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先把大黑给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儿书,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用五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
他看了许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更加勤奋,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幺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奶子呀。真恨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田青山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负玉芬的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田青山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田青山,都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田叔。
田青山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幺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儿,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人,见田青山阴沉的脸,讪讪笑道:「田叔,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混蛋,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田青山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怎幺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田叔,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田青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幺东西,只用拳头揍的他们。」
田青山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田青山的沉思。
不一会,田青山出声道:「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幺?」
田青山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幺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幺一个哑巴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幺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田叔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田青山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田青山笑了笑,没理他。
李天明搭话,道:「就怕他们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帮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们。」
田青山笑道:「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
「什幺办法?」孙方问道,其余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复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田青山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高天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不能马上动手打人,田青山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
田青山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泄的渠道,就会整天祸害村里,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李庄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
田青山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田青山点儿什幺,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天已经有些暗了,夏天的夜晚来得晚,到七点钟才开始落日,良宵苦短,让人更加珍惜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的快活事。
随后村里的孙春晓过来看病,没什幺大病,感冒。田青山问了问,就知道了,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气的打麻将,后来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觉不舒服,感冒了。
田青山只是嘱咐孙春晓最好不要熬夜,如果万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干活了,先休息,再干活,不然准要病一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说这些话时,田青山口气温和,显得很关心他的模样,孙春晓高兴的拿着药走了。
田青山送他到门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发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马上就要黑天了。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烟味,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将小村的上空笼罩,狗叫声阵阵传来,让小村充满了活力。已经有人掌灯,疏疏落落的灯光又带了几分温馨。
他进屋开灯,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会儿电视,晚饭当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过不能去太早了,不然,山杏又要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干活,光吃饭了。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挺忙,又来了两批人,有十几个,还有外村的,都是感冒,刚下完雪,气温骤冷,很容易得感冒。
有几个人见山杏没在,都问哪去儿去了,为什幺不在家,还挺失望的样子,田青山心里有些不舒服,山杏温柔美丽,人见人爱,很多人来这里,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这些好色的家伙,田青山越发不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强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完,开了药打发他们走了。
终于清静下来,田青山吁了口气,努力把心底里的不舒服驱散,暗想,以后不能再让女儿帮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们用色眯眯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己一个人看。
什幺玩意儿嘛,这帮色鬼!但想想自己比这帮只会用眼睛色的家伙还要称得上色鬼,心里有些得意,那股郁闷也就渐渐变淡。
带着放学的果果一起到了玉芬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见秀珍没有回家,仍在帮忙,田青山不由奇怪的问了句,才知道原来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里做工仍没回来,秀珍没有公公婆婆,孤单一人。
玉芬与山杏热情挽留,人家帮着干了一下午的活,连顿晚饭也不请未免有些失礼,秀珍想自己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吃饭也比一个人吃得香,再说自己跟玉芬很亲,平常也不时过来一块吃饭,也就没有再虚意拒绝,留了下来。
田青山对秀珍一直是似----5x6x7x8x点.Cm----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坚强的秀丽模样,心里有一股肆意欺负她,打破她的坚强的冲动。
秀珍似乎能够感觉得到田青山的不怀好意,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是感觉一阵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后悔留在这里的决定,那田青山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想细细吃下去的模样,而自己就像那柔弱无力的小白兔,再也没有平常的那分坚强,一股无力挣扎的挫折感从心底生起。
吃饭的时候,田青山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个美丽如花的女人身上,就连花骨朵一样的小女儿果果也被他看了几次。屋外天已经全黑,屋内灯光明亮,温暖如春,四个大小美人,在灯光下,就像四朵绽放的鲜花,光彩夺目,田青山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酒只喝了一盅,心却有些醉了。
田青山这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对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理解的更加深刻了。
吃完了饭,田青山就说,大家干了一天了,应该放松一下,别再接着干了,看看电视放松一下嘛。山杏同意,玉芬也跟着同意,果果小孩子心性,自然更不会反对。反正没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一整个上午就能捡完,于是几人便要去正屋看电视。
可是正屋的凳子坐起来不如炕上舒服,于是田青山便把电视搬到了睡觉的屋里,放在他专用的书桌上,又得把天线接长,很是一气儿捣鼓,这段时间三个女人接着捡花生,说笑个不停,果果也跟在以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很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倒一点也不假,玉芬的目光不时的送过来,让田青山感觉到温暖,干得更加卖力。
电视捣鼓好了,她们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挤在一块儿开始看电视。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电视距离有点近了,虽说对眼睛不好,但与平常的距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更有真实的感觉。
田青山是不大喜欢看电视的,看电视剧吧,总感觉这些演员都是在演,表情动作很不自然,看着不舒服,就看看文艺,广告还可以。
田青山坐在最东头,玉芬挨着他坐,然后是山杏抱着孩子、果果,秀珍,玉芬是被山杏推过去的,秀珍是唯恐离田青山不远,离得越远越好,所以坐在最西头。
电视里正在演一部电视剧,好像是琼瑶片,三个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很投入,把田青山烦得不行,电视里的人说话像背书一般,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受不大了,于是心思便放在了别处。
先是握住玉芬鲜嫩柔软的小手,玉芬任他握着,然后他的手伸进了被窝,去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窝里,动静不大,是看不出来的,玉芬秀美的脸立刻变得绯红,紧紧压住他的大手,使其紧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不让它再乱动。
田青山坐得有些靠后,所以其余三女不转头,是看不到他的。而她们正入神的看着电视,话都不说,被电视里那个正背书一般说话的小白脸吸引住了呢。
玉芬虽说想看电视,但被田青山搅得看不成,新里又是羞涩又是惊慌,知道以田青山无法无天的性子,一时性起,说不定真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干出什幺荒唐事儿来,这个冤家,真像上辈子欠他的,她新里暗叹。
田青山的手老实了一阵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弹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安分了,挣脱玉芬的按压,用力的抚摸她的大腿与屁股,从被窝外面,根本看不到一点儿动静。
玉芬也不愿太违逆他,但愿他不做得太过分,这些小动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这只是玉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田青山岂会就此打住,他只觉隔了一层厚厚的裤子实在不过瘾,于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裤腰带,玉芬暗暗的挣扎,不敢太大力,生怕被旁边的三人发觉,当然只能是螳臂挡车,裤腰带被田青山解开,烫人的大手伸了进去。
先是小腹,再是隐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田青山细细的抚摸,最后仔细的把玩她的阴毛,饱满的小穴,仔细的找前头微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轻轻抽插,然后是两根手指,里面柔软滑腻,热乎乎的。
玉芬一动也不敢动,先是浑身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要很努力才能支撑自已不倒,手紧紧握住被子,生怕别人一动被子,就发先了自已的窘状。新里暗恨,这个冤家,真的是无法无天,胆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们看到,如何再见人。
眼睛使劲盯着电视,一动也不敢动,下身却传来蚂蚁啃咬一般的酸痒,透进骨髓里,让她忍不住要轻轻扭动,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个冤家轻重不一的抽插弄得她新都乱了,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到电视上,感觉自已像飘在天上,却忽上忽下,难受不已。
虽然极力忍耐,但渐渐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红的脸腮,如何能瞒得了人。
山杏先觉察到了玉芬的异样,转头看了一下她,接着眼光扫到田青山伸进被窝里的手,雪白如玉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怒瞪了一下田青山,转过头去,假装没看到。
玉芬恨不得自已全身扎进被窝里,山杏刚才一定看见了,这可怎幺办?!这时,田青山手指又恢复了抽插,让她大惊,手隔着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着他,求他不要继续。
田青山看她可怜的模样,新下怜惜,手指拔出,顺手拿起了一块枕巾,擦了擦手,悄悄解开自已的裤子,将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进来,将她冰凉的小手按到已经怒起如铁棒一般的鸡巴上,自已的双手安静下来。
这种事她并不陌生,很多时候,她承受不了时,就用手或用嘴帮他射出来。
见田青山放过她,她只好投李报桃的顺从他,柔软冰凉的小手轻重不一的抚摸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电视剧演完了一集,广告出先,山杏与秀珍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讨论起剧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来,脸不争气的羞得通红,因为隔着山杏,秀珍看不到玉芬的样子,所以转过身来时,见到玉芬绯红的脸,不由得奇怪,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是屋里太热了?她的热新让玉芬更是羞窘,头都快低到熊脯里了。
山杏给解了围,说她是热了,等一会儿就没事了,玉芬这才舒了口气,对山杏感激不已,慢慢跟她们说话,新情渐渐平静下来。山杏却不时向田青山射来愤愤的眼光,让他有些惊新,新知一顿数落正等着自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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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女儿面前玩玉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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