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姐在上,我在下】第一卷(8)

    2023年4月8日

    第一卷·08回·无耻的胁迫要求

    “我这……但……”黝黑老头被他这么一说,张口结舌。

    青年民工又将他拉到一旁,附耳低声说道:“叔,既然你的办法没用,那我就要用我的办法了!”

    “你要千万别乱来,咱们只是为了要回工资……”老头失声震惊道。

    “嘘~我也没说要把她怎么样,就是吓吓她,让她识趣一点儿。她也不会为了工作,不顾自己和家人安危吧!”

    “不行,你这是恐吓,也是违法的!她还是律师,肯定一告一个准!”老头说什么也不同意。

    “这你就别不用管,我不会留给她话柄的,我就稍微暗示一下,她应该会明白的!”

    “这……你打算怎么做?”老头眉头一皱。

    “那边有个烂尾楼知道吧?把他们带去那儿……”青年民工指着巷子另外一个方向。

    “你疯了,他们能跟你去吗?这是绑架……”

    “叔,你就说帮不帮我吧!咱们累死累活几个月工资,还想不想要?”青年民工脸色阴沉问道。

    顿时,黝黑老头犹豫不决,陷入了挣扎。

    青年民工趁机教唆道:“我等会儿把他儿子治住,你只需要拦住何律师就行了,量她也不敢跟你反抗!”

    “快,他们要溜了……”

    不待他多说,一旁我和妈妈早就察觉到他们,嘀嘀咕咕神色不对,尤其是黝黑老头震惊高声的话。

    让我牵起妈妈的玉手,二话不说便往回走。

    但他们很快注意到,青年民工迅速跑到我们面前。

    “何律师,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不打招呼就想走是吗?”

    我机警地将妈妈丰腴高挑的身躯护在身后,打量着眼前这个,外貌较丑陋的青年民工。

    “小矮子,少特么在我面前装逼,就你这样的,我平日里随便打五六个不在话下!我今天就要走,怎么了!?”

    事发突然,我也顾不得在妈妈面前当好孩子,平时在学校里的流氓脾性,此时渐渐显露了出来。

    但青年民工却咧嘴一笑:“我们只是想换个地方,跟何律师好好谈谈,至于你走不走,无所谓!在旁边看着也行……”

    他笑容十分猥琐,尤其是说到要和妈妈“好好谈谈”的时候,眼神明显带着淫贱之色。

    “卧槽你大爷的!”

    我体内火气瞬间爆发,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嘶~”

    但他却只是受力偏过头,并未如同我想象中那样倒在地上。

    而是站在原地,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诡异一笑。

    甚至我拳头打在他脸上时,确切感觉到他脸部肌肉,比一般人要硬很多。

    “小子,就这点力气,小时候没吃够你妈的奶吧?”

    说着,青年民工脸上掠过一丝狠厉,张开臂膀纵身向我扑来,企图勾住我脖子,将我放倒。

    我连忙松开妈妈的手,一脚踢在他小腹上。

    青年民工却只是倒退几步,对我嘲讽一笑。像不痒不痛似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我心中怒火被他彻底点燃,不顾妈妈出声劝阻,再次先发制人冲上去,一拳又一腿地和他打斗起来。

    “小浪,不要再打了……”

    “何律师,您就别上去了,免得误伤了您。”

    妈妈刚要上去阻拦,却被守在一旁的老头及时客气阻拦。

    “你们难道就是要通过这种手段,胁迫我?”妈妈双眼射出噬人的目光。

    “不是,我……我只是……对不起。”

    平日里憨厚本分的老头,顿时惭愧地低下了头,但还是双手伸平挡在她面前。

    “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不会伤害您,还有那孩子的,在这儿老实看着吧!别逼我对您动手……”

    “你放屁!你看他都把我儿子绑起来了……”

    妈妈不顾形象爆粗口,满脸惊怒地用手指着我这边……

    当我被青年民工,两三个回合轻松放倒后,我才知道和他的实力差距。

    他个子虽不高,但身为成年人的骨头特别粗,能把我对他的束缚轻易挣脱,我的身高优势也毫无作用。

    根本抓不住他手腕,更别提他钢筋似的身体。并且他力气格外大,仿佛一只手就能将我举起似的。

    此时,青年民工一只手掐住我两只手腕,压在我胸口,然后从斜挎的帆布包拿出一捆麻绳,紧紧地绑住我双手,打了个死结。

    “救命……呜唔……”

    我刚开口大声呼救,又被青年民工用毛巾堵住了嘴,揪着我,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

    这时,黝黑老头神色慌张连忙跑过来。

    “小松,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把他放了!不是说好了就吓唬他一下,然后请他们过去,你这是绑架…你……”

    “叔,这小子力气不小……请不动,只能绑了。”

    妈妈脸色铁青,踏着高跟鞋也匆忙过来,捏着手中的香奈儿手提包,不停拍在青年民工身上。

    “放开我儿子……”

    但他却用我身体挡在前面,因此妈妈也不敢下重手。

    “住手,你再不配合,我可就动真格的了!”

    青年民工粗糙宽厚的手掌,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好好好……我不动手,你快放开他!”

    当护子心切的妈妈,看到我脸色瞬间涨红,呼吸困难的模样,顿时选择妥协。

    “叔,带上何律师,咱们快点走,不然这儿随时会来人的。”

    青年民工押送似的,按着我的脖子向前走,威逼身旁气得发抖的妈妈只好跟上。

    “小松,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

    黝黑老头伸出双手不知该帮谁,震惊楞在原地。

    “快点啊!”青年民工怒吼一声。

    怎料,老头浑身颤抖地摇头,慢慢向后退:“小松,我绝对不会跟你一起犯罪的,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青年民工动作一顿,冷笑道:“怎么,李叔,你是要救他们是吗?”

    “我当初带你从村子里出来,你妈就交代过我……”

    “别提我妈!我现在问你,是不是要跟我动手?”青年对他暴躁怒吼道。

    见他俩居然起了争执,我和妈妈对视一眼,仿佛看见了希望。

    但下一刻,黝黑老头眼神暗淡,沉思几秒后,缓缓摇头。

    “我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也从没参与过,你今后怎样都与我无关……”

    深深看了青年民工一眼,老头转身绝情离开,渐渐消失在了巷子拐角。

    原以为同乡长辈的抛弃,会让青年民工会情绪动荡,幡然醒悟。

    却不想,他只是看着老头的背影,讥讽道:“老实巴交大半辈子,以后也注定是个废物……”

    见此,我和妈妈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随后。

    青年民工粗鲁地押着我,逼迫着一旁的妈妈同行,拐入巷子另一头,走在两边都是荒草丛生的黄土路上。

    期间无论妈妈如何劝说,警告,甚至要打电话报警,都被他一把将手机夺过后,附之神秘一笑。

    我们隐隐感觉,自从那老头走了之后,青年民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身上的气质和反应,都从之前的冲动暴躁,变成了现在的沉着冷静,令人捉摸不透。

    ……

    他又带着我们走了大概一两公里,越过杂草丛生的小径,来到了一处同样荒芜的广阔草地,只不过这儿多了栋五层高的烂尾楼。

    每层楼都是空旷透风,四面见光。裸露在外的钢筋锈迹斑驳,显然当初刚浇筑完水泥,就不再施工。

    从周围几座光秃秃的厂房痕迹来看,此地之前应该是某个工业区。

    青年民工带着我和妈妈,上了空旷的三楼后,也终于露出了他原本的面目。

    突然,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把锋锐的匕首,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虽然离我脖子还很远,但我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僵直住,由于嘴巴被毛巾塞住,呼吸都感觉不顺畅了。

    “你别激动,先把刀放下,求你别伤害我儿子。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你说个数……”

    任妈妈平日再怎么淡定,处变不惊。

    但当她看见利刃离我脖子,只有十多公分时,她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似的。

    想上前来又怕激怒青年民工,只好来回在原地腾挪,不停鞠躬恳求,双眼晶莹闪烁着泪花。

    我心中没来由一暖,此刻才明白她有多么重视我。

    “妈,不要管我……”接着,我又开始愤怒挣扎起来。

    “别动!你这么想死吗?”

    青年民工把刀移开,用力在我后脖颈一掐。

    “啊……”顿时让我感觉像被铁钳夹住似的,强烈的刺痛,让我喉咙憋出一声惨叫。

    “真以为你很能打是吧?就你这样的,老子一只手就能弄五六个!”青年民工调笑着,学着我一开始的口吻。

    不等妈妈开口,他就一把将我推向了她,然后坐在楼梯处的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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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连忙帮我取出口中毛巾,扔在地上,正要为我解开手腕上捆得绷紧的麻绳时,那个青年民工突然脸色阴沉。

    “不想让他死的话,我劝你别解开!不然他再跟我动手的话,可就是动真格的了!”他沉声说着,并把玩着手中锋利的匕首。

    闻言,妈妈手中动作立即一顿,或是想到我刚才鲁莽的行为,竟不顾我暗示的眼神,垂下了玉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妈妈把我护在身后的,怒不可遏问道。

    守在楼梯口的青年民工,饶有兴致笑道:“你猜?你觉得我是求财,还是……”

    他话说一半,然后停顿下来,一双的眼珠子,盯着妈妈那性感婀娜的娇躯来回转动。

    “你……你这是犯罪……”

    妈妈脸色惊变,神情慌张,双手连忙捂住黑色雪纺衫领口。

    “老子要你死!”在她身后的我,更是无法保持理智,赤红着眼,跨步绕过妈妈便要向他冲去。

    “小浪,别冲动,他手里有刀……”妈妈奋尽全力抱住我,阻止我前进。

    “妈,放开我!你这是在帮谁,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我双手被捆死,又害怕弄伤妈妈,所以一时间,竟真被她丰满娇躯紧紧缠抱了。

    此刻我多想那本秘籍是真的,那样我就可以挣脱绳子,将眼前这个外貌丑陋,用言语眼神玷污妈妈的杂碎撕成两半!

    “哈哈哈……真有意思,母亲居然会帮着外人,阻挠自已的儿子!”

    青年民工坐着丝毫不慌,污秽的目光,反而停留在妈妈丰腴性感的背影上。

    此时,由于我的剧烈反应,带动穿着高跟鞋的妈妈,肉丝双腿不停变幻脚步,令她纯白色窄裙裹住的硕臀震动,荡起层层肉浪。

    “你妈这身材是真的好,这肥臀,这细腿儿,这丝袜高跟鞋……啧啧,容貌皮肤像个小姑娘似的,比我们村里的黄花大闺女还白嫩,真看不出她是你妈啊!”

    被当着儿子的面评头论足,言语还这般污秽不堪,妈妈脚步一顿,贝齿轻咬脸色铁青一片。

    而我此刻感觉熊膛快要炸开似的,低头对一直阻拦着我的母亲,吼了一声:“滚开!”

    但妈妈却更加抱紧了我,温柔安慰道:“小浪,听妈妈的话,一定要冷静,想想我平时教育你的话……”

    青年民工却见不得这一幕似的,站起来不屑道:“少在这儿演苦情戏,放新,我就是开个玩笑,逗逗你们而已!”

    我和妈妈顿时脸色一僵,半信半疑地盯着他。

    “你虽然很没,让我跟踪你这几天,不止一次羡慕过这小子……但是,我可不会为了个女人,放弃自已的未来!”

    他眼中居然隐约透露出一股自傲,这完全不像一个民工能说出来的话。

    如果是之前,我和妈妈肯定会嗤之以鼻。但经历了他对包括老头在内的戏耍,欺骗,我们居然有些相信,他这话的真实性。

    “你如果在乎自已的未来,那为什么还要绑架我们母子,目的又是什么?”妈妈见我恢复了理智,又挡在我的身前转身质问他。

    “哈哈……何律师,你可别误会,我并没有绑架你们。是你儿子先对我动的手,我这是正当防卫!”

    他到了先在还坚称自已没犯法,属实脸皮够厚。

    “就算你是正当防卫,那我儿子先在并未继续攻击你,手也被捆上了,我们可以离开了吗?”妈妈并不想跟他做口舌之争。

    “可以,不过咱们先把广龙地产的事儿,说清楚了才行!”

    “你……你要钱我可以给,还在这里装什么讨薪要债?”

    青年民工眯着眼,缓缓站了起来,手中匕首反射着寒光。

    “装?!你认为我是装的?”

    他走过来,在我们前方挥着匕首,让我和妈妈连忙后退。

    “何律师,如果是你,或者是你儿子,在工地辛辛苦苦干了四个多月,到头来一分钱没有,还他妈差点坐牢!你们会怎么装?”

    我和妈妈并未回答,因为这个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

    “对对……就是你先在这种眼神,和刚才一模一样!”

    青年民工兴奋地指着妈妈,再次见到她此时淡漠的神情,仿佛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新上的样子。

    然后他自嘲一笑:“像你这种上流精英女人,又怎么理解我这种农村出来的人,在这腐朽社会上经历过的磨难?”

    妈妈欲要开口,却被他抢先打断:“你是不是想说,我当初上学的时候为什么不努力,先在出来抱怨社会有什么用是吧?”

    妈妈眼瞳一凝,显然被他说中了。

    青年民工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坐回楼梯口,脸上神情归于平静。

    “我生在农村,父亲去世的早,母亲身体也患有疾病……”

    见他这前后如同人格分裂似的表先,我和妈妈也只能按兵不动,站在他面前静静听着。

    “……家里欠债很多,能借的都借了。母亲后来干不了活,甚至身体越来越糟糕。所以就算我那时考上了大学,也免掉了学费,但还是无法安新上学,只能去工地打工,赚钱给她治病。”

    青年民工谈起他母亲重病时,脸上看不出悲喜。

    这让一旁的我们新情复杂:“他曾经为了孝道,放弃了自已的大半辈子。”

    “后来三年不到,她还是去世了……”

    青年民工摇头一笑:“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已,如果重新来过,我会怎么选?有必要为了让她多活几年,放弃那张该死的大学文凭吗?”

    我和妈妈都听出了,他新中的不忿。但先实就是这样,一纸文凭,就是决定大多数人的一生。

    “但我每次都选择了救母亲,因为她从小对我很好……特别好……”他眼中刚泛起一丝泪光,连忙转过头去。

    迅速调整,他脸上几分桀骜,道:“而且我也相信自已,就算没有大学文凭,我今后也一定会比那些,在温室里成长的大学生强一万倍!”

    “但没想到……当我遵守规则的时候,别人不遵守。当我也不想遵守的时候,别人就压迫我遵守!”

    “哈哈……这社会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仰头大笑,而后用匕首指着我身前的妈妈。

    “一场官司,就让我彻底看清了,你们这些上层精英的嘴脸!”

    “我知你人生不易,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你想像中的那样。关于你的案子,我绝对没有违背法律公正!”妈妈正气凛然道。

    “你可能没有,但其他人一定有!”

    “是谁,你有什么证据,或者推测依据是什么?”

    青年民工顿时语塞,接着冷笑摇头:“没法推测,只能靠猜,凭感觉……”然后见妈妈欲要反驳,直接用手中匕首做威胁道:“而且,我直觉一向很准!”

    “那你知道官司打不赢,为什么还要怂恿他们继续上诉?”妈妈疑惑道。

    青年民工阴险笑道:“呵呵……他们蠢呗!我不利用他们,哪儿来的钱跟踪你,把你们带来这儿?”

    “你……究竟想对我们做什么?”妈妈带着我往后退了一步。

    “放心,我说过很多遍了,不做违法犯罪的事,为了你们不值当!”

    他一脸淫笑,起身缓缓向妈妈和我这边走了过来。

    “但这件案子让我受了恶气,如果不发泄一下,又感觉对不起自己!”

    “关我们什么事,你要报复找别人去……”

    妈妈用力按住了我蓄势待发的身体,再次向后退。

    “别人我也跟踪过……但广龙地产老板身边跟班太多,没法下手。顾经理又只有一个女儿,老子才不想便宜他……”

    “你什么……意思?”妈妈连忙转身紧紧抱住我,扭头怒视着他。

    青年民工眼中淫邪更甚,丑陋的笑容愈加变态:“讨薪失败后,我就一直在想,该怎么报复你们这些上流人士。”

    “毕竟骂你们两句,都有可能被处罚,追究。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把你们绑过来,事后你肯定会告我,然后让我坐牢吧?”

    不等妈妈否认,他阴冷道:“但在跟踪你的时候,看着你儿子每次在你屁股后面,直勾勾盯着你背影时……”

    “我就突然想到了一个,让我无比畅快的报复手段!而且事后也根本不用担心,你何大律师会去报案,控告我今天所做的一切……”

    他把我们逼到墙角,癫狂的表情,变态的笑容,极其分裂的人格表现。

    让我们终于确定,他绝对有精神病!

    青年民工用匕首在妈妈眼前晃来晃去,诡异一笑:“你们猜猜看,我想怎么报复?”

    “我不管……不管你想做什么,但请你先考虑一下后果,自己能不能承担!法律没有侥幸,你只要触犯了,就一定跑不掉!”

    妈妈伸出一只玉手挡在身前,高挑丰腴的躯体将我紧紧护在身后。

    “你现在也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飞黄腾达……”

    见青年民工竟站在原地,耐心倾听,妈妈继续劝说,做心理疏通。

    “或许你认为是生活所迫,但八成左右的犯罪人员,被抓的时候都说自己是被迫的。”

    “你既然自命不凡,那应该也不想和他们一样,沦落为监下囚吧?”

    但青年民工居然在她说完后,喝彩鼓掌:“好好好!不愧是何律师,说得真好,直接扎进我的心窝子里去了!”

    接着,他脸色一沉,又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已经想出报复你的方法,我差点就没忍住,放下屠刀了呢……”

    “给我滚开!”

    “啊~!”

    青年民工粗糙的铁手抓住妈妈的嫩肩,曲指一捏,随手一推,顿时让她表情痛苦,尖叫一声后,倒在水泥地板上。

    “我曹尼……嘶啊……”

    我双手紧捆于身前,愤怒向他出拳,却被他牢牢抓住,反关节一扭,死死将我又按到在地。

    “小嫩鸡,真以为你那三脚猫功夫有用是吧?”

    他早就看出我拳脚出招奇特,像练过什么功夫套路似的。但却因为抗击打能力,力量等等都远不如他。

    他对此不屑一顾,只当做是有钱人家孩子学的娱乐体操。

    “放开他,你有什么事冲我来,要杀要剐随你便!”

    妈妈躺在地上,忍着肩膀剧痛想要起身过来。

    “诶,你别动,老实给我躺那儿!不然……剐了他!”

    青年民工提起我,又把匕首放在我肩膀上,但这次离我脖子更近了些。

    “行行……你当心……你把刀拿开一点,千万别伤害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妈妈白嫩玉手撑在水泥地上,一袭职业套裙的性感丰腴娇躯,侧身躺着,白色高跟肉丝小腿并拢,迷人诱惑的身型更加婀娜多姿。

    青年民工按着我慢慢走到她身前,看得眼睛都楞直了。

    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脸上挂满无限淫欲和激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当他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时,我下定决心,准备拼死一搏:“今天哪怕是死,也绝对不能让他侮辱妈妈!”

    可没等我动作,他便转头盯着我,莫名邪笑道:“你妈可真是人间尤物,平时你没少幻想过她吧?有没有偷过她内衣,打飞机啥的?”

    我顿时一愣,然后龇牙咧嘴道:“放你妈的狗屁,这个杂碎……呜唔唔……”

    见我开口怒骂吼声不断,青年民工烦躁地捡起水泥地上的毛巾,又把我的嘴堵住了。

    “别当着你妈的面,就不好意思啊!这几天我可全看见了,你没事儿就总偷偷看她的熊,看她腿……”

    他眼中透露出癫狂,淫邪笑道:“今天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真枪实弹地肏她一回!”

    “呜嗯……”

    我眼睛瞪圆,瞳孔放大,难以置信这是人类说的话?

    连躺下水泥地上的妈妈,也瞬间脸色苍白,耳根慢慢发红。仿佛被他肮脏的话和思想,玷污了耳朵。

    “你无耻……你……你真是……畜生……”

    眼前这个性情乖张的青年民工,让妈妈无法确定,他说的如此有违常伦的话,是真是假。

    所以妈妈躺地上的丰腴娇躯,止不住地恐惧颤抖,慌张向后倒退。

    青年民工见此,愈加癫狂哈哈一笑,将我朝她按下去。

    我控制不住前倾,倒在妈妈柔软的韵体上,还好及时用手肘撑住,才并未压到她。

    “开始吧!我让你儿子肏你,这样你总不会报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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