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4)

    2023年1月22日(四)肏穴复活后与美少女和兄弟一起在异世界拼命干架苟活然后和美少女在旅馆里尽情打炮疼,好疼,每喘一口气都好像要把胸腔压碎,血液在我的肺里打转,我要死了吗?黑,好黑,手上一点劲都没有,手指勾着剑柄,我一瘸一拐地摸黑前进,我在哪里?怕,好怕,这里都是尸体,血肉模糊,蛮族、强盗、邪教徒……他们死在我的手上,我也会死在他们手上吗?久,好久,我感觉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大概是真的要死了吧……我终于是打算放弃了,停下了脚步,接受死亡。

    冷,好冷,黑色的地上好冷,不知有没有空气的周围好冷,我的心跳得越来越慢——到此为止了。

    亮,好亮,是盔甲的光,还有剑锋的锐利,它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抬起头,是露娜,她在我身前举起大剑,像一个刽子手。

    我想了起来,我被蛮族战士一剑刺肺,大概已经是丧命了。

    我都死了,你还不安生吗?露娜,我明明可以推你上去,自己跑掉,可我还是站在了那里,拼死抵抗,你还想在这里折磨我吗?“啊啊啊啊!”我一声大吼,拖着残破的身体用最后的力气撞了过去,让露娜娇小的身体失去平衡,被我压倒在地,大剑和长剑飞了出去,我抓住了她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无情、冷酷,这算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看我?!我心中烦躁不已,咬牙切齿地撕开了露娜的衣服,把我不知为何勃起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花穴。

    我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腰身以我最快的速度,最快的力量冲撞露娜的下体,露娜娇小的身体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撞得来回颤动,又被我的身体压住,像一个供我随意玩弄的布娃娃,而我,我只感觉每一次低吼都是一种恐惧的释放,让更多的血液涌入肺部的同时,也让我一点一点接受了自己被蛮族杀死了的现实,这种承认自己已死的感觉非常奇妙,打开了我一切道德上的枷锁。

    我毫不顾忌,也不管身上有多疼,有多喘不上气,尽情地挺动腰身,开垦着露娜的穴腔,疯狂地攫取着,疯狂的感受着,疯狂地发泄着,不顾一切,只想把眼前的女人吃干抹净,死也死得舒坦刺激。

    穴腔紧致,那就频繁抽插,挤开穴肉。

    花心弹软,那就大力顶开,品尝子宫。

    爱液泛滥,那就来回捣弄,遍地白浆。

    面无表情,那就吸住嘴唇,咬住耳朵,吻住脖颈,掐住酥乳,拼尽一切享受这具美妙的肉体,直到快感达到高峰,在温暖的穴腔里畅快射精。

    射完一次之后我一点都不累,废话,死了有什么好累的,但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那么疼了,气也能喘上来了,就好像我真的从露娜身上获得了什么。

    为什么?谁管啊!既然在这个黑漆漆的世界里,和眼前的美人儿做爱能让我舒服好受,那为什么不去做呢?之后的事情?寂寞?烦闷?发腻?厌倦?……很重要吗?漆黑一片,遍地尸体的绝望世界中,我着了魔一样地把露娜抱在怀里,感受着怀里的温存,喘着带血的粗气,发出野兽的低吼,挺动越发起劲的腰身,尽情地和露娜交欢,而露娜也无声地承受着,她的嘴里冒出毫无保留的娇喘和浪叫,双臂也抱住了我的脑袋,充满母性地搂住了我。

    我闭上眼睛,不再想着从她的眼睛中寻找任何答案,脑袋里只想着与她交欢。

    或许我恨露娜,或许我也不恨,甚至爱上了她也说不定,但在这里,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暖,好暖,露娜的身体,我的肺,我的心,我的身体,好像喝了小时候的红糖水——真好。

    一次,两次,三次……我往露娜的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我看着她的肚子一点一点地变大,像是怀孕,却从未想过停止,只是交尾,像野兽一样,挺腰,扭腰,接吻,拥抱,索取对方,没有一句话,直到漆黑的浪潮淹没了一切。

    ……当我再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只看到铺满木板的天花板上和坐在我身边的露娜,她把我的手握在手中,细眉中掩盖不住的担忧。

    原来只是梦……吗?我还没死?是吗?“……”我缓了好久,把思维切换过来后,刚想说话就突然咳嗽了两声——喉咙里还是有些血腥味,“伤心什么,我死了你不就可以安心去找你的大小姐了吗?”“一码归一码,”本来盯着我脸的露娜移开了视线,“我不会出尔反尔落井下石的,至少在现在,你的生命还是第一位的。

    ”我松了口气,果然梦里那些,都是我的臆想,是我对不起露娜,大概吧,“好吧,那现在,就叫我罗穆吧,不要叫那些东西了。

    ”“好。

    ”“哦吼,你在这边叫这个名字吗?”熟悉的声音,我看了过去,就是之前救了我的那个人,也是我在那边的发小。

    “打剑的一个外号,还有人在那边叫我罗穆老爷呢~”看到他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怎么,你在这边不会也叫那个名字吧。

    ”“亨利。

    ”“好家伙,《**拯救》是吧,”我从床上坐起,下地活动了一下身体,“你会用长剑吗?亨利,噗,好吧,亨利。

    ”不得不说,亨利和《**拯救》里的主角还是差了太多了,尤其是这虎背熊腰,确实是使冷兵器的一把好手。

    “当然不会啦,”亨利晃了晃脑袋,一脸无所谓,“反正你会教我的对吧。

    ”“那是自然。

    ”我点了点头,看向露娜,“你们相互认识过了吗?还用我来吗?”“认识了认识了,”亨利摆了摆手,“这小姑娘跟了我一路,看我就贼凶,看你就特温柔,好哇你这个家伙,来到这里也有好女人缘,不像我,只会遇见基佬。

    ”“总有机会的。

    ”我敲了敲他的胸口,“相信自己。

    ”“屁嘞,别给我灌鸡汤。

    ”“说回来,罗穆,你是第一次来这个村庄吧,听这个小姐说,她也才认识你两天。

    ”“啊,对,”我想了想,拍起手来,“来,亨利,当个新手向导,我才来这边两天,上来就跟露娜打架,对这个地方知之甚少。

    ”“好吧,让我想想,其实我也才来这边不到一周,”亨利摸了摸下巴,“出去边走边聊吧。

    ”我们走出了房间就听见了嘈杂的人声,虽然对我来说有些刺耳,但久违地感受到热闹也是蛮让人感动的。

    二楼是旅馆,下面便是酒馆,天已经有些黑了,一楼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看上去还蛮不错的,但有的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我睡了多久?”“你应该问你死了多久,露娜当时还以为你要死了,都哭了。

    ”“才没有……但你当时被刺穿了肺,按理来说很难救回来了,也不知怎么的,我们给你堵上伤口后,你慢慢地就开始恢复了,就是——”“啥?”亨利凑了过来,“露娜当时把我赶出去了,还锁上了门,可惜那个房间是这个酒馆里最好的房间,有隔音的魔法,不然,嘿嘿。

    ”“你笑得真够猥琐的。

    ”我呵了一声,瞟了一眼露娜的肚子,有些鼓,但不明显,意识到我在看她,露娜的脸更红了。

    或许,梦里的事情,也不全是假的,对吧。

    而且,她的脖子……“多少次了。

    ”我耳语道,不得不说,露娜往原来有些暴露的贴身铠甲上加了一层内衬后,裸露的皮肤被遮盖了不少,暴露度下来了,但曼妙的身材是遮不住的,有着魔鬼般身体曲线的她走到哪里肯定都是人们的焦点。

    “你说房间里有隔音魔法,彳亍。

    ”我喃喃地说着,转过头去,看着二楼那条宁静的走廊,它应该比表面上更有故事得多。

    掀开裙子捏了一把露娜的小屁股,露娜小小地叫一声,哆嗦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盯了我一眼,我又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被亨利狠狠地拍了下屁股,发出“啪”地一声巨响。

    “男酮。

    ”我幽幽地说着,亨利又摸了摸我的头。

    我毫不犹豫地给了亨利的屁股一脚,然后拉着露娜下了楼。

    这个酒馆并没有多大,似乎是从一开始就没想着办太大,但意外的还蛮合适,既不小得压抑,又不大得空洞,这里能满足你对酒馆的一切印象——热闹非凡的人群、鱼龙混杂的行头、桌上反光的油渍、到处都是的酒水、掀翻屋顶的争吵,生活气息拉满的同时,也难免让我有点不适应。

    露娜极为吸睛的美貌让我和亨利徒增了不少不友好的注视,不过我只是担心后背会不会被来上一下——总感觉和我对视的人面色不善,是那种会因为一点小小问题大打出手的角色。

    我睡了很久,好像睡的时候又激烈运动了,所以饿得不行,尤其是闻到了食物的香气,那就更受不了了。

    我们干脆就找了个还算干净、在角落的空位,点了三碗拌了豆子的面糊、一大块腌制过的咸肉、两条硬得掉牙的黑面包还有抹了好多鱼酱的蔬菜沙拉,顺带要了一罐特别便宜的酸葡萄酒、一桶用来稀释葡萄酒的清水还有三个大杯子。

    豆子面糊里加了一小把玉米粒来提供甜味,亨利拿出破障用的小斧头把黑面包剁碎,揉进面糊里就着咸肉肠勉强能下肚,这个蔬菜沙拉抹了太多鱼酱,估计是为了掩盖蔬菜变质的味道,我怕拉肚子就没吃多少,全让亨利那个从不挑食的扫了。

    酸葡萄酒即使稀释过后也有着一股很怪的甜味,估计是加了铅什么的,而且能明显感觉到用的是很烂的葡萄,里面还加了油,只能勉强入口,我也不敢喝太多,亨利也没怎么喝,是露娜一口干了……胃真好。

    点餐时的侍女也很有意思,就算上身摆着五六个餐盘也能非常平稳地走过到处都是油水的地面,把餐送到乱成一团的餐桌上。

    来我们这边的时候我还特意留意了一下,穿着明显的制式军靴,挎着一把不到一米的短剑,剑鞘不错,就是沾上了油渍,闪得全是油光。

    侍女身材其实不错,就是裙子蓬松了些,盖住了下面波涛汹涌的身材和隐约可见的内衬,内衬没太看清,应该是亚麻布的,轻便耐用。

    虽然感觉侍女整个人的穿着轻飘飘的,扫过去一眼就能直接看到顶起丰满轮廓的臀部和乳房,长得也不错,年纪不小却韵味十足,但实际上想和她发生些什么可要好好掂量掂量——她穿着全指手套加上蓬松的袖套,朴素的裙子上是粗线编成的腰带,用来放她那把短剑,下面是非常厚的丝袜,膝盖上穿着护膝,脚上的高帮军靴一看防护就很好,上面系着围裙,肩上还有着一对轻薄的护肩,怕是防止一些手欠的顾客搂她的。

    最^^新^^地^^址;YSFxS.oRg看着这侍女朴素务实的打扮,就不得不转过头来好好看看露娜的装束了——“你小子找死吗?”我一愣,转过头去,还以为是跟我说的,结果是那边的餐桌上有人吵了起来,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但其实舌头都捋不直,应该是喝了不少酒,还比我们这种喝酸葡萄酒的好不少,我本来打算看看热闹,结果被露娜拽着衣服拎了起来。

    “走啦走啦,”亨利把钱付了,也拽着我走了,“瞎看什么热闹,我带你在村子里逛一圈。

    ”我没什么意见,跟着出去了,我们刚出去不久,那两个争吵的人拽着对方挤了出来,又突然推开对方,撸起袖子朝着一个搭起来的简易台子上走去——看来是要用拳头说话了。

    亨利反倒是站住了,“要比划比划,好,有戏看了。

    他们说这个台子每天要打好几轮,我还没怎么看过——”“有什么好看的,瞎凑热闹,”我给了亨利屁股一脚,把他拽走了,“露娜,去盔甲匠那里给你添点外挂,你上身中线的防护还是不够,尤其是胸部这一块。

    喂,亨利,盔甲匠还营业吗现在?”我看了看快全黑的天空,只有零星的火光照亮道路。

    “踹他门呗,小本生意随叫随开~”亨利看着那两个人打架看得不亦乐乎,被我拽得倒着走,“我的钱攒够了,找他订个全套皮甲,不过既然你来了,我就付两份订金,回头赚了钱再付全款。

    ”“好嘞,多谢。

    ”盔甲匠的住所就在村庄里一个十字路口的一边,同样方向的还有皮匠和铁匠的住处,听亨利说,那好像是一个老铁匠的三个儿子,老铁匠死后三个人各自继承了一种手艺,三个人关系蛮不错的,就是皮匠和猎户之间因为一些事情闹得有点僵,搞得皮甲比之前贵上不少,亨利还是想搞一套皮甲,但是我打算找裁缝搞一件武装衣内衬还有亚麻布的外甲。

    “武装衣?我穿在里面啊,好哥哥脱给你啊。

    ”“滚蛋,我自己搞去。

    ”我们先去敲(亨利那个家伙没敢真踹)盔甲匠家的门,他还没睡,亨利订了一套皮甲,付了钱,量了尺寸后告诉他五天之后来拿,我看了看现成的外挂,给露娜选了一块有弧度的铁挡板防护只有武装衣内衬的腹部,她丰满的胸部有贴身的钢甲遮住,倒是不用担心,我也给自己挑了一件大一点的铁胸板,用来穿在武装衣外面。

    搞好了露娜的防护还有亨利的甲,我们去敲了裁缝家的门,裁缝还在点着灯缝衣服,给我们开了门,我试了下现成的武装衣,但是都太小了,干脆直接订了一件,又订了亚麻布的盔甲,量完尺寸后让露娜垫了订金,我们也就出来了。

    逛完一圈天也彻底黑了,村庄里几乎没有路灯,我们只能点起火把来去找这个世界必定会有的那个(国际性)组织——冒险者工会。

    这个时候工会差不多都关门了,但是为了照顾一些有特殊情况的冒险者,工会外有一个夜间才开的服务窗口,有个把一张报纸翻来覆去读一个晚上的老大爷跟那里接待。

    那个老大爷没跟我们多说什么,亨利上去非常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拿到了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委托内容。

    “我之前就想接了,不过条件不够,”亨利收起羊皮纸,“是一伙在山洞里的土匪,不超过十人,离这里蛮远的,十几里地,军队不管,大人物不想接,一个人又打不过,一直没人接这个,今天咱们仨就给他们做了去。

    ”我们返回酒馆买了些肉干和面包,又带了一小壶麦酒暖身子,打架的两个人好像决了胜负,不过赢得那方也蛮狼狈的,最后都倒在了台子上呼呼大睡,被看热闹的人扔在了街上挨冻,听亨利说,这两个人应该还是有家室的,过不了一个钟头应该就有两个女人默默地过来把他们捡走。

    检查了下装备,我们就火了火把上路,在外面我们边走边给剑、锤、刀、斧什么的上了油,入了鞘,随后便在漆黑的大路上抹黑前进,时刻警戒着两边有没有埋伏着的强盗土匪。

    事实上,还真让我们碰到了,我们走在路上没一个小时,露娜就把我拉住了,她眼睛比我们好使不少,我会意,给了亨利一脚让他举盾,自己捡了块石头,掂了掂重量,露娜也迅速拔出大剑,金属摩擦的声音就是黑夜中开战的号角。

    来者是五个山贼,知道我们发现了他们后就先朝我们扔了一波石头,有个人拿着弓朝我们射箭,亨利顶在我们前面挡住了大部分的石头和弓箭,结果自己脚趾头挨了一下石头,疼得直跳脚,但没什么大碍,好像有一箭打到了他的小腿,似乎因为箭的质量很差,没有穿透他的皮护胫。

    我把手里的石头甩了出去,砸得对面叫了一嗓子,但也就这样了。

    我继续捡着石头往暗处扔,露娜悄悄地从我们后面摸进了一旁的灌木丛,夜里黑得吓人,月亮也就露了一点点,光亮极其有限,对面没人发现一个一米六的小姑娘摸到了他们身边。

    “啊啊啊!”一声惨叫夹杂着血液喷涌的响动,草丛里传出被重物压倒的明显声响,我拍了一下亨利的后背,拔剑跟着他冲了上去。

    亨利跳进敌人所在的沟里,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好在没崴脚,很快就撞向了一旁的敌人,我飞身一个大跳跳了过去,一个跳劈砍在了一个没反应过来的山贼身上,巨大的力量让剑刃撕裂了他的肩部和胸膛,砍进了肺部,我撞开快断气的敌人,起吊皇冠格挡,又是一个变线反击砍到下一个人,露娜将大剑微微斜举向上,从我身后大步冲过时把想偷袭我的敌人刺了个对穿,我转过身来就砍下了他的脑袋,这个剑是真的锋利,就是喷出来的血把我和露娜都溅到了。

    处理完其他敌人,我们往前快走,亨利正用盾锤压制着最后一个敌人,他懂些技法,即使亨利占了身高体重的优势也不能在无伤的情况下把他击杀,我和露娜直接绕到他两边一人一剑把他结果掉了,结束战斗。

    打扫了一遍战场,亨利非常熟练地扒掉了这些人身上的装备,看来已经相当熟悉这套流程了,正好也省了我的事,我总归是不想和尸体有太多接触的。

    缴获的短弓让我背上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练过射箭,勉强能用,而且这个破弓本来就没什么准头,也就拿来压制一下敌人。

    敌人身上的值钱玩意儿并不多,一套还可以的皮手套、一双皮靴、几把有些生锈的匕首以及几块金属护肩等外挂就是我们能带走的所有之前的战利品了,我们还特意在他们设伏地点的周围搜查了一番,亨利用他对金钱极其敏感的狗鼻子嗅到了他们藏起来的包裹,里面有一些盗猎获得的生皮、一个铜扳指和十几枚铜币,有够穷的,但正好能让我们拿来装战利品。

    我们把所有战利品在这个地方藏好,继续上路。

    一直到目标地点,我们就再也没遇见过什么能赚钱的机会了。

    我们大概晚上九点出的村,在路上打了一架花了一个小时,赶路用了两个小时,到了委托所说的区域,大概已经十二点出头了。

    委托上说并没有找到明确的地点,猜测是某一个天然的山洞,我们就穿过林子走到区域内的一座小山附近,绕着山丘走,没半个小时露娜拉了我一下,我们便小心了起来,慢慢地摸到了前面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露娜给我指出了暗哨的位置,在对面的一块大石头上,和我们隔着洞口,不好摸过去,这个短弓的杀伤力也不能信赖,于是我们说好,我和亨利守在这里,露娜往后走绕一个大圈,绕到对面的暗哨背后抹掉他。

    露娜并没有什么胜之不武的麻烦想法,有大小姐的时候,她就对大小姐忠诚,没有大小姐的时候,她被迫对我忠诚,她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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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利跳进敌人所在的沟里,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好在没崴脚,很快就撞向了一旁的敌人,我飞身一个大跳跳了过去,一个跳劈砍在了一个没反应过来的山贼身上,巨大的力量让剑刃撕裂了他的肩部和胸膛,砍进了肺部,我撞开快断气的敌人,起吊皇冠格挡,又是一个变线反击砍到下一个人,露娜将大剑微微斜举向上,从我身后大步冲过时把想偷袭我的敌人刺了个对穿,我转过身来就砍下了他的脑袋,这个剑是真的锋利,就是喷出来的血把我和露娜都溅到了。

    处理完其他敌人,我们往前快走,亨利正用盾锤压制着最后一个敌人,他懂些技法,即使亨利占了身高体重的优势也不能在无伤的情况下把他击杀,我和露娜直接绕到他两边一人一剑把他结果掉了,结束战斗。

    打扫了一遍战场,亨利非常熟练地扒掉了这些人身上的装备,看来已经相当熟悉这套流程了,正好也省了我的事,我总归是不想和尸体有太多接触的。

    缴获的短弓让我背上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练过射箭,勉强能用,而且这个破弓本来就没什么准头,也就拿来压制一下敌人。

    敌人身上的值钱玩意儿并不多,一套还可以的皮手套、一双皮靴、几把有些生锈的匕首以及几块金属护肩等外挂就是我们能带走的所有之前的战利品了,我们还特意在他们设伏地点的周围搜查了一番,亨利用他对金钱极其敏感的狗鼻子嗅到了他们藏起来的包裹,里面有一些盗猎获得的生皮、一个铜扳指和十几枚铜币,有够穷的,但正好能让我们拿来装战利品。

    我们把所有战利品在这个地方藏好,继续上路。

    一直到目标地点,我们就再也没遇见过什么能赚钱的机会了。

    我们大概晚上九点出的村,在路上打了一架花了一个小时,赶路用了两个小时,到了委托所说的区域,大概已经十二点出头了。

    委托上说并没有找到明确的地点,猜测是某一个天然的山洞,我们就穿过林子走到区域内的一座小山附近,绕着山丘走,没半个小时露娜拉了我一下,我们便小心了起来,慢慢地摸到了前面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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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娜并没有什么胜之不武的麻烦想法,有大小姐的时候,她就对大小姐忠诚,没有大小姐的时候,她被迫对我忠诚,她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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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4;t.℃〇M我不知道我们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蛮族追了多远,只知道等我们跑到大路上也没有觉得有一点安全,穿过大路又进了林子后往村庄的方向一直跑到站不起来才就此作罢,失去全部力气一样地瘫倒在地。

    没喘上几口气,我又爬起来,从缝合的皮甲上扯下几块皮条,给靠在我身子上的露娜包扎了下伤口,然后继续瘫倒在地,三个人在这里跟死尸一样待到了月亮下去才恢复过来。

    经历过死里逃生后,我和亨利就在那里压着声音,如同野兽低吼一样地骂街,好像要把心里积攒的那些恐惧全都吼出去一样,而露娜只是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样。

    亨利怕那些人再追上来,或者有别的人顺着声音找过来,而我也怕露娜别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便叫醒了她。

    问了几句后,发现她只是有些虚弱,我给她喂了几嘴吃的后便和亨利一人一边搀着她走上了大路,之后我背着她,亨利拿着盾锤警戒,一直到太阳露出头,能看清路边后我们才敢加快脚步往村庄里赶,最后在太阳完全出来的时候,我累倒在了村庄门口,是缓过来的露娜和亨利给我拽了回去。

    我们三个狼狈地上了酒馆二楼那个房间,我才知道这个房间是大小姐给露娜预定的最好房间,露娜自己带的高级伤药也放在了这里,给自己上了药包扎后,她脱下盔甲睡觉去了,而我和亨利早就双双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甚至后面露娜脱衣服的美妙场景也没有看见。

    我是第一个醒的,恢复得快真好,我掀开被子看了看露娜的伤势,发现已经止住血了,剩下的就是等待愈合了,有钱人真好。

    用现成的纱布给她换了一遍药,我一个外乡人就坐在床上等着这两个人醒过来。

    期间,好几个人过来敲了我们的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俩认识的人,就全都没有理会,结果有个人想撬门还被我逮了个正着,好在走廊上有其他人,能帮着扭送给店长处理——我可不想独自在外面,或者把他们俩留在里面。

    等太阳到头顶了,亨利才起来,我们俩商量了一下,还是把蛮族占领了那个山洞的消息赶紧通知当地军队,然后叫他们去解决了那些人为妙,于是我们锁死了房门,一起赶到了兵营。

    兵营在村庄附近的一座小山上,建起了三米高的围墙,易守难攻,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吊桥放了下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正骑着马挥着马鞭撵在二十来个新兵后面从军营里跑出来,嘴里不断骂骂咧咧的说着些什么。

    那声音让我感觉十分熟悉,尤其是听到那少见的将“MD”之类的词当修饰词用还带有别样的艺术气息的独特风格的话之后,我和亨利更是面面相觑,赶紧上前。

    “跑快点他妈的,你们是想这样像个陈年旧尸里面的蛆虫一样爬到明天然后死在这个狗寄吧地方喂虫子?等到狗鸡脖草的蛮族来了你们就是像这个贵物样子一个一个一个的被那帮吃人肉的削成人棍,然后被吊在城墙上风干成腊肉当个蛮族风城墙挂饰?就你们这小寄吧样,还当个棒子兵啊!我去水里逮几头水鬼练上TM两天都……”“……***?”“卧槽!”那个军官被吓了一跳,扭头看过来,呆滞混着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最后带着试探的语气问到:“***?”

    “啊,是你。

    ”“***!你也在!”“是啊,我在,***。

    ”“呵,”亨利笑了一声,“真巧哈。

    ”“是,”我点了点头,“挺巧的,喂,现在你叫啥?别告诉我你要叫6654。

    ”“叫我亚兰蒙德。

    ”他伸出了手,“能在这个寄吧地方见到你,太他妈棒了!”“我也是。

    ”我也伸出了手。

    “说回来,”亨利拿出了那卷委托的羊皮纸,“我们在这个地方发现了蛮族渗透过来的小股侦查队。

    ”“好,宰了他们。

    ”亚兰蒙德接过了羊皮纸,“功劳算在你们头上,”他看向那些新兵蛋子,“过来,听我说,有新任务,向西急行军十二里然后搜索去找到一个蛮子占据的山洞,我要把那帮蛮子的脑袋拧下来挂在门口当风铃,别告诉我你们这帮贵物个连这都做不到?!!拿上武器跟我来!嗷呼!!”亚兰蒙德拔出剑挥成圈,向着目标方向一夹马腹就冲了出去,新兵蛋子们露出如释重负般的表情,浑身发颤地嚎叫着追了上去,只剩我和亨利看着对方,最后都耸了耸肩。

    “我开始思考谁是蛮子了。

    ”……亚兰蒙德最后还是扑了个空,蛮族侦查队已经转移走了,他骂骂咧咧地败兴而归,把那些新兵蛋子臭骂了一顿后解散了,然后找到我们请我们喝酒。

    一听是喝正经葡萄酒和蜜酒,而不是之前那个难喝的酸葡萄酒,我来了兴致,和亚兰蒙德像之前一样边喝酒边吹比,聊我们刚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亨利在这个时候就老实了下来,显得非常憨厚,我和亚兰蒙德就轻浮了不少,牛皮吹上了天,而露娜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喝酒,看着我俩发疯,其实她酒量相当好,但她太正经了,不爱说话。

    总结一下,亚兰蒙德是一个月前来到这里的,出来身份就是士兵,因为敢打敢拼,骁勇善战,剑术卓越,受到了此地军营指挥官——一

    个本地军事贵族的赏识,平步青云成了第一百人队队长,一个地位很高的军官。

    好在这个人平时一直练剑,功底很不错,而且胆大心细,像我之前的那种极限情况他并没有遇见,至今还没有什么负伤。

    亨利也说了几句他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是穿着现代衣服过来的,现在还穿在里面当内衣,包里有手机和我建议他买的甩棍,所以刚开始拿甩棍边跑边敲死了不少敌人,来到这个村庄后开始干起了打劫土匪护送商队的生计。

    亨利和亚兰蒙德聊了几句后就决定要去他手下干事,一两个人混起来太难了,亚兰蒙德欣然同意了,然后看向了和露娜抢酒喝的我。

    和这两个处了好几年的大老爷们打打杀杀其实我也没啥意见,我喜欢剑斗,虽然不爱见血,但如果不这么干就活不下去,我也不会矫情。

    可看着露娜,我又犹豫了起来。

    “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

    ”亨利嘟囔着,亚兰蒙德骂了几句,但我早就习惯了。

    “我给你们当教官吧,有事叫我就行。

    ”我搂住露娜,说真的,亚兰蒙德就是我教出来的,我完全有资格好吧。

    而且说真的,我不喜欢被管,自然不爱进军队编制。

    “这可是你说的。

    ”亨利坏笑道,“兄弟们要出去打架必拉着你,可不能让你和小姑娘跟房间里成天打炮。

    ”“嘴怎么这么损,”我晃了晃指他的手指,“放心,不可能你们前面流血,我后面抱美人儿的。

    ”“这可是你说的。

    ”亚兰蒙德也加了进来。

    “当然,来,”我举起酒杯,“喝!”“喝!”“来!”“敬我们的友谊!”“喝不了那么多酒还非要喝。

    ”喝完酒后,露娜扶着脸色通红的我回了她的房间。

    “就是脑袋昏罢了,没什么大事。

    ”我揉着太阳穴,头又昏又涨,但还是蛮清醒的,露娜扶我也只是我单纯想搂着她,一个人走多没意思。

    露娜的房间只有一张大床,亨利在我倒没想着躺,现在就我们俩那肯定一头扎进去,露娜先去洗了个澡,这个全旅店最贵的房间有自己的供水以及独立卫浴——有钱真好。

    露娜在里面洗着澡,我躺在床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肚子里一阵痉挛,赶紧起来冲进浴室就开始猛吐,露娜一点都不惊讶,衣服也不穿就跟那里给我拍背。

    “你看看,叫你少喝点——”“你像个老妈子,也是,你也是这么照顾大小姐的?”“大小姐没你这么麻烦。

    ”“……”“瞪我干什么,”露娜也不在乎我有没有看光她的身体,不得不说,露娜的身体是真的漂亮,“你不会觉得伯爵的女儿就我一个贴身侍卫照顾吧。

    ”得逞一样地轻轻一笑,她开始帮我把呕吐物清理掉,然后放水冲了下地板。

    “也是,”我点了点头,干脆脱下衣服一起洗澡算了,“我琢磨着,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比一个娇贵大小姐还难照顾。

    ”“大小姐才不娇贵呢,”露娜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不过也只是撅了撅嘴,她打开了开关,给我打了一桶热水冲洗身子,“等你见到她,你一定会明白的。

    ”“你还想让我见她?”我不习惯被人这样服务,直接坐到小板凳上拿过水桶来自己洗,“你确定你不是想间接干死我?”“我为什么要杀你?”露娜眨了眨眼睛,往手上倒了点香油,然后在我的头上来回揉搓,“你既是我的主人,又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吗?奴隶契约都签了,我也不会耍什么小心眼的。

    ”“你知道就好,”我低着头洗着胳膊,“但这样不还是——”我还没说完,露娜就凑了过来,对我耳语道,“没事的,主人,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好了,我不会让你伤害大小姐,但我也不会让大小姐有机会对你不利的,我是她最信赖的侍从,我能做到,相信我。

    ”说完,她把剩下的热水慢慢倒在我的头上让我把头上的香油冲下去。

    “……如果我执意要伤害她呢?”洗完头,我看向她。

    露娜盯了我一眼,不过很快就收了回来,打着热水,她认真地思考着,“我,会尽全力满足你的所有要求——”“我想上她。

    ”我也往手上倒了些香油,抹匀后往露娜滑嫩的后背上擦。

    “啊!我洗过了……好吧,”露娜想拒绝,但很快就放弃了,听到我的话后,她摆出一脸难办的表情,回头看着我,“上我还不够吗——呀!摸哪里呢,别突然这样。

    哈啊~”抹完后背我的双手顺势就向前攀上了她的酥胸,抓住她那一对丰满的乳球来回揉搓,也让露娜的双腿来回摩擦。

    “我就想上她。

    ”我轻轻咬上她的耳朵,抱住她颤抖的娇躯。

    “嗯——”露娜无可奈何地转头看着我,眼里非常复杂,“我,我,啊,我尽力让,让大小姐,呀,愿意吧。

    哈啊,轻点!”“这很难吧。

    ”“是,嗯,我觉得你就是在刁难我……热水满了!”露娜求饶般地抬头用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我放开她,让她关上了开关,自己则坐到板凳上接过刚打满的水桶,“但是,只要你问我问题,我都会给你答复的,主人,我不会骗你,我这条命就是你的,露娜对你忠诚。

    ”露娜又挤了些香油涂在身上。

    “因为你跟我有奴隶契约

    ?”我接过露娜伸给我的手,把她拉到我身后。

    “肯定有这个原因啊,”她慢慢地蹲下身子,趴到我身上,棉花糖一样的乳房贴在我的后背,又被压成雪白的肉饼,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乳头在顶我的后背,棒极了,“但更多的是,那个时候——”想到这里,露娜突然脸红了,像个小女生一样把头靠在我的脸庞,“您没有抛弃我。

    ”“用你,露娜,而且,可以叫我先生。

    ”我向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另一只手向下去抚摸她的腰肢,还有翘臀。

    “那个意思吗?”露娜脸更红了,不知因为我揩油的手,还是别的什么,“我配得上这个叫法吗?”“如果那个时候摔下来的是我,你会丢下我吗?”“绝对不会,我的先生,我会拼死保护你。

    ”“那就够了,露娜。

    ”我转头和露娜接吻,她柔嫩的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一路向下抓住那根勃起的怒龙,笨拙地抚摸着,而她涂过油的身体依旧紧贴着我,有意无意地上下运动,摩擦着我的后背,发出黏腻的水声,尤其是那一对大白兔,更是给带来了我难忘的舒适感,下面的怒龙甚至又胀大了一分,还因兴奋而向外流出黏液,把露娜的手搞得黏糊糊的。

    吻毕,露娜又来到我跟前与我紧密相拥,丰腴的臀部一点点坐下,让被流着淫液的花穴慢慢吃满蓄势待发的整根鸡巴。

    “噗呢”“噗啾”这种水声从我们身上各处传来,光是这些声音就营造出了一种十分淫靡的气氛,更别说露娜打在我耳边的呼吸与娇喘,结合她一路上的战斗表现,那种一丝不苟、忠诚又踏实的性格到了现在又是这一副可爱又妖艳的模样,还有肌肤、鸡巴各处感受到的这天堂一般的触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挑起我的性欲了。

    大手抓住露娜丰腴的臀瓣,平时隐藏在钢铁战裙下的翘臀并不松软,反倒紧实又极富弹性,用用力就会变形成波浪般淫靡的形状,手感好到难以置信,让人抓住就不想再放手,也可从中一窥露娜训练的辛苦,以及这美妙的成果。

    早已熟悉我硕大鸡巴的嫩穴吃进整根鸡巴都毫不费力,依旧紧致的穴肉谄媚地缠了上来,一层又一层地肉褶和鸡巴上的青筋血管来回摩擦,爱液在缝隙中来回流动,发出“咕啾咕啾”的轻响。

    兴奋地喘息着,我腹部发力让大鸡巴往里顶得更深,在本就撞到的花心上来回摩擦,“哈啊?”露娜坐在我身上的身体慢慢抬起,再猛地坐下吃满鸡巴,“噗嗤!”“啊啊啊啊?”露娜毫不遮掩地在我耳边浪叫着,似乎她是第一次这样干,在慢慢适应。

    喘了几口粗气后,露娜再次抬起屁股,然后猛地坐下,看着沾满爱液的鸡巴出现在视野中,再突然消失,随之传来一阵挤开穴肉再被穴褶绞紧的舒爽快感,“哈啊?”我摸着露娜的美背,闭上眼感受着露娜这越来越快的一起一坐。

    来来回回吞吃了十几回大鸡巴后,露娜越发熟练,坐下后很快就会再次抬起屁股,而这时,我使坏地向上一顶,“噗呲!”一声,大鸡巴再次撞上了弹软的花心。

    “呀?”露娜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干,全身脱力坐在了我的身上,花心受到重力的作用再次和龟头亲密接触,甚至被挤开了一条缝隙,马眼流出的白浊黏液涂在了缝隙之中,可能已经流进了子宫也说不定。

    “使坏!哈啊,”露娜娇叱道,好像是随了主人的意思,穴肉用力地吸了一下插入的大鸡巴,就像是一张嘴一样从上到下吸了一遍,舒爽至极,“你就,在这里,嗯哈,享受就好了——”“好好好。

    ”我连忙点头,但心中却打着坏主意。

    “哈啊,啊啊——唔嗯,哈啊啊?,呀,嗯哈,咕呜,嗯!哈啊?”露娜舒了口气,开始深一下浅一下地抬臀再坐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配合着不加掩饰的淫叫,极其悦耳。

    不过,光是这个频率,也只能算是热身,和露娜玩过更加刺激玩法的我抓紧了露娜的翘臀和腰身,一下子站了起来,大鸡巴在穴腔内来回倒弄,带起一阵娇叫。

    “哈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满足,嗯——”露娜靠在我的肩膀上,有些慵懒地说着,她似乎有一点累了,“拜你所赐,我,嗯哈,好像,也,没那么容易,满足了,呜嗯。

    ”“怎么?”我拽了拽她一直不摘下来的项圈,“我们的小露娜,该不会喜欢上这一套了吧——”“也不看看是因为谁——”露娜少有地撒起娇来,她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不再看我,“去床那边,有些东西,还在。

    ”“你中意上了?”“快去!”露娜娇叱道,双腿夹紧了我的后腰,整个人贴紧我,不再说话。

    “好——”“啪!”“呀!”我拍了下露娜的翘臀,带起一阵淫靡的臀浪和一声娇叫,随后就迈开步子,走出了浴室。

    “哈啊,嗯,啊啊啊?,呜哈,嗯嗯嗯——”随着我的步子,插在露娜体内的大鸡巴无规则地搅动了起来,相比之前在露娜掌握内的上下运动,这种根本不知道会戳到那块软肉的末知感让露娜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流了整整一路。

    走到床边,我翻出了一个包裹,里面是给露娜上过的枷锁和锁链,这些东西真的,象征着我和露娜曾经莫名其妙大打出手的日子,不过已经结束了,这些东西已经是用来

    增加情趣的小道具了。

    我拍了拍露娜的后背让她下来,结果她还食髓知味上了,穴肉紧紧吸住肉棒就是不肯拔出来,“啧,”我咂了咂嘴,扎起马步来,“下不下来?”“你该不会想——”露娜弓着的背突然直了起来,可搂住我脖子的双臂还是没有放松,甚至有些小期待。

    看着这个毫不打算松手,像只考拉一样抱在我身上就等着我把她身体肏到浑身酥软无力才会下来的小荡妇,我也放开了,直接站稳脚跟,然后低吼一声,力从地起,疯狂地向上挺动腰身,来回打桩的动作甚至快到让我那大鸡巴出出进进好像残影一样虚虚实实。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露娜直接被肏得表情失控,两眼上翻,身体上下翻飞如同在水中浮沉般,身不由己,潮吹更是不停,浪叫不断。

    这妮子竟还坚持了半分钟,直到我腰都酸了,她才高潮不止地松了手,痉挛着躺倒在床,穴内流出一道道夹着泡沫的白浆,穴口打开,好似等待着大鸡巴的下一次临幸。

    我把露娜面朝下按在床上,双臂拧到背后戴上枷锁,锁链连在露娜的项圈上,然后拉着锁链让趴在床上的露娜弓起上身。

    “怎么样?”我搂住她的腰肢,顺势掐住乳根,狠狠地揉捏,再向后抱她,让她能直起身子,两腿跪在床上,把流着透明淫液,好像流口水一样的骚浪馒头肉穴露给我。

    “棒极了,啾呜?”露娜抬起头亲吻我的嘴唇,我反吻了上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肆意掠夺。

    露娜向后靠向我的胸膛,挺翘的臀瓣也撅起找到了那根滚烫的大鸡巴,弹软的翘臀吃进了硕大的棒身,留出硕大的龟头,只一下谄媚的摩擦,便让我被欲火燃尽,结束淫乱的湿吻,直接把露娜的上身按到了床上,让她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让我后入。

    感觉到自己将被大鸡巴插爆,露娜的屁股扭得骚浪,把穴中流出的淫汁甩的到处都是,“啪!”“呀?”我先给了这个比我还等不及的骚货一巴掌让她满足一下,然后在淫靡肉浪还没平复的时候就抓住了露娜的臀瓣,掰开,把涨得发紫的大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熟悉的触感因为体位的不同带来了完全不同的欢愉,光是插到那一下花心,感受着一杆到底的畅快,我便因为眼前的火热景象被拉断了理智的神经。

    涂着香油的美背和翘臀,拉在背后带着枷锁的双手,垂在一旁的银发马尾还有回过头来用渴求眼神看着我的双眸,这些元素结合在一起,像火山喷发一样打破了我的一切矜持。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骚货母狗!”我直接大手一挥抓住露娜的马尾银发,像是缰绳一样握在手里,用力一拉,把露娜的脑袋连同上身一起扯了起来,美背弓着,美臀翘着,上面的香油闪着诱惑的光泽,让我的眼睛好像能冒出火光,下身的动作比之前那向上打桩更加疯狂,是真的连同整个腰身都能看到残影的极致打桩。

    “啪啪啪啪啪啪啪!”“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响亮又淫靡的声响在房间中回荡,就算不看画面光听声音也能明白这野兽般交合的疯狂。

    除了直接从尿道喷出的淫液,所有从穴口流出的爱液都会被恐怖速度的打桩捣成白色的粘稠泡沫,然后被重新顶进嫩穴,可就算这样,喷出来的爱液也已经到了能给我下身洗澡的程度了。

    “噢噢噢噢哦哦哦?————”露娜发出高亢的浪叫,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我是母狗,露娜是先生的专属母狗呜呜呜呜呜?————所以快肏我快肏我,用力肏我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把精液射给我吧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我咬紧牙关,死命地向前撞击,臀浪像是暴风雨中的海浪般波涛汹涌,从末听过,那肉体撞击的声音堪比最激烈的摇滚,配合着露娜的声音,无疑不在把我的快感推向新的高峰,而我似乎也能听见,那飞速运动击打着馒头尻穴的睾丸正史无前例地急速运转着,大量新鲜活跃的精浆被迅速制造出来,为之后的大爆射做准备。

    “啪啪啪啪啪啪啪——”翘臀红肿了起来,穴腔紧张了起来,腰身酸麻了起来,小腹火热了起来,嗓子沙哑了起来,我最后用力,凶狠地撞了几下后,向前一趴,压在露娜身上,搂紧她的身体,双腿挤开她的腿,让她被迫张开双腿,迎接着一波大量的射精。

    “噢噢噢噢哦哦哦?————呜呜呜呜?”像是烟花爆炸前的升空声一般,露娜最后的一次扬脖浪叫预示着射精的到来,而随后就被我扭过了脖子与我进行忘我的深吻。

    “啾噜噜啾噜噜噜啾噜噜噜?————”无数滚烫灼热的精浆很快灌满了露娜的子宫,小腹膨胀,如同孕妇,穴腔灌满,全是白浊,但大鸡巴就像门神一样堵住了全部精液,为了让露娜不难受,我抱着她翻了个身,眼见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变成淫乱至极的精液孕肚,我们才在毫无时间概念的湿吻中慢慢睡去。

    在最后的意识里,我拉来了身下的被子,盖住了我们的身子,省得我们火热的身体受了凉,而那凶恶的大鸡巴,直到我睡着都坚决履行着它的职责,不让任何一滴滚烫精浆从露娜的体内跑出去,而露娜也因此被精浆烫得一个接一个地小高潮,即使在困到睡去前也在微微痉挛,而那穴肉也不知疲倦地吸着鸡巴,简直是上了瘾,真是棒极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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