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后,他回来时她已回复平静。她努力说服自己,他只是想惩戒下她,给她点颜色,吓唬一下她。
但他亮出一把刀,一把带着厚重手柄的猎刀,锯齿状的刀锋寒光闪闪。他慢慢爬上床,置身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她心胆俱裂,魄散魂飞,她想他会折磨她,甚至切开她。他知道她会这样想。可她的恐惧唤不起半点怜悯。
抓住她长裤的腰带,猎刀一挥,接着双手一扯,腰带应声断裂。知道他只是要撕衣服而不是刺她,意识稍回——她开始啜泣。刀锋下滑锯开一只裤管,接着是另一只。抓住残连的碎布,目光锁住她的,看她瞳孔因他猛力的撕衣而放大,碍事的布料被剥走。他眼下的这个女人——哭泣,瘫软无力,手腕、脚踝现出清晰的瘀痕。视线从她的泪颜下移到她的私处。失去长裤的屏蔽,大开的腿间,内裤紧扯着的布料下,蜜肉轮廓清晰可见,外缘的肉墩,内里的嫩唇,还有夹在中间的那道隐约裂缝,雪白的臀肉被遮盖着。这视觉的盛宴让他下腹绷紧。他想套弄肉棒,却不想让她看见。停驻他身的她的视线,和她停留在日记上的目光一样——是种亵渎。
从抽屉取出条手帕,接叠,坐上床缘,略抬起她的头,手岶蒙上双眼。她说话了,绝望的情绪渗进颤抖的嗓音里,洁白的布料马上被泪水打湿。
“求求你,都先生,求你别这样。我很抱歉,我知道我侵犯了你的私隐。对不起。求求你——别伤害我……”
结已打上,十分牢固。他站起,从抽屉取出另一条手岶,这条是用来捂她嘴的,看着布料陷入唇瓣,他满意的打上活结。布料的阻隔模糊了她的哀求与啜泣。再次站起,俯视着她——四肢被挷,口眼被矇。她动不得,看不见,也说不出话。他可以为所欲为、予取予求,这绝对的生杀大权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下身涨痛,持续抖动,催迫着要他做点什幺。
但他想慢慢来,他想细细体味这全能的主宰快感。
他想要她一丝不挂,他想剥光她。但他更欣赏内裤圈紧媚肉的美景——那样饱满又带点湿濡。他改从恤衫下手。跨坐上她腰身,把猎刀放到床褥上。然后,双手直接罩上她双峰。温柔地捏握,体味圆乳被抚的反应。手帕下没有尖嚷——也许她终于开窍,明白叫也没用。她只是全身僵硬的躺在他身下,四肢不自觉地更扯紧绳索。
徐缓地,温柔地,他抚弄双乳。丰满结实的软肉充积掌心、指间。天,他更硬了。但他甚至还没碰乳尖,它们在单薄的布料下高高竖起,在他拇、食二指围成的细圈里凸出,直指天花。他轻掐它们,手帕下那小嘴旋即低哦——他知道她已极力压抑,可吟哦还是异常清晰。他喜欢那浅吟,当手指再度收拢,想感受更多的软肉温香时,下身,那还被内裤缚着的火棒却鼓躁着,在身体的彼端鼓躁不已。当手指略拖小力扯弄乳首时,“嗯——”
他的耳膜酥酥地随她娇啼微震。
他起初真的只是想吓吓她,甚或伤害她。但她不情愿的情欲勃发让他初衷大改。他开始意识到,激出她身体的欢愉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他要取悦她——只为更好的惩罚她。
手从恤衫下摆潜入,感觉掌下温热的肤触。感觉每次艰难呼吸间她腹与肋的上下起伏。再度罩住乳尖,用拇指搓捻发硬的乳蕾,感觉她身体的辗转——辗转在他胯下,无措地蠕动着,她在竭力抵抗他给予的刺激。
拿起床上的猎刀,把衣袖一只一只地割开。把刀放回床上,两手抓住领口,猛力一撕,衣线齐声尖叫,应声而裂,露出雪丘,露出腹部,碎成两半,冷漠的遗弃她,飞落地面,丢下光裸着上身的她。
他坐在她身上——默不作声,让她感觉巡梭己身的他的视线。雪白的肤肌,乳蕾艳如樱桃硬如果核。象困兽作濒死的挣扎般,她四肢扭动又起,丰满乳肉随之轻摇晃荡,那淫靡模样只有她看不见。
他享受着下身那焦灼的痛。
他不会搓揉它,也不会马上操她,不急,他要慢慢来。
他稍抬起身,更打开她双腿,跪坐其间,她挣扎得更激烈,绳索紧缚下的无为抖动,徙令手足更瘀更伤。她感到大腿被抓住、扳开、提起,臀部离开床褥。猎刀迅疾两划——内裤脱落。
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手指迅速抚开耻毛,拇指直插入穴,一进入便又马上撤出,来来回回,往返不断。然后抽出,把搅和出的蜜液上上下下的涂抹在花蒂上,指尖前前后后的刮挲肉瓣,再画圆圈——一个又一个。没了,拇指重投那满带期待的湿穴中。
她的气息由紧张、满带恐惧的期许变成对肉欲的最后抗拒。象孕妇以粗喘减弱生育的痛般,她想凭大力的喘息驱走他燃起的热。与肉欲无关的狂怒激发出更狂热的性冲动,让他下体肿胀,肿胀欲裂。跪在她大开的腿间,拇指抽离肉穴。他静默无声,让她不安更甚,然后他开始除牛仔裤——慢条斯理地,知道她听见拉练徐徐下滑的瑟瑟声响,知道她明白这意味着什幺。
把内裤与牛仔裤一并脱下,男性雄风如长矛般直指向她。
他完全陷入那幻想中,不能自拨——经手指抚弄过后,那深邃、微肿的泽国为他门扉轻启,硬挺寻觅着,对准她邀请的温滑湿地——如此贴近。只需稍挪一下,他便能没入她。然后,他将不再一样——永远不一样,他将成为一个强暴犯、色魔、淫棍。
他插入她。
不是突如其来的插入,不是粗暴的捣入,是冷静的缓缓陷入——让她感觉所有。
前端紧抵穴口时,她知道他要进入她——在她双腿被挷、手腕被搏的情形下,当他把粗肥的肉柱驶入她无力防御的甬道时,她只能乖乖躺着——接纳所有。
透过蒙口的手帕,他听见她吸气时那柔和了的尖喘,她等待着,在高潮快来临时,气息变成颤抖、惶惑的剧喘。乳尖热情无限的直指朝天。
对,就是这样——他想:当我沉入谷底时,我要听她发出的娇吟;当我臀部震动时,我要看那丰满乳肉的抖荡;还有当我令她高潮时,紧缠肉棒那水穴的抽搐……
他缓缓把前端推进——仅一点,想让她渴求,渴求他没入更深、更多。知道她厌恶被挑起的兴奋感,知道她想他尽快了事,那她便不用承受欢愉与屈辱。他再沉入——一点,看她身体随他每步‘进’程而渐渐绷紧,越绷越紧。然后,突然一下猛力的捅入——给她肉棒余下的全部,撞入最深处,股沟抵着她,迫出那被手帕抹平的哀泣,教坚挺痉挛,令欲潮更盛。
仍深入在她体内,臀碾压着她,拇指轻击花蒂时,他感到她极力压抑下,身体的一僵。他以纯熟、残酷的技巧,用可怕的温柔摩挲玫瓣。然后,轻柔地,把她下唇起端的蜜肉合上,用她湿热的唇瓣缓慢的旋捻敏感的肉核。知道她的神经会为此火花四起,手抽离,改撑在床上,怒棒对着那颤动、肿胀的艳穴一轮猛攻。肉囊随戳刺不断拍击她的底臀——他感觉到,也听到肉体拍击的声响。她双乳象浪涛般翻滚不绝,但这乳浪不会破灭,永不会,他象匹要通过激流的野马,拼命驰骋,来来回回,仿似略一停顿便会被洪水冲走般,没稍停片刻。
把身体降下,让她感到他的体热,他的汗水,他的身体覆盖住她——全身上下——粗腿压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腹部抵着腹部,胸膛挤压乳肉、摩擦两颗发硬的红莓,粗硬的短茬刮擦她脸上眼与口罩间的粉肤,富节奏的粗喘在她耳边回荡。下腹挤擦着她的,肉柱每次投入小穴的包容,下腹也会连带着挲磨那发烫的小花核。
他边操她边在她耳伴低回诉说着他的疼痛与着迷,他的堕落与痴狂。当她抗拒着,伸长脖子想寻觅那丁点的自由时,他把手指插进她发间,收拢,把她的耳朵带到他唇边。
他快要射了。
但在那以前,要先逼出令她羞耻的高潮。
他放慢抽插的速度,设法延缓自身的高潮。在她红肿肉穴内缓慢地扭动,一只手仍紧抓着她的头发,唇一边抚揉耳垂一边吐出串串毒语,另一只手溜到她身下,握起小把臀肉,挤压它,搓揉它,扳开它,松手,又再抓住——这华美的嫩肌。
泵入,泵入,抽出,低语,抓握,翻滚。
然后,中指停在两团丰满的臀肉间,宛蜒前行。他感到她缩紧,绝望的想阻止他的进入,但蜜穴流出----5x6x7x8x点.Cm----的甜液已把第二个媚穴浸湿,给这动人的小口抹上一层水亮。手指挤压那圈紧缩的肌肉,回应他的是前方窄道的狂热包夹。
指尖觅到穴口,以细碎的动作撩拔它。用她自己的爱液抹揉它——用她粉臀可承受的最小幅的频率逗弄它。这隐藏着的第二个小穴,仅容手指的侵入,在她身下,在她紧缩肌肉的防卫下,是个甜蜜的挑战,在她被缚大开的腿间,与她微颤的动人花穴形成精致的对比。他的粗硕、他的肉囊已准备好——爆发。
他想听她的声音。
紧缠她头发的手松开,把蒙口的手帕扯走,露出她红肿的艳唇——它看起来如此美味,如此邀人吮吻。重抓起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想它结束,你想我结束,对吧?”
硬挺狠撞入她最深处,让她感受他的激狂,让她感受在臀瓣间流连的他的手指,指尖酥刮后庭。她微张的红唇逸出一串无耐的低吟。
“我不会结束的,在手指插入屁眼前,是不会结束的。”
三下兽性的疾顶,引出她三声共鸣的惊喘。
“求我!”
继续磨擦她后庭,加入第二根手指,慢慢张开她,轻拍、擦弄她,刺激圈住那紧小皱折的万千神经。松开她头发,改罩住玉峰,手掌收拢成“C”型挤压它,拇指摩擦硬蕾。
“求我!”
含住她耳珠,打在耳垂上的湿气慢慢变冷,他粗喘沙哑——伴着每下热炽的抽插——他要听她的声音。
“你要是不说,我就一直干下去,我会不停的操你,直到把你和我都操死。”
嗓音突然拔高八度,“求我!求我用手指插你。”
他知道她会说的——为结束这一切,她会说的。她终于开腔——用几不可闻的音调说道,“求——”
“求什幺?”
唇瓣因呜咽抽搐,她哀吟道:“啊——给我,嗯,嗯——你的——手指。”
“求我把手指插入你屁眼。”
“把手指插入——我,啊——屁眼。”
她嗓音破败,因为痛苦或者更多地是因肉欲。他还在欺弄那小口,知道那儿的感官会扩大花穴的销魂快意。
“想我把手指插进屁眼?”
“是的——”
“求我。”
她的话语飘泊在呜咽与呻吟的浪涛里。
“求——求你——插——屁眼。”
他把手指插入——仅一寸。
“想插深点,是吗?”
下身的穿刺已臻爆发边缘。
“是的。”
“说清楚点!”
“插我,”
湿发紧贴她汗湿的额,矇眼的手帕似可拧出水来,她边摇首边说道,“用你的手指——插我屁眼。”
“整根手指吗?”
他大声质问。
“全给我,给我整根手指。”
她肉紧回答。
臀部律动幅度变小,频率仍炽。欺弄菊穴的手前移,找到阴蒂,沿着它来回滑动,一次,一次,又一次……她说话时再不能以粗喘承受所有。手指下滑,来到菊地后打住。然后,把手指整根没入,在紧膣的信道里畅游,给她后庭填上颤抖的、恐怖的、欢愉的快感。她气息再转,身体紧绷,他知道她快丢了。
“喜欢手指在里面?”
“喜——”
随他一下深入的塞满,她的嗓音戛然而止。
“先在,”
他说道,“求我操你屁眼。”
她求他,嗓音透出真彻的绝望。
“求你,都先生。求你操我屁眼。”
“你也要的,对吧?”
“求求你,都先生。我要你插我——屁眼。”
手指拨弄她每根绷紧的神经,慢慢自那紧缩的一圈粘连内退出,肉棒同时自前方的小穴抽出,再缓缓泵入菊穴。指尖改在那湿滑的裂缝间——上下滑行,在她被迫张开,被充满,被迫出呻吟前,让她更湿更滑。他覆在她身上,肉根在她屁眼里,手指在她花穴间,他押玩乳蕾,他让他的低语与她的娇喘充满她耳膜,他让他的体味与交欢的气息充斥她鼻膜。她颤抖的身体——再不属于她自已,是他的,他已完全操控她,她却不能自已——在他骑乘她,震动她,抽插她屁眼时——她不能自已,他知道她要丢了。
“说‘操我。’”“操我——”
“大声点,操我。”
“操我——操我——操我!”
“操我——操我——操我!”
他与她的声音是两面相映照的镜子,反射出无尽的一系列‘操我’的句子,当他感到她终于放弃抵抗、弃械投降时,他感到她战栗在他奔腾的身下,圈着他的男根与手指剧烈搏动、痉挛。
她高潮了,他赢了,他不再忍耐,他呻吟,他激射。她感到身上的他四肢绷紧,听到他高潮刹那的澎湃怒吼及如濒死般的剧喘。
她羞得想死,但她安慰自已,跟自已说,他会松开她的——既然一切已结束。
可事实并非如此,她感到他翻身离开她,但他没碰她手腕与脚踝上的绳索。当他再次在她唇上缠上手帕上时,她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听到脚踏木板的声响。门被关上,留下未完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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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欲丛林 第二章 陌生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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