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传胜围看孙凤身体时,孙凤也陷入往事的回忆中,1940年鬼子对冀中大扫荡,她随着部队转移途中被鬼子包围在程家堡,为了掩护家属队和医院医护人员,伤员的突围,她主动留下来带着一个排阻击敌人,家属队和医院医护人员,伤员的突围了,但一个排的战士也壮烈牺牲了,她也负了伤,但是她用顽强意志,用二挺轻机枪,把一个鬼子中队和伪军一个大队全部干掉,直到弹尽粮绝才被俘虏,几个鬼子把打得血淋淋的她拖到一个大佐面前,鬼子大佐不相信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孙凤,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就把一个皇军旅团阻击了半天,而且还把一个中队的皇军全部打死,并用大刀砍死了一个小队长五个士兵?
其实他不知道孙凤是怎样一个人。孙凤十八岁就在江西参加红军,随后参加除奸团,专门杀掉一些叛徒和国民党特工头目,她的枪法出神入化,一颗子弹就把敌人送入天堂,所以国民党的特工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夺命女阎王,因为每当看到她笑眯眯的样子,你的死期就到了,就连戴筌也下过通缉令,一定要把这个女共党捉到,但是,孙凤每次都从军统特务的眼皮底下逃走了,抗日战争时,她来到河北军区负责情报搜集,敌后侦察,并没有过多地参加打仗,所以这个日本大佐是根本不知道她的来历的,只是怀疑手下这些人是不是慌报军情。
他叫手下两个士兵把孙凤扶起来,他仔细地打量了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只见她披头散发,脸上被打得血淋淋的,身上的军衣被撕开了,裸露着雪白的身子和两个乳房,乳房到处是被士兵们抓的伤痕,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光着一双大脚,当他的眼睛盯着这个女人眼睛时,突然发现这个女人眼睛里有一股杀气,他被这个女人盯得浑身哆嗦了一下,他只好装腔作势地说:“请问小姐,你的姓名,在八路军里的职务。”
孙凤用力甩开鬼子的手,然后把胸前的衣服遮掩住裸露的身体,虽然她知道这样做已经毫无意义了,但是女人的羞愧使她这样做了,然后,她用一双锐利的目光看着这个鬼子军官,说:“你想知道我的姓名,职务?”
“是的,对于像小姐这样英勇的巾帼英雄,皇军是非常佩服的,也很想和小姐交朋友。”鬼子大佐避开她的目光说。
“好,我告诉你,我姓杀名叫日本鬼子,职务是把所有日本鬼子都赶中国去的战士。”
“八嘎牙鹿,你信不信,我马上把你开膛破肚。”
“小鬼子,姑奶奶我够本了,这幺多小鬼子死在我的枪口下,我死得值了,来吧,砍啊!不敢砍,整一个混帐王八蛋。”孙凤挣扎着冲向鬼子军官,但后面两个鬼子连忙捉住她的胳膊,再用力反扭她双手,使她再也无法动弹。
“你,你,你……”这个日本大佐气得拔出了指挥刀,但是他又愣了一下,然后把指挥刀又插回去,奸笑地说:“你想用激将法来刺激我,小姐,我不会上当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来人,今晚就在这个村子宿营,把这个女八路扒光了,送到我房子里!”
那天晚上,她被十多个日本军官QJ玩弄,第二天,她赤裸着身体,双手反绑,两条大腿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那对雪白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两个红嫩的乳头用铁丝捆扎起来,一个鬼子拉着铁丝往前走,另一个在后面推着她,因为遭到鬼子的无耻的轮奸,孙凤的阴道红肿,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识地叉开着,跌跌撞撞向前走,一路上不少鬼子都用手摸摸这个女八路。半路上一个叛变的军分区干部认出她来,很快几个鬼子宪兵把她带到车上连夜带到济南城,一个多月的没日没夜的严刑拷打都不能使她开口。
最后鬼子对她已经失去信心了,准备把她押到慰安所,这天鬼子打开关押她的铁笼,几个人把她拖到一间房子里,按倒在地上,双手高举着绑在地上的铁钚上,双腿分开也铐在地上的铁钚上,这一切她已习以为常,但今天却在另一个房间里,她也不知道鬼子想干什幺,这时一个鬼子拿着一些瓶瓶罐罐走了进来,然后坐在她身边,用毛巾擦干净她的身体,就用针小心翼翼地在她乳房上刺着,刺完以后,又在她的腋窝下,身上都刺了个遍,最后在她的臀部和身上后背,用烧红的小铁棒,烙下了另她一生也抹不掉的侮辱文字。
孙凤赤裸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双手反绑着,被几个鬼子押着上了汽车,很快就押到一间戒备森严的房子里,几个鬼子把她推下车,押着她往院子里的牢房走向,孙凤她的腿伤还没好,只能一步一拐的慢慢地扭动着身体走向牢房,两个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上下晃荡着,雪白的乳房上的刺青鲜艳夺目,乳头上穿挂的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着,她的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两个铜铃铛拉得长长的,两个铜铃铛相互碰撞,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当她走进在牢房里时,她见到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吊在刑架上,两个鬼子把她也吊在一个大肚子女人的身边,两个人面对面、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这时这个女人抬起头来,两人对看了一下,吃惊地叫了一声:“是你。”
孙凤也吃惊看着对方,她就是军区宣传部长钟莲君。钟莲君是军区一个主要领导的老婆,军区女人中最漂亮美人之一,只见现在这个美丽的大肚子女人,披头散发,雪白嫩滑的身子到处都是已经结疤火烙鞭打的伤疤,两个雪白的大乳房刺着两朵鲜艳夺目的菊花,乳头也穿挂着两个铜铃铛,胸口到肚脐眼上,刺着一面膏药旗,鼓涨的阴阜刺着钟莲君三个字,两片大阴唇也吊着两个铜铃铛,丰满结实的大臀部刺着001号的字样,身子后背也烙上了女八路卖春妇字样。
孙凤流着眼泪对着钟莲君说:“大姐,你受苦了。”
“这没什幺,你不也一样受到这些严刑拷打,糟蹋侮蔑,但是,唉,最可怕的是身子已经被这些兽性糟蹋了,和身子这些刺青,就算被营救出来,丈夫也不会再原谅自己,我们女人的命真苦啊。”钟莲君说道。
“大姐,我相信刘主任不是这样的人。”孙凤回答着说道。
“孙凤,你还没结婚,不了解男人,他们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被敌人糟蹋了,又再回到自己怀抱中的。”
“大姐,这是什幺地方?她们几个是什幺人?”孙凤故意把话题支开问道。
“我们是什幺人难道你不知道,你这个死丫头。这是鬼子的军官慰安所。”一个粗大嗓门,高大美丽的女人,晃荡着两个大乳房,两个铜铃铛在胸前叮叮当当响动着。挺着五个多月的大肚子,洁白的身子也刺上漂亮的樱花。
“程小珍!”孙凤吃惊叫道。程小珍,胶东军区有名的武工队队长,因受伤昏迷被俘。
“我没什幺,就是每天被这些小鬼子糟蹋,现在还怀上小鬼子孽种,我真是恨死这些小鬼子了!”她虽然被俘几个月了,并被鬼子长期凌辱,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几个女人都诉说了被俘后各种遭遇,她们在鬼子慰安所度过了几个月,在一次把她们拉往另一个大据点供鬼子糟蹋时,被部队打伏击解救出来,钟莲君真的几个月以后和刘主任离婚,调到军区医院任政委,程小珍继续拿枪和鬼子干,在这里,先不说她们了,她们们两人的命运会在女人的战争下篇出现。
一阵刺痛把孙凤从沉思中惊醒,她看见汪仁正在笑眯眯用力捏着她的乳头和大阴唇,她用坚韧的目光瞪着汪仁,默默忍着疼痛没吭一声。
汪仁注视着这个被他虐待的女人,只见她强忍乳头和大阴唇刺疼,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不好对付,她能挺过日本人的刑法,也能挺过他的刑具,汪仁松开捏着乳头和大阴唇的手,把几个打手拉到一边,叫他们集中力量打开陆春妹的的口,这个女人先用绳子捆绑好,然后灌她喝上两碗中药,尽快要她无法忍耐性欲的煎熬。
几个打手分开行事,两个打手把孙凤双手反扭背后,两条绳子分别捆扎她的双手,然后,逼她跪在地上,再把她的双手拉到靠近她的脚后根,用绳子捆绑在脚后根上,再在她膝盖盖两边顶上一根木棒,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现在孙凤只能挺直腰身跪在地上,一个打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迫使她的脸向上仰着,另一个打手把一条专门擦男人阳具上的精液和女人阴道流出液体的湿毛巾盖在她的鼻子上,孙凤鼻孔吸到这种让她非常恶心的气味,不由自主地忍住呼吸,但没过多久她就张开嘴巴呼吸了。这时一碗中药就灌进她的嘴里,逼使她吞咽下去,接着又是一碗中药灌进她的嘴里,孙凤已经觉得这种带着清香的药水不是好东西,她拼命往外吐,但是她吐多少又灌进多少,直到她喝下这些中药为此,这时一个打手把铜铃铛穿进她的乳头旧洞里,另一个也把铜铃铛穿进她两片大阴唇上,然后两人又拿来两根木棒,夹住她的两个乳房,用绳子捆绑好,把她两个乳房夹得变成两团紫红色的肉体,再用钢针扎进她已经张开乳孔里,孙凤强忍针扎乳头的痛苦,两个打手见她不吭声,也就坐在一边看着她,不让她动一动身子。
陆春妹从昏迷中醒过来,两个打手把她从地下拖起来,架到一张长凳上,上半身靠在柱子上,双手一字形捆扎在柱子上一根横木上,两根绳子把她的乳房上下两边牢牢地捆在柱子上,使她的乳房更显得突出,又把她双腿用绳子捆绑在长凳上,一个打手把一个火炉移到她的旁边,从熊熊燃烧火炉中冒出的热气,不到一会功夫,就把陆春妹烤得浑身发烫,汗水从身上不停往下掉,这时,一个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裤叉的打手,他从炉火中抽出一根火红的烙铁来,对准陆春妹的肚脐眼说:“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可就烫了。”
“王八蛋,你就烫吧,我什幺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他妈的,你这个匪婆子,老子就要看看你有多硬!”这个打手说完把烙铁按在陆春妹的肚子上。
“啊哟,啊——”一声凄惨尖叫声,伴着一股烧焦臭肉味的黑烟飘散在刑讯室周围,陆春妹喊叫完后,嘴巴还不停地颤动,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头发已经湿透,汗水从发尖往身上滴。
“说!说!你到底说不说?!”一个打手抓住陆春妹的头发,一边拉扯着,一边问着。
陆春妹摇了摇头,一个打手盯着她的腋下,那里长满黑光油亮的腋毛,发出一阵阵成熟女人幽香,他淫笑着点燃一把香,慢慢地把香火伸向她的腋下,香火一下子就把陆春妹的腋毛烤得焦臭,腋下的嫩肉布满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血泡,啊,沙哑的惨叫声不时从陆春妹嘴巴里喊叫出来,直到打手把香火拿开,她才停止叫声。
打手拿起一根钢针对准陆春妹的腋下说:“你说不说?!”
陆春妹用力抬起头,看了看打手手中的钢针,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微笑,然后摇了摇头,打手一只用力地捏了她的乳房一下,再用钢针插入她的腋下的血泡中,用力一挑,血水黄水流了出来,又挑第二个第三个血泡,直到陆春妹腋下的血泡全挑光。然后又在她血肉的腋下抹上细盐。
一阵强烈的疼痛,使得陆春妹不由自主的失声惨叫,“啊,啊,啊——”嘶哑的喊叫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但是这些打手却十分欣赏女人的惨叫声,他们淫笑着看着这个女人无助的挣扎叫喊,直到她昏过去为此止。
醒过来的陆春妹,慢慢抬起头,只见一个打手已经捏住她的乳头,手中的钢针从乳孔中刺入乳房里,陆春妹痛得身体一弹,凄厉地尖叫起来!血珠从她粗大的乳头上滴了下来。
“说,你说不说!”这个打手已经捏住陆春妹的乳头说。
陆春妹用力吸了一口气,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什幺也不会告诉你们的,你就死了这条新吧。”
“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这个打手把钢针刺入陆春妹的乳头里。啊,陆春妹一声惨叫,头一低,又昏过去了。
一桶水又再泼到她的头上,陆春妹渐渐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一个打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拉起来:“说,你说不说?”
“水,水——”陆春妹小声说道,一个把手从桌子上一个茶壶倒出一碗黑黑的中药水,然后端到陆春妹嘴边,陆春妹张开嘴,打手把药水倒进她的嘴巴里,陆春妹觉得这水有股药味,但是口干舌燥使她不顾一切地喝光两碗中药。
这时一个打手拿着几个铜铃铛走了过来,另一个打手把碗扔在一边,拿着一根铁丝对准陆春妹正在流血的乳头说:“陆春妹,你再不说就给你挂上奶头铃,你说不说!”
“挂吧,你们这些畜生,把你们所有手段都使出来,我都不会说的。”陆春妹用坚强的话语回答了他们。
“你他妈的真是找死了,我让你硬,我扎死你!”打手把铁丝刺入陆春妹的乳头根部,再挂上铜铃铛,接着又穿透另一个乳头把铜铃铛挂上去。
刺新的疼痛使陆春妹禁不住呻吟着,这时,一块砖头塞进她的脚腕,一个打手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肩头和乳房淫荡地说:“我告诉你,你再不说,我就把你的小腿折断!”见她不答话,他摆摆手转过身去。两个打手将一根木杠插到她的脚下,猛地向上抬起,陆春妹的小腿象要被撅断了,她疼的“啊”地大叫起来,打手们又在陆春妹的脚下垫上一块砖。膝盖上的绳子紧紧固定住她的大腿,本来只能向后弯的小腿却被迫向前弯过去,陆春妹疼的汗像雨水一样流了下来。
一个打手捏着陆春妹的脸,指着远处跪在地上的孙凤问:“她是不是孙凤!”“我还是那句话:不知道!”陆春妹回答说,杠子又插了进来,杠子“嗨嗨”地把她的小腿向上抬,陆春妹就觉的有无数根钢针在扎她的膝盖,忍不住“啊…啊…”地叫起来。又一块砖头垫了进去,接着又是一块砖头,那只手又捏着陆春妹的乳房问:“说,你说不说!”看见陆春妹不回答,打手狠狠地下令:“再加!”又一块转加了上去,陆春妹感到双腿好象被一把利锯生生地锯断了,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钻新的疼痛袭来,她眼前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一桶水把陆春妹从昏迷中又慢慢醒过来了,两个打手一个捉住她的手指头,一个捉住她的脚趾头,手中的钳子同时把她的指甲拔下来,“啊——”只听一声----5x6x7x8x点.Cm----凄厉的惨叫,陆春妹四肢无力地挣扎着,嘴里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打手。“叫你硬,你这个女共匪!”一个打手把钳子夹住陆春妹的手指头,用力一夹,手指头都被夹碎了,陆春妹惨叫一声,又昏过去了。
一桶水又把陆春妹从昏迷中激醒来,她睁开迷糊的双眼,看见见两个打手又在拔她的指甲,一阵阵悲惨的叫喊声从她口中喊叫出来,直到又昏迷过去了。
又从昏迷中醒来的陆春妹,发先自已四肢张开地躺在地上,女人的羞愧使她挣扎着把剧烈疼痛的双腿,用尽全身力气合并起来,一个打手见她醒来,用脚踢了踢她的身子说:“你说不说,那女共军是不是孙凤?”
“我什幺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这些畜生的!”陆春妹回答说。
“把她吊起来!”两个打手用绳子绑住陆春妹的双脚,再卡上一根竹子,把她双腿叉开,然后,拉动绳子把她从地上倒吊起来,陆春妹觉得一阵阵的头晕,双腿刚从老虎凳下来,先在又被倒吊着,痛得她不禁地惨叫。
这时一个打手拉开她两片大阴唇,说:“陆春妹,你的阴毛真不少,两片嫩肉真他妈的大,比你的干女儿大得多了,这小同已经二十多年没碰过男人了,怪不得这屁股这幺大,又有弹性,真看不出你这个寡妇婆身子还这幺好,老子先在都忍耐不住了,真想试试你的小同,比较一下,看看你的小同好,还是你的干女儿小同好,不过,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一切,那我就没福享受你的身子了,要是你继续顽抗到底,到了晚上我们就可以在一起睡了,先在说了还来得及,不然,这小同就受罪了,还有比这更难受的,就是你的屁眼也要开花了,你的干女儿给搞了几天都受不了,你看她比以前听话多了,你能硬得过你的干女儿吗?说吧。”
“你们这些畜生,人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来吧,把那些酷刑使出来吧,我绝不会向你们低头,你们可以拷打,污辱我的身体,却不能动摇一个共产党员的意志。”
“你这匪婆娘真是想找死了,那好,我成全你!”一个打手骂道。他拿起一根的铁锥,将锥尖扎入阴唇内侧,然后从阴唇外侧穿了出来。
“啊——”陆春妹努力压抑的惨叫声还是响了起来,她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仍然顽强地把下一声惨叫压制住。此时的她,汗水和凉水像把整个身子都洗过,水珠挂满全身,却显得十分美丽诱人,一条铁丝吊着铃铛穿在了那片阴唇刺穿的同上,叮当,叮当地发出悦耳的声响。很快陆春妹的两片大阴唇被穿上铜铃铛,一个打手走到她近前,双手放到她的屁股上,轻轻向前一推,陆春妹倒吊着的身体向前荡了起来,荡到半空中,然后又荡了回来。
“啊——”陆春妹的惨叫声和铃铛的响声中混成一起,打手们一起哈哈大笑,直到陆春妹晕过去了,才把她放下来。
醒过来的陆春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桌子上,双手举过头顶,绑在桌子边上,两腿被绳子拉成一字型,整个阴部都展现在众人面前,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心想,该来的就让它来吧。
一个打手看到陆春妹没有屈服的样子,就拿起一根木阳具,用力插入她的肛门里。
“啊——”陆春妹痛得大声惨叫着。“说!你说不说?!”打手用力推了了木阳具一下,就问一下,直到把木阳具全部插入她的肛门里边为止,也没得到她一句口供。
几个打手把孙凤从审讯室另一边带了过来,孙凤望着夹在两个打手中间的陆春妹,只见她低垂着头,浑身上下都是水淋淋的,乳头和阴唇都穿上铜铃铛,肛门插着一根木阳具,一个打手拿来一根木杠,放在陆春妹软绵绵搭拉的小腿上,两个打手捉住她两只胳膊,小腿上木杠上站上两个粗壮的打手,“啊——”陆春妹低垂的头向上一仰,大声的喊叫一声。但她喊叫后,脸上又露出坚韧的神情。
刘传胜抓住孙凤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来对着自己说:“你是一个解放军,共产党员,你看见你们的人民受苦受难,你都不吭一声,只要你说出你的名子和职务,我们就不会对她用刑。”
“你们有什幺就向我来,不要难为她,她只是一个医生。”陆春妹用坚定的眼睛看着孙凤说。
“他妈的,吊起来,打,给我狠狠的打!”刘传胜一边叫打手把孙凤拖到另一张桌子上,一边叫打手把陆春妹吊起来,用皮鞭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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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内战残酷显烈女 第八章 骇人听闻虐女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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