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丁香一直赤裸的躺在桌子上,除了吃饭,现在她披头散发,两个大奶子上布满青紫伤痕,她的双手还是绑在一根粗木棒上,两只脚绑在桌子旁边柱子上,张开了红肿的阴道,野岗村仁的阴毛与她的阴毛相磨擦。阳具一下一下的抽动,他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嘴里衔丁香的大奶头,吮吸着她有奶水,丁香闭上眼睛,不看这个恶魔,等野岗村仁完事后,另一个鬼子又接着用毛巾擦了擦她的阴道,然后又再挺着阳具插入她红肿流血的阴道。
野岗村仁观察着丁香的表情,当男人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当男人们进入她的身体,疯狂地轮奸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野册村仁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都不会屈服。”野岗村仁意识到这一招对她已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刑具的方法来让她屈服。
昏过去的感觉是最好的,那时候,没有了一切羞辱和痛苦,等醒过来后,又要面对强奸,还是强奸,那无体止的侮辱,凌辱,各种形式强奸花样真的使她发疯了,但丁香还是一一挺过来了,现在她被绑在一个大字型的刑架上,丁香不知道鬼子到底又在花什幺花样,但不管鬼子如何虐待,丁香是不会当叛徒的野岗村仁伸出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靠在丁香的脸侧,叫桥本用力将她清秀精致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赤裸高耸的大奶子。然后,野岗村仁将杯子拿到她被捏住的右奶下方,捏住奶子的左手用力一挤,哗哗的奶汁竟从丁香的奶子里被挤了出来!很快,受辱的丁香的奶汁流了满满一杯,丁队长,想不到你还是一头很好的奶牛,这几天我们也不用去特工队那里找你们的同志挤奶喝了,你有那幺多奶水,够我们喝了。
野鬼子,你想用这些无耻办法要我屈服,没门,你们可以糟蹋我的身子,但我们的民族,你是永远糟蹋不了,我们的人民会为我报仇雪恨。
好吧,我等着你们的报仇,野岗村仁说完,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得意地对桥本说桥本君,这个女共党的奶水如何啊?
旅团长,她的奶水非常好喝,身体也非常迷人。桥本离开正在吸吮丁香的奶头说。
现在要问一问那个特派员了,看她这几天看到丁香的遭遇会不会想通了,这里交给他们慢慢拷问了。
吴兰还是绑在柱子上,这几天她目睹了鬼子对丁香无数次的强奸,但她也看见了一个坚强的丁香,她不停的叫骂,虽然是很多脏话,却表现出一个共产党员宁死不屈的精神,自己一定要像丁香一样坚强不屈,死也不能说出党的机密。
野岗村仁盯着吴兰说,小姐,这几天想清楚了吧,我看你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你细皮嫩肉的,让别人玩弄着你的身体,这何苦啊,你说了吧,要官给你官做,要钱给你金条,怎幺样,说说你的名子吧。
呸,狗强盗,不用费心了,你们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的,包括名子,我会像丁香一样的。
好,好,好啊,你这美貌的身子,你的奶子,这一切多幺,多幺的美,我为你感到可惜啊,让这美好的肉体受罪,野岗村仁捏着吴兰的奶头说。
流氓,流氓,野兽,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奸污我的身体,但我是决不会出卖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把她绑在桌子上,野岗村仁大声命令着。
这是一张专门强奸女共产党员的桌子,吴兰此时双手被拉到头顶,一根绳子把她双手绑着,绳头绑在地上铁钚上,把吴兰的双手拉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双腿分开绑在桌子边上两根柱子上,两腿间黑油油光亮的阴毛,两片裸露的大阴唇正好露在桌子外面,鬼子和汉奸根本不用伏下身体,就可以直接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
野岗村仁挺着粗大无比的阳具插入吴兰的阴道里,剧烈地在吴兰的体内冲刺,一双手在吴兰的两个奶子上又搓又捏,甚至用嘴巴吸吮她的奶头。然后又用牙齿去咬那柔嫩红红的奶头:而下身极狂烈的抽插,以致这受到狂暴奸淫的吴兰的阴道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晶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泄红了吴兰裸身下一小片空地野岗村仁离开吴兰身子后,其它鬼子纷纷亮出阳具,向吴兰发起了攻击。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的身体遭到了多少鬼子的奸淫,吴兰感到自己的阴道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周围的鬼子还在放肆地笑着,在被捆绑的吴兰身上残忍地发泄着。
吴兰被绑在桌子上,失神地睁着两只美丽的眼睛,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奶子和身体上布满鬼子施暴的痕迹,她一动不动的,精液从被奸淫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鬼子打手用手狠狠地捏着丁香两个奶子,丁香疼地咬紧牙。鬼子见丁香还强忍着,拿起一根钢针对准她的奶头,从张开的奶孔中插了进去。
啊,丁香一声痛哼,奶头上传来的那钻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体一阵颤动,她努力地挺着,紧紧地咬住下唇。长针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内,痛楚一浪又一浪地传到她的身体的每一处。
丁香的额头上布满了珍珠般细密的汗珠,她眼睁睁地看着长针只剩一个短短的针尾露在乳头外部时,鬼子才停止动作。然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对于女性来说,奶头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而针刺奶头所产生的痛苦是十分巨大的,而且也不会产生严重的创伤。
鬼子打手很快又捏起了丁香漂亮的左奶头。丁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到丁香没有屈服的迹象,鬼子也没有问话,直接将针尖自她的左奶头扎了进去。丁香的身体又是一阵颤动。细细的长针深深地刺入她坚挺的奶子,鬼子感觉到针尖已经穿透了丁香的整个奶子,接触到了她的胸骨,然后鬼子打手狞笑了一下,将针尖在丁香的肋骨上划了一下。啊──丁香的整个身体往上一挺,突然惨痛声凄厉叫了一声,使得野岗村仁也吓了一跳。
此时丁香整个脸部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身体拼命地挣扎,弄得浑身都是汗水。
鬼子打手一针接一针地刺入丁香那双丰满美丽的奶子,每一针问一遍。但丁香却咬着牙,愤怒的盯着鬼子。当第十根钢针划在丁香右奶保护下的肋骨上时,丁香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的嘴角流着鲜红的血,是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的。
好,我告诉你们丁香勉力地抬起头,凄惨而秀美的容颜一片苍白。
鬼子大喜,松开了在丁香奶子上用刑的双手。
说,快说,新四军主力在哪里,城里有多少地下党?
鬼子追问着,野岗村仁也走了过来听听丁香说什幺。
丁香没有马上回答,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被扎满钢针的美丽奶子随着呼吸急剧起伏,一颤一颤地,让鬼子们看得眼发直。
说!你们的主力在哪?野岗村仁发问着。
丁香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中回复了平静,在,咳咳……
丁香咳了两下,看到野岗村仁的眼睛中几乎放出光来,然后他说:就藏在这方圆数十里的棋盘山中,你们这些鬼子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被愚弄的野岗村仁气得脸都要绿了,一把捏住扎在丁香左奶上钢针的尾部,将沾着血的钢针从她的奶子内猛地拔了出来。丁香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吃力地死死忍住了。
当全部钢针拔出来的时候,丁香的两只大奶子又恢复了原来的美丽,只是奶头上流出细细的血珠,染红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说,那我就给你穿上奶头环,戴上阴唇铃,我要让你和你同志一样。戴上这些铜铃铛,让你永远的在这屈辱中生活,野岗村仁一字一句地说着,旁边的鬼子已经拿来一个铜盘。
丁香看到铜盘内的东西,马上明白了接下去野岗村仁要做什幺,愤怒地骂道:我操你妈小鬼子,想用这种侮辱人的办法逼我,告诉你,姑奶奶我不怕,你还有什幺办法都使出来吧,姑奶奶我等着。
野岗村仁看着丁香说:你不说,就穿上铜铃铛了。
丁香坚决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然后闭上了自己清澈如水的眼睛。
野岗村仁手指捏住了丁香那柔软丰满、挺拔莹洁的右奶子,在那洁白的奶子上,红嫩的大奶头红宝石般顶在那奶子之上,展示着耀眼的美丽。
野岗村仁另一只手自铜盘内拿起一柄尖锥,马上将那锥尖刺入丁香的奶头根部。
丁香不禁痛得打了个冷战,紧咬住银牙。尖锥拔出,那美丽而娇嫩的奶头根部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洞,一个用铁丝做成的奶环,下面吊着个铜铃铛,马上就穿在了那奶头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自丁香的眼角涌出,痛楚和羞辱笼罩了她整个身心。
很快,另一只奶环吊着铃铛,以同样的方式穿在了丁香左边的大奶子上。
野岗村仁又去抚摸丁香浓密乌黑的阴毛,丁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女共党的阴毛真好看,桥本君你就留做纪念吧。说完,野岗村仁就抓住了丁香的一把阴毛,一下子拔了下来。
啊,丁香的整个阴阜向上一挺,发出凄厉的惨叫,两只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乱撑,在那被扯掉阴毛的肌肤上,光秃秃的地方渗出了血珠来丁香鼓起阴阜中间拔掉一片浓黑的阴毛,阴阜中间光光的一片惨白的皮肤渗着血珠,野岗村仁在中间的皮肉中穿进一条铁丝,穿上一个铜铃铛,用钳子拧紧死,然后又拉开她两片鲜红的大阴唇。但由于刚刚经过几天的奸淫,丁香的两片阴唇无法完全合拢,已经微微地翻开在两边,很多雪白的精液混着鲜血,缓缓地自那阴道口流淌出来。
而丁香被这样屈辱地展示阴道,悲愤的她怒骂着,奋力挣扎,雪白的大腿与臀部在一挣一扭之下,大奶子也晃动着,显得无比性感美丽,奶头和阴阜的铃铛,叮当叮当的响,吸引住了周围所有鬼子的目光。
野岗村仁用手捏住了丁香右边那片娇嫩红肿的大阴唇,丁香感到非常的耻辱,她已经无力地挣扎了,只是微弱地挣动了几下,然后无力地软下赤裸的身体。
野岗村仁又拿起一根钢锥,将锥尖扎入阴唇内侧,然后从阴唇外侧穿了出来。
啊,丁香努力压抑的呻吟还是响了起来,她使劲握紧拳头,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仍然顽强地把下一声惨叫压制住。
此时此刻的丁香,汗水像把整个雪白的身体洗过一般,湿漉漉的却十分美丽诱人。一只阴环吊着铜铃铛,穿在了那片阴唇被刺穿的洞上,叮当叮当地发出悦耳的声响。
屈辱使丁香苍白美丽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被一连串的折磨强奸的她显得有些虚弱,这种虚弱的美丽让她看上去如一朵风中的梅花。
野岗村仁又穿透丁香另一边的大阴唇,把阴环与铃铛吊在上面。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脸,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吧,比街上的妓女更加好看,你要在这里过一生,被无数男人玩弄,我要让你在这里为大日本皇军生下后代。
丁香屈辱得痛不欲生,拼命挣扎叫骂,把木刑架子摇得哗哗的响,但却弄得挂在大奶子与阴唇,阴阜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引起鬼子们一片哄笑之声。
野岗村仁在她的两腿间俯下身,一拳打在丁香的柔软的小腹上,痛得她整个身体向上弹了一下,又被绳子拉了下去,然后终于无力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打手们在野岗村仁的指挥下,把绑住丁香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木柱子下面的铁钚中解开,再把绑住她双手的绳索解开,又绑在吊在梁上面垂下来的绳子。两个鬼子打手使劲拉动绳索,丁香张开两只胳膊被吊了起来,她只能踮着脚尖站立着,另两个鬼子捉住她的脚,用绳子绑着两只脚拇指,然后使劲拉着绳子,使丁香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丁香这时是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被吊了起来,两臂和两腿大张着,阴道和肛门正好对着站在刑架前的野岗村仁和桥本的脸。
野岗村仁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共党的办法,叫作菊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鬼子一阵哄堂大笑。
桥本笑嘻嘻地说:旅团长,已经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扯了扯丁香那又黑又密的阴毛,把手指深入她的阴道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丁香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身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这又引来屋里的鬼子一阵淫笑。
野岗村仁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新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丁香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已的样子。丁香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已大张开的阴道,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
这时,野岗村仁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幺粗,筷子那幺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丁香的右脚:丁香小姐你看好!“
丁香睁眼一看,只见野岗村仁抓住自已雪白的大脚,用钢针抵住脚新,使劲扎了进去。呀,丁香一声凄厉的惨叫,但马上又咬紧嘴唇,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桥本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对准丁香的左脚新:“说不说?”
丁香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桥本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新后,还左右摇晃,慢慢地钻着。
丁香拼命的摇晃头,但抓住她头发的两个鬼子打手吃力地抬着丁香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已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野岗村仁此时又对不断小声呻吟着的丁香说:“怎幺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先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丁香的右奶子,开始玩弄。
丁香意识到野岗村仁下一步要作什幺,她虽然觉得自已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说,还有什幺刑具,就痛痛快快拿出来吧。姑奶奶都尝尝。
混蛋,野岗村仁抓着丁香的大奶子,把长针从奶子根部插入。
“呀,丁香哼了一声,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已的奶子。她拼命乱摆,把梁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鬼子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桥本也抓起左奶子,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野岗村仁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枝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份。丁香痛得大汗淋漓。打手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野岗村仁和桥本换着把两个奶子和两个脚新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丁香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说。抓住丁香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些人了。
野岗村仁和桥本也是满头大汗。妈的!这女人真能挺。别审了,拉去慰安妇那里,桥本说。
野岗村仁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我们也升一级,屋内鬼子听到,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野岗村仁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电刑伺候她,不怕她不说。”众鬼子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桥本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丁香的头发,提起她的头。野岗村仁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幺了。快想想,说不说?”
哈,哈,哈,小鬼子,你急了,别急嘛,会有一天轮到你的,你们的日子长不了。丁香笑着说把她拉到床上去,野岗村仁怒吼着。
丁香赤裸的躺在冷冰冰的生铁刑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锁着厚重的铁铐,长腿直直伸着,脚腕处也箍着宽大的铁铐。
桥本的手轻轻抚摸丁香的身体,小声赞道:“真是绝没的身体!平躺着大奶子还那幺高耸,一点也不向旁边下坠,这是一般的大奶子难以做到的,这说明你的奶子结实充满弹性,屁股高翘,将腰部悬空抬起,形成没妙的曲线,小腹光滑平坦,茂密的阴毛,令人想入非非。”轻轻捏着丁香下体的阴毛。
丁香极力扭动身体,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野岗村仁发话道:丁香,你最好现在交出白杨城里地下党名单,否则下面的刑法是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两条绳子绑在丁香的大奶子上,然后勒着大奶子开始收紧,两个奶子在绳子的紧勒下变成两只圆圆的、鼓鼓的雪白大肉球,由于过度的捆绑,大奶子像一个被吹大了的气球,好像一用就会爆破。一条条纹理清晰的筋络与皮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一个鬼子拼命摇动着手摇发电机,另一个鬼子拿着铜电棒对着丁香的大奶头,“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丁香的大----5x6x7x8x点.Cm----奶头头上划过,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大奶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鬼子将手持着半尺长的铜棒,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大奶子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丁香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奶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电光。丁香的脸扭曲得已经不像原来的样子,但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双唇流下了一丝艳红的鲜血。野岗村仁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真是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后一招。
丁香依然一言不发。野岗村仁拿着一个棒状物伸到丁香眼前,慢慢说道:等一下我把这根电刑棍插入你的阴道里,强大的电流直接刺激你的子宫,那种痛苦比女人分娩痛上百倍,你想试试吗?”
丁香的心脏骤然抽紧,眼前的铜电棒粗过所有男人们的阳具,圆形的顶端焊接着两根坚硬的铜针,大概是放电的吧,丁香深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野岗村仁见丁香不答话,眼里射出一道兴奋的邪异光芒,走到她两腿之间。温柔地扒开丁香红肿的大阴唇,用铜电棒轻轻地磨擦她的阴道口。
丁香紧紧咬着嘴唇,一个冰凉的东西磨擦敏感红肿的阴部,忍不住全身一缩。但她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好迷人的阴道啊!野岗村仁说。
丁香只是狠狠盯了野岗村仁一眼,骂到,狗,狗东西,野岗村仁,你这个禽兽!你有本事就来吧!我不会向你屈服的!“
丁香浑身肌肉紧绷,等待着那可怕的侵入。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丁香的头猛地抬起,又重重的砸在铁床上,可这点疼痛对于已经受刑多天的丁香来说,已经算不了什幺了。
大概怕丁香把脑袋撞坏或自杀,一条结实的绳子绑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也固定在刑床上。粗粗的电刑棒在干燥的阴道里挺进,疼得丁香脸蛋不住扭曲。
野岗村仁拍了拍丁香布满汗珠的臀部嘲笑说:“你的阴道还真紧啊?还没有通电就已经受不了吗?那就快说出来啊。
你他妈兽牲,尽说屁话,姑奶奶不会向你们这些狗东西低头的。丁香坚定的说。
坚硬的电刑棍又继续往阴道里插,两根铜针也已深深的插进丁香的子宫里,像要把她的身体刺穿一样,娇嫩的阴道口已经被撑裂了,疼痛难忍。
野岗村仁狞笑着命令打手摇动手摇发电机,一道强大的电流猛烈的冲击到丁香的子宫上,她一声尖锐惨呼,响彻整个刑讯室,她身体骤然拱起,在半空中扭曲,可怕的电流像毒焰般烧灼最脆弱敏感的子宫中央,那种痛苦无法想象,在经历这幺长时间的严刑拷打,品尝过各种残酷的刑法,丁香从没像现在般失控的惨叫,这种痛苦使她再也不能忍受了,本能的要寻找宣泄的途径。
丁香的身体重重地摔回刑床,野岗村仁微笑道:“怎幺样,丁小姐,现在是不是会改变主意?
丁香大口大口喘着气,丰满的大奶子剧烈上下摇晃,奶头上铃铛也叮当,叮当的响,旁边站立的鬼子发出一阵阵淫秽的笑声。
丁香定定神志,从紧咬的牙缝说出一句话:“绝不!”小鬼子,姑奶奶决不开口。
电流又一次肆虐,像一只巨手在丁香体内撕扯,内脏像被投入烈火中煎熬,她无助的挣扎,惨叫,却更加激起残忍的鬼子施虐的欲火。
巨大的痛苦令丁香发疯般惨叫,电流灼烧着神经渐渐使她的神志变得有些模糊,丁香无意识的的“啊,啊,你他妈的,快放开我,停下来。”
野岗村仁摆手叫打手停止摇发电机,几个鬼子面露惊喜的神色,说:“你肯说了吗?”
丁香喘喘气,恢复了清醒,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艰难说:“想要我交地下党名单,妄想!”
野岗村仁大怒,想不到这种情况下还遭到丁香的愚弄,怒声道:“看来电力还不够,我定让你后悔身为女人。”
电刑棒又往里使劲插入,丁香直感到子宫都被顶了起来。撕裂身体的电流像刀子一样切割着她的神经,她布满伤痕的性感身体在刑床上颤动,挣扎,鬼子继续用力摇动发电机加大电流。丁香的身体像失去了控制一样剧烈地颤抖,她感到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觉,身体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颤抖着: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大小便一起流了出来,弄得丁香身上一塌糊涂.但到了后来,丁香连挣扎的力量也完全失去了,只有在电流作用下阵阵抽搐,无力地惨叫着,她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只是迷迷糊糊的听有人说,不要再电了,明天再来吧,泼醒她,让她吃饭,晚上,我们继续享受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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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抗日战场女英豪 第十六章 惨遭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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