闺女,这是爹,干起来,特有劲,先前和她娘,我觉得自己老了,办不了那事,可和秋花,我就象青年似的,有时一夜来两次,那滋味,根本不能和别人比。后来秋花再劝我,我就说,你和爹觉得不舒服?她不答。我就又说,那是爹进不去?她的脸羞得更红了。我就摸着她说,秋花,你比你娘还好,爹以前都半月二十天弄不了一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两次?”他梗着脖子反驳,磕磕巴巴地,“虽然每次她起初不愿,那是受了你们的影响,一旦日上了,她蛮舒服的,有时还和那死老婆子一样哼呀哼的,抱着我乱叫,我就拼命地肏她、操她,直到她浑身瘫软了,流出好多水,不能动了,我才泄给她。如果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和自己相好的干?”“你就没想到她是你女儿?”没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这个问题。
“女儿怎么了?我和女儿那是有感情的,是两相情愿,我们相好并不是为了钱,以前我在外面赌,在外面嫖,把钱都祸害了,可现在我有了女儿,从来不在外面嫖,有那个闲钱还不如给闺女割块布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爱看,闺女也喜欢。大女儿怀了孕,我还想和她保持这种关系,可那老婆子知道后,硬是逼着大女儿去流产,随后又支走了,无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吃醋,看我和大女儿好,心里不舒服,嫉妒,寻着法子调拨我和大女儿的关系,不让我占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这副徳性,心眼小。”他说到这里,还气愤填膺,唾沫乱飞。
“你们不知道,秋花打被我开了苞,也渐渐地喜欢做那事,这我从她每次和我干的态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来,尽管我干她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嘴里还乞求着'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儿做这个的。'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样,越逗起我的火来。我不能干,那要和谁干?我养的闺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她先是害怕,有时还嘤嘤地哭泣,可被我干的欢畅了,就喘息着叫几声,'爹,亲爹。',身子扭动着。连连上拱,我听到她的叫声,就疯了似地往里捣,每次都捣的她那地方红肿的好几天不敢走路。”他说到这里,突然嘿嘿地笑了几声,蒯着头不好意思地,“你们不会笑话我吧,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还这么没出息。”看看别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两声,“秋花那时发育得早,来了例假,也到了行房的年龄,可她的屄小,又有点后倾,干她时,老觉得不得劲,但是特别舒服,后来我就琢磨着,让闺女爬下,从后面干,秋花害羞,不愿那个姿势,每次都是我劝说着,扶着她,她才崛起屁股,妈的,我闺女那样那才叫女人,屄鼓鼓的,很是肥美,干进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巴巴的。待我又干了小女儿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夹在腚沟的前端,春花的屄肥,特有肉,乍脱了衣服,只看见一条细缝,后来才听他们说那叫'一线天'.而秋花的屄和她们两人都不一样,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每次干她都很费事,从正面都得掀起来,秋花有很害怕,所以总是在她痛苦难忍中肏进去。可我知道,女人的屄肏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撑开了,宽松了,她娘不就被我肏松了?秋花毕竟和我时间短了,那小屄也没日弄上几回,就被她娘打发走了,就是现在有时还想起来,不知道这回大女儿的屄是不是还那么紧。你们,你们要是有机会,和她日弄上一回,就明白了,嘿嘿,保证舒服,那屄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紧地。”“你不是说你女儿和你是有感情的吗?那为什么每次和你都拒绝?”“拒绝?不见得。”他仰起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被预审员逼视得只好低下头,嘟囔着。
“要说拒绝,有那么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开了,我就从背后抱住了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推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听到院门外响了一下,怕她娘回来,就拒绝了。后来,我每次找她,她都先躲开,我看看她躲到屋子里之后,就溜进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总是在她不经意间搂着她,向她求欢,她每次都吓得心扑扑地跳,两只手推拒着我,不让我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我连哄带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内裤扒下来,有时撕得急了,内裤就撕成两半,光这样就撕碎了好几条,可撕碎了,还得我给她买,我就趁下次给她送裤头的时候调戏她,她扭捏着起先不肯要,我就搂着她说,是不是没穿?她红着脸不答。我想解她的裤带,她捂着不让我动。我知道秋花没钱买,又不好意思跟她娘要,就硬塞给她,直到她红着脸捏在手里。”“是不是好长时间没穿裤头了?”我捏着裤头的一端,并不撒手,她羞不过,转过身子,捏着裤头的手就松了。
“来,让爹给你穿上。”我一把抱住了她。她吓得瞪着小眼看我,“爹,要是被娘知道了――“我伸进去,从她的裤裆里插进去,果然什么也没穿,毛蓬蓬、软乎乎的屄攥在手里,就觉得她全身一阵哆嗦。”你娘知道了怕什么?爹给你穿裤子,把你这个包起来,再说,你娘这回不会来,秋花,来,让爹肏你。”“不――不――爹――“她吓得往后退,我抓着她的屁股往身前带,然后推倒她,骑上去,掀起她的两腿。
“爹,饶了我吧。你不能――“她吓得缩成一团。
我看着她吓得腾红的小脸,扒拉开她夹紧的的两腿,“还有我不能的?”说着,一用力操进她的屄里,她那时已经和我同房多次,屄沟子被我捅的有点宽松了,不象开始那几次,还未经人道,我的屌头子又粗,操起来费事,常常磨的皮都有点红肿,她疼我也疼,就拔出来,吐口唾沫,再插进去,她被我操怕了,撑着我的腰不让我用力,可我那还管得了那些,生生地扒开她的手,就肏进去,肏得她死去活来,一口一个“亲爹。”可就因为是亲爹,才会肏自己的闺女,要不我在哪里找不到个女人,人家说三条腿的蛤蟆,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呵呵,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他停下来,咽了口唾沫,看看人们不搭理他,觉得无趣,就又开始说起来。想起来那时只顾着和她干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没考虑闺女的感受,人家说两口子办事,双方自愿的才会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来,往往看见她的屄都被捣肿了,有时甚至连着屁眼的那地方都撕开了,好几天长不上,自己看着都心疼。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头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呀'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怕,怕被我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才知道,我闺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过去。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插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一口气,'老天!'跟着大口喘着气,'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死我算了。'我就说,'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后弄谁?''爹――爹――'她叫了两声,口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女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哪来这么多白浆子?他顿了一顿,看了看众人,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人说,女人那样就是潮吹。只有高潮的时候,才那样。
“寿江林,你放明白点,你强奸不强奸你女儿不是你自己说的事,你只管交代,少牵扯你和你女儿那肮脏的情景,继续说。”预审员实在听不下去,训斥他道。
寿江林怔怔地看着地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不敢抬起来,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我交代,我交代。”“我为了长期奸占我女儿,每次奸淫完后,都要给她买点东西,以讨她的欢心,女人嘛,都喜欢贪图小便宜,你让她高兴了,她就会由着你弄,由这你折腾,秋花在这方面比她妹妹强,不象春花那么死心眼、犟脾气,人家说,大闺女要饭,死心眼,不就是说的这事?那东西能换饭吃,能换衣穿,还能让自己快活,何乐不为呢?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哄她开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时,她也不过分拒绝。家里虽然紧巴点,可我每次开支后,留点钱都给她。也算我做那事给的补偿。你们别小看这些钱,总算起来比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没少花,我在外面找个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虽然不是每次干完都给她,但化在她身上的钱也有好几百。只是――只是,“他迟钝着,像是在掐着指头算,“统算起来,是比那样少,可我还要挣钱供她吃、供她穿,这些都不算在内,我给的那些钱,就是为了跟她好。”“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闺女看作那样的人了?”有人听了,气不过,厉声问。
“没――没――“寿江林赶紧否认,他认为如果按嫖娼论,他的罪就大了,按这样算的话,他已经无数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个哥们,仅一次就被公安处罚2600元正。这些年,怎么说,也有几百次,按一次两千块钱,也得罚他几十万。但他没有想到,他强奸女儿是道德和法律都不会饶恕的。
“我女儿怎么能和那些烂女人比?那都是些千人骑、万人操的货,不是说同房夜夜换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两个男人上?什么样的男人不趴在身上?可秋花却只和我一个人弄,她那家什是干净的,她身子里也只装过我一个人的,你们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了,光那东西也就盛不下,干起来还咕嘟咕嘟往外冒,那年我和几个小青年去洗头房,他们胆子大,先把那事办了,等到我进去,那小姐已经被干得有气无力的,我给了钱,一插进去,他妈的,噗嗤一声就冒出一股白浆,弄得我恶心了好半天。嘿嘿,现如今不是讲纯天然、绿色食品嘛,我闺女可是地地道道的绿色的,从没被别的男人沾染,我干起来就放心,不会传染上什么病,不像那些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屌子没插过,我自己的闺女,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了她的身子。现在都兴这个,叫什么包二奶,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那样,我给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好。”他说到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人的。”“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人吗?”“我知道――“他抬起头,象是很通情理似地,“那不能!我是她爹,是吧?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拿生命来爱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只要她的身子属于我就行,不在乎那些名分。你们不知道,我的屌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头,可一见她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情,要不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见了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三天两头地上,操起来还个把钟头,那真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个好男人。你们也都是过来人,都经历过女人,好男人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她两次高潮。所以我就想,我和闺女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她虽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事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她告诉我,'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我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傻闺女,人家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弄那事?'“"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怯怯地说。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认为女儿会说出什么话来。或者跟我要个名分什么的,可我这个样子,在家里偷偷摸摸还可以,真要给她个别墅什么的,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我挣的钱,都吃了、喝了,玩了女人,也没攒下几个。可我心里还是希望她提出什么来。
“那你要怎弄?”我站在她面前,调戏性地问。
“王家四丫说,女孩子结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后就别弄了。”她忧心忡忡地。
“瞎说!”听着闺女在我面前老说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按在两个奶子上,“女孩子大了,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可你是爹呀,我老是怕。”“怕什么?”我摸出她两个奶头,放在手里旋着,“爹和你做的可严实着呢,我们关上门,就是弄个底朝天,谁知道,这个村里,说不定还有好多,你想想,那个刘师傅不就是和他闺女?再说,自己不说,谁会想到爹还会和闺女做这灰事,那个刘师傅要是不说,别人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爹就敢。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还没有爹来。”我说着就把她窝在我的面前,让她跪趴着,撩起她的后襟,从她掘起的屁股后面操了进去。
“舒服吧?”把着她的两瓣屁股抽送着。
“爹――“她被我肏着,羞辱地趴在地上哭。
“死妮,你娘又没死,你嚎什么。”我往下压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高。
“爹,你不该――“她被我操得喘着粗气。
“爹不该,那谁该?”这种姿势很刺激,夹得紧,又插得深,屌子特舒服。
“四丫说,只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她的头发散乱着,奶子被操的在熊前悠荡着。
“那爹就是你的男人。”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时在我眼前晃,看着女儿像狗一样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干,我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颤抖起来,屌头子比平时更大了一寸,秋花的屄本来就小,撑得她的屄肉饱饱的,次次干到她的花心。直到她哀号着,发出轻微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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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之哀(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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