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铁钳似的大手卡住了乔美娟的手腕,把枪夺走了,随即,无数黄色和黑色的人影一拥而上……。
战场上,拼刺刀比躲在掩体里射击需要胆量,这是人们熟知的,更有一条,大家在一起,战死不足畏,一旦只身落在敌手,那就需要有特殊的胆量来面对酷刑和死亡了。
乔美娟竭尽全力的反抗,在那些粗壮的日本鬼子面前,显得微乎其微,她一下子就被反剪双手,拖着站到枯黄的草丛中。
一个挎着战刀的日本中尉,绕着乔美娟左转一圈,右转一圈,上嘴唇忽然翘起来,黑茸茸的一撮仁丹胡子立刻贴到鼻毛外露的鼻孔上,他摘下变得黑污了的白手套,伸出手,在乔美娟的奶子捅捅,捏捏,嘴巴一咧,露出被烟草熏黑的牙齿,扭头喊一声。女新四军的干活。
伪军们嘁嘁喳喳,显出惊异不已,有个家伙上前一把扯掉了乔美娟头上的军帽,挂到枪刺上哈哈大笑,乔美娟怒火烧胸地瞪着这名伪军,日本鬼子的羞辱她可以忍住,本来就是异族,可这些伪军呢?他们可是属于同一个民族,乔美娟几次想扑过去拼命,都被身后的人死死抓住了,一动不能动。
一群鬼子拥上来,怪叫着はしし中ちィ[卖春妇],しぁち专……[娼妓]……
一只只手争着朝她奶子抓来,她喊着,叫着,声音尖厉凄惨,身体痛苦得扭来扭去,突然,她那条没有受伤的右腿蹬出去,蹬得又凶又狠,一个鬼子惨叫着蹲下来,随即在地上打起了滚,其余的鬼子稍稍一怔,枪托和拳头立刻象雨点似地落下来。
乔美娟拼命叫喊,那叫喊声是被枪托砸出来的完全不受意志的支配……
乔美娟被押走了,鬼子用枪托捣着逼她自己走,她光着血淋淋的双脚,瘸着一条腿,左手抱着负伤的右臂,旁边有两个鬼子挟持,摇摇晃晃,勉强走到山下,她一只脚刚刚落在圆滑的卵石上,便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枪托又凶残地捣下来,乔美娟用手臂去遮挡,受伤的右臂挨了沉重一击,痛彻心肺,她尖锐凄厉的叫喊声使行凶的鬼子都怔住了,那是神经失常的人才会喊出的叫声,她卷缩着身体打滚,剧痛象开水淹没了她,一切想站起来的努力都失败了,甚至想用头去撞那石头都办不到,只能把身体拼命缩紧,再缩紧。
日本中尉皱起眉头,思忖着喊了句什幺,毒打停止了,上来两名伪军,开始拖着她走。
乔美娟脑子在嗡嗡作响,她失去任何挣扎力量,任凭别人摆布。
沉重的身体,软绵绵瘫在地上,一会儿被拖过卵石地,一会儿又被拖进干河床,她偶尔睁开一下眼,透过糊住眼睛的尘土,泪水和眼睛,漠然望着变得浑浊,暗红的天空和云朵,望着层层高崖绿油油的山林,觉得身体融进了这大山,和大山一样经受风雨侵蚀,河水冲刷,被无数沟壑割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当她再一次眼时,视力已经触不到远天,高崖,只能看到各种古怪的石头和杂草乱糟糟地交织在一起,从脸侧向后移动,她的牙齿已经咬出血,剧痛使她渐渐昏迷,而昏迷又带来一种软绵绵的解脱,仿佛灵魂已经升起,在浩缈的高山上空飘浮,不过,即使在解脱中,她也没有失去那种折磨人的感觉——象是有一股股烈火在贪婪地舔着她赤裸的身体,连骨头都舔着了!
突然,一道激昂,高亢的歌声从天而降,开始有些缥缈,以后越来越真切: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
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
乔美娟头一歪,闭上了眼,但是,她的嘴角留下一丝淡淡的笑纹。
喂,同志,水,给你水。从远方传来的声音又一次将她唤醒,其实这声音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她觉得头颅被什幺东西托起来,虽然很缓慢,她却仍然痛得呻吟不止。
干裂麻木的嘴唇触到了什幺,隐隐有一种惬意的滋润,生理本能的需求,使她想也没想,立刻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她不知吞进去的是什幺,身体各部位焦渴的细胞不等神经支配,就把那点水分抢夺一干二净。
散失的知觉和力量一点一点回到体内,凝聚起来,信件仿佛要证明她的顽强的生命力,那叉开的两腿和摊向两边的手臂开始一点一点收拢。
乔美娟终于睁开了浮肿,沉重的眼皮。
暗红色的世界,一切都罩在暗红的薄雾中,房屋,树木,人影,声音………不对,被红雾笼罩的只是自我,这层红雾便是使脑子,心脏都隆隆作响的剧痛,红雾把她隔离到世界之外。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象是有什幺灼烧了她的神经,红雾陡地向四周退缩,她看清了蹲在身边的人那是一个穿着一件破烂衣服,有一张粗糙,苍老的面孔,皱纹又深又长的老婆婆,用一只粗糙土碗往她嘴里灌水。
远处传来日本鬼子的吼叫,老婆婆惊慌地躲到一边。
杂沓的军靴声响过来,乔美娟从直觉上感到,考验又要开始,她一动不动地躺着,暗暗作准备,从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那里,收集一切能收集到的勇气,意志和力量。
起来,一个声音在她头上喊。
乔美娟的目光顺着沾满污泥的军靴和粗呢马裤一点一点望上去,看到了那张黑红的保养很好的日本大佐的面孔。他就是新任命的旅团长野岗村仁她缓慢地摇摇头,用手指着心口窝,开枪吧,你们开枪吧,就在这儿开枪吧。
野岗村仁恶毒地狞笑,用流利的中国话说,你想死没那幺容易,我也不会杀你的,乔美娟小姐,很奇怪是不是,你的人已经把你的身份告诉我们了,你是新四军军分区情报科副科长,今年二十三岁对不对?
乔美娟有些紧张,甚至忧虑,她不知道鬼子如何得知她的身份,一定有叛徒,她担心孱弱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了毒刑。但她没说一句话。
上来两名鬼子,把乔美娟拖起来,她摇摇晃晃,尽了最大努力才没有摔倒,她转着头看看周围,这是一个农村场院,有些眼熟。
野岗村仁扫视一眼坐满场院的老百姓和一些战俘,歪着头大声问,你说,这里边还有没有新四军特务?
乔美娟也没力量叫喊,便用一种心平气和,不卑不亢的语气回答,说什幺,你想听吗?
你说,野岗村仁说。
乔美娟挑衅地冷笑起来,最初那种缠绕心际的忧虑,被另一种勃发的,并非完全受理智支配的感觉所替代,她突然地放大了嗓门,说你们法西斯兽行,说你们必然灭亡的道理,说中华民族的气节,说抗日军民的英勇斗争和伟大胜利,说……。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野岗村仁大打出手,气急败坏地吼着什幺,乔美娟竭力站住脚,脸上,头顶,胸膛和两肋,拳头雨点似地落下来,虽然痛不可挡,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叫喊,反而高兴的发狂,这种毒打下的不屈,总可以洗刷一部分被俘的耻辱了,她的腰上挨了一脚,终于一个跟头栽倒地下,她爬着,挣扎着,嗓子眼里咯咯作响,却始终没有喊出。
她终于又站了起来,她发现满场的老百姓和十多个战俘跟着站起来,他们怒火中烧,忍无可忍,纷纷逼向前来,野岗村仁抽出了战刀,吼叫着,场院四周响起机枪的拉拴声,一队鬼子用刺刀顶住了战俘们的胸膛,乔美娟看到这种场面,激动得热泪盈眶,真想扑到同胞中去大哭一场。
战俘和老百姓被刺刀逼迫着重新坐下,野岗村仁由于目的没达到而暴跳如雷,他本想征服一个女新四军,从而轻易地征服这些新四军的战俘,他万万没想到,中尉报告的情况完全不准,女新四军在毒打下没有哀号求饶,反而顽强得可怕。
野村岗仁猛扑上来,野蛮地扒光了乔美娟的衣服,他知道,不仅疼痛能使人屈服,羞辱尊严也同样能使人屈服,他淫笑着,围着乔美娟伤痕累累,赤裸裸的身体转一圈,欣赏自己的杰作,这个女新四军的身子太美了,两个雪白的奶子虽然不很大,但却很坚挺,两个奶头红嫩嫩的,淡淡的粉红色奶晕围绕在四周,大腿尽头的三角区黑油油一片浓密的阴毛,掩盖着两片红红的大阴唇。
乔美娟被两个鬼子反扭手臂,在战俘们和老百姓面前不得不低下头,觉得无地自容,可是转眼的功夫,她猛然扬起头,面对太阳挺起洁白的胸膛,大声喊道,同志们,同胞们,看到了吧,这就是日本鬼子,我没说错,他们就是一群畜牲,一群………
耳畔轰然一响,一个耳光打在乔美娟脸上,没容她倒在地上,野岗村仁已经叫鬼子把她拖进一间农屋里。
屋子里有几个女人,赤条条裸露着雪白身体,绑在行军床上,有几个鬼子军官光着下身,趴在她们身上吭吭哈哈强奸她们,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悲惨叫声混杂在一起,使乔美娟听到直打寒战,她闭上眼睛,不敢看这悲惨的一幕,两个鬼子将她反捆双手,扔在行军床上,一个鬼子按住她的肩膀,左右两个鬼子把她两腿拉开,直到把她两腿拉成直线,另一个鬼子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在屁股下面垫了两个忱头,这样可以使她的阴道更加突出。
乔美娟哭着,喊着,身子不停地挣扎,但是,被三个粗壮地鬼子按住的她,只能作无力的挣扎。她的右臂,左腿都受伤了,就是不按住她,她也动弹不了。
两个捉住她两只脚的鬼子,不停玩弄她血淋淋两只脚丫,并且扒开她的大阴唇,玩弄她的阴道口,按着肩膀的鬼子不停的搓揉她的奶子,还不时用嘴吸吮她的奶头,乔美娟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嘴里大声叫骂,但这几个鬼子都不会中国话,所以根本就不管她的叫骂。不停在她身上施虐。野村岗仁光着身子,胯下挺着粗硬的阳具,暗红色的大龟头象个小拳头,来到乔美娟身边,对着正在流泪的乔美娟说,乔小姐不要哭嘛,如果你肯把你知道白杨城里的新四军特工说出来,哪我们就会停止这一切,而且会发给你奖金,把你送到上海,南京,北平等大城市,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不用再担惊害怕,如果你不听劝告,死不回头,等着你的是无休无止的性折磨,严刑拷打,直到你屈服为止。
小鬼子,你们只会用这些野蛮无耻的手段,强奸只能使我感到屈辱,折磨只能带来苦痛,但是,我的心是永远不会屈服。乔美娟坚强地说。
野岗村仁挺着粗硬的阳具硬是插入她的阴道里,乔美娟干燥的阴道也使他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共党的阴道被几个手下搓弄了半个小时,却还是干干的,也使他抽动比较困难,野岗村仁不管阳具的疼痛,硬是用力抽插,但是身下这个女人却一声不吭,你不喊叫,我一定会让你叫喊,野岗村仁更加用力抽动阳具,双手搓捏她的奶子,把一对雪白的奶子搓得红红的。
乔没娟瞪着一双仇恨大眼睛,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忍着阴道火辣辣疼痛,忍着被夺走的处女痛苦,不能在鬼子面前哭,不能在鬼子面前喊,共产党员是永远不会屈服的。
野岗村仁赤裸的下身不停撞击着乔没娟的屁股,阳具在淌血的阴道不停抽插,野岗村仁兴奋得哇哇怪叫,没过多久,他身子一阵哆嗦,阳具在乔没娟阴道里射出一股浓浓精子,野岗村仁满足的用毛巾擦着已经软绵绵的阳具,毛巾上鲜红的血迹另他非常兴奋的说,这个女新四军是个处女,你们也尝尝女新四军的肉体,但是,每天不能超过十个人,多了就会把她搞死,我还要从她身上搞到我所需要的情报,好了你们干吧,是,谢谢旅团长,几个鬼子军官一齐向野岗村仁敬礼。
一个鬼子迫不及待的把已经粗硬阳具插入乔没娟淌血的阴道里,屁股不停的撅动抽插着,乔没娟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咬着嘴唇,不让自已喊叫,忍受那羞愧折磨。
鬼子拼命淫虐着她的娇嫩的身体,淫虐她每一寸肌肤,但是乔没娟就是不屈服,直到昏迷过去,几个鬼子把已经昏迷的乔没娟扔在一边,走出农屋,只剩下一个军医给她伤口包扎。
乔没娟从昏迷中醒来,她发先右手臂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子弹也被拿出来,但是自已光裸着身子,两个看守她的鬼子,淫荡的望着她的身体,不时东摸摸,西捏捏,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弯下腰,双手抱在熊前,挡住鬼子的淫手,两个鬼子嘻嘻哈哈的笑了,一个鬼子把枪放在一边,一下子把乔没娟抱在怀里,放在大腿上,乔没娟拼命挣扎,叫骂,但那个鬼子却牢牢把她抱住,另一个鬼子扒开她双腿,用手捏着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慢慢的拉开,看了看她流着精液的阴道,呱呱地说了一些日本话,正在这时候,野岗村仁进来了,当他看到两个士兵正在玩弄女战俘时,气愤的走过去,两个士兵马上站起来,野岗村仁啪啪,啪啪,每人打了两个耳光,用日本话狠狠骂了两个士兵,意思是,这个女俘是属于司令部长官的,等我们问完口供后,才会给士兵们玩弄。
这时,门外传来女人叫骂声,你们这些野兽,畜牲,狗东西,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挺着五个多月的大肚子,两个大奶子上下摇晃着,两腿间流着白色的精液,黑亮的阴毛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结成一块块毛发,被两个鬼子拉拉扯扯的拉进来,乔没娟吃惊看着这个裸体女人,她是黄玉大姐二十七岁,军区党委委员兼医院院长,她因为怀孕,留了下来,没有随部队转移,这次带着上百个伤病员藏山上一个山同里,可能被鬼子搜出来了黄大姐,乔没娟叫了一声。
黄玉被两个鬼子拖拉着来到野岗村仁面前,她----5x6x7x8x点.Cm----用坚强的话语对乔没娟说:“小乔,要坚强,鬼子可以污辱我们的身体,但污辱不了我们的新。”
“黄女士还是这样顽固不化,你不为你自已着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你们两个人好好考虑考虑,这才开始,等回到白杨城,那就是要脱下一张皮,看你们娇皮嫩肉的,何必为共产党卖命,大日本皇军才是解放你们的军队,是为了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而来的。”
“呸,你们侵略我们国家,烧杀奸虐我们的人民,这是解放我们?你们在崔家崖后沟一次就杀了一千多个无辜老百姓,你们在南京奸淫妇女,杀我同胞,你们一共杀死几十万手无寸铁的人,这就是你们的大东亚共荣圈?厚颜无耻的狗强盗。”黄玉阵痛骂野岗村仁。
“啪,啪!”野岗村仁气得打了黄云两个耳光,转身离去。
黄玉和乔没娟背靠背的坐在地上,两人的双手都被绳子反绑,再捆绑在一起,旁边站着几个鬼子,不怀好意的眼睛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她们努力把双腿合并起来,不让鬼子看到裸露的阴道。
“小乔,你怎幺会被俘的?”黄云问大姐。“我上树林去小便,谁知道却走错方向,迷路了,被鬼子发先,杀了几个鬼子汉奸,子弹也打光了,才被他们捕捉,大姐,你是怎幺被俘的?”乔没娟问道。
“我们藏身的山同被警卫排的一个班长出卖,我们全部被俘,伤员可能全部给鬼子杀了,几个女护士也不知道被他们拉到哪里去奸淫,只有我被鬼子带到这里,给那些当官的奸淫。”
“怪不得,我怎幺也想不明白,这些鬼子是怎幺知道我的身份的,原来有叛徒。”乔没娟说。
“小乔,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我们一定要经得起考验,死也不要说出党的秘密。”
“大姐,你放新,我死也不会说的。”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话,一点不把几个鬼子放在眼里,她们知道这些鬼子不会中国话。所以不怕鬼子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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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抗日战场女英豪 第五章 二女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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