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禁录】64

    作者:勇者2016/10/14字数:7907

    第六十四章-多夏村

    多夏,个坐落在中部大陆西南方的淳朴小村,村落沿汾河而建,虽然远离大道但却有着较为富饶的土地,这里的村民都过着能够自给自足的简单生活,至少表面上看似如此。

    建在村子中央位置的是村长的房子,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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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同样简朴的房屋下,却设有处与村落完全不相符的坚固地牢,此刻在牢笼的外面,群村民正在指手画脚的讨论着什么。

    『这丫头长得真水灵,村子外边的女人果然不样,你看那小脸蛋跟画出来的样,皮肤又白又光滑,屁股蛋子看着也不小,真想干她』

    『是啊,刚才搬她过来的时候,那奶子压到我手臂上,有弹又软的,那大屁股干起来肯定也特别舒服,真受不了,让我们进去干上次吧』

    『胡闹,我之前检查过了,她肯定是个处女,我们必须拿她来祭山神』

    『这…那干她屁眼总可以吧,小嘴也可以』

    『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她还有个同伴正在上边找她』

    说话的老者看起来在众人之中颇有地位。

    『不就是个毛头小子吗』

    『个带着武器的毛头小子』

    『您老用剂迷药放到他不就好了』

    『我倒是想,我上山采药为了什么,剩下的剂药用在了这个丫头身上,结果在山上遇到了她的同伴,幸亏我反应快,打算把他骗到家里再迷晕他,结果回到家就看到我老伴昏死在地上,好不容易想办法支开了那小子,就赶过来了,还好这丫头没跑掉,到底怎么回事?』

    老者看向牢笼里昏迷的少女,此时她的身上穿着件素白的长裙,虽然是由粗布缝制,但在少女的身上看起来却显得格外精致。

    『我们也不知道,您上山后我们就想着再过去看看热闹』

    『看热闹?我看你们是想坏大事』

    『嘿嘿,这不是帮了忙嘛,我们几个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摔倒在地的声音,然后这个丫头就晃晃悠悠的冲了出来,我们几个就上去把她按倒在地,倒没想到她就又昏了过去,不过看您已经给她换上了祭祀用的衣服,也不敢做什么就直接转移到这里来了』

    『然后就把我老伴自己丢在那?』

    『我们原本想进去,但这时候就您看从村口领着人回来了,我们才赶紧把她移走,都没有机会进屋里查看情况』

    『呵…就算这样吧,但你们也别总想着上她,她简直就是诸

    神送给我们的礼物,在这关头送来名处女,不然真不知道这次山神发怒会造成什么后果』

    『但这么漂亮的女娃…祭山神实在有点太可惜了…』

    『那把你的女儿送去祭?』

    『我女儿才四岁啊…』

    『那就乖乖打消你们的念头吧,上次送去山里的女人不也活着回来了?这次肯定也可以,等上年就好了』

    『但山上的女人就算回来了,基本就只剩个躯壳了啊…干起来点反应都没有,这么多年都有些腻了』

    『不过你说那小子带着武器,让他去帮我们杀了山神如何?这样我们不就不用祭祀了?』

    『你是不是傻了?那么个小子怎么杀的了那么强大的山神,万激怒了山神,到时候整个村子都完蛋了』

    『而且就算他真的除掉了山神,我们以后又要怎么办?回到那个整日提心吊胆的时候吗?总之你们不要做多余的事,看好这个丫头,我得上去了,不然那个小子从废屋回来找不到我,该生疑了,我尽量先让他吃下迷药,根据他说的似乎还有其他同伴在,所以咱们也得小心行事』

    老者出了村长屋后便路向自宅赶去,远远的就看到了从自己屋子出来的少年,少年则更快步跑到了他的面前。

    『您刚才去哪了?老夫人呢?』

    『哦…我把她交给村民帮忙照顾了,你找到那个姑娘了吗?』

    『没有…不过那个废屋里,似乎发生过什么,他们还有什么去处吗?』

    老人对少年敏锐的观察有些吃惊,而那个废屋不仅仅是那几名少年经常聚集的地方,更是整个村子的罪恶之源。

    以前的多夏村并非是现在这个样子,因为濒临汾河,此处肥沃的土地吸引的不只是居住在此的村民,更有危险的生物和野蛮的强盗,所以多夏的居民直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但人就是这样,生在某处,就对某处产生了落叶归根的归属感,所以村民们也就世世代代的在这里维持着生计,祈祷今天不要有山贼或野兽冲入村子。

    直到有天,村子外面来了个奇怪的男人,漆黑的斗篷遮住了他的样貌与身材,兜帽之下也是片不可思议的黑暗,即使那天的天气还算不错,老者也没能看到男人丁点皮肤,而最让他奇怪的是男人手上同样缠满了黑色的绷带,但却有些不明显的凹凸不平,那时他觉得大概男人有什么奇怪的病症。

    外来的男人向他们提出了个交易,只要村子每年为他提供名处女,他便可以帮助清除村子周围所有的威胁,起初他们觉得这很可笑,笑着跟他说可以可以,但后来男人却真的提来了几只凶蛮野兽的头颅,村民们才知道可笑的并不是这个男人,他们想要不承认,却被男人警告,如果他们破坏了约定,他就要收取跟野兽头颅等量的人头。

    男人宽限了晚的时间让他们讨论,那夜他们唾液横飞,愤慨捶桌,但最终的结论却是毫无他法,他们只是群农民,甚至连村里的铁匠都没法打造像样的兵器,所以在黎明将至时,问题变成了该送谁去。

    又是番激烈的争辩与辱骂,每当个女孩的名字被提起,总会伴随着某人的争执与反对,直到个声音幽幽提道,那临时居住在空屋的外来商人和他的那年仅十四岁的女儿,在那之后房间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不知那时他们是在做着思想上的挣扎,还是早已经默默妥协了,而在天亮之时,他们做出了决定。

    老人至今还记得那日商人眼神里的恐惧与疑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几日直和善友好的村民会在夜之间变成了强盗,他们试图掠去自己的女儿,于是在女儿的尖叫声中他做出了反抗,在女儿的尖叫声中他丢掉了小命,那只是个意外,村长事后这么劝导着村民,但老者心里明白,那个商人必须死。

    之后男人将女孩带去了山里,女孩即使在村中也不算漂亮,但男人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之后的几日村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人们以为会听到少女凄惨的叫声,但什么都没有发生,日子依旧像往常般过着,而就像男人所约定的那样,村子之后也没有再受到任何的骚扰。

    半月的压抑后些村民开始瓜分商人留下的财物,人们嬉笑的从屋中搬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是捡到了从天而降的礼物,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那埋在后山的陌生人,而之后更多的人便加入了其中。

    接下来的年里,村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和平与宁静,茶余饭后,些村民甚至小声讨论起几个月前的那对商人父女,他们两个人,为整个村子上上下下几十家人做出了贡献,他们也该高兴才对,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又怎么有机会做出这么大的贡献?

    当年即将过去的十日前,男人带着女孩回到了村里,村子比年前有着明显的改善,每家每户前面都堆满了富裕的粮草与肉食,但只有当时父女所居住的木屋,看起来倒是破损了不少,而人们看到男人,虽然还夹杂着些畏惧,但却已没了最初的抵触,他将已经完全失神的少女交给了村民,并告诉他们十日后他还会再来。

    约定好的前几日,没有外人入住,所以他们将之前为“以防万”而选出的女孩送给了十日后前来的男人,这次的女孩是个聋哑人,智力也有这些明显的不足,但男人依旧没有说什么,而送回的女孩被村民关在了原本的空屋里,但他们这次却迟迟没能得出统的结论,因为她看起来…有些可怜。

    没有了形势所迫的借口,些村民终究开始无法直面自己无情那面,他们开始以人性为题展开争论,辩斥到面红耳赤,而就在这久久无法得出统结论的同时,几个男人溜进了小屋,那晚他们轮番在少女的身上挺动腰肢,任意将阳物塞入少女可用的小洞,在那不会挣扎的肉体上发泄着他们最原始的性欲。

    少女并不漂亮,即使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民来说也是如此,而且此时的她更甚至如同个没有了灵魂的提线木偶,没有任何的感情与反应,但即便是如此,对这些中年村夫来说,那也是具年轻的肉体,她的奶子依旧圆润柔软,带着青春特有的芬香,她的小穴依旧紧致异常,暖暖的包裹着他们丑恶的肉棍。

    第二天村长见到她时,她的身上布满了风干的精液,身上的各处尤其是胸脯上都是红红的手印,而整个小屋里,则是那久久无法散去的淫靡气息,村长想发怒,但他却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少女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在,于是他只是在门前立下了警告牌,并为木屋外加了道枷锁。

    警告的作用大概只持续了三天,之后便有人撬开了门锁,在当天夜晚尽情奸淫了屋内的少女,没有反应的躯体似乎让他少了些乐趣,但仍旧不阻碍男人在她的蜜穴和屁眼各射了两次,之后村长又换过两次门锁,但这仍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直到半年后,几乎村里的每个成年男人都已经享用过了少女的胴体,而村里的女人,对此则只是相互调笑讨论,边保证着自家的男人绝对没有进过木屋,边又说看到谁家的男人偷偷溜了进去。

    日子天天的过着,而玩弄木屋里的少女,俨然已经变成了村中男人们的种消遣方式,甚至些村妇在酒足饭饱后也会去木屋围观,看着那些粗野汉子变着花样操弄少女,嬉笑比较着每个男人的大小和“能力”。

    第二年的聋哑少女如期被送了回来,同样也成了具无神的躯壳,而村中这几天依旧没能迎来外客,所以他们投票选出了木工家的女儿,十七岁的花季少女这年间试图离开过村子,但奈何单亲的父亲身体不好无法远行,所以她也便抱着自己不会被选到的侥幸心理拖延着,直到厄运突然降临。

    惊恐的少女跑回家中,试图自己破掉这处子之身,但村中的男人们随后就冲了进去,夺去了她手中的木棍,并将她关押了起来,她求饶着,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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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咒骂着这群看着她长大的邻里,但事情已经太晚了。

    第二天的她已被绝望所吞噬,但她还是有些担心体弱多病的父亲,如果他要像两年前的商人那样反抗怎么办?村民们会不会也对他痛下杀手?但当外来的男人接走她时,她却看到父亲漠然的站在人群中,眼神中甚至没有丝的不舍,那时她才明白,父亲也早已成为那疯魔的员,或许来年自己的躯体被送回时,父亲同样会参与其中,但这些她已不会知道了。

    而这次的事情让村中其他的少女都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些少女便急切的开始寻找着伴侣,另些,则试图逃出这个诡异的村子,等到第三年时,村中拥有处子之身的少女,便只有八岁以下的女童了,而这年,村中仍未能迎来需要的“外宾”。

    这次,男人再次来到村子时,村长说明了村里的情况,男人却要求村子交出那年仅八岁的女童,即便村中的人们已接近丧心病狂,但对于这个要求,还是得到了众人的严词抵制,这三年的平安无事,让他们开始怀疑这个外来人是否真的那么厉害,也许他只是个骗子,他们不需要他和他那恶心的交易。

    再三的拒绝后名村民抬起了手中镰刀,这显然激怒了男人,男人浑身开始冒出黑烟,随着他抬起的右手,持镰刀的村民瞬间被团无形而生的绿色火焰所吞噬,身体猛烈扭曲挣扎了几下便化成滩尸骨散落到了地上,村民们开始发出惊恐的叫声四处逃窜,但男人似乎并没有打算轻易停下的意思,绿色的火焰四处炸开,些开始蔓延到房屋之上,浓厚的烟雾几乎瞬间将白昼变成了黑夜。

    无情的屠杀没有持续太久,但对于当时的村民来说时间是那么的漫长,绿色的火光几乎笼罩着整片大地,哀嚎与惨叫盖过了切声响,无力奔逃的医馆先生躲藏在处的角落里瑟瑟发抖,透过缝隙他看到那个男人将村长只手拽起,从斗篷下探出张令人惊恐恶心的血盆大口,或者说那根本不应该称之为口,空洞的黑窟上布满着圈圈短小却锋利的尖牙,而随着男人细小的交谈声更是不断蠕动伸缩着。

    老者没有听到男人对村长说了什么,但当男人将脸靠近村长时,村长的不禁张大了嘴巴,而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似乎产生了种奇异的链接,村长的喉咙中随之发出了痛苦的呜呃声,而两人之间的链接则越发明显,种介于透明与浑浊的气体正从村长的口中不断被男人吸出,片刻之后,村长那还算精壮的身躯已化成具枯骨,男人将他扔到旁,抬起头对着那乌黑的浓烟,口中发出丝诡异的声响,像是人们偶尔会对天叹息的情景。

    那场灾难之后,幸存的村民们便将外来的男人敬奉为山神,而八岁的女童最终也没能逃过她的命运,而她也成了第位没有从山中回来的少女,之后村中的人们甚至从祭祀日的半年前就开始准备“祭品”,并将村长原本的储存室改成了处地牢,而些不知情况的旅人则在这里结束了她们旅程的终点,这时恐惧已占据了每位村民内心,没有人再试图提起那遥不可及的人性话题。

    之后村子也直没有再选出新的村长,大家都不想去触碰这个令人头疼的职位,但没有了管理者,些不受管束的事情则便发生了,大概在三年前,村中抓住了名路过此处的少女,她自称是名见习魔物学者,打算独自去探索西南方那片神秘的迷雾森林,然而在村民当晚的热情招待下,她却意外的发现自己从地牢中醒来,她试着与名老者沟通,但老者却告诉她,即使放她走,她也定会命丧于迷雾森林,倒不如在这里待上半年,她所作出的贡献便能远超过在书上写写画画。

    少女不断尝试着和老者沟通,数日的交谈之后,老者似乎也从那扭曲的理论中清醒了些,他甚至告诉了少女关于山神的事情,而少女在听了他的描述后则告诉他,她曾在书中见到过相似的记载,他们所谓的山神,很可能就是种被称作噬魂使的魔物。

    噬魂使也有另个更为人熟知的名字,叫做魅魔,但噬魂使与人们所常提到的魅魔并不完全相同,通常所说的魅魔,在成年后都拥有次化身成其他种族的机会,男女皆可,但它们实际上却都属于雌性生物,而噬魂使则是真正意义上的雄性魅魔,但它却没有化身的能力,也无法在与其他物种的交媾中吸取能量,但它能从雌性魅魔的体内获得部分能量,而噬魂使相对魅魔的数量则极其稀少,所在传宗接代的过程中,绝大多数的噬魂使都拥有极其雄厚的魔法之力,甚至比肩流的高阶魔导师,但少女告诉老者,这并不代表没人能消灭它。

    而噬魂使虽然无法从交媾中获得能量,但它们同样会吸食其他物种,而大多数学者都认为它们所吸收的是人们的灵魂,而越纯洁的灵魂在绝望时所散发的气味则对它们有着越强的诱惑力,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山神会选择处女的原因,儿童对生命的理解还在懵懂期,在绝望时所散发的基本只是纯粹的恐惧,而男性在成年后灵魂多半已开始变得浑浊,只有少女的绝望,那逐层复杂的绝望感对它们来说则是至上的美味。

    而引起少女兴趣的是,是她发现原来噬魂使可以控制自己吸食的量,这只噬魂使就成功通过长达年的分次吸取,让被害者们最终没有化作枯骨甚至留住了性命,从而隐秘了自己的存在,不会引来赏金猎人的捕杀,这对魔物学来说可以算是个重大的发现,老者当时都无法明白这牢中少女兴奋的表情,她仿佛忘了自己所处的情形。

    在之后几次的交谈后,老者终于答应少女会和村中的长者们讨论这件事,或许他们可以向外界求助,结束村子这越发扭曲的事态,但当天晚些老者再次来到地牢时,却看见村中的铁匠正将少女压在身下,黝黑的肉屌大力抽插着少女的蜜穴,少女趴在那里无助的哭喊着,屁股却被铁匠高高的架起,双手几乎要嵌进那白嫩的肉臀,旁另名村民则瘫坐在地上,疲软的肉棒上还裹着层风干的白浊。

    『你们干什么?疯了吗?她是…她是…祭品啊』

    『…呜…救我…墨特爷爷…救救我…』

    『喔…这丫头实在太漂亮了,忍了半个月了,实在没忍住,再说祭祀日还有接近半年呢,再抓个不就好了…哦,太紧了,刚被内射了次还是这么紧,不愧是处女』

    『胡闹!再抓个?你们把人命当什么了?快给我停下』

    旁边的村民看老者似乎生气了,连忙起身提起裤子圆场道。

    『墨特老爷子息怒,这丫头实在是太漂亮了,送山上祭山神得多可惜啊,而且又是个读书人,皮肤白嫩的很,抱在怀里又软又香,话说回来她反正也会被山神玩弄到失神,给我们玩下又怎样?反正最后不能送去祭山神了,对她来说不是比那样更好吗?』

    『这…』

    老人听到这话愣,这倒是个事实,少女此时已经失去了处女的身份,也就是说她不会被送去祭山神了,这样来他也省的出面求情了,旁的铁匠看到老者愣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想着,刚停下的腰肢再次摆动起来,而少女则因为恢复的肏干再次喊出声来。

    『停下…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哦…轻点…停下…墨特爷爷告诉他们…让他们停下』

    铁匠把探向少女的酥胸,大手在那白嫩的奶子上用力揉捏了几下,嬉笑的说着。

    『告诉我们什么?你别看墨特老爷子这把年纪,肏起女人来不比我们逊色多少,他那大鸡巴可比我的还粗还长,等下也给你尝尝鲜?』

    听铁匠这么说,少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笼外的老者,但此时她却无法分辨男人所说的是真是假,蜜穴不断传来的冲击让她无法思考,偏偏此时眼泪也模糊了她的视线,无法看清老者此时的表情,而老者突然的沉默也让她越发的绝望起来,但还是反抗道。

    『你…胡说…快…停下来…』

    『嘿嘿,信不信由你』

    铁匠嬉笑的收回右手,接着拇指便按上了少女的雏菊,吓得少女浑身颤。

    『不…不要碰那里…』

    『怕什么,我先给你通通路,墨特老爷子可特别喜欢爆菊』

    『住手!不要碰我!放开我!』

    少女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猛地冲脱离了铁匠的肉屌,还没等爬起身却被旁边的村民又扑倒在地,同时另两只大手又抓上了她的脚腕,她试着踢动双脚却几乎无法移动太多,男人的双手对她来说太过有力。

    『死丫头性子倒是很烈,但你以为你能逃去哪?』

    扑倒她的村民撑起身子,把拽住她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那丑陋黝黑的五官令她感到恐惧,而这份恐惧则瞬间笼罩上来,肥硕的肉舌开始吸舔自己的脸颊和嘴唇,而她则只能咬紧牙关,吃力的抓住男人揪住头发的手,来减轻头皮上传来扯痛感。

    『这么不合作,那我就不给你前戏了』

    没等少女听清并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便感到根肉棍抵在了自己的菊门上,而这次她还没来得及反抗,股撕裂感便从下体传来,更强过不久前的开苞之痛。

    『不!呜…』

    少女刚刚张开嘴巴,窥视已久的肉舌便长驱直入,野蛮的搅拌伴随着浓重的口气堵得少女双眸阵翻白,她试着伸出手去推却连推了几个空,同时下体传来猛烈的冲击,男人根本不顾她下体的疼痛,肉棒借着那点淫汁的润滑开始大操特操,剧烈的疼痛让她到达了可以忍受的临界点,随即视线便黯淡了下去。

    当她醒来时,趴在她身上的已换成了那名为墨特的老者,年迈的老者看到她微微睁开的双眼显得有些窘迫,但他却依旧没有停下肉屌的抽插,就像之前那个男人所说的,老者的肉棒出奇的粗壮,满满的填充在自己的菊道之中,她的眼泪不禁再次流出,自己数日编织起来的希望之网,在这夜被撕扯的粉碎,她口中无力的哭诉道。

    『放过我…好嘛?』

    『结束了,些都结束了,等我结束村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们不会再拿你祭山神了,就原谅老夫这次吧』

    少女无力的别过脸去,任由年迈的肉屌反复抽插在自己的屁眼,干燥的嘴唇

    随后吸上她的酥胸,滋滋的享受着那圆润奶子上的香甜粉蕾,但这样总算也结束了吧?

    少女在四个月后死在了村长的地牢之中,她成了数年来村中唯个会反抗的肉壶,男人们乐此不疲的在她身上发泄着,享受着她那充足的反应,感受着挣扎时所带来的快感,少女从被定为目标的那刻起就已经被判了死刑,墨特早已明白这点,那点点的转机或许能改变什么,但却被铁匠的行动打破了,所以墨特做了他所能做的,欺骗少女,并且参与奸淫了她。

    但少女的事情还是引起了村内的些异议,每年在这失踪两人或许不会引起太多注意,但这种行为如果不制止,多夏肯定会引来灭顶之灾,随后村子还是选出了管理层来监视和管制这种行为,而在那之后的几年便没有出现太多的“意外”。

    『老先生?』

    少年的声音猛地让老者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准备找个借口,但少年却抢先说道。

    『那边那个人从刚才就站在那看着我们,是你认识的人吗?』

    顺着少年示意的方向,老者看到了那身黑袍的男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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