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被偷走身心的女儿（03）

    2024年2月19日

    这一天，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虽然周边能玩的地方早就玩了个遍，小河更是去了好几次了，但女儿依然不厌其烦的拉着我去了河边，说要我教她钓鱼。

    虽然女儿确实是相对文静的孩子，但终究还是孩子好玩爱动的天性占了上风，她根本耐不住钓鱼的寂寞。女儿坐小凳子上，还没有两分钟，就嚷嚷着“怎么小鱼儿还不来吃饵啊”，然后撒气似地左右摇晃摆动鱼竿。

    于是钓手理所当然的换成了我，女儿坐在旁边看。

    所以，与其说是我在教女儿钓鱼，不如说是女儿只是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和我约会而已——虽然这都是我自己瞎想的，也许女儿太小，还没想到这一层，不过我确实乐在其中。

    阳光微暖，波光粼粼，河岸边还有一阵阵的微风，吹的人十分惬意。

    女儿收了收自己的小裙子，免得白裙沾在了河岸边的泥地上，然后坐在了我身旁的“旁观位”上。

    “爸爸。”女儿老气成秋的把手肘放在膝盖上，用手掌托着下巴说话，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平时稚嫩的清丽嗓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嗯？怎么了，晶晶？”

    “怎么换了你来，小鱼儿还是不上钩啊。”

    我闻言有些失笑：“就算换了爸爸来，小鱼儿也不会立刻就上钩啊。钓鱼总需要时间的，爸爸又不是男魅魔。”

    话刚一出口我就自知有些失言。

    果然女儿立刻就抓住了她从没听过的名词：“魅魔是什么？”

    我想了想，用一个比较婉转的说法解释道：“魅魔就是帅到惊天动地，所有人都喜欢他，连柳树都被他帅弯了腰、小鱼儿们会心甘情愿的为了他上钩的一种生物。”

    女儿听了我的解释后，立刻“咯咯”地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然后依然眉眼带笑的说：“那我觉得爸爸就是魅魔呀。”

    女儿说的话让我心中一荡，我很想脱口而出，问她是不是那只愿意为了魅魔上钩的小鱼儿；又或者，想告诉女儿，她就是我的小魅魔。

    但最终，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轻轻的一个脑壳蹦：“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

    女儿故作委屈的捂住额头说：“可我真的觉得爸爸很帅嘛。”

    我怕再这样被女儿表白下去，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于是立刻去挠女儿腰上的软肉：“还开爸爸玩笑，还开爸爸玩笑……”

    女儿笑着尖叫一声，跳起来躲开：“呀，爸爸耍流氓了！”

    追逐打闹了好一会儿，我在晶晶的要求下，才牵着她的手，回到了钓鱼点，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爸爸。”女儿幽幽地开口。

    “嗯？”打闹完之后，我也有些惫懒，懒洋洋的说。

    “学校里，有人对我告白了。”

    “嗯…嗯？”我的声音立刻上升了个音调，“哪个小兔崽子，我不打断他的腿！”

    “哎呀你别急，我这不是都在跟你说了嘛……”女儿似乎也有些紧张。

    “那么……是谁？”

    “其实……有好多个……”

    “嗯——？”我闻言瞪大了眼睛，好多个？

    “嗯……因为好早之前就有人告白了呀。”女儿一边说，一边整理刚才打闹时落进鞋子里的小石子。

    我听到这里，放下心来，既然女儿这么说，那就说明女儿肯定没有早恋，只是在找我倾述而已。我看着女儿从运动鞋里抽出来的鲜嫩白袜生足，忍住想去摸的欲望，又问道：“好早之前是多早？”

    “就……三年级的时候就有了，这几年断断续续的有好多男生都有向我告白。”女儿不敢把白袜足踩在泥地上，在我这个父亲的眼前，毫无顾忌的把腿翘起来，把可爱的白袜脚底对着我，看得我的下体硬了起来。

    “都是同学？”

    “也有高年级的学长，不过比较少。”

    我闻言有些不悦：“高年级的学长？不会有人仗着自己年纪大强迫你吧？”

    “没有，我们学校都是好学生啦，怎么会有这种人？”女儿把鞋子里的石子都倒了出来，足尖下压，把那只完美的玉足重新藏进了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白色运动鞋里。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想到了小豪，下学期开学的时候，你们学校恐怕就会有个品行不端的坏学生了。不过晶晶读的学校管的确实挺严的，即使小豪现在是个坏学生，入学后应该也会被教育成好学生吧。

    “所以，究竟有多少个小男生跟你告白过了？”想到自己楚楚动人的女儿，令小男生们都纷纷把持不住，我不禁有些骄傲。

    “大概……六七十个……？”女儿有些害羞地说。

    “这么多？”我闻言有些吃惊。

    “嗯！”女儿有些洋洋自得，但又装作不在意的可爱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我再也忍不住，把手臂伸向女儿。女儿小小的身子轻盈无比，一下子就被我拉到了怀里，我扬起手来装作要打屁股的样子：“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么小就早恋，该打。”

    女儿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只是小声的说：“我没有早恋呀……”

    我尽力装作很严肃的样子，问道：“那你还告诉爸爸，有那么多男生跟你告白，是不是喜欢上哪个男生了？”

    女儿眨巴着清楚明亮的大眼睛，说：“可我只喜欢爸爸呀。”

    我看着女儿天真而又绝美的小脸，有些失神。

    这一天，我们回家回的比平常要晚，回家的时候晚饭都凉了，惹的岳母有些不高兴，在我的连连道歉之下才熄灭了怒气。旁边的小豪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的经历，也让我知道了我平时对女儿的关心还是不足。

    女儿今天向我倾述了好多在学校里发生的事，她跟同学一起出去玩的事，一些她喜欢的动漫，一些她喜欢的角色。我以前，一直是以父亲的视角看女儿，觉得女儿乖巧懂事，学习好，人又漂亮，又喜欢我这个爸爸，那就够了。我从来没想过，站在女儿的视角，女儿的世界是如此的丰富多彩。我以前，一直都没有机会去真正了解过女儿。

    好在，今天我弥补了这些遗憾。女儿彻底的对我敞开了心扉，把她拥有的所有一切经历，恨不得一股脑讲给我听。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比起父女，又多了一层关系，这种关系，是跟我跟雪之间都不曾有过的。

    那种关系，叫知己。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

    现在的女儿，俨然就是我的红颜知己。

    “也许也会是我此世的小情人。”我满足地想。

    随后的日子，逐渐变得平淡起来，但很明显，小豪跟晶晶关系好了许多。

    每天上午，我去帮岳母操持家务，女儿则是找小豪一起玩耍；下午则是我陪着女儿到处疯；而到了晚饭后，我会陪岳母看会儿电视，聊会儿天，女儿有时会玩平板，有时会在写作业，偶尔也会自己去找小豪。

    这样的正面效果是双向的，小豪也逐渐从沉默寡言里走了出来，在餐桌上的时候，逐渐可以跟女儿有说有笑。虽然他们聊的什么动漫、游戏，我跟岳母都完全不懂，插不上嘴，但两个人有共同的爱好，让我对于小豪接下来会入住我和女儿的家中这件事，都感到放松了不少。

    偶尔，我在楼下干活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的两个人嬉闹时，踩在木地板上时的重重脚步声，我也只会微微一笑，替女儿能够不用度过一个寂寞的暑假而感到高兴而已。

    虽然小豪跟晶晶的独处时间变长，但正跟女儿处于“蜜月期”的我，完全不在乎这点小小的插曲。毕竟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女儿对我的爱意已经有如实质一般，只差最后的告白。所以我抛下了刚来乡下时，对于女儿和小豪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的那点小小担忧。现在我只要女儿在没有我陪着的时候，能玩得高兴就行。

    女儿跟小豪打成一片，并没有影响到我跟女儿的相处，女儿依然会在我有空闲时间的第一时间找到我，让我带她出去玩——在我看来是约会——然后一直玩到天黑。

    随着女儿跟小豪关系的变好，我也能感受到，女儿对于这栋乡下别墅的恐惧感也在减弱。我还记得，刚到这里时，女儿甚至被小豪吓的哭了出来，要求晚上要跟我睡一起。来这里的头几天，女儿晚上睡着的时候，都是很老实的缩在我的怀里，连身体都是紧绷着的。而现在，女儿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好几次我早起的时候，发现女儿睡没睡相，睡的极沉，一条腿已经搭在了我的腿上，双腿无意识的夹着我的大腿，我隔着女儿的睡裤和内裤都能感受到女儿双腿间柔软的软肉，让我总是一大早的就得压住“火气”。

    “你这个小妖精，爸爸早晚把你办了。”我腹诽道。

    假期总是过的特别的快。很快，我请的一个月假期就到头了。但关于归程的事，我还需要跟女儿和岳母商量。

    在假期结束前的前两天的晚饭时，我把这件事告知了岳母、女儿和小豪。

    “我在公司里的工作，已经积压了太久，不回去是不行了，延长假期是不可能的。”我向岳母解释，“所以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不过，暑假还剩一大半，我觉得晶晶可以留在这里陪您。您觉得怎么样，妈？”

    还没等岳母说话，女儿先出了声：“爸爸回去，我就回去，我不要离开爸爸。”似乎是对我的决定不满意，女儿说完以后，有些闷闷不乐地用筷子戳碗里的米粒。

    女儿可爱的样子逗乐了岳母，岳母笑着说道：“小赵，你该回去工作就回去工作，妈这边没关系的。我才59，还没满60，而且你们俩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干嘛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你带晶晶一起回去吧。”

    女儿听到岳母的这番话，脸上立刻多云转晴，又甜甜的笑了起来。

    这时我注意到小豪的脸色愈发的阴翳，也有些焦急。这孩子是怕晶晶走了之后，好不容易得来的玩伴没了吗？

    岳母接着说：“不过，我当初要你们回来，是因为想给小豪找个玩伴，现在晶晶走了，小豪不就没人陪他一起了吗。干脆这样吧，让小豪陪你们俩一起回去，也正好让他去你们家，提前适应一下。”

    我看向小豪，小豪立马说：“我没意见。”

    我点点头，既然小豪早晚要住进我们家，干脆我也提前适应一下小豪在家中的生活。

    就这样，敲定了回程的方案之后，大家整理好了行李，享受着在这乡下别墅的最后时光。

    ………………

    告别了岳母，我们一行人踏上了回城的路程。

    来的时候只有我跟女儿俩人，回去的时候，车里却多了一个大男孩，这多少让我觉得有些怪怪的。

    女儿似乎也是如此，这次回家，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个人霸占整个后座，想坐就坐，想躺就躺，而是来到了副驾位，乖乖的系上了安全带，正襟危坐，好似一幅小淑女的样子。我有些奇怪，低头问女儿这是怎么了，女儿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想给爸爸丢人”，搞的我有些哑然失笑。

    这小丫头想什么呢，她这个年纪正是漂亮活泼青春四溢的时候，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装什么淑女。我新里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女儿不会是以家里的女主人自居了吧。

    联想到这个假期里，我跟女儿的亲密日常和关系的突飞猛进，又觉得这个猜想不无可能。这让我有些开新，只觉得恨不得立刻把我可爱的女儿抱起来狠狠地亲一口小脸。

    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用余光斜了一眼后视镜，小豪似乎正在后座专新地玩他的游戏掌机。我偷偷的牵起女儿的小新，挠了挠她的手新。这个动作是我们在小豪房间里玩桌游那次之后，我跟女儿培养起来的默契。每当我对女儿的表先很满意，很开新的时候，都会挠一挠女儿的肉乎乎的幼女手新，女儿似乎也很喜欢这种被轻柔地挑逗的动作，每次被挠过之后都会抱着我的手臂撒娇。

    不过小豪就在后座，女儿是不太可能再那样撒娇了，我也只是“奖励”一下女儿而已。女儿似乎对这样的“当众”奖励有些不知所措，白瑕如玉的小脸一下子就染上了令人陶醉的酒色，就连装作正经的眉眼都软了下来，一副迷离的样子。女儿的媚色又一次让我的小兄弟高耸冲天。

    可惜……如果没出小豪来我们家这档子事该多好，说不准这会儿都能把女儿给办了。

    但也没什么关系，经过这一个月的假期，我已经能确定，女儿对我这个父亲，同样也怀有着男女间的爱情。女儿已是我的囊中物，晚一点品尝，也不会影响什么，我并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就一定要发生些什么，相反，我十分享受先在和女儿暧昧的生活。

    ………………

    驱车回到G市，一路无话。

    下车之后，我们一行三人先找了一家饭店吃了个晚饭。晚饭后，我想帮小豪拿行李的时候，小豪却抢先一步夺走了自已的行李，说他自已拿就行。也还好小豪的身体足够强壮，大包小包的扛了一身也没什么大碍。

    这孩子终究还是有些太排外了，在乡下的时候，小豪也总是关着自已的房门，一副不愿见人的样子。不过小豪才15岁，也许这就是青春期的小小叛逆吧，我打算尊重小豪的隐私，强行干涉反而会惹的大家都不愉快。

    回到家中，对一路颠颇早已感到疲惫的晶晶，小小的欢呼了一声，就冲进了自已的房间，扑在了自已的公主床上。

    我则是吩咐小豪先在客厅里坐一会儿。由于离家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会有客人来用客房，所以客房还是未启用的状态，我得先打扫一下，把客人用的床上用品都拿出来。

    等我忙完了一切，一边走出客房的时候，却发先小豪正从我的卧室和晶晶的卧室的那条走廊里走出来。

    这里得说一下我们家的布局：我的卧室和晶晶的卧室在同一条走廊里，而客房和衣帽间在相邻的另一条走廊里。

    我对于小豪这样自作主张的到处乱看的行为有些不喜，万一晶晶正在换衣服呢？要知道我们一家，除了睡觉的时候，可没有关着房门的习惯。但看到小豪也有些慌乱的样子，又想到小豪毕竟也还是一个孩子，来到了一个新环境，想要先1悉新的环境也正常，就把新中的怒火压了下去。

    将小豪安顿好以后，我想了想，还是走到了晶晶的房门前，朝屋内看了一看。

    还好，这丫头没有换衣服，只是一只腿弓起，把双腿大开地趴着，睡姿不雅地趴在还没撤去床罩的床上，就这么安静的睡着。虽然女儿的双腿大开，能看到一些裙下大腿内侧的嫩肉，不过萝莉的短裙总体来说还是很长的，并没有春光乍泄。

    我新中不禁有些暗笑，说好的不给爸爸丢脸呢，一见到自已舒服的小床就把这一茬全忘啦。女儿可爱的幼女新性让我觉得更加怜爱。

    我走进屋内，想要唤醒女儿，但看着女儿伸出床外的碎花短棉袜小脚，忍不住挠了几下。但手感却有些奇怪，怎么有些黏糊糊、湿漉漉的？

    不过没来得及细想，女儿已经被挠痒给惊醒，一蹦三丈高：“呀！坏爸爸！人家睡的正香呢！”女儿站在床上，笑盈盈的，作势要踢我。

    我无奈的笑道：“床罩还没撤呢，这床可放了一个月都没用啦，你今天睡在上面，明天可就变成小灰人了。到时候爸爸可要嫌你脏，不抱你了。”

    晶晶闻言，笑嘻嘻的跳下床来，抱住我的手臂，把自已贫瘠的熊脯贴上来，撒娇道：“那爸爸帮我把床罩撤了嘛。”

    唔，这一个月过去，女儿的熊部是不是又长大了一点？手臂上传来的感觉，比一个月前更加柔软。看来女儿也到了该穿内衣的年纪了，得找个时间给她买学生穿的发育内衣了。

    当我给女儿铺好床，准备离开女儿的卧室的时候，女儿却扯住了我的衣袖。

    我回头望去，只到我腰间身高的娇小女儿，却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我。

    我有些不知所以，只好低头问：“怎么了？”

    女儿涨红了脸，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后，最后还是跺了一跺脚，踮着脚尖在我的耳旁，吐气如兰，悄悄地说：“我能不能……还是跟爸爸睡在一起……”

    我闻言有些心动。

    不得不说，在乡下的这一个月，每天都抱着女儿香软的小身体入睡，着实让我感受到了不少幸福，也感受到了不少“性福”。虽然我俩都穿着睡衣，但我现在仍记得女儿纤瘦又还带着些婴儿肥的饱满玉体，贴在我的身上的柔软触感，更不要说女儿如苹果和牛奶混合起来一样的幼女体香，总是盈满我们的整个被窝，让我现在都还回味无穷。

    如果没有小豪这档子事，家中只有我跟女儿两个人的话，也许我不仅会答应女儿的请求，甚至会让女儿脱掉睡衣，与我在被窝中坦诚相见吧。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早就想更进一步的感受女儿那香滑的玉肌凝脂了。

    但是现在不行。

    不管怎么说，小豪都是个“外人”，可能会把这件事讲出去。11岁的女儿跟单亲爸爸一起睡这个事，可大可小。在乡下的时候，因为女儿对陌生环境表现出来的恐惧，加上岳父母的默许，女儿跟我一起睡，还没什么。但现在回家之后，女儿还黏着我一起睡，如果小豪讲出去了的话，也许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以后我都再也没法再跟女儿有亲密的行为了。

    反正小豪在我们家最多也就只呆两年，女儿现在也才11岁，我也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吃掉女儿，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没必要急于这一时。

    我摸了摸娇俏女儿的可爱小脑袋，把因为提出这个有些“过分”的要求而害羞地快要把脑袋埋进地里的女儿拥进怀里，女儿的娇小身躯只达得到我的腹部，不禁让我有些想入非非。

    “现在还不行，家里有你舅舅呢。”

    女儿似懂非懂地，在我怀里颇为失望地点了点头：“哦……”

    女儿的反应让我有些不忍，我用搂住情人的手法，搂住女儿的腰肢，想了一个借口，鼓起勇气，大胆地说道：“现在你还太小了，还什么都不懂。再等两年，等晶晶你长大了，成1了，懂得更多了，爸爸再抱着你睡，好不好？”

    这番话已经近乎于告白：哪有年纪小不能抱着睡，长大了才能抱着睡的？这已经是明摆着告诉女儿，我把她当做一位爱慕的异性来看待了。

    也不知女儿听没听懂我的意思，但女儿显然高兴了很多：“真的吗？太好了！”

    女儿的双手笨拙的环住我的腰，脑袋埋在我的腰间，模糊不清地说：“真希望我能快点长大……”

    我感动地搂紧了女儿，在心里想着，我倒是希望，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

    ………………

    第二天便是周一，我一早就起了床。晶晶和小豪的房门都紧闭着，应该还在1睡，我给两只小的留了一笔钱在茶几上，留了个字条嘱咐他们一定要按时吃饭，便匆匆离开了。

    到了公司，我忙于整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的工作报告。但离开了女儿，一股1悉的奇怪感觉再次袭来：我把女儿和小豪单独留在家里真的好吗？我和女儿温馨的小家已经很久没有客人造访过了，更不用说留一个陌生男性跟女儿在家中独处一整天这么久。这么长的时间，会不会发生些什么？女儿如此美貌，平时跟我一起逛街都会有怪叔叔频频投来惊艳的目光，如果小豪想对姿容甜美的女儿图谋不轨怎么办？我这会不会是引狼入室？女儿呼救时，我不在家中，女儿会有多绝望？

    摇了摇头，我把这些胡思乱想全部驱逐出脑海。

    我明白，这是关心则乱。

    现在的晶晶，对我来说，既是女儿，亦是热恋中的情人，晶晶对我来说如此重要，我有些过于放不下晶晶了。

    虽然听说小豪在学校里欺凌同学，但想来那都是有原因的，在乡下老家跟小豪相处的一个月，除了觉得这孩子有些排外和不爱说话以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痞和坏。

    虽然女儿确实美艳动人，但我的妄想和担忧还是太离谱了。

    ………………

    晚上，我一回到家，女儿便又扑了上来。

    “爸爸……早上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就离开了啊……我好想你……”女儿扑在我怀里喃喃地说道。

    虽然女儿没有哭，但我也能感受到她情绪的低落。

    我轻轻的安抚着怀里的小兽，四周望了一圈，没见到小豪的身影，看样子小豪又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这孩子还真不好相处。”我默默想到，“不过这样也好，他不在场，跟女儿的亲热就不用避讳什么了。”

    我低下头去，试图吻女儿的头发，不过女儿一米三八的萝莉身高有点过于娇小了。我皱了皱眉头，突然想要对女儿做更多更“过分”的事，于是我左手搂住女儿的身体，轻轻往上提，辅助女儿踮起脚来，右手则用一个比较轻浮的姿势，抬起了女儿的下巴。

    “爸爸你要干什么……呀！”女儿如同受惊的小兽一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紧绷着，但依然顺从的配合着我，努力踮起了脚尖，没有挣扎。

    我坏笑着，撩开女儿茂密好看的刘海，低头在女儿白洁干净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只是给我饱受一天思念之苦的乖女儿一点小小的补偿。”

    女儿睁大了好看的大眼睛，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被女儿纯洁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好笑：“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女儿红着脸说：“坏爸爸。”然后就一溜烟小跑，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了，末了，还从自己的房间伸出脑袋来，对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就把房门关上了。

    这丫头……我还没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呢。

    ………………

    回归到繁忙的工作日常中，我也终于重新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由于我上班的地方离家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中午没法回家，所以工作日里，我几乎得离家一整个白天。

    女儿第一天的反应让我有些担忧，但好在女儿被我“补偿”过后的第二天，就信誓旦旦的拍着她那贫瘠的小熊脯说，即使爸爸不在家也没关系，她能照顾好自己，但然后女儿就又红着脸小声地拉着我问我，能不能每天临睡前都给她一个“补偿”。

    对于女儿这样可爱的请求，我自然是乐意满足。

    至于小豪，他也表示自己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我不在家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

    你听听，你听听！同样的意思，女儿表达出来的方式怎么就这么让人喜欢呢。小豪在学校不受欢迎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不过我考虑到小豪正处叛逆期，还是没有对小豪的说话方式指责什么。只要两小只能够照顾好自己，安稳度过这个假期，我就没什么别的要求了。

    ………………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临近了周末。

    虽然我工作辛苦，经常需要加班，但好在不是什么把996当正常作息的黑心企业，周末的两天假还是要放的。

    两小只这一周都呆在家里，应该也憋坏了，这个周末，我正好带他们去长○水上乐园玩一玩。夏天嘛，就应该玩水。而且我一直打算教会女儿游泳，但过去的几年，游泳教学计划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事耽搁，今年倒是一个好机会。

    女儿特别喜欢水，也许是因为女儿一看就像是水揉出来的水灵灵嫩萝莉？在乡下的时候，女儿也最喜欢带我去河边，晶晶这边应该是会答应的。虽然还不知道小豪喜不喜欢、甚至是会不会游泳，不过，这个年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哪有不喜欢看泳装美女的呢？

    周五晚上，我回家把这个打算一说，女儿果然欢呼雀跃了起来，小豪虽然没怎么激动，但也表示同意去水上乐园。

    但等到周六早上，我刚做好早饭，正准备敲门叫小豪起床吃饭，女儿就苦着脸把我拉到了一边。

    “爸爸，我不想再穿去年的泳衣了……”

    我一拍脑袋，这几天为了追上小团队整体的工作进度，工作忙得晕头转向的，我满脑子只想着带女儿和小豪玩哪些项目了，完全忘了泳衣泳裤的问题。

    我去年倒是给女儿买了一件儿童泳衣，不过那时我还沉浸在丧妻之痛里，只给女儿买了一件非常朴素的黄底白斑点的连体儿童泳衣，女儿嫌这件泳衣不好看，在家里试穿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再穿过。那段时间女儿跟我说话都有点硬邦邦的，我应该早点关注到这个问题的。

    我故作镇定地说：“爸爸早就给你考虑好了，你现在正在长身体，正好要换泳衣了，我们去了水上乐园，就给你买一件漂亮的泳衣。”

    女儿“耶”了一声就先欢天喜地去吃早饭了。

    我叫醒了小豪，又问了问小豪有没有带泳裤，但答案果不其然是没有。也是，小豪本来是准备来上学的，怎么会准备泳裤呢。

    既然两个孩子都没有游泳设备，干脆就全家一起到了现场再买全套设备好了。

    ………………

    也许是因为我们一行人一大早就到了，此时○隆水上乐园的人数并不多。见状我决定带两小只在地铁站附近购买泳衣，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谁愿意进去园区了再挨宰呢。

    走进泳衣店，我和小豪倒是很快就挑好了简谱款式的泳裤——唯一让我有点侧目的是，小豪选的是最大尺码的泳裤——但晶晶看着琳琅满目的泳衣，却犯了难。女儿似乎对于普遍保守可爱的连体儿童泳衣不屑一顾，迟迟没有选好心仪的泳衣，而是频频地向女性泳衣区张望。

    大概明白了女儿心思的我，叫小豪在收银台等着我之后，来到了女儿身边。女儿正四处张望，看见了我，连忙招手让我过去。

    我笑盈盈地靠近了女儿，决定逗一逗她：“怎么啦，小丫头？”

    女儿皱了皱小鼻子，有点不高兴地说：“我才不是小丫头。”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可爸爸最喜欢你这样的小丫头了呀。”

    女儿仍然有些不高兴：“可我不想要爸爸喜欢小丫头，我想长大成爸爸喜欢的样子。”

    眼见着自己的玩笑有些弄巧成拙，

    我也不敢再戏弄女儿，连忙转移话题说道：“那晶晶你看上哪件泳衣了呢。”

    女儿稍微有些犹豫，但还是大胆地指向了女性泳衣区的一件布料较少的荷叶边分体式的少女泳衣。

    这件泳衣有点暴露，让我皱了皱眉头，女儿毕竟才11岁，就连我自己对她表达的情感都非常含蓄，我并不打算让她过早的接触到这些跟性元素有关的内容上。

    我斟酌着开口：“晶晶，这件泳衣对你来说还太早了……”

    没想到性格一向温顺，对我又特别听话的女儿，今天露出了些许不一样的一面。晶晶打断了我的话，用娇憨动听的萝莉声线，生硬地说道：“那爸爸早上的承诺就打算食言了吗？”

    我正在苦思让女儿接受买一件不那么暴露的泳衣的理由，却被女儿打断了思路，做出了可能是这辈子最蠢的一个回应：“什么承诺？”

    女儿闻言，一下子就露出了一个让我一辈子难忘的失望表情。

    我这才想起来，早上我为了给自己找补，临时编了个理由，承诺了女儿要给她买一件漂亮的泳衣。这是临时编的理由，我很快就忘掉了。

    但女儿却很受伤。

    女儿有委屈过，有生气过，但唯独没有对我失望过。

    我有些慌了神，连忙招呼店员找一件这件泳衣的最小码。当店员把泳衣递给女儿的时候，女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接过泳衣，走进了试衣间。在女儿表示尺码没什么问题后，我结了账，带着两个孩子走出了泳衣店。

    女儿不复刚来乐园时的吵闹，一路没有再说一句话，情绪有些低落，小豪看着女儿落寞的神情，似乎是看出了什么，眼神有些玩味。

    ………………

    我们一行三人里，最有活力的女儿失去了游玩的兴趣之后，这次的水上乐园行变得有些沉闷。

    女儿挑中的泳装确实好看，一件水色的抹熊，护住了女儿娇嫩的熊部，其上点缀着纯白又简单的荷叶边，白底蓝边的吊带，交汇于女儿宛如天鹅一般颀长的后颈处，系成了一个蝴蝶结，将女儿清纯的少女感拉到了顶格；而抹熊之下，大片的萝莉姣好肌肤，被展现出来给所有泳客观赏，女儿才11岁的幼女，已经初步展现出了婉约的身段；而再其下，则是跟抹熊一样水色的、内衬安全裤的泳裙，在展示了少女曼妙腰身的同时，又保守的把少女的那一抹娇羞给衬托的恰到好处；而在少女特有的纤细腿型之下，绑上小腿、在足踝处形成一圈腿环的的竹凉鞋，更为女儿添上了一丝少女的纯真气息。

    女儿对女装的审美，果然已经完全胜过了我这个父亲。

    只是，不管我怎么夸奖女儿的泳装，女儿都只是安静的喝着果汁，似乎没什么兴趣下水。看来这一次教女儿游泳的计划也泡汤了，我苦笑着，这一切都只能怪我自己。

    纵然我工作劳累，头脑不是十分清醒，纵然女儿的要求有些超出我这个父亲的预料，但承诺终究是承诺，我怎么能忘记呢。

    小豪倒是察觉到了这边的低气压，找了个借口，就不知道去哪里玩了，独留我们父女俩坐在长凳上相顾无言。

    以前我跟雪谈恋爱的时候，也犯过这种蠢，也曾让雪失望过，难过过，好在每次雪最后都会原谅我，我怎么就没汲取教训呢。

    我叹了口气，希望女儿也能像她妈妈一样，原谅我这个粗心愚蠢的坏男人吧。

    ………………

    晚上，小豪倒是对今天发生的事像根本没看见一样，没多说什么，就又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洗漱好后，我站在女儿的房门外，有些犹豫要不要像往日一样，在女儿临睡前，给她一个小小的“补偿”。

    很快，女儿在天秤上的权重，就彻底压倒了“面子”这个微不足道的砝码。

    我走进女儿的房间，轻轻地掩上了房门。女儿正坐在书桌前看书。女儿安恬的侧颜真的像极了雪，一样的美貌，一样的动人心魄。

    我走到女儿身边，女儿想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读书，可女儿微微颤抖的肩膀已经出卖了她。

    我牵起女儿的颤抖的小手，诚恳地道歉道：“晶晶，对不起，白天是爸爸不对，爸爸……”

    还没等我说完，女儿便搂住我的腰，小声的啜泣了起来。我停下了无意义的辩解，心痛地抱紧了女儿。

    就这样不知道抱了多久，女儿才好不容易停下了耸动着的肩膀，挣脱了我的怀抱，用手背擦了擦小脸，板着脸问道：“爸爸你是来干嘛的，我要睡觉了。”

    我知道女儿的气已经消了，看着女儿深情地说：“我是来看我最爱和最关心的女儿还有没有不开心的。”

    女儿闻言有些委屈：“那爸爸白天还……还忘掉了答应我的事！”

    我把女儿的小手抓在手心里：“爸爸做错了事，爸爸不会辩解。但爸爸想告诉你的是，爸爸偶尔也会有头脑不清醒，忘这忘那的时候，但有一点不会变，晶晶永远是爸爸心里最重要的人。”

    女儿又委屈了好一阵，才在我的安抚下逐渐平息了情绪。女儿在我的半骗半哄之下，回到了床上，坐在床头，古灵精怪地说：“今天爸爸让我这么不开心，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呀。”

    这次我不会再误会女儿的意思了。

    我点点头，说：“你把眼睛闭上。”

    女儿依言乖乖闭上了眼睛。看着女儿粉嫩水润的萝莉幼唇，我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看着女儿瞪大了的双眼，我不禁有些失笑。“这应该是女儿的初吻吧。”我不禁想到。女儿的小脸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这时女儿突然红着小脸问道：“爸爸，可以……再来一次吗？”

    看着女儿如此动情的模样，我也有些按捺不住，下半身的小兄弟也不甘寂寞的想要开荤。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女儿的年纪还是太小了，我不想做出任何可能伤害带女儿的事。我不得不定了定神，对女儿好言相劝：“这次只是补偿。爸爸不是答应过你，再过两年，等你长大一点就可以了吗？”

    女儿闻言有些失落，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缩进了被窝里，一脸坚定地说：“我会快点长大的！”

    跟女儿道过晚安，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味着女儿唇上的甘甜，忍不住有些心潮澎湃。跟女儿在一起，总是让我回忆起十多年前，跟雪在一起时甜甜的美好恋爱时光。

    ………………

    很快，难得的周末假日也过去了。

    在周末结束前，女儿鼓起勇气找到我，说希望我能允许她在家中的平板电脑上安装几个网络游戏。上个周末的假日被我搞砸了，女儿难得的开心时光又少了一周。为了弥补我不在家时女儿的寂寞，我同意了女儿的请求。

    我思来想去，私下里敲开了小豪的房门，又嘱咐小豪，如果可以的话，多带女儿出去玩一玩，玩什么都可以，事后找我报销就可以了。我实在是分身乏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还好小豪也是个懂事的孩子，虽然他平时不怎么愿意出门，但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如此一来，我就又能放心地全身心地重新投入到繁杂的工作事务当中。随着我的工作进度走上了正轨，偶尔我也不得不加一下班，晚饭只能在公司将就一下，小豪和女儿也只能在外面找家馆子随便吃点了。

    ………………

    一个加班的晚上，等我晚上九点过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女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家中飞奔到门口来欢迎我。走进女儿的卧室，女儿正躺在粉色的公主床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动着，看到我走进房间，绝美的小脸上才露出一丝笑颜。

    我靠近女儿，轻轻摸了摸女儿柔顺的头发：“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床休息了？”

    女儿努了一下樱唇：“今天晚上出去吃晚饭的时候，路上太黑，不小心把脚给崴了……”

    我这才发现，女儿白皙小巧的右脚外脚侧，有一个鼓起的大包。我有些心疼，但害怕弄疼了女儿，忍住了去抚摸的欲望，向女儿问道：“鼓起了这么大的包……要爸爸带你去医院吗？”

    女儿闻言，连忙摆手拒绝道：“不用了啦！小豪哥哥已经给我处理过了。”

    我这才注意到，女儿那鼓起肿包的白嫩纤细的玉足上，有着不明显的水渍的反光，应该是外敷的药水，使得女儿的嫩足看上去更加的美味可口。

    但我却眼皮一跳：给你处理过了？怎么处理？难道那小子近距离观察过我女儿穿着碎花白短袜的玉足，上手摸过了我女儿纤细敏感的小脚？

    我有些吃味，但女儿突逢伤病，应该也不会很高兴，眼下并不是质问病人的好时机。再说了，就算小豪给我女儿抹点药酒什么的，也只是正常的行为，我也没法责怪他什么。要怪也只能怪我这么晚了还在加班，没能待在家中，给女儿做一顿丰盛的晚饭，才导致女儿崴了脚。

    也不知是为了我内心的责任感，还是那丝奇怪的醋意，我做着最后的坚持：“虽然抹了药酒，但你脚上的包还是很大的……还是让爸爸陪你去趟医院吧。”

    女儿撅了撅嘴：“不要……我脚都伤成这样了，不想下床嘛。再说现在已经消肿很多了，很快就会好了吧。”

    女儿说得对，她都伤成这样了，我怎么能要求她陪我去医院呢。我有些心烦意乱，也没了和女儿继续聊天的心思，草草安慰了女儿几句以后，便匆匆离开了女儿的闺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和衣而卧。

    我多么想放下工作，放下一切，一心一意地陪着我可爱的女儿，让她能够在我的身旁开心的欢笑，能够只依偎在我的怀里撒娇。但现实总是不遂人意，为了给女儿一个优渥的成长环境，我不得不牺牲自己的欲望和想法，离开女儿，专心工作，连女儿受伤的时候我也不能陪在她身旁。

    纷杂的烦恼和一天忙碌的疲惫很快就把我淹没，令我沉沉的睡去。

    ………………

    经过上次的教训，这次我早早的就定好了门票，跟女儿提前打好了招呼，周末打算再带女儿去一次水上乐园、让女儿弥补上次没能好好游玩的遗憾。

    然而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

    连日工作上的辛苦，依然没有让工作好做半分。在甲方的催促下，这个周末我不得不在公司加班了。

    令我欣慰的是，女儿非常懂事，清楚地知道这次我爽约并不是我的问题，并没有再露出让我心碎的失望眼神。女儿反倒是像一个小妈妈一样，絮絮叨叨的安慰我，跟我说去不了也没关系。

    看着女儿笨拙地想着措辞安慰我的模样，我的心被女儿软化了。

    “那要不，让小豪哥哥带你去玩？”

    虽然小豪也只有15岁，年纪上还只是个小孩子，但他的魁梧身材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而且上次我们一起去水上乐园，我跟女儿坐在角落里生闷气的时候，小豪却一个人在水里游了许久，可见他水性也不错。想来小豪单独带女儿去玩的话，也不会遇到什么安全问题。

    “小豪哥哥吗……”女儿有些犹豫。

    说起来，回到G市以后，工作几乎耗光了我所有的精力，使我无暇他顾，我只知道每次我晚上回家，小豪吃完晚饭后都钻回了他的房间。至于这两周下来，女儿跟小豪的关系变得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保持朋友一样的关系，我都一无所知。我之后几周的工作，都肉眼可见的会很忙，也许现在让晶晶和小豪保持一个好关系会很重要。

    我想了想，找到个理由，趁热打铁：“晶晶你不是早就想学游泳了吗，这次正好让小豪哥哥教你。”

    女儿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也想早点学会游泳。”

    敲定了女儿周末的行程，我终于松了口气，至少，女儿不会再因为我的缘故，一个人寂寞地在家里无所事事了。女儿能出去玩的话，即使陪着她的人是小豪，是另一个男性，也能让我心里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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